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争如不见完本——by一念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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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颤抖着接过路现手中的信,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很安静的打开信。路现呆在一旁,没有八卦的凑上去一起看,西厢的眼泪从打开信开始就流个不停,她第一次见到这个阳光乐观的男子时,就被他开朗的笑容给迷住了,她以前的生活枯燥无味,几乎都快忘记如何笑了,直到他出现,西厢才觉得生活可以如此的快乐和无忧无虑。
最后,西厢合上了信,路现在打算安慰他的时候瞄到了信最后的一句话“这次,换我来,我会来找你。”
路现问到“还好吗?”西厢用手将眼泪擦干,把信整整齐齐的叠好,“没事。”
“那就好。”路现笑了,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大部队如期回到了宫里,皇上对于这个结果甚是满意,年过半百的皇上脸上的皱纹在笑起来的时候清晰可见,一旁的皇后端庄的坐在那里,一身尊贵的金色凤袍和凤冠,特意打扮一番来迎接自己皇儿的归来,在皇后的下面,还有几个妃子,这些贵妃路现是第一次见,不得不说皇上的品味千篇一律,贵妃们虽没有皇后穿的贵气,却也个个大气优雅。
路现有回到了斯阳殿,现在想想,这个殿的名字,恐怕就是根据林起斯取的吧。许久没有回来,也不见半点灰尘,想来应该打扫的不错,用过晚膳以后,路现便一个人坐在浴池了沐浴,四周因为热气而烟雾腾腾,他很久没有享受这种舒适了,被热腾腾的水包围住身体的丝丝痛楚和兴奋以及难得的放松。
“爷,太子爷来了。”西厢的声音在门口想起,伴随着推门的声音。路现不喜欢别人伺候他洗澡,便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怎么不让她们伺候着?”太子爷无视了规矩,将外袍脱去后直接穿着亵衣跨进浴池,路现散着长发的长发飘在水面上,太子爷靠在路现的旁边把玩着他的头发。
“一个人比较自在。”似乎是泡的太久了,路现现在有些头昏脑胀,他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就像是从遥远的山谷间传来。
“路现,你想回朝堂之上嘛?”太子爷问到,一边慢慢的靠近路现,将他通红的小脸控制在两根/手指之间,他的头蹭到了他的颈间,呼出的热气都吹到路现的耳朵旁边。
路现一个哆嗦,往后退了些“恩,想。太子爷让吗?”路现回答道,此刻的他没了往日时的阿谀奉承,没有了往日的装模作样,没有了往日的强颜欢笑。
“好,我来安排。”太子爷没有给他继续后退的机会,一条腿挤进路现的两/腿之/间,搂着路现腰部的手掌顺着他的臀/部的方向慢慢往下滑,路现这才发现太子爷可能喝了不少酒,身边除了淡淡的玫瑰香味就是酒味了,他没有阻止太子爷手上的动作,反倒更加靠近太子爷,他的唇贴上太子爷的耳畔,似有似无的发出一些呻/吟,太子爷的下/面变得硬/挺起来,撩/拨着路现的大/腿/根处,他的手继续往/下,直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路现有些疼,因为太子爷的手指伸/了进/去,首先是第一根,就好像将士在开/拓疆土一般,循循渐进。太子爷的嘴巴也没有消停,从路现的耳朵轻咬/到路现胸前的两/处,一串吻痕明显的挂在路现有些苍白的身/体上。他听见太子爷的笑声,路现也笑了,他知道,自己动/情了,所以他必须加快速度,以免越陷越深。
最后,太子爷的三根手指在路现的体内搅/和着,时不时碰到路现的体内的凸/起,路现就会叫出声来,然后那里的手指就会被绞/得紧紧的,太子爷有些难/耐了,他一把抱起路现,就这么湿/淋淋的一路走向床榻,路现看着这个表情隐/忍/的男人,有些止不住的害羞。
“起斯!我爱你!”太子爷这么说到,语气温柔体贴,充满着爱意。然后,他挺/了/进/去。
☆、安抚
太子爷第二天醒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床上的被子已经全都换了,但屋内没有散去的麝香还提醒着太子爷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子爷环顾了一周,没有见到路现的影子,只看见桌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太子爷闻了闻,似乎是醒酒汤。
