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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仙师完本——by夺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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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芥茗一副不信的模样,玄兮深吸了口气,缓缓抬起头,似乎是要直接动手来硬的,芥茗心中一凛,眼底寒意倏地放开,却临时一动,顺着姿势靠过去,主动蹭了蹭对方手心,一双乌黑的眼直溜溜地盯着玄兮,恨不得直接望进对方心里。
“那……这次我答应你的话,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芥茗眯起眼状若天真地笑道。
玄兮掌心突然接触他柔软的头发,不禁紧抿住唇,最终轻轻点了点头:“何事?”
“等我们离开我再告诉你。”芥茗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和他谈起条件,实则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语气都精心演绎着他的算计。
玄兮点点头,收回手召出法剑,芥茗犹豫地看着他腰侧的伤,终是害怕暴露,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听说欲成鼎炉
芥茗站在玄兮身后,感受着玄兮的道袍被风撩起,发带拂过自己脸颊,有那么一瞬间心里柔软的想将这个人按在地上,在他的身上奋力地播种。
五百年,自己从未有过这种念头,而对象偏偏是这个复杂的仙君,但凡对方是个法力比他弱的家伙,他定能强迫着对方就范了,奈何他打不过玄兮。
如此想来,烦躁念头在心中升起,情不自禁想到魔宗之法的进步神速。
若他真的放弃艰难的修仙之路,不再执着因果业债,只寻求力量,修炼魔宗之法,也不知会有何种结果?
若是可以脱离处处受困的桎梏,若能一跃跻身大能之列,这么些年他又为何执着于浩淼仙道……
心烦意乱的念头正炽盛,玄兮突然止步,一阵威严之势如高山立于他们二人面前,芥茗目光略沉,对方无论是道宗法术还是魔宗法术,都将他压制的死死,如此法力奇特的神魔,除了禺疆不作他想。
然而芥茗却为玄兮的反应所震惊,玄兮似乎从他们刚认识起就表现出对一切都无所畏惧的模样,无论是毕方虚耗,还是堕星龙王,甚至对于眼前的禺疆,玄兮只身一人也从未忌惮过,虽说他是瑶池仙君之首,却也终归只是个仙君,仙君之上还有仙尊,仙尊之上还有神阶,玄兮似乎强的太过霸道了些……
玄兮仰头伫立在海天之中,竟未被如此上古之神压制,甚至还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直接化出九转曜华剑,鼎立于他们立足处,谨防再有异状陡生,把芥茗严密保护起来。
威压随着禺芥茗眉头越拧越重,玄兮一道法剑劈开重浪,双方气势瞬息交接,海域炸开重浪,破冰裂石。
禺疆端坐在一片高涌不灭的浪潮之上,墨绿的长发如海藻般披散至海中,他的面容非常英俊,菱角分明神性倨傲,整个人却显得阴郁又戾气,他穿着一身黑锦云纹的长袍,衣袂在海浪中翻滚飞跃,魔气仙气矛盾又交融地环绕在他周边。
他随手一挥朝二人袭去一道巨浪,玄兮面不改色一掌劈过,巨浪顿时消匿。
“看来先前的教训并未让你长记性。”禺疆轻笑一声,倏地从海水浪潮中立起身,玄兮沉下脸纵身一跃,透明法剑紫光闪耀现在手中,随着他的声音缓缓散发杀气:“禺疆。”
九转曜华剑在二人上方发出强烈的仙光,气势上丝毫未熟。
“小小仙君直呼本尊名讳,胆子的确是大。”禺疆与他对视,玩味一笑,不露声色地望向他身后的芥茗,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
芥茗被盯得心底发麻,反正在玄兮看来他不过是个心智受损之人,理所当然地靠在玄兮身后,畏惧地拉了拉他的衣摆:“这个人好可怕……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禺疆听得真切,双目微不可查地眯了眯:“没错,你们若是不想死,便最好立即离开。”
玄兮侧目看了芥茗一眼,没来由让芥茗觉得充满了安全感,芥茗微微垂目,状若乖巧实则眼眸幽深思忖,玄兮此人恐怕还有许多深藏的秘密。
“涿鹿之野上残存仙魔之气,携西海水汽,你可有话说?”玄兮握着透明的法剑,周身气势浩然,面容冰雪生寒,毫无畏惧。
芥茗险些忘记,他在被黑水龙王绑架的那段时间里,玄兮是去做正事儿的!
