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泉奈》——by作者:时空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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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确实是做错了,现在说对不起对斑来说并没用吧。”这句话扉间是出自于真心的,因为他的决定而让宇智波拥有了警务部的权力而导致了之后的悲剧,他当时确实是对宇智波有着猜忌,没有当作一个村子的人来对待,所以之后才会出现宇智波不被信任的事发生,但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是没用,但我所能做的只有个了,你有在佐助身上做下标记吧?去将斑请过来,我已经有了足够的觉悟,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哥...”扉间的目光略有些复杂地望着柱间,“这次由我”
柱间挥手打断他的话,“行了,快去。”
扉间皱起眉头,结起手印,瞬间由原地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懒人建了一个群,大家可以来玩,群号:258022477,加群的时候要写上【火影】才不是泉奈。
就是文名拉,来玩吧,恩!
第20章 番外
我的身体里住了一只强大的灵魂,他现在存在我的身体里叫嚣。说着引诱我的话,我不耐烦地睁开眼,来到了我的精神世界的深处,那只鬼魂全身插满了我身体中的白管将他吸收的仙术查克拉慢慢吸进我的身体,我站在高大的牢门外看着他,挣扎的样子很可笑,要知道神树的名字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生来就是为了封印强大的查克拉体而存在的,当初九条尾兽就是被封印在神树的体内,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神树只是空有力量没有思维的工具而已,而我现在却是可以思考,甚至有人的体形,除了肤色与人类不同外,我与正常的人没什么区别。
对了,那个灵魂叫做因陀罗,据说是很强的存在,至少主人是这么觉得,而我却不这么认为。只要被封印进我体内,除非我愿意,否则他永远不可能出去,更说是现在这样被我吸收查克拉与灵魂之力的时刻,再强对我来说也是弱小的。
我听他说了一大堆废话,然后转过身进入了主人的精神世界。可怜的人相处了两辈子都不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能够打动我的又是什么,无知得很。力量我曾经拥有过,甚至连羽衣的母亲也吃过我身体中的果实,才有了他们兄弟俩。
在我封印了尾兽之后,我的意识有一部分分离出去,成为了一株叫做紫花地丁的花草。那个时候我全然没有任何关于曾经是神树的记忆,我能听懂人类的话也能看到他们,却不能与他们交流,也不能移动,这样的情形导致了我由被种下时直到丢弃时,都以一种静态的模式观看着我短暂的一生。
我的根与茎可以用来入药治病,但是花朵常常是没什么作用的,因此我在本身有着清晰的痛感时被一分为二,身体分离,其中的痛苦我现在回忆起来还有些后怕。
总之我的全部感觉转移到了花叶上,在一阵让我眩晕的痛楚之后,我被洗去根部的泥土与鹅卵石浸泡在一起,看起来有种洁净美丽的自豪感。
好景不长,任再美的花离开了泥土的滋润也是会很快凋谢,我也不例外,我的花叶枯黄掉落,本身也散发出腐烂的味道,我的买主终于无法忍受将我扔出窗外。
我开始观察由身体走过的人们,并不着急于自己的死期将近,因为我做不了什么。祸不单行,乌云笼罩在我的头顶,没多久头顶的暴雨一颗颗砸落到我身上,很疼。将我腐烂的花叶打得四分五裂。我很想闭上眼睛不去理睬身体的疼痛,但是很可惜,我没有这顶能力。于是我看着我的身体被水流冲进坡道流向远处,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正在流逝,至少当身体的冰冷与麻木再也感觉不到时,我觉得我就要死去,然后开始下一次的人生之旅,我很认命地这样想着。
“紫色的花瓣啊,很漂亮呢。”女孩清脆的声音响在我的上方,由于我根本没有“动”的可能,也无法看清她的模样,只是觉得声音清甜动听。
“真可怜呢,就这样被扔在这里,和我回家吧。”女孩这样说着,将我小心的捧在手心。
我终于看到了她的模样,瓜子脸,眼睛大而且亮,眼里总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阴郁,肤色是我从未见过的雪白,年龄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头发编成一股粗辫垂在脑后,身材纤细瘦弱,我想她应该是很需要人保护的那种温室的花朵,那么美那样纯净,并不是我这样的廉价植物能比的。
她望着我笑了,笑得流出了眼泪,对我说道“我可以养你吗?一起生活好吗?”
