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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剪秋完本——by酱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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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剪秋解释完,扭头一把掀开门帘撒腿就跑了!

☆、十九
黎明即起,洒扫庭除,内外整洁,养鸡种菜……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
叶剪秋嘴里念念叨叨,拿着大扫把开始扫地,这院子每天都有不停的落花,扫都扫不完,而且那蔷薇月季花期很长,光是落花每天都能扫出一堆,更别提天天往下掉花瓣的紫藤萝了,那大串大串的花开个没完没了,每天落在地上有厚厚一层。
如果林黛玉能生活在这里,早晚也得哭死。
叶剪秋瞟了一眼给老夫人准备的院子里那从墙外冒出头的夹竹桃,开得真是极好,粉粉白白,花香也浓郁,可惜有毒。他正在寻思着用什么方法,委婉而又得体的找个借口好将这些荚竹桃给砍掉,可是马婆子惜花爱木的,只要是长叶子的,她都珍爱的不得了,估计不好办。
等干完活后,他就来到后院拾掇自己的菜园子。
菜园子旁边有一个臭气熏天的黑色沤肥的大水坑,里面的瓜菜叶子,碎骨马粪都一古脑的丢进去,让肥水发酵。
阳光开始毒了,叶剪秋紧了紧用黑色的麻线织成的大网状的遮阳网,眯着眼睛,踩着高高的板凳,顶着热风将遮阳网系好,菜棚下顿时清凉许多。
那已经开了小花的柿子,爬上棚架的葡萄,小花瓶一样的石榴开着鲜红的花朵,黄梨,大枣,苹果,还有结了毛茸茸的桃子和青杏,等到了成熟的季节,这些果子肯定会让府里的人大快朵颐一番。
为了精心种植这个菜园,叶剪秋费了不少心力,他现在仍很瘦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健康的体魄。司徒瑾第一次来府里用饭时,叶剪秋一激动,用异能催熟了一些瓜果,当时他就感到自己双臂软绵绵的,看来体力又透支了!
他来到鸡棚,那些小鸡崽长大了不少,翅膀尖上已经有了白色结实的羽毛,这鸡棚就在一棵大树下,上面经常往下掉落果和小昆虫,即使偶尔来不及喂食,这些小鸡崽也饿不到。
叶剪秋将小鸡崽的水槽加满水,又打扫一遍鸡棚就出去了。
他端着簸箕,将里面的鸡粪全都倒进肥水池里,水池里的水又黑又臭,而且冒着泡泡,但是对叶剪秋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农家肥,这些菜地长的好,除了种子的先天优势外,全靠这肥水了。现在这块菜园子收获的菜是府里最主要的食物来源,也为府里省了不少钱。叶剪秋把这个司徒府当成自己的家,打算卖菜卖花去捞外快,为府里的一帮老弱妇孺兄弟姐妹精心打理伙食。
马婆子一个月给他二吊钱做伙食费。这里的一吊钱是五百文,两吊钱就是一千个铜板,合成银子大约是一两银子,也相当于现世的一千块钱的购买力。按府里现在十几个人的伙食标准,这两吊钱根本远远不够。不过,叶剪秋终于明白为何在当地有人骂半吊子是何意了,原来那是指二百五……
姑姑说过,在过去最困难的时候,饿死县长,都饿不死司务长。在大锅饭的时候,管伙食的那几个厨头是村里少有的几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叶剪秋虽然自己饿不着肚子,但也绝对不是个胖子,他也为自己的外形发愁,这个瘦弱的体质好像怎么吃也不会长肉,真是让人头疼。
叶剪秋走到菜地边,那里种了几棵已经开花的大红袍花椒树,等到秋天,红艳艳的一串串的花椒可以晒干当做调料。他摘了一些嫩嫩的花椒叶和红红的花椒果实,准备腌制一些西瓜酱豆。前些天叶剪秋腌制了一缸大豆辣椒酱,他将煮熟的黄豆和红艳的辣椒拌在一起,准备糊上封口将酱坛子放在房顶上去晒,结果被马婆子拦下来,她笑着说这么好看的豆酱不用晾晒,拌好就能吃。果然,这还没有发酵晾晒好的豆酱两天功夫可就吃光了!这让叶剪秋哭笑不得,不仅豆酱吃光了,而且配着这酱特别下饭,每顿饭大家都多吃一个馒头!
