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泉奈》——by作者:时空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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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皱起眉头望着鸣人,那样自信的样子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但是有时候事实往往是残忍的,他必须让这个少年别再做这样的梦,因为那根本毫无意义,“佐助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你了解的不过是转世的他,之前的他你根本没有了解过,所以还是将情感收敛起来会比较好,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他重伤过你一次不是吗?”
鸣人转身天空背对着扉间笑了起来,“那又怎么样?他还是他不是吗?因为怕受伤所以就要放弃,那可不是我的忍道,我一定会将佐助带回来的,他对我来说很重要。今天谢谢二代目。”说着,对着扉间露出灿烂的笑容,跃下那块大型石块,往着营地的方向跃去。
扉间望着鸣人远去的身影,不在意地轻轻摇了摇头,重复道“他还是他么...天真的孩子。”
转身在石块上坐下,鸣人的话在他听来有些可笑,一个人想要伤害另一个人是不会去找什么借口的,就好象他当初那样,只因为杀了泉奈可以省去麻烦,于是便杀了。也并没有想过泉奈每一次看他的眼神中有着怎样的含义,只不过现在想来他如果好好地去体会泉奈那些别有深意的话与举动,也许千手与宇智波并不是没有和解的可能。
如果鸣人亲手刺穿佐助的心脏,就不会说的这样轻松了,这样幼稚的想法也会改变的。怎样都好,那些事情已经过去,道歉求原谅的事他不会去做,而且也没有必要去做,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消失的时刻到来,至于那种不属于他的心情,也会自然的忘记。哥哥也好,村子也好,他做的已经够多了,这样消失也好。也许那些愧疚与反悔也就能离他远去。
“因为有了差别,又是投降之后的家庭,所以你对宇智波是防备的,也无法相信我们也渴望着和平,于是也不会去信任我们,你虽然表面上说宇智波与千手不分彼此,但实际上你早已将宇智波当作不稳定因素提防着,这样的和平只不过是易碎的废纸,经受不起任何的维系,这样的和平不要也罢,因为察觉到你的这种想法,所以我绝对不会让哥哥生活在木叶,就算以我的生命来做为代价,也要让他离开村子。”
眼前的人身穿黑色的长袍,后背的团扇标志证明了他是宇智波一族,手掌中握着短刀已经拨出直指着扉间,望着他的双瞳是血红的黑色图案的万花筒写轮眼。
扉间面无表情地望着对面的人,瞬间由原地消失,“飞雷神斩杀术!”
血液由刀峰划过飞溅而出,扉间站在那人身后将短刀收起,背对他的人胸口之上一个横切的口子几可见骨,对于宇智波他已经忍到极限,特别是泉奈这个人,杀死他不过是早晚必须做的事,将这个过程提前而已。
冷冷地声音说道“确实如此,我们俩总是能想到一起。”背对他的男人向地面倒下,扉间只是转身走开,手指还在颤抖的感觉是因为沾染上泉奈的血,让他非常不适应,将这种不忍心压下,更加快了脚步。
宇智波加入木叶,他一直是反对的,一个被情感所左右的家族,甚至连自己的情感都控制不了,留在木叶只是祸害。记忆随之袭来,痛苦地闭上眼,后来泉奈怎样了,他没去在意,只记得斑愤怒的让哥哥交出他,却被哥哥拦住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泉奈死了,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那之后他开始疯狂地研究秽土转生之术,是想复活他吗?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太无聊,想看看他被自己召唤出来的哀怨的自豪感吧。
凄苦地扯出一个笑容,眼前又闪过佐助看他时毫不在意的冷漠眼神,灰色的眸子有着忧伤地望着远方,泉奈的记忆如此清晰,他已经再也不会想起,但自从见到佐助之后,那段记忆仿佛沉在心底最深处又被挖出来一般,每个表情每句话只要念头转动都能清晰地重现在眼前。
望着远处的海湾层叠拍打岸边的砂粒,心里的身影渐渐幻化成佐助冷漠的模样,越走越远,直到与地平线连接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大家的评论,我还是比较赞同L的观念,鼬确实不太适合复活,他所做的事与复活之后要面对的赎罪,都是不小的压力,这样对他太残忍,就让他好好的升天吧,阿门!
