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记事 番外篇完本——by青山自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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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芜吐了两个字,“呵呵。”不和儿子瞎扯,正色问道:“说昨晚你抱了个人回来,哪儿呢?”
就知道这种事逃不了他爹亲的眼,严翼遥挠挠头,“在大嫂原来住的院子里,昨天我上被我给劈晕了,现在还睡着了。”
苏芜吸口凉气,“严翼遥长本事了啊,还学会抢人了?”
“没有,真没有,就是有些误会,我担心他会出事,就干脆把把他劈晕了。”
苏芜咬牙,“一个男人,还能出事,要你担心?”
严翼遥一听就知道他爹亲误会了,连忙澄清,“不是啊,爹亲,他不是男的,是个双儿,做的男子打扮而已。”
苏芜冷笑,“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
严翼遥吧平时聪明,但是遇到这种是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可偏偏爹亲又要误会。急得找不到方向的严翼遥脱口而出:“爹亲,他真的很好的,父亲也认识!”
苏芜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严风,“你知道?”显然苏芜很不爽。
“你这混蛋,老子哪儿知道你别瞎说。”严风总觉得儿子要坑自己。
严翼遥想了想,下定决心,道:“父亲,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严风冷笑:“你倒先给老子说啊!”
一旁的苏芜微微皱眉,淡定地开口,“麻烦文明点儿!”
严风一噎。
严翼遥心中小乐。
“父亲,其实吧这人你真认识,只是有点误解,嗯,他就是我身边的周沛,嗯,对。”严翼遥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的快。
“我怎么认识什么周沛?”说完严风就反应过来了,“你说谁?不是,他不是你身边的尉官吗?”,“他是双儿?”严风终于意识到最根本的问题。
严翼遥这会儿就埋头了,他在这儿说出来也是存着让自己父亲帮忙的想法,要不然周沛没那么好脱身。
严风冷下脸问:“你一早就知道了?”
“不是,后来才知道的。”
“为什么不说”
严翼遥抿嘴,“那时候我把他当兄弟。”
苏芜心中暗自给自己儿子补了一句,后来把他当内人。
“严翼遥你能耐啊?”
“我知道错了。”
“你觉得你这话有可行度吗?从小到大这话你说的少吗?”
“父亲,这次是真的!”
严风冷哼,连苏芜都阔别多年感受到严风的周身的寒意了。
“我觉得是我平时对你头和气了,没收拾过你。”
严翼遥跪在两人面前,没说一句话,自己清楚这事儿他错了,况且还要求着自己父亲呢。”
严风这回真想狠狠收拾这个孩子,这事儿看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若被有心人给捅出去,那就会被扣下扰乱军纪,违背上谕的大帽子,那个人的命就别想保住了,这蠢小子估计也要受牵连。
严风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制造冷气,苏芜虽然也生气,但是看着一天到晚都乐呵呵的儿子这么低落,心里也不好受。
“行了,事儿都发生了,生气有什么用。”
严风转过身,“阿芜,这并不是小事。他的这么大了,却犯这种错,得让他长长记性。这小子就是被宠过头了。”
苏芜不服气,“那你觉得是怪我咯。”
严风无语,“阿芜,我哪有这样想,你不要多想。”说完狠狠地看了眼惹事的熊孩子。
苏芜哼哼两声,但也不是真要阻拦严风教育孩子,只是苏芜一直认为对于孩子的教育,暴力并不是最好的,即使这条法则千百年来在华国备受推崇。
苏芜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也是很调皮,但是每次爸爸要打自己的时候自己爷爷就出来拦着了,不是护着小孩也不是溺爱,只是爷爷觉得孩子更需要的思想的教育,打骂只能让孩子认错,但是未必能让孩子知错。因此苏芜从来没有打骂过任何一个孩子,即使自己生气,那也是冷静,让他们自己反思而已。
严风被苏芜拦着了,肯定是动不了手了,但是也不可能不顾这事儿,于是很没好气的说:“人呢?”