就连禺疆都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及涿鹿之野,他一双幽绿双眸深不见底,片刻惊诧后重新归寂,流转出一派倨傲讽刺之色:“涿鹿之野于你们这些修为低弱者来说,的确是难以踏足之地,可本尊乃是当年涉事之人,重游故地,也值得你们这些后辈提心吊胆?”
“从你去回的这段时间,魔气升腾,涿鹿之野四方古战场的亡魂厉鬼通通苏醒,这便令我们后生晚辈不得不提心吊胆。”玄兮冷冷用话回呛,芥茗强忍不笑。
禺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可他似乎十分克制,连刚翻腾起来的海水都被他缓缓压制下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看来本尊瓜田李下的行为让你们后生晚辈费心了。”
玄兮绷着脸看向他,看的禺疆心底一阵窝火,十分想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玄兮仙君吊起来抽一顿,可一想到自己今日来的目的,不得不暗下心中怒火,沉声道:“我当你们有要事前来,想不到竟是想来惹事生非。”
“奉西王母之名彻查魔气升腾一事,并不是惹是生非。”玄兮不卑不亢道,芥茗在一侧暗暗打量他,一身雪白道袍飘带摇荡,眉宇明明静如平湖,却让人心惊着湖下潜藏的未知秘密。
禺疆怒笑:“你倒是说说,想如何查,将本尊内丹剖出与你检查可否沾染了血腥与魔气!?”
禺疆的身体中本身就暗含了一般魔血,这是三界皆知的,这也正是西王母所顾忌的问题,单凭魔气根本无法判断禺疆的嫌疑,更枉谈会惹怒这位上古大神的后裔。
“我信海神,所以此事可不议。”玄兮突然如此说道,芥茗与禺疆当场就愣住了。
芥茗想的是,看不出来啊小相公,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没事儿来这儿撩拨禺疆还没个正经?
禺疆想的却是,妈的,他快控制不住要杀人了。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海上风浪席卷的越发凶猛,禺疆的语气不善。
“求见白泽。”玄兮终于道出他的目的,芥茗幸好在他身后,才能猝不及防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
他原以为玄兮兜兜转转,替自己求白泽问路是幌子,找禺疆彻查魔宗才是真,结果他竟然是以魔宗之事要挟禺疆,让他们见白泽!?
禺疆满脸难以言喻,被惊的说漏了嘴:“你真的是玄兮仙君?”
传闻中玄兮仙君刻板冷漠,怎会如此曲折狡猾?!
话语一出,明着两人,实则三人,通通眯眼抓住了要点,禺疆双目微怔,玄兮却已沉声问道:“海神如何得知我的名讳?”
芥茗也明白过来,玄兮绕来绕去不过是想绕出禺疆的破绽,果不其然,禺疆对他们二人的身份恐怕早已了如指掌。
禺疆绷着脸沉默了许久,倏地从海浪之上站起身,霎时四方皆动,昭示主人情绪愤怒,玄兮手中法剑光芒也随之蓦地炽盛,芥茗咬牙暗暗运功,哪怕暴露也绝不可在此殒命!
却没想到,禺疆在海风呼啸中缓缓平静下,他双脚平踏于海面之上,衣袍在水中飘荡却不曾沾湿,他的双目死死盯着对面二人,缓缓道:“若是再废话,就别想见白泽了。”
芥茗暗自心惊,这些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至此,那是否禺疆也通过白泽知晓了自己之事!?
