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情敌总想攻略我 番外篇完本——by桃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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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历回到房间,用冷水洗了半天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红潮慢慢退去,被太阳晒得发晕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认真地反省了一下,认为自己刚才简直就是鬼迷了心窍,竟然真的觉得情敌先生很可口!
闻历一边运气,一边努力回想着涂琰的恶行,可想着想着却低声笑了出来——当时有的事真挺让人生气的,可是现在一想,竟然开始觉得有点可爱了。
笑着笑着,闻历就又笑不出来了,只好重新打开水龙头,变本加厉地把整个头埋在下面拼命冲洗。
直到敲门声响起:“闻历,你怎么样了?还能起得来吗?要不我让前台帮我开门吧!”
涂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焦急,闻历顾不得擦干头发,只好一边甩着头上的水,一边赶去给他开门。
涂琰见他还能好好地站着,就先松了口气;继而又看着他一脸水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你一直在洗脸吗?稍微降降温就好了,赶紧吃药。”
说着,涂琰走进房间,漫无目的地找着急救包:“你把药都放哪了?”
闻历心道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试图挽救:“别找了,我忘记带中暑的药了,刚刚才让前台帮忙去买。”
可涂琰已经在餐边柜里翻到了急救包,从里面拿出一盒藿香正气水,兴高采烈地递给了他:“快,快喝了!我看看说明……先喝两支吧。”
闻历:“……”
没病装病的闻历被强行灌下去两瓶霍香正气水,那味道在口腔里逡巡不去,令人几欲作呕。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虚弱了,可能是被那倒霉的要苦的。
闻历郁闷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过了一会,竟真的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可能是这段时间太辛苦一直没有休息过来,闻历这一觉竟然睡了三个小时。他醒来时,夕阳的余晖透过拉开的半面窗帘洒在床上,涂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怀里抱着笔记本,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见闻历醒来,涂琰非常高兴:“你醒了?还难受么?咱们吃饭去吧,我要饿死了。”
闻历满嘴都是霍香正气水的苦味,根本不想开口说话。他点点头,示意涂琰等一下,然后冲进浴室刷了半天的牙,总算觉得能张嘴了,才对涂琰道:“走吧,想吃什么?”
酒店的自助餐就很好,各种时令海鲜应有尽有,当然那价钱也相当对得起菜色。临近秋天,正是海鲜肥美的时候,涂琰胃口大开,三文鱼北极贝帝王蟹,拿了一盘又一盘,甚至还好心情地拿了一盘他一直不喜欢的海胆。
“你尝尝这个,可贵了。”涂琰给闻历递了一个。
闻历觉得那玩意长得有点像红毛丹,他尝了尝,不怎么排斥那个味道,但也说不上多喜欢,于是点点头:“还行。”
涂琰大喜,把整盘都推给了闻历:“那你多吃点!”
闻历:“……”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拿!
涂琰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嘿嘿一笑:“这个比较贵,多吃点大概更能值回票价。”
闻历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这话说得可实在不像那个喝个酒也能一掷千金的小少爷。
涂琰有些尴尬地一笑:“自己工作了嘛,才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无师自通地就学会了节省。”
闻历觉得他完全没能从这吃一顿、睡一晚都要出去好几千的酒店看出“节省”两个字,但是依然有种谜之欣慰涌上心头。
如果涂哲修在场,估计要感动得哭了。
“节省”的直接后果,是涂琰吃撑了。
他塞了一肚子油腻腻的海鲜,有点想喝点果汁爽爽口,可无奈胃里满满当当的,再溜缝塞灌点液体,那滋味大概有点酸爽。闻历无奈道:“你先回去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闻历借了酒店的刀,剖开一只大椰子。椰汁接了满满一壶,打算回去冰在酒柜里;椰肉细细切了一碟,滴上一点调料拌了拌,迅速弄了一份小菜,清口又不怎么占地方,还能促进消化。闻历带着这两样东西回到房间,果然,涂琰那张生无可恋脸顿时就雀跃了起来。
幸好涂琰的消化能力不错,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不难受了。他泡了个澡,喝了一点热牛奶,然后爬上床,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明天继续投入战斗。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涂琰的这趟旅行注定出师不利。
涂琰正要睡不睡的,突然被隔壁传来的一阵奇怪的动静惊醒过来。
他仔细听了一会,然后发现那似乎是叫、床的声音。
这个酒店的隔音做得已经非常好了,而那声音还能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可见隔壁战况激烈。涂琰翻了个身,发现闻历也醒了,两人在月光之下面面相觑,发现各自脸上都是大写的尴尬。
涂琰干笑了两声:“好像有点热啊。”
闻历配合地点点头:“我去把空调打开吧。”
空调吹出的冷硬的风吹散了甜腻粘稠的海风,两个坐在床上的人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涂琰睡意全无,跑到外间酒柜拿了冰镇着的椰子汁:“闻小历,喝水吗?”
