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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落尽夜未央 番外篇完本——by鸵鸟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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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送东西过来后没多久,荆离就告别了白兮婉,准备去安抚自家小娘子。
未央似乎还在生气,一个人在房间里面躺在床上,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荆离轻轻地走了进去,“娘子?”
听到荆离的声音,未央的被子裹得更紧了。
荆离见她没有反应,坐在床头又唤了一声,“娘子?你不理我啊?”
未央还是没有说话。
荆离没有办法,只好双手并用把未央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只见未央两眼红红,她力气没有荆离大,荆离扯开被子后,她就扭头,拿屁股对着荆离。
荆离发出一声轻笑,“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未央闷闷地说:“是是是,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哭。哪有你家小婉温柔贤惠,善解人意。你去找她吧!”
荆离明白未央这是吃醋了,心里竟然有点恶趣味的愉悦,但是看到自家娘子哭鼻子,她也是心疼的,“傻瓜,说的什么话,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不信的话,你去拿把刀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你的名字。”
未央巍然不动。
荆离见状,踱步走到了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剪刀道:“正好这里有把剪刀,我这就把心挖出来,给娘子看看。”
说完,荆离就自己动手解起衣服来,未央听到动静,担心荆离真的做傻事,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上前抓住荆离手里的剪刀,“谁要你挖心了!”
荆离噗嗤一笑,把未央抱进了怀里,笑骂道:“我的傻娘子,我怎么会喜欢别人呢,你这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未央这会也觉得自己好像太敏感了,“我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的就……小婉没事吧。”
“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自家夫人再怎么生气,还是个善良的孩子,荆离摸着未央的头很是欣慰,“未央,我是不是很差劲?”
“为什么这么说?”未央从荆离的怀里抬起头问到。
荆离露出些许愧疚的表情,“作为一个相公,我没有特别多的时间来陪你,也不能给你个孩子,而且……我还让你没有安全感。”
未央叹了一口气,“哎,我也觉得你好差劲。不仅不顾家,还一堆的花花草草,好多时候,我都想休了你。”
荆离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安慰我吗,而且你是娘子,怎么休了我啊?”
未央嘟起嘴巴恶狠狠地说,“难不成,还是你休了我不成?”
荆离吓得马上求饶,“岂敢岂敢,不过……我英明神武的娘子啊,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休了我呢?”
未央趾高气昂地冷笑一声,然后坐下,对着荆离招了招手,又指了指面前的茶壶,意思很明显,给我倒茶就告诉你。
荆离忍住笑,殷勤备至地给未央倒了茶,恭恭敬敬地放在未央的手上。
“当然是看在……相府的厨子手艺还不错的份上。”
“啊?我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厨子吗?”荆离很是受伤。
未央哼的一声,“那当然,你看看你,有什么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能吃也不能用,还到处给我沾花惹草的。”
荆离坏坏一笑,猝不及防地把未央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谁说我不能挑不能提,我不仅能挑能提,还能吃能用。”
说完就把未央往床上一扔。
未央有些懵,“相公,你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用啊。”
☆、第六十三章 上车
荆离慢条斯理地剥开未央的衣服,动作优雅又从容,仿佛是在晨光中用筷子将鱼肉中的刺挑出来一般,未央有些疑惑又有些害羞,她惴惴不安地问荆离:“相公?我们这是要干嘛?”
荆离在给未央脱衣服的时候,抽空抬眼看了一眼对方,她微微一笑,如阳春白雪,“我们自然就是要行周公之礼啊。”
“周公之礼?”未央奇怪地问:“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这个嘛。”荆离笑笑,附到未央的耳边说:“娘子难道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白日宣/淫吗?”