所以,现在他又增加了一项工作量,就是隔几天就要腌制酱豆。厨房顶上,摆着一排排的坛子,有他制做的黄豆酱,甜面酱,辣椒酱等。这里的阳光很好,光线充足,日晒时间长,晾晒的酱成色和味道都非常好。有时候没功夫炒菜,就熬上一大锅粥,干烙一堆薄饼,拌着葱花,蒜末炸上一小盆辣椒酱,再配上大葱白,嫩黄瓜,生菜等蘸着酱食用。即使最简单的饭食,大家也吃的津津有味。
路漫漫其修远兮……叶剪秋已经准备给自己增加营养,长成像原来的他那样健康阳光的大好青年。
转眼间,小半个月过去了,司徒瑾除了那惊鸿一瞥的来过府中用饭,不知道又外出忙什么,再也没回过家。期间朝歌倒是来过一次,进府就直奔菜园子,叶剪秋追在他身后,想打听司徒瑾的情况,可是他做了半天努力,还是没好意思开口。最后,只好将那双李氏做好的皮鞋子递给朝歌。
朝歌表情很不屑,将那双皮靴子塞到腋下,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摘了一兜瓜果就走了。
叶剪秋长叹一声,只好老老实实的去卖他的菜,做他的饭去了。
这天一大早,叶剪秋早早起了床,开始准备卖菜卖花。
他来到地下室,将蘑菇采摘完,又将几盆含苞待放的牡丹放到小推车上。
叶剪秋推着小车来到市场里的树林子,顾树林已经如约等候,看到他终于来到后,立刻上前二话不说开始搬菜抬花。顾树林看着这两盆牡丹由衷地夸道:“这花儿开得真是好,叶兄弟,这要定个什么价才是?”
“顾大哥看着办吧。”
“叶兄弟,你咋了?”
顾树林担心地看着他。
“有些不太舒服。”
看着叶剪秋脸色不太好,顾树林道:“叶兄弟,你不要光顾着挣钱,也得小心照顾自个儿的身子。”
“是,我明白。”
顾树林看着牡丹欢喜的很,大声道:“瞧这两盆牡丹!长势又高又壮,一棵上面竟然有十八个花骨朵,一盆少说也得一两银子,你说咋样?”
“行!”
牡丹长一尺退三寸,长成一米多高的大牡丹寻常花匠最少要培育上好几年的功夫,这个价钱叶剪秋觉得合适。这青阳镇多数百姓饭都吃不饱,哪有闲钱买花儿?喜欢买花儿的估计也不差钱,而且赏牡丹的大多数都是有钱有品味的高雅之士,一两银子正好。
顾树林把银两结算后就趁着曹五没来的时候匆匆离开了,叶剪秋推着小车准备回去,结果他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大小……”
叶大山仍是一脸谦卑的笑,不好意思的拎着几只兔子站在他身后。
叶剪秋叹气:“兔子放车上吧。”
这半个多月来,几乎天天都能在市场上遇到叶大山,这叶大山的眼睛特别灵,不管叶剪秋在哪里,他总能找到,而且每次回去,从不空手。
叶剪秋低头掏钱,递给他五十个铜板道:“今天我不舒服,你自己拿着钱买些东西吃。”
叶大山关切地道:“大小,你病了?这府里没人给你抓药看病?”
叶剪秋笑了笑:“我没事儿,就是累。”
叶大山松了口气,然后又道:“大小啊,俺听说那司徒大人开始做生意,他那里都是好货,你看你能不能给俺也弄来些东西?”
叶剪秋不由得盯着叶大山:“你消息很灵啊?你怎么知道的?”
叶大山笑道:“嗨!家里的娘们儿成日没事干,抱着孩子挤在一块瞎聊天呗,听说司徒大人那里还有私盐和糖粉,对不?”
