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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三月——bygl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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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是高攀凌倾殿下了。"梅妃微微一笑:"我也知道,我在怎样也只是个贵妃而已,比不得凌倾殿下如此的深受陛下宠爱,今日到是我失礼了。改日定登门赔罪!"
梅妃说完转身就走,凌倾本在装聋作哑,但是一听到"深受殿下宠爱"这几个字后,脸色大遍,顿时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苘睛见凌倾面色不对,碍于身份自是不便说什么,可是关切之情已表露无疑。但是那种关切在凌倾的眼里却变成了更多的苦涩。匆匆的对苘睛打了个招呼,凌倾几乎是逃一般的回到自己的寝宫。

 

那一夜,凌倾怎么也无法入眠。凌倾不是不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份,但是这样的被人当面毫不留情的揭穿却是第一次。凌倾感到自己的心就像是被狠狠踏了一脚,疼的连气也喘不过来。他想起了很多,但是想的最多的是当初的那个"楚大哥"和现在的"戍天",楚天跃温柔的笑脸和戍天嘲讽的面孔交替在他的面前出现,凌倾只觉得头疼欲裂。就在这时,凌倾猛地看到了近来一直摆放在桌子上"绿痕"。心中的酸甜苦辣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凌倾几乎站不住,他伸出手轻抚着"绿痕"的琴身,泪水却止不住一滴滴的滴在琴身上。
擦了擦眼泪,凌倾坐在"绿痕"前,弹起了古曲"上邪",同时在心中默念着:上邪,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仿若是中邪了一般,凌倾的嘴里反复的念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几句时,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直吐到了绿痕上。
满月和繁星第二天早上一进门就大惊失色,凌倾趴在桌子上,面若金纸,呼吸急促,整个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血腥气。繁星急忙伸手去探凌倾头上的温度,只觉得手感炙热,她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转头看见满月正望着一边发楞,仔细一看,只见凌倾的衣服上,琴上竟然都是已经干涸了的鲜血。繁星不禁失声尖叫起来。
"出什么事情了?"
夜樱一步跨进了门,夜樱虽一直跟满月和繁星一起照顾凌倾的饮食起居,但是因为凌倾一直不太喜欢见到她,所以也绝少在凌倾面前出现。今日她和往常一样在屋外等着满月和繁星出来,却听到里面情形不对,便立刻推门进来。
见凌倾的样子不妙,而满月和繁星又慌了手脚,夜樱立刻出了门唤来一个侍卫吩咐他立刻去请御医。没过多久,凌倾的身边就大大小小的围了7,8个太医。

 

