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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笑东风】——by---作者:雨意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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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梅庄再见,任教主大显雄风

白笑风隐在暗处,看着屋中他所造出的幻象。
屋当中站一个老者,那老者高举着一块长约半尺的黑色木头,身后三人恭敬而立,黄钟公等三人更是恨不得跪在地上。那举着黑木令的老者,便是鲍大楚,日月神教的长老,此来便是得知任我行已然逃脱,来找这几人麻烦了。
如今白笑风造出的幻象足以以假乱真,触手也感觉毫无虚幻之处,而且东方不败又给他提供了那几人的长相,自然更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几人说了几句话,黄钟公三人便诚惶诚恐的离开了,过一会儿便听到黑白子一声惨叫,然后便是秃笔翁和丹青生扶着面色灰白的黑白子回来了,同时得知那位关在地牢里面的任大教主逃脱了。
白笑风停了一会儿,等到那鲍大楚指责这四人说谎,任我行早已逃脱,又说日月神教有人惨死,绝对是那人的手法之后,白笑风算准了时间,果然感觉到肩头有人轻轻一拍。这一拍事先更无半点朕兆,他一“惊”之下,跃出三步,拔剑在手,回过头来,只见两个人站在当地。
这二人脸背月光,瞧不见面容。一人向他招了招手,道:“兄弟,咱们进去。”正是向问天的声音。
白笑风大喜,低声道:“向大哥!”
这么一番急跃拔剑,又和向问天对答,屋中各人已然听见。鲍大楚喝问:“什么人?”只听得一人哈哈大笑,发自向问天身旁的人口中。这笑声声震屋瓦。那人迈步向前,遇到墙壁,双手一推,轰隆一声响,墙上登时穿了一个大洞,那人便从墙洞中走了进去。向问天伸手挽住白笑风的右手,并肩走进屋去。鲍大楚等四人早已站起,手中各执兵刃,脸上神色紧张。白笑风看着背向自己这人,但见他身材甚高,一头黑发,穿的是一袭青衫,便知晓,这就是任我行了。
鲍大楚颤声道:“原……原来是任……任前辈到了。”
任我行哼了一声,踏步而前。鲍大楚、黄钟公等自然而然退开了两步。那人转过身来,往中间的椅中一坐,这张椅子,正是鲍大楚适才坐过的。
白笑风这才看清楚,只见他一张长长的脸孔,脸色雪白,更无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脸色实在白得怕人,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尸一般,不过也难怪,在西湖下关了那么多年不见阳光,要是普通人,经此一番不是疯了也要再也见不得光了,皮肤如何受的了?也亏的是任我行武艺高超。不过白笑风却是知道就是眼前这个人非要杀了他的东方,虽然此事不可能发生,却是不可能对任我行产生亲近之意。
任我行对向问天和令狐冲招招手,道:“向兄弟,令狐冲兄弟,过来请坐。”
白笑风做惊喜之状,道:“你……你是任前辈?”
任我行微微一笑,道:“正是。你剑法可高明得紧啊。”
白笑风道:“你果然已经脱险了。今天……今天我正想来救……”
任我行笑道:“今天你想来救我脱困,是不是?哈哈,哈哈。向兄弟,你这位兄弟很够朋友啊。”向问天拉着令狐冲的手,让他在那人右侧坐了,自己坐在那人左侧,说道:“令狐兄弟肝胆照人,真是当世的堂堂血性男儿。”任我行笑道:“令狐兄弟,委屈你在西湖底下的黑牢住了两个多月,我可抱歉得很哪。哈哈,哈哈!”
白笑风自然知晓这一切事故是如何发生的,只是托了这两个月的鸿福,他既不用在牢中苦等,也可以陪陪东方和孩子,也算一桩美事,倒是略过不提了。
那任我行的笑吟吟的瞧着令狐冲,说道:“你虽为我受了两个多月牢狱之灾,但练成了我刻在铁板上的吸星大法,嘿嘿,那也足以补偿而有余了。”
吸星大法,白笑风是没有练。不过内力比之妖力差得很远,而且妖族本来就会吸收他人精气之法,自然要比那吸星大法高明许多,不提也罢。只是如今正好可以将身上一直无法摆脱的“伤势”治好,倒也不差。
白笑风故作惊奇道:“那铁板上的秘诀,是前辈刻下的?”任我行微笑道:“若不是我刻的,世上更有何人会这吸星大法?”向问天道:“兄弟,任教主的吸星神功,当世便只你一个传人,实是可喜可贺。”
白笑风暗暗点头,却是再度发问:“任教主?”
向问天道:“原来你到此刻还不知任教主的身份,这一位便是日月神教的任教主,他名讳是上‘我’下‘行’,你可曾听见过吗?”