“太子爷醒了吗?”外面传来太子爷贴身公公的声音,太子爷揉了揉脑袋,让他们进来伺候。“昨晚我什么时候来的?”他有些记不清昨天的事情了。
安公公瞧了一眼太子爷,有些不安的说到“奴才不知,昨晚太子爷叫奴才别跟上后就没了踪影,是早上路大人的丫鬟来通知奴才的,还望太子爷赎罪。”
“算了,路现去哪儿了?”如果他昨晚4 就来了这里,那说明他昨晚有宠幸过路现,可是现在人却不见了。难道他精力变好了?太子爷被自己给逗笑了。
“路大人去找徐公子了。说叙叙旧。”安公公回答。
“知道了,你退下吧。”太子爷喝了醒酒汤,没有起身,批了件外袍就这么坐着,他想起昨晚他和那些文臣们一起设了个小小的酒宴,为了感激他们这次出行边塞所做出的功劳,林起斯也在场,喝的醉透,他有些控制不住多年分别的伤痛和思念之情,警告了奴才不准跟上后就拉着林起斯离开了酒宴,还好当时大臣们也喝的东倒西歪,在加上受到太子爷的邀约的自满和高高在上的感觉,个个都忙着和别人东拉西址些有的没的。
他记得他把林起斯拉倒了自己的太子殿,却好像被谁给看见了,林起斯转身就跑,太子爷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就一个人都没有了,然后……然后似乎就来找路现了,可能是为了安抚安抚自己的难受和隐忍吧。
他摇了摇头,决定将那个出现在太子殿的人找出来封了嘴。后来,太子爷便回了自己的宫殿,没有去找路现。
“诶诶诶,我说,你有没有想我呀,想我呀?”这时候,路现早就赖在徐州扬这里骗吃骗喝,别人的东西永远比自己的要好,这可是个真理。他一手那着徐州扬原本想要给太子爷送去的亲手做的桃花糕,一手啃着徐州扬要奴才们去集市上买的李子,酸甜可口。
看他那好像饿了三天三夜的样子,徐州扬原本黑了的脸也慢慢缓和过来,“你……在边塞没东西吃?”
“哪能啊,人家大鱼大肉的招待,可惜我吃不来,只能吃吃这种寻常东西。”路现看上去很满足。
“哼,你那是没福气享受。”徐州扬气愤的说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和路现抢起食物来。
路现吃了一会儿,没头没尾的来了句“我说如果让你出宫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和让你留在这宫里享受荣华富贵,你选择哪一个?”
徐州扬正嫌弃他把桌子弄得太脏了,便也没细想,“你这不是废话。”
路现痴笑一声,又问起了太子爷不在这几日宫里的异动,将刚刚的话题一笔带过。
后来,路现在太子爷耳边旁敲侧击了几次,终于让短暂性失忆的太子爷想起自己答应路现让他上朝的事情,然后又谄媚的给他敲了敲肩膀,希望得到可以回家的机会,毕竟已经离家很久了。太子爷想想也是,他挥挥手就说“知道了知道了,明天就让你上朝。你自己看什么时候有空就让西厢陪你回去。”
路现听了以后挺开心的,也就不打扰太子爷了,转身乐呵呵的回了斯阳殿。
“太子爷,查到了。”一旁的公公见路现离开后从门外走了进来。
“知道了。”太子爷放下手中的毛笔,一抬头,就能发现他眼睛里已经充满了嗜血的光,看的那公公忍不住的颤抖了几下。
路现起了个大早,就差没有像黄花姑娘一样梳妆打扮了,他跟着众臣进入大殿,听着他们说着朝堂大事,皇上没有注意到多了个新人物,只是尽职的分析着各种对策和方法。路现在皇上讲话的时候悄悄抬了头,看见了现在第一排的状元郎,以及隔着他一条道距离的路充,路家的大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写小说就是这样,一篇没写完就想着写另一篇。。。好难过。怕脑细胞不够用唉,可能归根结底就是……想太多了。
☆、弹劾
路充在那件事情之后很少来招惹路现了,路现也就乐得自在,后来听说他考取武状元失败,就靠着父亲的官位随便在朝堂上谋了一官半职。
“启禀皇上,微臣还有件事要上奏。”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甘舍。
“甘爱卿,有话直说。”皇上手一挥,示意他继续。
“臣这次要弹劾路勇路大人。”他一拜一跪一叩。说完这话,朝堂上的一些大臣有些按耐不住纷纷议论起来。皇上似乎也被甘舍的话给震惊了,路勇身份尴尬,却是朝堂之上所有人都知道动不了的人,这甘大人是吃错药了还是如何,竟要弹劾路勇?