闻历一点也不想喝水,他只想解决一下被隔壁那一对轻易勾起来的火。但是涂琰已经把杯子塞进了他手里,他只好接过来一饮而尽。意外地,一杯椰汁下肚,一股凉意就在他全身蹿了一圈,那股燥热竟真的缓解了许多。
闻历长出了一口气,而隔壁的战况好像也渐渐偃旗息鼓了。他放下杯子,干巴巴地建议道:“要不要睡觉?”
一旁的涂琰心不在焉:“好啊。”
正在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高声吟叫,绵长而婉转地飘了进来。涂琰顿时面红耳赤,尴尬得不行。而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他欲盖弥彰地指着闻历哈哈大笑:“闻小历,你石更了!”
闻历差点被他气死。恼羞成怒之下口不择言道:“你没有吗!”
涂琰一愣,低头一看,更尴尬了。
闻历不想跟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争论这种无谓的命题,咕哝道:“我去卫生间。”
结果涂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也想去……”
闻历无奈地坐回床上,摆了摆手:“行行行,你去你去。”
反正他一个人,就在这里解决也是一样的。
十几分钟后,涂琰在浴室里探头探脑地问道:“你好了吗?”
闻历心塞得要命,草草打发了自己:“出来吧。”
涂琰看起来神清气爽,没轻没重地往床上一扑,凑到闻历身边闻了闻:“味道好浓哦。闻小历,你有多久没解决过啦?总是积着对身体不好。”
闻历:“……”
涂琰欢快地跳下床,拽出自己的箱子,窸窸窣窣地翻了一阵,丢给闻历一个东西:“这个挺好用的,你试试看。”
闻历瞥了一眼,居然是个飞机杯!这熊孩子带着这玩意干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住,他难道还打算旁若无人地“享受”么!
涂琰满怀期待地看着他,闻历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小,用不了。”
涂琰可不服气地鼓起腮:“你说谁小?”说罢他灵机一动,突然扑过去把闻历按倒在床上,坏笑道:“不如让我看看,大的是个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静静地看着涂二作死,托腮…
第49章 7.19
闻历火冒三丈,也分不清烧的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他狼狈地抵挡着涂琰作乱的爪子,怒道:“你又胡闹什么!”
涂琰觉得有点委屈:“你嚷什么?小时候你们都不这么玩么?比大小啦,上厕所的时候相互偷看啦,看谁尿得远啦,互相帮忙打飞机啦……”
整个人都快蒸腾成了一块铁板鱿鱼的闻历已然进入狂躁模式,然而他眯了眯眼,依然准确地抓住了重点:“帮忙打飞机?你都找谁帮过忙?”
涂琰:“啊,那倒是没有。不过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有两个男生关系比较好,我偶然见过几次。”
闻历十分无语:“你好歹也是追求过男人的人,就没觉着这事有点不同寻常?”