自家东方是日月神教之人,白笑风怎能不知道日月神教之事?他自是知道“日月神教”就是魔教,只不过他本教之人自称日月神教,教外之人则称之为魔教,魔教教主现在虽是东方不败,却是任我行创立的。东方夺教囚人确实不厚道,任我行让东方自宫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是在混沌之灵的指导下完成的,却也说不上谁对谁错。
为了配合剧情发展,白笑风嗫嚅道:“任……任教主的名讳,我是在那铁板上摸到的,却不知他是教主。”
而这时那来的三个长老之中的身材魁梧的老者突然喝道:“他是什么教主了?我日月神教的教主,普天下皆知是东方教主。这姓任的反教作乱,早已除名开革。向问天,你附逆为非,罪大恶极。”
白笑风心中自然向着自家东方,如今想想虽然是对任我行不住,但是任我行却是要东方的命,难得碰到一个在此等情状下都对东方“忠贞不二”的,不免有了几分好感,心想着,若是那秦伟邦当真能如此,日后见到他本人提拔一二也不是不可。
任我行却是怒气暗生,缓缓转过头来,凝视着他,说道:“你叫做秦伟邦,是不是?”
那魁梧老人道:“不错。”任我行道:“我掌执教中大权之时,你是在江西任青旗旗主,是不是?”秦伟邦道:“正是。”任我行叹了口气。道:“你现今身列本教十长老之位了,升得好快哪。东方不败为什么这样看重你?你是武功高强呢,还是办事能干?”秦伟邦道:“我尽忠本教,遇事向前,十多年来积功而升为长老。”任我行点头道:“那也是很不错的了。”
突然间任我行身子一晃,欺到鲍大楚身前,左手疾探,向他咽喉中抓去。鲍大楚大骇,右手单刀已不及挥过来砍对方手臂,只得左手手肘急抬,护住咽喉,同时左足退后一步,右手单刀顺势劈了下来。这一守一攻,只在一刹那间完成,守得严密,攻得凌厉,确是极高明手法。但任我行右手还是快了一步,鲍大楚单刀尚未砍落,已抓住他胸口,嗤的一声响,撕破了他长袍,左手将一块物事从他怀中抓了出来,正是那块黑木令。他右手翻转,已抓住了鲍大楚右腕,将他手腕扭了转去。只听得当当当三声响,却是向问天递出长剑,向秦伟邦以及其余两名长老分别递了一招。三长老各举兵刃相架。向问天攻这三招,只是阻止他们出手救援鲍大楚,三招一过,鲍大楚已全在任我行的掌握之中。
任我行微笑道:“我的吸星大法尚未施展,你想不想尝尝滋味?”
鲍大楚在这一瞬之间,已知若不投降,便送了性命,除此之外更无第三条路好走。他决断也是极快,说道:“任教主,我鲍大楚自今而后,效忠于你。”任我行道:“当年你曾立誓向我效忠,何以后来反悔?”鲍大楚道:“求任教主准许属下戴罪图功,将功赎罪。”任我行道:“好,吃了这颗丸药。”放开他手腕,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火红色的药丸,向鲍大楚抛去。鲍大楚一把抓过,看也不看,便吞入了腹中。
秦伟邦失声道:“这……这是‘三尸脑神丹’?”
任我行点点头,说道:“不错,这正是‘三尸脑神丹’!”又从瓷瓶中倒出六粒“三尸脑神丹”,随手往桌上掷去,六颗火红色的丹丸在桌上滴溜溜转个不停,道:“你们知道这‘三尸脑神丹’的厉害吗?”