19.
夜樱犹豫再三,还是唤来人给戍天通报了一声,说是凌倾病了。不久,小丫头带回回信,说戍天嘱咐了,叫夜樱传太医来给凌倾探病,如有意外立刻通报。夜樱这才放下心来,去听太医的叮嘱。
太医说来说去无非是注意休息,还有放宽心胸之类的,夜樱熬了药,看着繁星服侍凌倾喝下才退了下去。夜樱知道凌倾的病起源于梅妃的一句话,昨天凌倾刚回来就有人暗中告之夜樱了。但是夜樱并不想让戍天知道,一方面梅妃家中的势力强大,便是戍天知道也无可奈何,另一方面,如果说到梅妃自然要提到苘睛,她之所以一直对戍天隐瞒了凌倾和苘睛的事情,就是怕戍天知道后会对凌倾不利,但是现在看来,也瞒不了多久了。
从内心讲,夜樱是偏向于凌倾的。但是她知道戍天其实是喜欢凌倾的,只不过那个人霸道惯了,见不得别人违背他的意思。但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戍天那样对待凌倾,凌倾还是对戍天念念不忘。情字果然害人不浅啊!
夜樱在这里感叹着问世间情为何物,另一方面却发现就在凌倾病倒的第二天,苘睛就来探望凌倾了。
对于凌倾病的原因,苘睛多少也猜的出来,但是却又无法给任何人说明。看着凌倾憔悴的模样,苘睛只觉得一万分的于心不忍。
这段时间戍天一直在没有到凌倾这里来过,满月和繁星便当他已经忘记了凌倾,看到苘睛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又见苘睛照顾凌倾温柔体贴,两人心里也不知是福是祸,只能是惴惴不安的过了一天又一天。
其实戍天这几日过得也不好。自从称帝以来事务繁重,三国大战之后百废待兴,加之各地均有些叛乱还未完全镇压,戍天已很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还好的是禀柔一直跟在他的身边。禀柔处理起事物井井有条,正是由于有他在戍天身边,戍天觉得自己省了不少的力气,几乎已经将凌倾这个人忘记了。夜樱派人来给他说凌倾病了,他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恰好那时禀柔又粘了上来,戍天想着也有几天没有和禀柔好好亲热了,便抱着禀柔走进了寝室,两人好好的亲热了一番。
这一日,天气反常的燥热,戍天只觉得莫名的心神不宁。前来议事的几个大臣都被戍天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灰头土脸的出去了。戍天心浮气躁,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奏章就是静不下心,干脆就扔下这些去了花园。
想起梅妃身怀有孕,戍天决定去那里走一趟,看看梅妃的情形。
"皇上架到~~"耳边的声音令正在神游的戍天吃了一惊,刚要发火,却瞅见身后那个刚来没多久的小太监正睁着一双美目看着他,见他回身立刻就垂下了头。戍天顿时觉得心里痒痒的,那个小太监眉目之中有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动。就是在梅妃那里说着话,戍天也一直不动声色注意着那个小太监,越看就越觉得他象一个人。
就在梅妃奉上茶水的时候,戍天见到那小太监神色一动,猛地想起这小太监的神情象极了凌倾。一想到凌倾戍天立刻就坐不住了,满脑子都是凌倾娇柔的身体,纤细的手腕,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折断的纤腰,白皙柔滑的肌肤,还有身上处子般的气息,就连凌倾冷淡的面孔现在想起也是别有一番味道。戍天突然非常想见凌倾,他想起凌倾紧密细致的身体,又紧又热的私处,动人的呻吟声,戍天觉得他的整个身体仿佛都在向他大声的叫着想要这两个字。
几乎等不及喝完茶,戍天就立刻站起来以还有要事在身匆匆忙忙的离开。只留下一脸不解的梅妃。
还未走进凌霄宫,戍天远远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戍天听不出是什么曲子,只觉得琴声动听,好听异常忍不住驻足细品。开始他以为是凌倾所为,可是刚进屋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
"殿下,这是清平的琴谱。清平一曲原有平心、安神的作用,殿下身体不好,当应心静为先,心神不宁的时候就弹弹这只曲子吧。"
"我知你是好意,只是我心绪不宁,只怕弹奏起来反倒辱没了清平妙音。还是苘睛弹给我听好了。"
这句话对凌倾和苘睛来说只是就事论琴而已,但是在屋外的戍天听起来可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大步跨进屋门,戍天冷冷的笑着问道:"凌倾,几天不见看来身体不错啊,有精神来调戏女孩子了?"
苘睛和凌倾均是一惊,两人同时抬头看着戍天。凌倾本来苍白的脸色在看到戍天后竟隐隐渡上了一层红晕,眼神中也闪现出一丝期待的光芒。
苘睛赶紧低下头道:"陛下,臣妾先告退了。"
戍天只觉一阵不快,他有些走近苘睛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苘睛,你给我记住。我不想再以后在这里看到你!"
苘睛不语,只是低头行礼之后默默的退下。
待苘睛退下后,戍天不声不响的坐在凌倾的床边,屋里的气氛压抑的可怕。戍天一直不说话,可是他越是沉默,凌倾就越是觉得紧张。
可能是由于半天没有说话的原因,凌倾一开口就觉得嗓子有些沙哑:"我和苘睛只不过是再说琴曲而已,陛下不必......"
"闭嘴!"
不等凌倾说完,戍天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恼怒的走来走去:"我只是几日不来见你,你就背着我钩三搭四的,若是我在几日不来,你们是不是就打算私奔?"
凌倾转过头垂下眼链,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表情。
"为什么不解释?"
"是你让我闭嘴的。"
戍天猛地站在的凌倾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抓住凌倾的手腕将他扯下了床。凌倾粹不及防只用一只手拉住床沿才勉强没有没有摔得太过狼狈。还没等凌倾爬起来,就觉得耳后一阵热气哈过来,紧接着戍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倾儿,你是不是太寂寞了?没关系,我来陪你,听说站着干挺不错,我们这就来试试?"