说完,荆离就贴上了未央的脖颈,湿濡的唇舌在肌肤上摩擦着,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又酥又痒,未央脖子有些怕痒,经荆离这么一闹,她差点叫出声来,“相公……”
“怎么……不喜欢吗?”荆离的手也没闲着,终于把未央的最后一层防备给卸下来了。
“我……我……好奇怪……”明明只是几个缠绵悱恻的亲吻,却好似把未央变成了一滩水,她瘫软在床上,手脚因为这样陌生的碰触软绵绵地提不起劲,荆离的手指顺着肩膀慢慢滑到两腿之间,唇也辗转到了胸前,对于这般奇异的旖旎,未央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受,隐隐有些期待,但是内心却有个小人叫嚣着危险。
感觉到未央的身体有些发颤,荆离问:“娘子,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什么?”
“准备好,和我融为一体了吗?”
“融为一体?”未央看了看荆离。
荆离的眼睛亮得惊人,她握住未央的手,眼里的犹豫一闪而过,“我曾经只想保护你,护住我那点美好的回忆,但是对不起,我自私了,自私地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哪怕知道这是一条艰难的路,我也想要拖着你跟我一起受苦,未央……我爱你。”
未央听完,突然就冒出了泪花,明明是不浪漫的话语,未央却觉得无比地动听,她点头,“相公,我准备好了。”
荆离扯开一个笑容,动作就开始激烈了起来,她犹如一个在水边玩耍的顽皮孩子,不顾炎炎烈日,搅弄着水池,时而轻柔如弹琴奏曲,时而粗鲁如击鼓鸣笛,手起手落之间全然按照自己的意思,不顾这浑乱的一江春水已然惊起铺天盖地的浪涛和碎雨,碎落如柳絮的水滴飘飘扬扬地落回水中,未央觉得自己的视线也朦胧了起来,她没有意识,只觉得自己就像在云中飞翔,一会儿高,一会儿低,耳边是清灵的鸟语和风声。沉沉浮浮之间,整个世界都弥漫着金色的雾霭,在云端上,荆离正微笑着看她,而荆离是那样的调皮,移步东西,未央总也抓不住她,她想叫住荆离,嘴角冒出来的调子却是那样的羞人。
未央没有克制自己的呻/吟,她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终于自己的内心,无论是爱,是恨,是不满,是抱怨,仿佛所有的情绪和情/欲到了她的身上就回到了最初最真实纯洁的姿态。她眼角冒着泪花,第一次承受激情的身体给了最直接的反应,荆离用手去接那滴泪,觉得意外的温暖,未央在她的手指上失去了贞洁,失去了少女之身,却填满了她的心。
荆离回想起这么多年的时光,她曾无限风光,光芒万丈,她站在昭阳殿最耀眼的位置,是众人眼中的权臣,也曾如过街老鼠,在风吹雨打之中逃窜求生,在腥风血雨的朝野之中,玩弄权术,但是那些日子,在此刻竟然变得那么空旷无力,只有现在的她,在这一方小小的床榻之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么肆意地动情,才是自己想要的。
那样皎洁的目光,虽不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容颜,但是那微微弯起的唇,翘起的眼角,让荆离觉得怎么吻也吻不够,怎么疼也疼不完,这是她的女人,是她的妻子,是陪她走一生最后躺在一个棺材的姑娘,荆离凑近未央的小腹落下柔软的一吻,她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却从奔腾的江河突然变成涓涓的溪水,轻漫的水波滑过鹅暖石,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她的眸子像是夜晚的星河,未央只觉得好似要掉进去一般。
一寸一寸,一上一下,指尖的湿濡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热,那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从强硬的手指上一点点蔓延到荆离的心脏,未央忍不住轻声叫着荆离的名字,“子渊。”
荆离微微一愣,含住她的唇瓣,含糊地说,“叫我瑶笙,宋瑶笙。”
荆离誊出一只手解下自己的衣服,将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她是以宋瑶笙的身份与未央相识相爱的,而不是荆离,此刻她就是宋瑶笙。
“笙……姐姐。”
听到这句,荆离呼吸突然加重,炽热的火焰从某处以燎原之势烧了起来,带着灼灼的温度包裹着未央。
“未央……未央……我何其有幸,可以拥有你。”
“笙姐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
事毕,荆离包着未央不肯撒手,她似乎累坏了,胸膛缓慢地起伏着,床单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她垂头问未央:“疼吗?”