严翼遥长呼一口气。“还在睡觉,昨天我力道没掌握好,下手重了。”
严风怒瞪这个惹祸的孩子。
在严翼遥真和自己父亲爹亲真诚忏悔的时候,周沛缓缓醒来了。
“公子,奴婢伺候你换衣服吧。”看着周沛终于醒了,这院子的管事丫鬟赶紧上前。
周沛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妙龄少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明明实是客栈的,可这地儿明显不是啊。“这是哪儿?你又是谁?”
妙兰抿嘴一笑,没表现出任何惊异,“回周公子,这儿是嘉义侯府,奴婢是这流云院的丫鬟妙兰,是三少爷派奴婢几个来伺候公子你的。”
“三少爷?严翼遥?”他认识的人里面会这样做的大概只有严翼遥了。
“是。”妙兰微微点头。
“他在哪儿?”
妙兰怕周沛误会,细细地说:“三少爷现在应该在正院见侯爷和夫人,此前少爷来找过公子,可是公子你还在睡,三少爷便去了正院。”
周沛一听原本心中的不高兴一下子就散去了,反倒有点儿担心,没来就算了,这来了嘉义侯府,竟然没早早去见主人。
妙兰是府里的大丫鬟,心思通透,自然看懂了周沛的懊悔,笑着说:“公子不要担心,侯爷和夫人是很好相处的,你不必顾及太多。”
周沛已经自暴自弃了,昨天虽然和严翼遥在那儿拧巴,可是心里何尝没有一丝期待。
妙兰看着周沛的表情,略试探说:“公子要不要现在去正院拜见夫人,这个时间正好。”
“这样会不会不好?”
“没有,奴婢觉得这样正好。”
周沛想了想,道:“那就麻烦你带我去了。”
妙兰巧笑嫣然,“好。”可算完成三少爷的任务了。
周沛看着妙兰递过来的一套水蓝色锦衣,明显是双儿穿的衣服,微微不适,“我的衣服呢?”
“公子你的衣服…”难道说少爷昨儿个吩咐我们扔了?“公子奴才觉得你穿这套衣服去见夫人会比较好。”
周沛抿嘴一想,也是,估计没谁家会喜欢一个总穿男装的双儿。
这话要是苏芜知道一定会说你错了,我就爱穿。即使是现在,苏芜的衣服也和这儿的双儿穿的衣服不一样,有些偏男子穿的样式。开始大家都不习惯,甚至还有人弹劾严风,说治家不严,有违礼制。这事儿自然皇上不会管,因此大家看习惯后也就习惯了。
“那好吧,你先出去,我自己换就行了。”周沛接过妙兰的手中的衣服,让一个女子给他换衣服总是觉得怪怪的,自己也忍不住想,难道严翼遥平时也是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给他更衣沐浴?想到这儿,周沛心情有点低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了医院,做个彩超,竟然预约到了明天,整个人都傻了。人家还要好好复习考试呢。哎
16-07-06
☆、求情
周沛一个人在屋里终于别别扭扭的穿好了那一身衣服,虽然自己在家里也穿这样的衣服,但是这身儿衣服明显比自己原来穿的麻烦多了,因此折腾了好半天。
穿好衣服后,周沛就把妙兰叫进来了,“我收拾好了,是现在去吗?”
“奴婢觉得现在去正好,侯爷和夫人刚好都在。”其实还想说三少爷也在。
“那好吧,麻烦你带我去吧。”周沛一狠心就应下了,无论如何都要给主人家打招呼才是。
周沛到主院的时候,严翼遥已经被他爹亲给解救了,虽然依然被他父亲横眉冷对。
“侯爷夫人,流云院周公子来了。”
听了这消息,苏芜眉眼上挑。“请进来。”
“是,夫人。”
严风和苏芜正经的端坐在上位,看着有些拘谨的周沛。
苏芜看到周沛有些惊讶,这人也偏白净了些,这模样也能在军营里混过去?苏芜表示很怀疑。
“周沛见过侯爷、夫人。”
“不必多礼,周公子坐吧。”
周沛稍稍抬头看了眼传说中的襄夫人,果然丰神俊朗,神采飞扬,有些让人移不开眼睛。至于侯爷还是想在军营里一样,没什么表情,但是很有震慑力,而且侯爷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周沛选了一个末座坐好后,气氛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收到儿子求救眼神的苏芜,整理好心情,很好心的问:“听说周公子和翼遥是在军营里认识的,不知道周公子是哪里人氏?”
