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我自己动》 ——by池总/池袋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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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着,手攀在钟宗身上,屁股往身后那双手里凑,小穴一咬一咬,缓缓吐着水。
整个人浪的不行,也不知道是不是抑制剂用多了,亦或者憋久了,燕路光是趴在钟宗身上磨蹭,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射了。
从喉结到两点乳晕,皆是红晕一片。他挺着自己的乳尖往钟宗嘴里塞,眼神迷醉,满是情欲。
钟宗顺从地任由对方在身上发浪,他含住对方的乳头,先是用唇抿的硬了一些,再用舌尖抵着乳尖快速拨动。
燕路嗯嗯啊啊的,另外一只手握着钟宗的手摸上了空着的右乳,胸膛挺着,让乳头在对方粗糙的掌心里又压又搓。
大腿内侧在对方胯间厮磨,手撩骚着钟宗的耳垂,脖子,游走至小腹,在性器上方处来回轻揉。
撩了半天,钟宗就仅仅是眼底晕着笑意,看着他主动,偏生自己就躺在那里,只是在他激动的时候多抚慰一把,别的倒是什么也不做。
他丁字裤都从前湿到后了,有些气恼得,燕路坐了起来打算真的按原来想的那样硬上榨干。
他手拉着丁子裤要脱,谁知道钟宗的手制止了他。那满含欲念的眼紧紧盯着他胯部,钟宗挺腰换了个姿势,让勃发的性器卡在他臀缝间。
他声音沙哑地朝燕路说:“别脱,就这么射在里面。”
燕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怎么和他想好的不一样啊。他明明想的是钟宗看到丁字裤化身为狼,扑过来把他干成小媚娃。
结果现在连内裤都不给脱,就让他玩这些羞耻的玩法,还不干他,简直过分。
见燕路停了下来,钟宗反而主动了。他坐了起来,紧紧抱着燕路的腰,用力开始颠弄,来回摩擦着那微微张开的臀瓣。
颠动得拍打声嗒嗒得响,混合着后穴不断涌出的粘液,色情的一塌糊涂。粗大的前端一下下擦过穴口,带来火辣的酥麻。
燕路抓着钟宗的肩膀,下半身都被撞软了。他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哀求道:“进来……进……进来。”
“自己拉开内裤。”是命令的语气。
燕路无奈咬牙,伸手往后够,将湿的几乎要拧出水的布料勾到一边,钟宗托着他的屁股,性器往下压了压找了找位置,便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 操!轻点。”
“轻不了!”
钟宗压抑着喉间的喘息,他快速地挺腰,将跨在他身上的燕路肏得前后摇晃着。湿热的穴口湿润不知廉耻地缠着他,勾着他,紧紧地吞吐着不肯松开。
他往深处顶还能肏出一大片温热的水,不停地往龟眼上浇。托起燕路的屁股重重往下压,微微的往旁边一蹭,仅仅不过是调情般的蹭着腔口,谁知大半个龟头就这么卡进了生殖腔。
燕路顿时惊叫,那处的疼痛酸软让他眼前一黑。疼得他想咬人!
钟宗立刻就不敢动了。
平时他最多不过是在生殖腔外头弄一弄,谁知道今天燕路这般动情,连生殖腔都微微打开了一点,力的作用下顶了一点进去。
生生把燕路给疼软了。
二十一下、
燕路软软地趴在那,整个脸都皱在一起。
钟宗抱着他的臀,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而后搂着他的腰翻了个身,亲了亲燕路酡红的脸颊:“疼的厉害?”
“你试试?”
钟宗在下面动了动,竟然张开了腿。滑腻的大腿内侧挂在燕路腰胯上,笑的可妖孽:“如果你想的话。”
燕路怒视着他:“我都疼软了你说个毛线。”
也许是表情过于痛苦,还夹杂着一些错过良机,钟宗在下方笑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宠溺的亲着燕路的脸颊,耳垂。
双手覆盖在那浑圆的双臀上打着圈慢慢揉, 缓解对方堪比破处的痛苦。
怎么敢让对方这样疼,蹭生殖腔本就是情趣而已。在没有标记之前,他不可能这么丧心病狂。
直到紧绷绷得臀部慢慢软了下来,他稍微往两边一分,咕啾一声,双臀还扯着粘腻的汁液,湿润着响着。
手指探到还未完全合上的穴口处揉了揉:“还操吗?”
“废话,老子还没射呢!”
“你都软了。”
“还能硬!”