未央头靠在荆离的胸上,手指摸着她之前受伤留下的疤摇头,“一开始有一点,后来就不疼了。”
“那么……舒服吗?”荆离所有的经验全部来自于漪妙给的书本,轻重之间也是凭着感觉,虽然未央的表现也让她很满意,但荆离不确定那是未央全部的感受。
“恩,舒服。原来这就是周公之礼,我还以为就是睡觉呢。”
荆离莫名地开心,在未央的脑门上盖上一章,“你个小傻瓜,不过这种事情只能和我做。”
“好。”
“嗯,真乖,我一夜未睡,这会是真的困了,你别乱摸了,我休息一会。”荆离拨开未央的手,阖上眼睛准备睡会。
未央没有停止,“原来笙姐姐你的身体是长这个样子的呀。”
荆离额角一抽,“所以刚才我在跟你说话的时候,你一直在看我的身体啊。”
未央嘿嘿傻笑,“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把衣服全部脱掉的样子呢。”
“不然你以为呢,我又不是真的荆离。”荆离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她伸手盖住未央的眼睛,阻止未央火辣的视线。
未央扒拉开荆离的手,不满地嘟起唇,“你都把我看光了,就不许我看你吗?你点灯我就要放火,哼!”
未央不仅看,还在荆离的胸前狠狠地摸了一把,虽说不是很大,但是被未央这么一摸,她的脸色更红了,她逮住未央的手温言哄道:“好了,我真的困了,先休息好吗?这个事情以后再讨论。”
未央只好作罢,“好吧,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可以对相公你做刚才你对我做的事情吗?”
荆离咳了两下,背过身去,“这个嘛,看你的本事咯。”
☆、第六十四章 风起
未央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就醒了,荆离似乎是累坏了,此刻依旧紧紧合着双眼,未央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荆离。
此刻的荆离极美,如河水般湍急的青丝铺散在枕头上,眉眼娟秀蔚然,被子堪堪盖住胸口,露出来的锁骨在阳光下精致剔透,除了喉间违和的假喉结之外,她完全就是一个女子的姿态,也如同许多女子那般妙玉玲珑。
或许是感受到未央火热的视线,荆离幽幽醒来,当看到床边的人之后,她手一伸,就把未央带回了自己的怀里,未央促不及防地被拽进被子里,脸颊紧紧地贴荆离的胸口,她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开口:“笙姐姐……你还没有穿衣服。”
荆离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懒洋洋的回答:“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哎呀,身为一个女子,笙姐姐你怎么这么不矜持啊。”未央又羞又怒。
荆离伸出手指挑起未央的下巴,渐渐靠近她,“那怎样才算矜持呢?要我和娘子保持七尺的距离吗?”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未央嘴硬到:“对。”
荆离笑笑,就真的放开了未央,自顾自地起床穿起了衣服,“好,我矜持就是了。”
未央傻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指着荆离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你……你……你……”
“逗你玩呢,这会也该起床了,娘子我们去吃晚饭吧,为夫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听到胸字,未央怔怔地盯着荆离的胸口看了几眼,点头,“确实前胸贴后背了。”
荆离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是被歧视了吗?罢了,反正自家娘子发育好就是了。
到了饭厅,飞花来报,说白兮婉的病情已经好转了,荆离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那边好像已经开始行动了。”飞花附在荆离的耳边说到。
“知道了,我吩咐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相爷放心。奴婢都办妥了。”
“嗯。”
……
荆离虽还是相爷,但是众臣子也感受到了她微妙的处境,昭华有意打压荆离,甚至在某些决策上开始架空她,很多人都以为荆离也会有所反击,至少会搞点小动作来显示一下存在感,但荆离这边根本没有任何动静,有事就做事,无事就在家里休息,或者外出体察民情,完全没有危机感。
“有事奏事,无事退朝。”昭华还是往常那样懒洋洋的态度,荆离觉得她已经快要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程度了。
殿下的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气氛一下就变得奇怪了,欧阳义走了出来禀告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说吧。”
欧阳义瞥了一眼荆离,回答道:“臣无意之中抓获了当年宋门逃犯。”
昭华眼皮一抬,来了些兴趣,“抓到了就抓到呗,难道刑部的人都是吃干饭的?”