“我,草民祖籍在凤州丽城。”
“周公子不必拘谨,你是翼遥的朋友我们也不讲那些虚礼。然后苏芜又说:“凤州可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我记得上任宰相就是凤州人士,也是姓周。还有好几位翰林也出自凤州。”
“虽然和周宰相同姓,但是已出了五服,算不上什么亲戚。”
“那周公子家里还有什么人?”
“家里还有我娘亲和两个弟弟。”
“哦”,苏芜的语气听不出异常,除了旁边做背景板的严侯爷。
苏芜接着说:“周公子恕我冒昧,为何你会冒充男儿入军营?这可不是你一随便的事。”先不说要是被发现后会被军法惩治,即使没被军营发现,周围的人却不会是傻的。这回家后名声也毁了,军营是男人待的地方,而在一个男人混迹的地方带过,可想而知会面对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周沛自己何尝愿意呢,要不是被逼无奈他一个双儿也不止于此。
苏芜没有非要周沛说出些什么,这是挂着淡淡地笑容,然后看着周沛。
其实严翼遥也很好奇,他还真没问过周沛这事儿。不是不关心,只是觉得不重要,无论什么理由,这个人都是他的周沛。
衡量了一下以后,再看看将军和夫人,周沛说了实话,“当时征兵的时候,因为两个弟弟已经成年所以我们也要派一个人去,但是娘亲和三弟身子不好,我想着要是二弟走了,我一个人也撑不起来,反倒是误了二弟考取功名,所以我就骗了他们,然后一个人顶了二弟的名字去官府报道了。”
苏芜心里直叹这不就是大庆版花木兰吗,这个花木兰那儿替父从军可是要受表扬的,可是这儿嘛似乎境遇就不一样了。
“你家人可曾知道,又如何说?”
“知道是知道了,但是木已成舟也改变不了什么。”
严风看着周沛直皱眉,不是觉得周沛这种做法不对,只是真的让人很为难。“那你可有什么打算?”
一下子被将军问话,周沛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儿说:“现在不知道来,原本以为打完仗就能回家了。”
谁知道被严翼遥看着提取做了亲兵,有了个小小官职,自然就不容易了。
苏芜想从某种程度来说这还真是自己儿子惹得祸啊,人家真是莫名其妙地被祸害了,苏芜长长叹气。
“周公子,翼遥说他想娶你。”
“啊,我,没有,啊,不是,就是我…”周沛被苏芜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语无伦次。
“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看法。”
最终,周沛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配不不上他。”
“你觉得你那儿配不上他。”
周沛想说哪儿都配不上。
“什么配得配不上,我说行就行!”严翼遥没等回答就直接放话了。
啧啧,越看越觉得自己这傻儿子有点霸道总裁样,真稀奇!
“你俩的事儿我不管自己下去琢磨,但是要想清楚,说好了就不能拖泥带水。”
有对周沛说:“只有周公子,你所认为的哪项配不上你要想明白了,有爵位的是他父亲不是他,有钱的是我也不是他。”
苏芜说完这句话,深深地看了眼周沛就走,留下吃惊的周沛微微张着嘴站在原地。
一脸高冷离开的襄夫人的心里活动其实是这样的:儿子啊,爹亲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其他的你要给力才行啊。
苏芜走了严风自然也离开了,就剩周沛和严翼遥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你现在不担心了吧,我都说了我爹亲不是那种在乎什么门第的人。”我二嫂原来还是土匪呢。不过这话严翼遥没说出来
“你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
严翼遥难得认真地说:“周沛,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后悔,不但不会后悔,这将成为我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我们家的人从来都是从一而终的。”
当你爱的人和你许诺天长地久,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别人周沛不知道,但是周沛知道自己,除了那点小惶恐以外,其与满满都是欢喜。“我的身份会不会给你们家带来麻烦?”