她的眼里可怜兮兮的哀求,我的心有什么触动了,她在说什么呢?明明这么美,还用那种没人要的语气和我说这种话,我知道有些人喜欢角色扮演,但是对着一片花叶玩这种把戏,也太无聊了吧。
无法抵制的,我的眼前总闪过她带着恳求的问题,那眼泪仿佛流到了我心里,那一瞬间我觉得她很伤心,非常的伤心。同时的我又想到我快死去的事实,死前有一点特别的回忆也不错不是吗?我在心里点了点头,可以。
女孩盯着我的眼睛笑了起来,“谢谢,我会负责的。”她将我往被雨水填满的水沟里捧起水将我全身淋了个遍,然后她快速的捧着我跑起来,嘴里说道“快点快点,不能让你死了。”
我笑了,我这样的低等植物死了也没什么关系。不必这样紧张。
我被□□女孩准备的玻璃杯里,放置在她床头的柜子上,她一起床就能看到我。同样的我也能很近地看到女孩。
女孩的性格很外向,喜欢对着我说话,有时候会说她自己的事,有时候会说她的苦恼,总之她有什么话都会对我说。
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我能看到,她的家庭并不幸福,母亲经常毒打她,父亲性格懦弱,就算看到她被毒打时也不敢上前拉开她的母亲,而只是在一旁局促不安地看着。
每到这个时候女孩总是望一眼父亲,然后木然地低下头,抱着头蹲在角落,任各种棍棒一下下落在她身上,这个时候女孩的嘴角会上扬,眼里会泛起一股冰冷的寒意。我知道她将亲情这种东西给切断,没有爱也就不会痛苦,我明白她的感受。但我不想有一天她会用那种眼神看我,永远不想。
她的母亲在毒打她之后,会恨恨地骂着她“你怎么不去死!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我看到了她护住头的手指缝里全是划开的血痕,我想她一定很痛。如果这就是亲情的话,那么我应该庆幸我没有那种东西。
她用不含表情的眸子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放下了手,有些费力地站起,慢慢坐到了床上,抚了抚我的花叶,对着我笑道“吓到你了吗?没有关系,一点都不痛,他们所能做的只是这样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的手指间不断的有着血流出,我很想说现在不是安慰的时候好吗?快去洗一洗包扎一下啊!
女孩仿佛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她接着说道“放心,不痛,现在已经没感觉了,我很勇敢,没有逃跑也没有求饶,麻木了所以不痛。”
我望着她在心里摇了摇头:你麻木是因为你将他们看作无关紧要的人,为了让自己不痛苦吗?