“甘大人说说所谓何事?”
“其一,路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却多年不上朝,实在不应再为人臣。臣多次派人告诫路大人却无济于事。实为失职,望皇上赎罪。”路现静静的听着,好似一个局外人一般,而路充那里似乎就激动不少。
“其二,滥用职权,皇上可知路大人的一双儿子,一位是路充路将军,一位是路现路大人。两位都不是靠名正言顺的考察而进宫谋职的,若是我安国越来越多的人像路大人一样滥用职权,那安国……”甘大人没有说下去,皇上的眉头已经微微皱起,路现看着周围人对他指手画脚也依旧没有反应,他只发现今天太子爷似乎没有上朝。
“其三……”“甘舍你说什么呢?!放屁!皇上,皇上,我是考进来的,有许多考官可以为我做主,我爹根本没有……”路充按耐不住,直接在朝堂上大呼小叫起来。
“放肆!”皇上的眉头又紧了几分,“甘大人,这件事就先放一下,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就去找出证据来吧,还有你剩余的弹劾内容,等下次再说吧。朕累了。”皇上被奴才扶着离开了大殿,甘舍也就默默的起身,没有继续下去。皇上心里有多厌恶路勇,他是知道的,朝堂之上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一直没有人敢做些什么,也就没有人有一个正当理由可以除掉路家。他的行为,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他给甘舍这个机会,让他有时间可以找出证据除掉路家。
路现的背挺的直直的,他这步棋很险,但却成功了。
十天前,他们还在边塞,他去拜访了甘舍甘大人,甘舍为人正直,是安国有名的贤臣,可也不喜热闹,所以一个人静静的在帐篷里喝酒,没有和其他文臣一样出去赏月谈情。
“甘大人。”路现开口,甘舍没有睬他,路现知道自己的身份大概使得他这样看自己,便也不在乎。他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径直走向他身边。
“太子爷身边的红人,找老夫有何事?”甘舍那了另一只酒盅出来,替路现到了刚刚温好的酒。
“路现是来请大人帮忙的。”路现恭敬的说。
“哦?什么事情居然用的上老夫?”甘舍的嘲讽明显且不加掩饰。
“大人认识青黛吧?她是我娘亲。”路现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他知道甘舍年轻时的风流事,其实也不算风流事,只是当时年少叛逆,爱上了穷苦女子罢了,至于爱的有多深有多久,路现就不好推测了。
“……那又如何?”甘舍明显有些吃惊,拿酒杯的手有些打颤。他当初对青黛一见钟情,青黛最初爱的也是他,可惜身份的悬殊,家族的面子,让他不得不抛弃这个原本和他约定终生的女子,以至于后来,青黛父母身亡,一个芊芊弱女子为了活命等他来找她,便卖艺进了青楼。
“我娘亲她早就过世了,其中的隐情路现知道几分,所以希望甘大人念念旧情,帮路现一把。”路现说话的时候有些哽咽,这让甘舍频频侧目看他。
“你和她长的还真像。”甘大人喝了一口酒,许久没有说话了,可能是在回忆吧。
“路勇无能懦弱,大夫人背地里阴险狡诈,老夫人没有仁心,眼睁睁的放任他如此,他们联合起来将我母亲害死。这个仇,不得不报”路现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先吧这篇结束之后,再开hp的小说,所以打可放心,我一定不会弃坑的!!!