“……”
钟宗沉默了会,才叹息道:“我不会跑的,你别急。”
燕路明白钟宗说的是什么,他眼眶发酸,可却不想再说,只是勉强地岔开话题,笑道:“是啊,还有三天,你跑不了。慢慢操。”
钟宗不再回话,抬了抬腰身,就缓慢地顶入。
湿润粘稠的液体裹着性器发红发亮,缓慢进入和抽出都能挤出水。钟宗搂着燕路的腰,温柔地往上颠,温存地厮磨让燕路喘着一点点硬了起来。
性器在双人腹部挤压着,乳尖相抵,互相碾压。钟宗吮咬着燕路的颈项就坐了起来,双膝微屈,由下往上得颠动。
双臀晃出淫乱的臀波,汗湿的背脊胡乱地扭动着,肉欲迷了眼,湿了发,燕路伸着长长的颈项,往后仰着,胯却往前送。
激动得无法自持,燕路还一手撑着后面摆着腰,快速地扭动着,腹部肌肉轮廓隆起着,湿着汗,双臀啪啪地撞上对方的胯,让身下的阴茎进得更深,顶得更猛。
虽然上下很带劲,但钟宗更喜欢强势得主动,他扣着燕路的手将人压在床上,胯部紧抵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耸动。
这次没有再玩什么花样,只是简单得抽插猛撞,咬着乳尖揉着屁股,就要生生的把燕路操射。
臀部颤抖着收拢,却不停地被囊袋撑开一条缝。燕路的腿紧紧勾着,手抓着床单几乎要撕开一道口子。
涨红的前端留着水,下腹被操得一片酸软,下半身都快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快感如潮,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颤,呼吸之间都是火辣辣的气息,浓烈的Alpha信息素要将他淹没。
像是无形中渗入属于他的身躯,让他从里到外,都变成钟宗的,只钟宗的。
燕路猛烈地睁开眼睛,他拉下钟宗,伸长脖子,在最靠近腺体的地方用力地将表皮咬破,咸腥味传来的同时他将信息素染的那伤口上到处都是。无法注入,只是浅浅地覆在表面。
他双眼湿润地看着那伤口,执着的,深情的。
就像他已经标记了钟宗一样闭紧了眼,射了出来。
这是最爽的一次高潮,也是最心满意足的高潮。
他“标记”了钟宗,以他的方式。
二十二上、
放假三天,两人胡乱折腾,用了一打安全套,各种味道的都有。
离开酒店的时候,燕路的脸还是红的。走的时候腰酸腿软的,还得顶着柜台小姐暧昧的视线。
燕路要回学校,钟宗却不让。这一身情欲气息,眉眼间的暧昧餍足。是个人都知道他放假做了什么。
更何况燕路已经几天没吃抑制剂,最好的方式就是去医院吊个针。
燕路看了眼时间,离钟宗的动车登车时间已经没多少了,他让钟宗先回去。
钟宗摇头:“我陪你去打针。”
“你都快错过那班车了,赶紧的回吧。”
“不行,你莽莽撞撞的,万一走错地怎么办?”
“我哪有那么弱智!”
钟宗依旧不语,只是牢牢地抓着燕路的手臂,不肯松开。
无可奈何,燕路只能任由他去了。
而去医院路上,过马路时候紧紧牵手,走人行道的时候不动神色地让他走里面。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小心谨慎的下意识动作是被他上次救人救的满手血给吓的。
虽然钟宗没有说,那天燕路也没有提。
但送他去医院,包括那晚上仅仅是因为他一句话就翻脸的莫测情绪,燕路都明白是为了什么。
钟宗的母亲就是出车祸去世的。
从那天以后,钟宗的情绪就不对了,既矛盾又缠绵。
不像以前一样,虽然身体交缠,却摸不着心在哪儿。
也不知道这事究竟来的是好还是不好,钟宗对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也许是因为触碰到旧伤,害怕失去的谨而慎之,又或者是某种程度上的移情作用,不管是哪一个,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
无法触碰的那部电影意思他明白,不过就是想让他离远点,因为就连钟宗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个坑,跳下去了要么死,要么拿到最好的奖励活。
燕路也只是假装不明白,故意装傻,在钟宗的事情上,他可不蠢。
在医院打吊针,身边做了一圈Omega。
Omega是少数的,能见的最多的莫过于在医院了,毕竟大多Omega虽然也不至于有多弱,但未标记前需要一定的保护,必须是医院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