其实一直在纠结柱间喜欢斑呢还是泉奈呢,略微想了想貌似喜欢泉奈太不好玩,于是就让他喜欢斑好了。(你要不要这么随便!)
扉间狗血了哈?木事,瓦终于能写一篇狗血文鸟,瓦骄傲!(你够!)
第16章 黑白
掌心中传来温暖的热度,佐助低头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掌,斑的手很大出很粗糙,手上的厚茧偶尔会摩擦他的掌心,传来一些轻微的痛感。不论怎样被抓住的感觉很好,是他一直不曾尝试过的,心底一丝感动慢慢涌来,眼睛酸涩的生疼,泪水也盈满眼眶,默默忍受着眼前模糊的视线,泪就这样滴落下来。
这个人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一直守护着他,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离弃他,想到这个他就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所期望的被在乎,被爱的感觉会在斑的身上实现吗?但被当作别人来爱着,心里是怎样都不舒服的,这一刻他很想大声说出自己的身份,再也不披着泉奈的身边做为别人站在斑身边被温柔对待着,被杀死也没关系吧,那个时候他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然后这里的一切就当作一场梦好了,反正他的人生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也没有什么人能让他在乎,既然如此的话说清楚好了。
停住脚步,坚定地望着前方,眼里多了些淡然,他恨欺骗,自然的也恨欺骗别人,那么这样的话趁现在说明白。
“怎么了?”斑停下脚步望着突然站住不走的佐助,问道。
佐助微低下头,将所有悲伤的情绪藏匿好,抬起头望着前方说道“斑,我有事告诉你。”
斑挑起眉头望着佐助,随之轻松地说道“好,请说。”放开了佐助的手,两手环胸悠闲地等待着。
佐助深深呼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突然离开的温暖让他打了个冷颤,不适应的寒冷让他皱起眉头,将视线由远方转开,坚定的信念与扯淡生死的淡然平静地望着斑,“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并.....”
“呕”一口鲜血由佐助嘴里涌出,接连的不停地呕出鲜血,在这过程中他除了趴在地面让自己嘴里的血液顺利呕出,同时还要忍受嘴里的血腥味与失血之后全身发冷与双眼发黑的晕眩感。
混蛋!尽管佐助很想大声地骂出声,但他现在支撑起身体不倒下都很吃力,痛苦地忍受着不知何时会停下的吐血,可笑的是身体中泉奈消失时留下的那个光印浮现而出,断断续续地播放着泉奈消失时提出的要求,最后嘭一声爆炸,引起精神世界的一阵剧痛,点点微弱的光点散发在佐助的身体中,仿佛有着人告诉他说出真相是永远不可能的,除非他想一直吐血呈现一种虚弱的状态。
视线开始摇晃,眼前的景物忽的黑下,意识在这个时候离开佐助,他不受控制的向着地面栽落下去。温暖的手掌托住他的身体,将他抱起,缓缓说道“哪里没处理好么?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可不太好。”
佐助只是凭本能的抓住抱住他的人,重复地说道“为什么...”