 

20.
凌倾觉得心口发闷,一阵恶心犯了上来,连呼吸也有些困难。
他徒劳的挣扎着,勉强的找着不成理由的理由:"不要这样,满月和繁星就在门外。"
"怕什么,让他们听听你快乐的声音不好吗?省得她们总是觉得我是在虐待你。"轻易的拨开了凌倾拉住领口的双手,戍天将凌倾的衣物连撕带拽的扯了下来。
"真是漂亮的皮肤啊,光是看着我就快受不了了。我好想要你。"在凌倾的背上四处游移着,戍天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亢奋,他俯下身将一连串的亲吻留在凌凌倾光洁的没有一丝瑕僻的肌肤上,手顺着凌倾的背部划了下去,握住了凌倾娇俏的臀部。
"陛下,请不要这样!"
凌倾的声音已带几分怒意,但是由于衣衫不整,这句话听起来并没有任何威慑的作用,反倒更加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那可不行,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你是不是乖乖的等着我。"
"混蛋!"
凌倾骂道,用一只手支撑住身体,勉强转过身体想推开戍天。
戍天愣了一下,没想到凌倾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抗拒他的求欢。尽管抗拒的力量是那么的微弱,微弱到几乎可以让戍天忽略不计,但是戍天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你是想反抗吗?对那个女人就可以又说又笑,我摸摸你你就想反抗?看来不教训一下你是不行了!"戍天抓住凌倾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又狠狠的推在地上,踢了两脚:"你看上那个女人了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你以为你现在的身体还能和女人做吗?你别做梦了!"
戍天又拉起了凌倾,将他推到了房间中的柱子边,强迫凌倾用双手抱住柱子,然后拉下自己的腰带帮助凌倾的双手。凌倾本因持续高烧而炙热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柱子,忍不住一阵战栗。他厌恶的看着戍天,表情既痛恨又凄然,看得戍天更加恼火。
"你讨厌我吗?既然这样,我就让你讨厌个够!"
戍天粗暴的撕掉了凌倾身上仅剩的衣物,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凌倾,在他的耳边低语着:"你想逃走吗?你逃不掉的,我要你留在我得身边,你绝对逃不掉的!"说着话,戍天将他早已膨胀的欲望用力的插进凌倾的身体,在凌倾紧密的内部摩擦着,享受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快感。喃喃的自语着:"倾儿,你的身体好棒,好紧好热,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要理其他人。
任凭戍天在他的耳边说着话,凌倾只是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答。他的额头参出了汗珠,那并非是欢愉的汗水,而是由于疼痛和身体不适而造成的。尽管如此,凌倾仍然咬紧了牙关,将呻吟闷在自己的肚子里。他知道,满月和繁星就在门外,他不愿意,无乱如何也不愿意让满月和繁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那是他最后的自尊,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能做到,凌倾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说话吗?倾儿,我可想听你的声音呢,想听你叫床的声音。"
戍天的手伸向凌倾一直萎缩着的分身,轻轻的揉搓起来:"宝贝倾儿,叫给我听好吗?"
凌倾依旧一言不发,他的身体僵硬,只是凭着一股精神才没有晕过去。
戍天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用力的捏住凌倾小巧的分身,同时将自己坚硬的分身用力的向凌倾身体内部顶了进去。
"啊!!!嗯~"
凌倾惨叫了一声,随即又咬住了下唇,将剩余的半截惨叫吞了下去。他觉得身体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而最柔弱的地方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铁棒,搅得他火辣辣的疼。凌倾觉得一阵反胃,好想吐点什么,可是张开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觉得身体后面的疼痛似乎通过脊背抽倒了身体的四肢,甚至到了他的头部,他呼吸困难,不得不用嘴来帮助呼吸。他茫然的看着屋顶或者任何不知名的地方,心中只想着快一点结束吧,快一点。
察觉到了凌倾的无奈和抵抗,戍天毫不犹豫的抱紧凌倾,在他的体内狠狠的撞击然后在抽出,猛烈的撞击这凌倾娇柔的身体,同时用手揉搓这凌倾微微抬头的分身。
凌倾则是宁可死也不肯发出声音,起码在他的神志清醒时是不肯的。
凌倾自己也记不清了,或许是他宁可自己不记得,在他神志半昏半醒当中,他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出声来。他记不清自己哭着叫道:"放开我,不要了,好疼啊~~不要了......"他也不记得自己冲上快乐顶峰时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声。
他只知道,戍天在他身体内发泄过一次后就将他抱上了床,然后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次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不知疲倦的冲刺着。他只是无力的睁大眼睛,任凭戍天一次次进入到他的最深处,任凭那美丽的花蕾被戍天火热的庞大无尽的蹂躏着。他听着戍天喘着气,在他的耳边说着他也听不清的语言。
最终他想他是昏过去了,因为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他似乎还能看到戍天的脸在他的面前,他看着戍天拿着一方丝巾,轻轻的为他擦干汗水。他似乎听到戍天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倾儿,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怎么也忘不了你。"但是,那一切都是似乎。
满月在听到凌倾痛叫的那一声后就想冲进屋里去。可是被夜樱拦住了。
夜樱苦笑着:"这会你们不能进去。"
"可是殿下的身体还没有好啊!"
满月和繁星也知道自己不能进去,可是不愿意就在外面那样的等着。没有人会同情他们,一边的小太监竟然在听到凌倾的惨叫声后偷偷的抿着嘴笑。
满月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她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悲哀过。

