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by作者:渔夫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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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藏起了沢田纲吉的旧日记,任由他为了不再忘记,在新的日记本上记下:“我的恋人,狱寺隼人”。
幸福地如同幻觉。
之后,他们像天下所有的情侣那样,穿着恶俗的情侣衫,如同每一个普通的游客那样四处游玩,亲昵交谈,甜蜜拥吻,共进晚餐,还有……做|爱。
其实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狱寺这样想到,只是像普通情侣那样拥抱接吻,已经幸福的超乎想象,为什么他还要那么贪婪地渴求更进一步的亲密,去亵渎他的神明?
是因为……
在浴室中清理好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狱寺裹着浴巾走了出去,他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看到他高贵的神明对他展露出温柔绮眷的笑容。
他走向他的神明。
假装他们做了无数遍一样,红着脸,假装熟练地接受对方的抚慰、亲吻、纠缠,假装初次承欢的身体并不疼痛,反而唯恐对方不够舒适。
只有今日。
紧紧抱住沢田纲吉的脖颈,狱寺哭着低声呢喃,“我爱你,纲吉。”
我爱你,十代目。
“嗯,我也爱你哦,隼人。”这是他所得到的回应,却无法确信它不是幻觉——这片刻的幸福,本就是偷来的。
再次醒来,狱寺以为他会迎来又一次“你是谁”,然而结果出乎他意料。
“你是……”看到他身上的痕迹,褐发青年害羞的红了脸,暖色的眼瞳温柔如蜜糖,看得狱寺几欲溺死在里面,“你是我的恋人吗?”
“嗯。”
狱寺翻身钻进青年怀里,“我是狱寺隼人,你的隼人。”这个梦,再让他做久一点。
人类的欲望永无止息。
一个又一个清晨,他都回答了“是”;一个又一个夜晚,他都刻意让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层叠的痕迹。他贪婪的渴求这本不属于“狱寺隼人”的温柔和纠缠,越是惶恐不安,就忍不住越是缠紧了恋慕的神明,就像藤蔓缠绕着大树,即使一方死亡也绝不肯松弛。
正像它突然地发生一样,失忆症痊愈地也毫无征兆。
那是一个温暖的早晨,沢田纲吉在阳光中醒来,在他的身旁,他银发的恋人正蜷缩在他身边闭目沉睡,俊美精致的脸庞被晨光晕染着,白皙的皮肤仿佛会发光。
他忍不住吻了吻青年光洁的额头,不过这个动作似乎大了些,青年一下子被惊醒了。
“唔,早?”他咕哝着,意识还未清醒却像说了千百遍似得开口,“我是狱寺隼人,您的恋人哦,十代目……”
“我知道。”
低了头,沢田纲吉吻住青年浅色的唇瓣,“你是我的恋人,隼人。”
“唉?”
好不容易被放开,狱寺喘息着瞪圆了眼睛,他看到恋慕的爱人露出温柔的笑容,修长漂亮的指尖拂过他的脸庞,“我回来了,隼人。”
莫名的羞耻席卷了大脑,狱寺僵硬了好一会,终于在对方温柔鼓励的目光中投入对方怀抱。
如同拥抱救赎。
“欢迎回来,十代目。”
——
彩蛋:
“问我为什么鼓励狱寺?呵呵,我鼓励的明明是蠢纲。”
年轻的家庭教师冷笑,“胆子小到给我玩失忆,哼,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是我的弟子了!反正狱寺无论蠢纲说什么都听的,滚出去渡个蜜月每天来几发,无论什么病都痊愈了吧!”
☆、3 花吐症|270R
当时Reborn正和沢田纲吉在讨论新近同盟家族的一些小动作,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痒,低头轻咳了一下,吐出一朵白色的小花。
明明转开了头,有着层叠花瓣的白色小花却打着转,轻飘飘扑进褐发青年怀里,像在他纯黑色西装上扎了根。
“Reborn?”
看了看怀里的花,又看了看自家年轻的老师,莫名其妙之余又有些担心,“你怎么了?”他不记得Reborn吃了花,而且这朵上没有粘上唾液,所以……也许是Reborn的某种恶作剧?
“蠢纲,咳!”
话未说完,Reborn又咳了一下,小花再次欢快地扑进沢田纲吉怀里。
发了一会呆,黑发青年的表情诡异起来,一轮新的痒意汹涌而来,他咳得弯下腰去,吐出一朵又一朵小花,噗噗噗像场花雨似得撒了沢田纲吉满身。
想去找人又被自家老师拉住了衣袖,沢田纲吉只能干站着,超直感并未发出警报,反而像将发生好事似得兴奋地颤动个不停,搅地他都烦躁起来。
沢田纲吉的视线落在怀中的花朵上。
白色的茉莉花。
有盛放的花朵,也有花骨朵,甚至还夹杂着零碎的花瓣、花蕊。
他想起之前谈及的话题——那个同盟家族提出的联姻申请,但他们都知道那个家族野心勃勃,瞄准的不只是彭格列十代夫人的位置,所以Reborn提起时沢田纲吉正准备一口回绝,然后Reborn就开始咳嗽着……吐花。
不大会功夫,黑色西装上就黏满了白色的花朵。
Reborn的咳嗽终于停了下来,整张脸因长时间的咳嗽微微泛红,他索性喘息着靠到沢田纲吉肩上,白色小花被压倒一片,汁水被紧贴的躯体挤压出来。
花香浓郁起来。
“Reborn,好点了吗?”
干站着充当支柱,沢田纲吉侧过脑袋,避开扫到脖子的卷曲鬓角,“要不要去找夏马尔?”这奇怪的症状,也就只有夏马尔或许会有办法了。
“……”喘匀了气,Reborn不答。
“Reborn?”
“把它捡起来,蠢纲。”直起身,黑发青年眼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从来不关心社会新闻吗,最近流行的‘花吐症’你不会不知道吧?”
通过碰触传染的“绝症”。
“‘花吐症’是什么鬼啦,不是你让我别看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乱七八糟的八卦流言’吗?”无奈摇头,沢田纲吉信手捻起一朵花,说来也怪,这些花朵上没有黏胶水,却牢牢地粘在衣服上,没有一朵落到地上的,“Reborn你不是在整我吧……咳!”
喉咙里突然传来痒意,沢田纲吉下意识咳了一下,吐出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