“这些事我不清楚,我很多天没有见到他了……”
叶剪秋的消息还没有叶大山灵,他每天宅在府里,根本没有时间去八卦,而且马婆子管理手下人很严,不准对主子的事乱说。
“那啥时候你见大人,你就找他去问问,要他均给俺一些货,只是你爹没银子,只怕得先赊着……”
看着自信满满的叶大山,叶剪秋有些无语。
“我只是个做饭的,也说不上话。而且他总不在府里,我也见不到他。”
“哦,是这……”
叶大山心里有些失望,但是他又看了看叶剪秋,挤了一脸的笑:“大小,你刚才卖的花儿真好看,俺瞧见人家给你一大包银子呢,俺的儿真能干!”
叶剪秋心里发冷,看着叶大山说不出来话。
叶大山干脆心一横,就道:“大小啊,你爷爷他病了好些天,眼看快不行了,这请郎中咱家又没银子咋办哪,总不能让老人家一直躺在病床上喝坑水吧?你爹俺是个孝子,看见老人病成那样,心里实在难受……你虽然是长子,却成日不在家,你爹遇到难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啊!你娘她除了哭,啥忙都帮不上,栓儿还小……”
叶大山说着说着双眼就开始泛红。
叶剪秋默默的将自己的钱袋子拿出来,将银子递给他:“去给爷爷瞧病吧。”
“嗯哪!”
叶大山高兴的一抹眼睛道:“俺现在就去找郎中!”
说完,他抱着银子一溜烟的就跑了。
到了晚上,睡梦中的叶剪秋听到轰隆一声,屋子晃了晃后,很快又没了动静。叶剪秋惊坐了起来,难道是地震了?
他呆呆的在床上坐了半天,除了房顶上无声落下的细细灰尘外,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二十
青阳镇巡检司署衙内。
司徒瑾匆匆的穿过一排桂花树,路上又遇到几个军士,纷纷停下脚步向他行礼,他点头示意后又走过树荫下的门廊,紫藤花下的回廊,在大厅找了一圈人后,又熟门熟路的来到一个有天井的后院,果然,晋伯正坐在那里喝茶。
见到司徒瑾到来,晋伯站起身给他倒上一杯凉茶,司徒瑾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一气凉茶后,顿时感觉到凉爽许多。
晋伯叹气道:“已经立夏了,天气开始变热,兄弟们出勤操练也极为辛苦。”
“是热,坐在这里即使不动,也是一身汗。传令下去,一天三练改为一天分成早晚两练。”
“是,属下明天就传令。对了,今日听线人来报又有新消息,据说鹰头山上有了异动,昨天晚上有巨响,就像炸雷一般,我们得马上去查看。”
“哦?那倒奇了,来这里一年多了,这鹰头山就跟死了似的,这是又出何事?”
晋伯不可置否的摇摇头:“属下也不知,一会儿就带兄弟们去看看,别让曹达抢了先,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截咱们的胡了!”
“他们的线人多,银子也给的足,没有办法,我们准备一下,即刻出发!”
“是!”
晋伯出门就叫上朝歌,准备带着兄弟们前往鹰头山。
…………………………………………
说起曹达这个县令,话就长了。
这曹达是荚县的七品县令,级别比司徒瑾高,理论上来说曹达也是司徒瑾的顶头上司。对别人来说,曹达当上县令是件茶余饭后谈论的趣事,但是对曹达本人来说,却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曹达是本乡本土的原住民,他十多年的6 苦读终于一步步进考取进士功名后就被留到京都临月城任职。年近四十的曹达满心欢喜,他终于跳出了龙门,成了天子脚下的一员文官。可是时间长了,他就觉得不对。
曹达进了翰林院,这个青鸾国最顶尖人材集中的的地方,结果他被分配管理史册。他在这翰林院最清闲的工作一做就是几年,一直不温不火。
青鸾国的皇帝皇权膨胀的厉害,不喜欢君权与相权拮抗,更不喜欢事事被人左右。于是暗暗削弱翰林院的地位。满腹经纶的翰林们的地位有时还比不上一个太监说话管用,很多翰林院的同僚们也人人自危,开始自寻出路。
这种现状让曹达也很焦急,他考上进士时已经不再年轻了,他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可浪费。
人的贪欲是无限的,当曹达还是书生的时候,他觉得只要这辈子能考上功名就好。等他考上功名后,又觉得在皇城做官最佳。等他终于做上了京官,却觉得官场空虚,又想再一次跳跃。
曹达冥思苦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他的老家——荚县。
那是一个非常容易出成绩的地方,凡是在荚县当上几年县令的官员无不三级跳,最幸运的两个官员竟然当了六部的郎中和大理寺丞。不仅有了下放基层的经历,而且在荚县每年还能亲自见到去青阳镇避暑的皇帝,陪同皇帝游玩,那岂不是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曹达终于开始行动了,他先是给荚县的老母亲写去一封信,表明了他的意思,希望家里的人给他做后盾并且在经济上给予支援。
曹家在荚县也是首屈一指的富户,曹达的母亲也是个厉害人物,当她了解到儿子怀才不遇,在京都混的不如意,于是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她的儿子想要实权!实打实的权力!