“没事儿,这事儿能解决的。我没告诉你吗我大哥是太子妃。我父亲和爹亲和皇上可是有交情的。”
周沛汗颜,现在怎么就像一个纨绔子弟呢,感觉不对!”
严翼遥看周沛不说话,有点着急,又说:“真的,父亲和爹亲总有一人能搞定,他们知道了就会解决了。”
在书房的苏芜和严风一起打了个喷嚏。谁在诅咒我们俩?两人同时想。
“这事儿怎么办?”
严风皱眉,“直接把他名字给划掉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以后若是和翼遥成亲,必定会被人翻出来,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苏芜也觉得是这样,周沛在军营里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况且这事儿本就没怎么隐瞒,根本经不起有些人查。“要不告诉皇上,向皇上求情”
苏芜虽然是试探,但是也知道这大概是最后一个办法了。这封建时代最大的好处就是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但凡皇上发了话,那黑的也得变成白的了。
严风点头,“明儿散朝我就去求见皇上。”
苏芜想了想,提笔写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正是仿照《木兰赋》写的,不求能得个什么名声,能过这一关就行。
严风看了苏芜这篇《从军赋》,直叹妙哉,把事说清楚了,同时指出违反军纪是出于孝道和爱护幼小。“倒是好久没看见阿芜写文章了,这篇写得好。”
苏芜呵呵哒,因为我会背的不多啊,虽然这些年学了好些,但是要自己写出点艳惊四座的东西出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写完后苏芜又在自己柜子里翻腾两圈,找出两张纸递给严风,“诺,这个明天也给皇上,这给就算谢礼了,要他答应了才给啊,要不然我就亏大了。”纸上的东西是苏芜原本打算下一步发展的东西,可想而知能多挣钱了。
严风接过看了眼,笑了,“放眼大庆朝,也就自己夫人这么给皇上送礼了,还得要人答应了才给。”
第二天一下朝,严风就直奔御书房了。
“微臣参见皇上!”
“来人,赐座”,又看着严风道:“没想到今儿个回来上朝,我记得你可是能在家待一天绝不待半天的人,说吧,有什么事?”
不得承认,皇上真的是很了解我们严侯爷的。严风从身上把苏芜写的《从军赋》呈给了皇上。
上官子琛展开一看,就知道是苏芜手笔了,笔法清逸。上官子琛快速浏览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知道今儿个的事儿肯定和这篇赋的内容有关了,否则苏芜可不会闲到写这么一篇文章给他看。“这是确有其事?”
“是。”
“然后呢”
“这人叫周沛,是凤州人,是翼遥身边的尉官。”
上官子琛有点明白了,“放心吧,冒充男子的是周沛,也怪不到你家小贝身上,你们也无需担心。”
严风跪在地上,“禀皇上,恕臣管教不严,翼遥要娶这双儿。”严风说的很直接
上官子琛庆幸自己没有喝水,要不然一定会喷的。“算了,快起来,又不是你要娶。”
严风一噎,不过没客气,真起来,只是没坐着了。
“我说你们家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二个都娶些奇怪的,真就你家严言正常些,明明都是一个人教出来的啊。”
严风也觉得自己有口难言,其实他也不想的。
看着严风裂开的脸,上官子琛心里平衡了些,“行了,这事儿朕知道了,放心吧。”
“臣谢主隆恩!”
上官子琛颇为好心道:“不过你还是要操心一下,据说历文远那宝贝闺女可惦记着你家小贝啊。历文远可护着呢,搞不好带着他闺女去抢新郎啊。”
严风觉得自己刚刚摸到的东西不想拿出来怎么回事啊?
上官子琛也看见了严风的动作,止住笑意,正儿八经地说:“严侯爷啊,可还有什么东西要给朕啊?”皇上是询问句,但是很肯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