斑贴近佐助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稍显凝重的脸色渐渐放松下来,试去佐助嘴边的血液,将他抱起紧紧贴近自己的胸膛,望向地面上醒目的红色,眉头更紧地皱起。有种不安正在漫延,佐助是得了某种慢性病,所以才想告诉他么?可为什么当初为他治疗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发现?是他移殖的木遁细胞出了问题还是别的原因?深思之后将视线转向怀里的佐助,那不可能,一定是佐助对他隐瞒了什么才会这样,一切只能等到佐助醒来才能知晓,不过现在有一些讨厌的东西提前处理掉也没关系。
神树由佐助身体中钻出,担心地望向佐助满是血的衣物,沉默地低下头,“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较量,在我还能控制住想杀你的念头,最好快点把主人救醒。”抬起了头,那双黑色的眸子释放出紫色的幽光,那样阴冷地望着斑。
斑的视线一阵恍惚,在神树的身后他看到了许多景象,有属于他的属于泉奈的,还有柱间与族人的,一些被遗忘的记忆涌上脑海,最后在那断记忆里走出一个男人,他淡淡的对着斑笑道“还记得我么,斑?”眼前的景象瞬间崩溃,斑瞬间由梦境中醒来,手里依然抱着佐助。
只是望着他的神树对他嘲讽地笑道“既是神树,也是阿修罗的我,要杀你很简单,只是可惜...我不想让他伤心。”乌黑的眸子满是心疼地望着佐助,最后向着斑闪电般地飞来。
斑伸手握住后背的火扇,草绿色的叶子紧贴他眼前飞过,眼里的不屑更甚,转而钻进佐助的身体,响彻通道的笑声持久不散。
斑额头的冷汗由眼角滴落,速度很快,甚至连万花筒写轮眼也看不到它的动作,那样的眼神与模样他是见识过的,将力量给予他时还被狠狠折磨了一番,那个男人非常恐怖,现在却又透露出想杀死他却又顾忌着的讯息,抵制住全身发冷的不真实感,将视线转向怀里的佐助,是因为佐助!它为了佐助所以才不杀他,真是该死!意识到这个可能,斑握紧了拳头,总是被弟弟保护,就算现在的他也还是如此,在面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他总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为了力量泉奈牺牲了自己,现在却还是如此,任何一点改变也没有!真是可恶啊!
抱紧怀里的佐助有些沉重地向前迈出步伐,泉奈身边的秘密太多,就连他也猜测不出,泉奈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又一心想着帮助他的弟弟,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是佐助的对手。忍不住的有些失落,转而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那又怎样呢?再强也是选择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且看着让他吃尽苦头的因陀罗无奈的样子也是种享受不是吗?弟弟变强了,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他是应该高兴的。
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低下头在佐助额头落下一吻,有着欣喜在胸口扩张,因陀罗是神树的事实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甚至看他因为佐助的关系不敢杀死自己更让他开心,佐助的心里是有他的,所以因陀罗才不能杀他,因为佐助在乎他,而它并不能违抗主人的心愿。想当时强到无敌的因陀罗现在也不得不因为成为了神树,而受到制约,他的心不由得畅快起来。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是会被困在某一人身边,渴望和平的人,会让你这样可别告诉我是佐助的原因。”斑瞟了一眼神树冷冷看着他的草绿色枝叶,尽管那被叶片盖住的紫色幽光看不真切,他还是能感觉到神树隐藏在叶片之下望着他的眼睛有着强烈的杀意。
神树漂浮在佐助的身边,冷冷地哼出声,“在吸取神树力量时出了些差错,人格被剥离出去,所以现在要杀你有些难度,你也猜到了吧?我会出现,那是因为佐助正虚弱,神树与佐助相连,所以我才能出来。只不过我与神树的想法一致而已。”
“哦?”斑挑了挑眉,嘲讽道“对你来说还有值得付出的人,真是奇闻,不知道当初强大的你,将我踩在脚下时所说的话是否还记得呢?因陀罗大人。”
“你与我做了相同的事,并没有立场对我说这样的话,在拥有绝对力量时,会让人产生神一般的制裁感,你也做过这样的事不是吗?所以说我们是一类人。只不过不同的是我需要有人继承意志,而那个人不能是个庸才,而你只是不屑去杀那些无足轻重的人。”
“那些都是我重生前的事,现在的我并不关心这些,也不可能去继续你的意志,你对我说这些并没有任何意义。”斑的眼中陷入了木叶建村之时的记忆中,他曾用须佐能忽的力量将前来和谈的忍者轻易打败,并且明白表示根本不会有同盟这种事,至少在他宇智波斑面前是不可能与任何村子达成同盟。
神树轻蔑地望着斑笑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当然还有你最珍爱的弟弟,然后将你的力量收回,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呢,呵呵。”随之神树的眉头皱起,那一部分的人格竟然会脱离而出,还做出了让他在为吃惊的事,去吻了佐助,这到底是为什么!不过怎样都好,最后这个世界还是会毁灭,全部人都将成为新果实的肥料,而他将成为这个新果实的主人。
“哼。”斑面无表情地哼道。偏过头望着神树,问道“你现在做得到么?只有一半力量的你,你还是一样的爱说大话,现在的情势你才是弱的一方,杀我的弟弟,那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