☆、孽种
“好,怎么帮你?”深思熟虑后,甘舍叹了口气,他已经年过半百,有一个家里安排的妻子,门当户对,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的惩罚,至今都没有孩子。
“我要您在朝堂之上指证路勇几大罪过,让他们满门抄斩。”路现平复了情绪。
“什么?!那你?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让他……”甘舍有些惊讶,不仅仅吃惊于路现的口出狂言,还有他的气定神闲。
“这点大人放心,皇上也觊觎路家许久,早早的就想要除掉路家这颗顽固的毒瘤,他一定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至于证据,甘大人就静候佳音。我嘛……就不劳费心了。”路现见他答应下来,便也没有多留,说完后就离开了。
然而,甘舍还是久久没有回神。
路现现在要做的就是回路府拿证据,这些他早就整理许久调查多年的证据,路家虽然没有继续在为国效力这方面做出贡献,却一直趾高气昂的认为路府仍旧是当年的路府,明着暗着收了少偏官的财物,再者,路充好武,这几年也在军队里面某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衔,若是在这上面下文章,可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情。然后便是甘舍在朝堂上说的两点。
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听者有没有心了。
路现回到路府的时候,路充已经早早的回去了,他去向父亲禀报甘舍弹劾他们的事情,那个懦弱老爹没有胆识,也做不了主,就差点来向路现讨教,好在被大夫人拦下,不然路现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呢。
“这个孽种早不回来演不回来,偏偏挑了这个时候,我看那是存心来看我们不爽的。”大夫人许久不见,口气依旧狂妄惹人嫌,路现也就笑笑不说话,然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他住的地方偏僻,再者没有人会关心他们,所以很久没有回来,灰尘蜘蛛网都布满了房间,路现用木棒挑开蛛丝,直奔床底的小盒子,他在里面藏了许多路现收贿的证据,还有一张他可以明哲保身的纸头,他那个父亲写给母亲的休书。
他将盒子裹住,交给西厢保管,自己开始整理一下屋子。西厢明白她的意思,趁着众人没有在意的时候顺顺利利的出去了。
路现独自坐在以前的床上,窄小的床铺已经有些容不下路现的身/体了,住在皇宫里后,自己可能都被同化了,面对以前一回家就躺着在上面翻滚的床,居然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他自嘲,明明自己才是被淘汰的那个。
西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路现竟不觉着自己坐了这么久。西厢提醒后,才慢慢起身去外面走走,偏僻的小角落因无人管理而长满了杂草,常年不被太阳照射而充满着阴气,他听见外面传来了吼叫声,一个好奇,便探头从小拱门里往外看。
“啪!”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打到路现的脸上,苍白的脸上不多时就多了个红红的巴掌,“你这个畜牲,是不是你使得诡计?是不是你和别人勾搭来害你爹?恩?!”一脸愤怒的大夫人出现在门口,怒气冲冲的模样,看着跟不好惹。
路现无所谓的揉了揉脸,“大夫人,这脸可是太子爷看上的,你倒是厉害,说打就打,你说要是太子爷怪罪下来……”路现停顿了一会儿,幸灾乐祸的看着大夫人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放屁,你这个孽种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就知道用脸勾引别人,哼,什么德行!”大夫人趾高气昂,她一摆手,吩咐后面的下人进屋子里搜“赃物”。
“随便你怎么说,”路现主动让出路来。“反正现在得到太子爷宠幸的不是你儿子,而是你口中那个不要脸女人的儿子。”他转头,也跟着下人一起进去,他就算面对被别人捣的乱腾腾的屋子,也不愿意面对大夫人。
“呸。贱种!”大夫人骂起人来,字字都带着脏话,一点都看不出她曾经还是个知书达礼的千金小姐。
“夫人,没有搜到。”手下们一无所获。
“是嘛,那就给我搜身,你精贵的身子我们不敢搜,来人,给我把那个丫头拿下。”
☆、家事
路现一惊,忙把西厢拉到自己身后,“大夫人,你有本事冲着我来。”路现千算万算却把西厢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