 

等到她们在看到凌倾的时候,就连夜樱也转过头不忍心再看。凌倾的身体半裸着,戍天似乎是想帮他穿好衣服,但是几乎已经变成了布条的衣服实在是无法遮掩住凌倾的身体,暴露出大片大片的吻痕和被蹂躏过得痕迹。手腕被布条勒出了两道深深的血痕,长发散开了,床单和被子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的血迹。凌倾就躺在这一切中间,像个没有一丝生气的娃娃。
凌倾好像将一切都看透了一样,对于请御医来给他看伤竟没有任何的表示。他顺从的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御医的面前,既不反抗,也没有一点屈辱的表情。直到繁星熬好了药来喂凌倾的时候,凌倾才悠悠的说了这几天来得的一句话。
"繁星,你看我多傻,我竟然以为他是知道我病了来看我的。"说完,还微微的笑了一下。
繁星顿时在也控制不住,放下药痛哭了起来。

 

21.
凌倾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
他不再象以前那样表现出憎恨和厌恶,对于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也都不再在意。凌倾并非有意的抵抗什么,相反的,他一直很安静。他顺从的吃御医开给他的药,顺从的吃饭,甚至顺从满月和繁星的心意在伤好了一点后在外面晒太阳。可是现在的凌倾无论怎样,都象是一个没有生气的雪人,骄傲而美丽,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
满月和繁星看着凌倾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虚弱,只能在背后暗自垂泪,没有任何的方法和语言可以安慰他。凌倾有时候在外面一坐就是一整天,如果没有去给他送饭他就什么都不吃,若是没有陪他说话他就整天的不言不语。就算是满月和繁星专门的去陪他说话,凌倾的回答也经常是有一句没一句,或者根本就是言不达意。凌倾越来越瘦弱,就算是在现在别人都穿一件单衫的季节,凌倾也要穿两件以上的衣服,还是手脚冰冷,晚上也必须盖上厚厚的被子才能入睡。他的精神也渐渐的不能集中,总是盯着什么地方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繁星看着凌倾经常性的会觉得害怕,生怕哪一天她不在意的时候,凌倾突然的就会离去,变成一具冰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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