玄兮却毫无惊异,九转曜华剑在天空中伫立许久,此时才悠悠落回,触到玄兮衣袂的一瞬间仙光乍闪随即消失无踪,玄兮手中法剑却未丝毫未松,禺疆眯眼走向他们二人,皮笑肉不笑地轻轻哼了一声。
玄兮眉头微皱,意味不明地看向禺疆,禺疆却像没说过话似的径自给他们去开道。
仿佛被大斧头劈开般的水浪狰狞无比,活像翻卷的血肉,足以见证禺疆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狂躁。
芥茗突然就不大想跟过去了,白泽能分辨他的真伪毋庸置疑,届时被白泽指出,他又该如何解释对玄兮所做的一切?可白泽本身又极难一见,他心中也有诸多疑惑想要求白泽一解。
比如他究竟是不是重明。
伴着这样复杂的心情,芥茗每一步都走的极为沉重,他的修行早已被搅和的一团糟,空有散仙修为,却连天庭都不敢上,因为他害怕一旦上了天庭,就会被立刻发现身上所携带的魔气,这与他开始设想的完全不同。
他曾想过摆脱孱弱的草植之躯,只要踏上天庭的门槛便不同于往日,不再是卑劣妖物,可事到如今,他连上天的勇气都匮乏了。
思及此处,无能为力的悲愤漫上心头,走在最前面的禺疆似有所察,微微侧过神看了他一眼,略有所指道:“并非所有的魔都是无神无识的。”
玄兮抬眼看他,质疑之意明显。
禺疆转过头,幽幽道:“我路过涿鹿之野不假,可那处并非只有我的气息,只是先前那只魔将自己的气息掩盖的极好,他的能力和野心……都大的可怕。”
玄兮垂眸,芥茗握拳。
二人皆心中有鬼。
见到白泽,是禺疆一路出奇平静的在前领着,他们三人越过冰冷的北冥之海,在一片法力维系的陆地上见到了身披白裘的白泽,眉目如画,风姿高雅,斜倚在同样以幻术搭建的亭台之中,水光绿荫下恬静美好。
“这二人要见你。”禺疆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毫无顾忌地走到白泽斜倚的贵妃榻之前,将人搂入怀中轻轻抚摸了一阵。
白泽一头墨发松散垂落在榻上,黑白分明如同她洞察万物的双眼,她微微笑了笑,像安抚小孩似的拍了拍禺疆,轻声道:“辛苦啦,还有人在看呢,快起身吧。”
玄兮微微皱起眉头,白泽是神兽,虽无要职须留天庭,却也受管辖于万妖园,此刻和禺疆混在一起,关系一目了然,与理法太过相悖。
芥茗也呆住,似乎没料到禺疆竟会和白泽如此不顾旁人……他下意识去寻求玄兮,结果恰好对上玄兮也看向自己的目光,把芥茗看的一愣。
“二位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白泽从榻上起身,芥茗这才发觉她比寻常姑娘都要高,身材却曼妙得体,站在高大的禺疆身边毫不突兀。
听到她如此发问,芥茗垂下眸子,心想又在装,这二人恐怕早就知晓他们前来的目的,还不知存着什么险恶用心,于是下意识又往玄兮身边靠近了些。
玄兮没有避开,只轻声说道:“昆仑玄兮,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还请白泽指点迷津。”
仙君的位阶高于白泽,可仍如此说话,客气又谦逊,白泽微微眯起眼,含笑道:“仙君何必自谦,若有什么是白泽能帮上忙的,但问无妨。”禺疆就老神在在地坐在她身后,两条大长腿从宽袍中摆出,神态骄傲得不行。
玄兮双唇紧抿,眼神薄凉的几欲刺出冰锥。
芥茗见状,不动声色地握住玄兮手掌,轻声道:“你什么都知道吗?那你知道……我是生了什么病吗?”
白泽看了看芥茗,被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打量过全身,芥茗浑身汗毛耸立,仿佛不着寸缕般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垂眸一瞬眼神狠厉异常,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心中念及,反正白泽肯定也是知晓的,此刻不豁出去,难不成还等着别人占据主动权?
那一抹狠厉转瞬即逝,芥18 茗确保在场几人里,只有白泽看到了,果不其然,白泽眼神微动,半眯着眼包含了一抹深深探究,将芥茗和玄兮二人看了个彻彻底底。
沉默了许久,白泽启唇轻声笑了笑:“恐怕是渡天劫时损伤了些许神魂吧。”
玄兮点头,白泽继续道:“此状虽少见却也不难,我知晓如何修补神魂,却需要仙君助力。”
“该当如何?”玄兮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芥茗也心知肚明,从他们踏入北冥的第一步开始,白泽就在等待说出这番话了。
白泽却掩面笑了出来:“仙君难道是以为,我想利用仙君为我做事,才会医治他吗?”