言下之意就是欧阳义太过小题大做。
欧阳义面露些许尴尬之色,接着说道:“陛下,众所周知,当年宋家违犯法令,破坏纲纪,虽说宋氏一门已经得到惩罚,但是难免有漏网之鱼,此事有关先帝圣名,况且……”
昭华对这件事显得不是十分在意,闻言便问:“况且如何?”
“况且,这个逃犯是相府的人。”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臣子们纷纷扭头看向荆离。
昭华眼睛一眯,“相府的人?欧阳大人的意思是?”
“荆相与宋家有亲,但事关重大,藏匿逃犯可是杀头的大事。”
荆离突然就笑了,清灵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中,满满的都带着嘲讽,“欧阳大人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可惜了,空口无凭的事情张口就来。”
胡峰也有些生气,“欧阳大人莫要含血喷人,荆相当年被奸人所掳,回到京都已经十三岁,宋家的事情荆相根本不知情,多大的亲让相爷冒天下之大不韪藏匿逃犯。”
几位荆离一派的臣子也纷纷出言附和。
欧阳义冷冷一笑,“坊间不是流传荆相对宋瑶笙情有独钟吗?臣知道荆相是个痴情的,但是也不该在儿女情长上犯糊涂。”
“欧阳大人慎言,荆家里可是有女主人的。”
昭华烦闷地摆了摆手,“欧阳大人,你说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光凭这个,恐怕没有什么说服力吧。”
欧阳义垂头,“陛下,那逃犯现在就在天牢里,陛下若不相信,现在就可以提审。”
昭华看向荆离,发现对方脸色未变,两人相处这么些年,也有些默契,她知道荆离定是有了脱身之法,才会如此胸有成竹,于是也点点头道:“准了。”
过了一会儿,满身血污的李嬷嬷被侍卫带上了殿上,她蓬头垢面,身上满是刑罚留下的伤痕,即使隔得挺远,还是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臭味,许多臣子都往后退了一步。
“陛下,就是此人,此人是当年宋品夫人身边的丫鬟,如今是相府的嬷嬷,如果陛下不相信,可以传唤相府的丫鬟来指认。”
李嬷嬷垂着头,身体已经消瘦到有些脱形,她一言不发,手腕上的铁链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昭华看着荆离,“宰相有什么话要说吗?”
荆离走到了李嬷嬷的身边,丝毫不嫌脏地伸手撩起了她的头发,仔细端详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被湮没,她站了起来,行了一礼说:“回禀陛下,此人确实是臣府上的嬷嬷。”
欧阳义倒是挺惊讶,李嬷嬷骨头硬,任他如何刀锯斧钺,截胫剖心也不肯吐露半个字,要不是他可以确定李嬷嬷确实就是当年宋府的人,并且准备了后招,他也不敢把人往昭华面前带,但他没想到荆离居然很爽快地认了。
“但是……李嬷嬷可不是什么宋府丫鬟,这点恐怕欧阳大人弄错了。”
欧阳义呵呵一笑,他也知道他不可能轻易拉荆离下马,“荆大人当然可以不承认,但是臣可是有人证的。”
昭华:“朕倒想问问这个欧阳大人口中的逃犯怎么说。”
说完,昭华出口发问:“你跟朕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宋府的还是相府的?”
李嬷嬷慢慢抬起头,眼里蓄满了泪花,大呼冤枉,“陛下,犯妇乃相府的嬷嬷,一日出门买东西,不知怎么的,就被欧阳大人抓到牢里,犯妇绝对不是什么宋府余孽,犯妇在相府做事已经十载有余,从未做过任何作奸犯科之事,更别说跟宋府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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