几乎全是富商的曹家人大哗,本来他们曹家出了位进士是光宗耀祖的事,结果曹达的俸禄在都城连个宅子都买不起!说话也不管用!那他这个功名还有什么意义?!于是不缺钱的曹家人全部举双手赞成曹达的计划!曹母下令,凡是姓曹的亲戚必须交银子,并且还派曹家最精明的人去京都为儿子出谋划策。
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当曹达在皇帝面前最吃香的大学士和国子监两个大人力保下,他终于成了荚县的第九任县令!
曹达风风光光的来到荚县上任了,很快这三年任职期也快满了,在这期间,曹达和老皇帝相处甚欢,不仅为皇帝修建了最豪华的行宫,而且每天都陪着皇帝游山玩水,打猎荡舟,真是比亲儿子都亲!
朝延上也传来了好消息,说是这次曹达任职期满后,将会回到京都任正五品京府治中!曹达终于要成功了,所有的曹家人都欣喜若泣……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青阳镇却变天了……
青阳镇的变化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汹涌的大水,淹没的城镇,死伤的无数的百姓,瘟疫干旱大风,浓雾沙漠……曹达整整在床上病了一个月,实在不敢相信他的运气会这么差!
虽然他的任职期已满,上锋的调令却迟迟没有下来。迟则生变,曹达不放心,托人去吏部送礼打探情况,吏部传来好消息,说是早就任命了其它人来荚县任职,只是人在路上还没有上任,曹达这才稍稍放了心。
可是没有想到啊,曹达是个能人,那其它的官员也不是傻子!荚县的聚宝盆青阳镇毁了,谁还会接这个烂摊子?!
但由于环境恶劣,大户走光,庄稼绝收,河田干裂,连人都活得艰难,更何况哪来的油水?光是成千上万嗷嗷待哺的灾民就让人头疼!
所以,上面派来的官员迟迟不愿前来荚县报到任职!最后上锋无奈,还是给曹达下了第十任县令的任命书……接到任命书的那天,曹达当时就晕倒了。所以说,曹达是荚县历史上担任县令时间最长的一位,直到现在,再也没有人来接替荚县县令之职。
曹达和司徒瑾在某些方面其实很像,那就是——回京都无望!
可是这两个人并没有惺惺相惜,个性鲜明的人都浑身充满了锋芒,时刻都想将对方扎个头破血流!所以,司徒瑾和曹达,就是这荚县里两尊水火不容的大神!
…………………………………………
这边,司徒瑾已经准备出发了。
他一边整理装备一边对晋伯道:“还好,这荚县只有青阳镇我们这一个巡检司,若是再布控两三个的话,估计自己人就先打起来了。”
“不会,朝廷对青阳镇的态度可有可无,放任自流,饷银已经欠了四个月了,再不会派其它人马过来,但是只怕边境早晚会有大的冲突。”
“这次去鹰头山顺便打打秋风,看看有没有走私贩,罚没银两补充经费!首要是补充军备,弓箭,长刀,战马!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保证最少百幅以上。还有,一定要勤修边墙,箭垛和哨岗,不仅防外敌,也要防内患,万一有情况,不能措手不及!”
没有了军事装备,就像老虎没了虎牙,凭什么在青阳镇立足!曹达很快就会将巡检司给吃了!
“是!”
晋伯也装备齐全,和司徒瑾一起出发了。
当司徒瑾等人赶到山脚下时,就看到有一队人马在一块红色山石下撑起白布凉棚,为首的一个穿黑衣的捕快上前笑着打招呼:“钧之,别来无恙啊。”
“杨小迷,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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