涂琰愣了愣:“可能其中一方发育比较晚吧。不过这不是重点……”
涂琰一脸坏笑,魔爪出其不意地探向闻历严防死守的衣服,嘴里还不停碎碎念着:“这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难道你其实特别小不想让我看么?”
闻历:“……”他真想揪着这小子的领子把他按在墙上,好好质问一句:你他妈真的弯过吗!
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过不是墙,而是床。
因为涂琰在作天作地的过程中,很实在地碰着了闻历的。
闻历只觉得滚烫的血液一个劲地往脑子里涌,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就把涂琰掀翻在了床上。他的腿和涂琰的腿纠缠在一起,一只手把涂琰双手固定在头顶的位置,空出的一只手就按在他的腰上。涂琰一惊,像条离水的鱼似的挣扎了两下,发现动不了,于是故作惊恐、又带着点真心实意的委屈,问道:“你想干什么!”
“干你。”闻历默默地这样想。接着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下的力道也松了一点。
饶是如此,涂琰那个废柴也没能挣脱半分。
两人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几乎算是肌肤相贴,一来二去地就把之前没怎么消得干净的火又蹭了出来。当两人各自觉得自己的大腿根被一个熟悉的物体顶住时,那滋味真是尴尬又微妙。
气氛冷却了下来,却更暧昧了。
闻历不在用力压着涂琰,只虚虚地保留了那么一个姿势;而涂琰却也不挣脱了。
后来,当他们关窗关灯拉帘上床,在一床大被里赤诚相对时,闻历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说了那句:“要不咱么也相互帮个忙?”更不知道涂琰为什么没有高喊着“流氓”把他踹下床,而是像个怀春少女似的羞答答地点头答应了。
他们相互握住对方时,真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涂琰的手活其实不怎么样,大概是他很少伺候自己、也没伺候过别人的缘故。而闻历则不同,他曾当过二十六年的穷小子单身狗,有着丰富的经验和可称得上是精湛的技艺。
没两下,涂琰就舒服得躺平,手也不勤勉了。
为此,闻历胆大包天地,惩罚地在他臀侧拍了一巴掌。
涂琰睁开眼,委屈地看着他。闻历沙哑着嗓子警告道:“不许偷懒。”
涂琰这才又不情不愿地动作了起来。
闻历有点满意,决定给他点甜头尝尝。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力道适中地碾过某一处,涂琰当场就低叫了一声。这叫声当然比不上刚才的那一位专业,可对闻历来说,却足以让他血脉沸腾。
涂琰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当时就涨大了一圈。
下一刻,闻历猛地欺身压上,凶狠地吻上了涂琰的嘴唇。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却是第一次没有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而是出于本能的情、欲,而疾风骤雨般的啃咬着对方。
也是涂琰头一次忘了炫技,只凭自己的直觉,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
许多年后回想起这一回,涂琰总是有点后悔。毕竟是他跟闻历第一次正经意义上的接吻,他却没能用上他熟悉的技巧,给对方一个美好的体验,还没轻没重地咬破了人家的嘴唇。
血液的铁锈味,在两人口中慢慢蔓延开来,闻历没有因为疼痛而清醒,反倒被激得兽性大发,那张温柔的皮也终于跟着理智一同被甩开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手一路向下,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着涂琰,在他的腰上揉捏。他的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快,手上的力道也一下大过一下,没一会,涂琰就身寸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涂琰软绵绵地摊在床上不肯动,手里更是早就罢了工。闻历也不忍心难为他,他亲了亲涂琰的眼角,蹭着他的腿打发了自己。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里,闻历准时醒了过来。他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低头一看,发现涂琰四仰八叉地斜躺在床上,脑袋枕在他胸前。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在他脑海里冲刷过,闻历的脸色变得愈发难以言喻,他匪夷所思地想道,昨天晚上他们究竟是着了什么魔?
闻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重新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涂琰也醒了。
涂琰用一个诡异的姿势睡了一夜,他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