鲍大楚道:“服了教主的脑神丹后,便当死心塌地,永远听从教主驱使,否则丹中所藏尸虫便由僵伏而活动,钻而入脑,咬啮脑髓,痛楚固不必说,更且行事狂妄颠倒,比疯狗尚且不如。”
白笑风看到这三尸脑神丹,却是大感惊喜,他那个时代练蛊之术已经很少见了,就算难得见到,也是那些神秘的邪修之派,人人喊杀,倒是没有近距离看过这些东西。
神识一扫,便觉得那东西里面有个带有极重怨气的小虫子,而且还沾了一点灵气,倒是神奇。
后面自然是服从者服下三尸脑神丹,不服从者不是自戕便是就地被屠的,而实际上这些三尸脑神丹都是被白笑风毁了,他可不想沾这些怨气影响修为,至于向问天和任我行,不过是自娱自乐罢了。反正只是不重要的小事,混沌之灵不会管太多。
事情办完,白笑风和任我行等人便把酒言欢,而后任我行提到当年之事,言语间对东方不败便大为不敬,后来又辱及华山派,还威胁余悸,虽然对后者无甚所谓,但是一直听这二人说东方的坏话,白笑风却是心情不好。遍寻了个由头,道:“教主,大哥,我本就身患绝症,命在旦夕,无意中却学得了教主的神功大法,此后终究无法化解,也不过是回复旧状而已,那也没有什么。我于自己这条性命早已不怎么看重,生死有命,且由他去。华山派开派数百年,当有自存之道,未必别人一举手间便能予以覆灭。今日言尽于此,后会有期。”说着站起身来,向二人一拱手,转身便走。
向问天欲待再有话说,白笑风早已去得远了。

化作军官遇仪琳,惨遭华山逐出门

白笑风出了梅庄,本想着要不要回黑木崖看看,但又想他时间本就不多,第二日中午还要在客栈遇到一个军官夺了他的身份,而且与东方不过分离数个时辰,便作罢了。
同时白笑风有些自嘲的想,什么时候他也这么恋家了?不错,家,那个位于黑木崖下的小屋,虽然没去过几次,但是那里有他的孩子,有他的东方,便是他的家。
心底一片温暖,白笑风脚上却不慢,直奔书中所说的那个客栈,然后入住。调息一晚,觉得境界更为稳固,修为更加精进之后,白笑风在午时左右步出房间,来到天井,突然间豁喇一声,一盆水向他身上泼将过来。
白笑风立时倒纵避开,那盆水便泼了个空。只见一个军官手中正拿着一只木脸盆,向着他怒目而视,粗声道:“走路也不带眼睛?你不见老爷在倒水吗?”白笑风心想天下果然有这等横蛮之人,比起他那个世界那些嚣张跋扈者有过之而无不及,却是眼见这军官四十来岁年纪,满腮虬髯,倒也颇为威武,一身服色,似是个校尉,腰中挂了把腰刀,挺胸凸肚,显是平素作威作福惯了的。这应该就是那吴天德了,也是最近几天白笑风要用的身份,不得不说,有些惹人讨厌。
听吴天德喝道:“还瞧什么?不认得老爷么?”
我是认识,正常人确实不认识的。白笑风但笑不语,那军官喝道:“笑什么?你奶奶的,有什么好笑?”
白笑风并不理会他,只是付了房钱便走了。虽然他心底不愿意扮这个作威作福的官老爷,但是这是主线的一个重要部分,他也没有办法公然反抗混沌之灵。便依着原剧情走到附近一家饭馆中,要了一壶竹叶青一口一口酌着,人间的酒却是不醉人的,至少不会让白笑风醉了。
等了小半个时辰,只听得马蹄声响,那军官骑了匹枣红马,从客店中出来,马鞭挥得拍拍作响,大声吆喝:“让开,让开,你奶奶的,还不快走。”几个行人让得稍慢,给他马鞭怞去,呼痛声不绝。
白笑风早已付了酒钱,站起身来,快步跟在马后,眼见那军官出了西门,向西南大路上驰去。奔得数里,路上行人渐稀,白笑风也懒得与那人废话,一挥手,那人便从马上掉了下来,失去了意识。伸手一招,吴天德怀里的东西便飞了出来,果然是一只大信封,上面盖有“兵部尚书大堂正印”的朱红大印,写着“告身”两个大字。
打开信封,怞了一张厚纸出来,却是兵部尚书的一张委任令,写明委任河北沧州游击吴天德升任福建泉州府参将,克日上任。
白笑风满意的点点头,却是不愿意剥那人的衣服,不雅观尚且不说,白笑风的洁癖也不允许他这样做。看清了军官服饰的制式,便幻化了一身衣服出来。
此事既了,再遇他人怕是要不久的工夫,白笑风正想着是四处找找父亲留下的东西,还是回去看看,却发现一道熟悉的气息正在迅速接近。
一朵云彩在头上散掉,东方不败一袭蓝色衣衫缓缓落下,白笑风颇有些惊喜的道:“东方,你怎么来了?”
东方不败笑着迎上来,道:“风弟,我不能来么?”
“自然不是……”
东方不败柔声道:“任我行出来了,在那剧情里,我该是……我虽然知道如今不会发生那般事情,可是一想到我与你总要分别一段日子,便心中难受。正巧东东这几日缠着那四个会琴棋书画的人玩耍,大有也在安排日月神教如何应对任我行的事,我便来寻你了。”
“傻东方,有我在,怎么会让你出事?”
白笑风把东方不败鬓角的一缕长发放到他耳后,在东方不败唇角轻轻一吻,微凉的呼吸喷到东方不败脸上,让东方不败莫名红了耳朵。
“我自然是知道,可我也怕你不舍得任盈盈伤心……思前想后总也不放心,你不是要去找父亲留下的东西?我陪你一道吧!”
白笑风轻笑出声:“东方,我就算不伤任盈盈,也不过是看在大有的面子上,你又何必担心?你若是直说想我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东方不败轻嗤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会白笑风,脚下却是未动一步,显然是并没有着的生气。
白笑风拥住东方不败,道:“好东方,我不会说话,你莫气。我上次去西湖时感觉西湖下有些东西,我们一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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