我想如果哪一天我能够动,能够保护她,我一定会尽力保护她,不再让她受一点伤害。
女孩倒在了床上,抬起一只手臂捂住眼睛,我想她哭了,因为她颤抖的那样厉害,还有着呜咽声传来。
女孩的日子很不好过,两三天会被打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狠,火钳衣架,铁勾什么的,不是打到弯了就是由中间断开,我想那个打她的人一定很恨她,因为我看到了那女人咬牙切齿的样子,那是身为母亲该有的表情吗?我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甚至比我可怜。
一年之后,女孩的父亲去世了,女孩没有哭,只是冷冷地看着父亲的尸体。我知道那个人早被她看作是路人一般的存在了。
她们搬到了更大的房子里,我也越来越好,身体中又冒出了紫色的花苞,奇迹般地活了过来,甚至越来越多的花叶冒了出来,想不到我竟然能活那么久。
我被女孩带到了她的新家,当然她也有自己的独立的房间,一起住进去的还有她的父亲的黑白相框。
我每天都能看到一幕很好笑的画面,她的母亲,经常毒打她的那个人整日对着相框流泪,忏悔着自己的以前的错,也对女孩温柔了许多,不再打她。
唯有我知道女孩的心早已改变,虽然她表面上装的低眉顺目,但在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亲情,甚至可以说她只将自己看作是没有亲人的一个人。一切都是冷眼旁观,她母亲的悲伤,父亲的离世早已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母亲很悲伤,整日地思念她的父亲,半年时间也离世了。在我来说这是好事,女孩不用再假装孝顺,做出听话的样子,她能自由的过自己的人生,这很好。
女孩这个时候已经有18岁,虽然还是一样的美,但看人的眼神有种淡淡的疏离感,她不信任别人,甚至连话都懒得说,唯一和她有交流的只有我。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可以活几年的时间,难道真是因为听了她的话,不愿意死去,或是想守护她,我不知道。
那晚隔壁房间爆炸,我眼看着她的身体被火海吞没,想也没想的向着她扑过去,我的世界已经不能没有她,不论怎样,只要陪在她的身边,能够看着她,我就满足了,所以死去的路上也请带上我,由我来照顾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文风的问题,最后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写,成长的路上总有挫折与失望痛苦,经历了这些之后,小林林才会看得到他需要的是什么,在这一过程中也有人会受伤。
所以想看甜文的亲们,我无法说一定会甜或怎么样,至少甜不会来的那么快,对于泉奈的记忆也好,佐助的记忆也好,开始的时候就说过,小林林只是他自己不是任何人,所以可能会与二次元的人物有交集,但最后会和谁在一起,我也说不准,脑洞开太大,如果大家觉得我欺骗了大家的感情,还是及早刹车的好。
谢谢一直以来留言并且支持我的各位亲,爱你们,恩啊!
第21章 说吧
佐助知道现在的情况不能睡着,但由斑身上传来的温暖让他忘记了这个特殊情况。温暖,是的,从很久之前他就明白他是一个人,是没有人可在依靠的,他不能伸手向人寻求帮助,更不能流露出脆弱,那样做的话只能换来嘲笑与轻视。他只能自己做好所有事,因为他所有的只有自己而已。
无意识地向着那股温暖之源靠近,甚至将头靠在斑胸前,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还是冷得厉害。将斑像抱玩具熊似的抱得很紧,这样才安心地闭上眼。很温暖的感觉,佐助睡着前这样想。
以往他的睡眠很差,随时要提防着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拖下床,以各种恶毒的辱骂数落着他。他的心冰冷无比。那样地狱式的生活,尽管他冷得颤抖,也要将身体挺的笔直,跪在地板上,低着头,不时做出认错的乖孩子模样,因为这样能够免去皮肉之苦。
被温暖的怀抱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暖的手掌将他的手紧紧握住,一阵阵暖意由掌心传来,长久以来的寒冷也被这样的温暖驱散。掌心的热度让他想长久这么睡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身体不自在的颤抖,在对方抚他的发时,本能反应地轻微颤抖,但很快被那人以轻柔地话语安抚下来。最后慢慢的安定下来。窝在那人的怀里再继续进入熟睡。
一声轻轻的叹息,“有什么可怕的经历让你这样害怕?”心痛带有自责的语气响彻在这片空荡的安静通道中。
佐助被轻轻抱起,有人在他额头落下吻,然后抱着他坐到了石阶上的椅子中,动作很轻。
在这一刻佐助像突然惊醒似的,猛的张开眼。手里各握有一柄苦无,警惕地望着抱着他的人,眼里有着冷冷的杀意涌现。当看清楚抱他的人是正应该躺在床上昏迷的人时,脸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将苦无收进空间,以不经意的语气说道“你抱我过来做什么?”
斑替佐助拢了拢他身上的白色长袍,以免他着凉。而斑没有穿那身深红色的厚重盔甲,而是也穿着同色的白袍,将佐助往自己怀里靠近。
斑将视线由佐助身上转向昏黑的通道上空,良久才说道“你睡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