玄兮皱眉,芥茗摸不准对方心情,说的也是,有什么是玄兮可以做,而禺疆做不到的呢?若是白泽有需要,大可以要求禺疆来做,于是他耐下性子问道:“那……你想干嘛?”
白泽展颜微笑,却是看向了玄兮:“我需要仙君以自身为鼎炉,将我所制的丹药倾注到他体内。”
☆、听说仙君抉择
不说玄兮,芥茗都被吓得不轻,鼎炉意味着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让玄兮当鼎炉!?
亏白泽想得出来!
芥茗目瞪口呆的神情下是一抹淡淡的忐忑,他神智清醒的时候是想过、也表达过要将玄兮当做鼎炉的,可他没敢实施,想不到如今白泽竟要让玄兮在自己神智都不清的情况下来当鼎炉!
玄兮面上升起一抹难堪,芥茗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玄兮竟然在脸红!
“丹药性烈,我猜测这位现在并不知道该如何保全自己,所以要靠仙君引渡药性,当然,这也取决于仙君意愿,若是普通朋友,大可不必遭受此种罪。”白泽话说的很巧妙,且是当着芥茗的面说。
禺疆在白泽身后微微扬起眉,觉得自家贤内助简直机智到无以复加,替自己狠狠羞辱了一番这个满腹心思的小仙君!
芥茗自然听得出白泽话中含义,暗暗朝白泽投去复杂一瞥,不知为何,他觉得白泽如此做法不仅保全了自己,还给了一记强有力的助攻……如此友好?
“是何丹药?”玄兮低声问道,眼中情绪如打翻的砚台,黑的可怕。
“有敛神花。”白泽只道出一剂药便足够解释,芥茗“啊”了一声,一脸懵然的看向玄兮,充满疑惑,可心中清楚的很,敛神花极其珍贵,宁封子在替玄兮修补丹田元神的时候也用到了此药,而敛神花的药性霸道激烈,一个无法使用法力护身的人的确不能轻易尝试,只能由另一个修为高深者充当鼎炉角色,将药性由自身引渡过去。
鼎炉用法多种多样,芥茗不信白泽煞费苦心,目的却如此简单,然还他还未理清其中的细枝末节,玄兮已然一口诺下:“好。”
好!?他芥公子还没肯接受,他玄兮何来的勇气和魄力承下的!?
“想不到仙君还是挺重视这位散仙的。”白泽此刻的笑容哪怕再纯洁,在芥茗看来都充满不可说的气息。他顺杆而上,握紧玄兮手掌逞强般说道:“相公自然是重视我的!”
白泽眼中异色一闪而过,随即似宽恕孩童般无奈笑了笑,朝玄兮投过一个淡淡赞许。
而玄兮说了一个好字之后再也没别的表示,芥茗摸不准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竟连鼎炉都甘心担任:“可是相公……你到底要干嘛?”
玄兮垂眸看了他一眼,随即慢慢转过看向白泽:“可否请海神避让片刻。”
禺疆眉头立刻皱起来,白泽回头轻声与他低语了几句,禺疆明显生气,却应是压抑怒火,大步从白泽身后迈出来,路过玄兮身边的时候,芥茗清楚感受到禺疆的眼里似乎要放出刀子。
“既然海神已走,我想,让这位散仙小友也出去避一避吧,毕竟我们的谈话,他也不该听到。”白泽似笑非笑地看着玄兮。
芥茗顿时明白过来玄兮想问什么了,他一直假装扬起的嘴角倏地拉平,心中隐隐迸发出一股怨憎。
忽然一支有力的手伸过来掐住了他的后颈,芥茗正欲惊呼却听得耳畔禺疆的声音,不急不慢,倨傲异常:“那本尊便替你照看片刻好了。”玄兮目光顿时冷冽起来,白泽出声劝解道:“此处是北冥,海神是最强大的靠山。”
芥茗难得没有胡闹,实际上他是有些心慌和怨憎,却装作不想给玄兮惹麻烦的样子,故意嫌弃又无可奈何地垂下眼眸,扭头和禺疆一同走出去。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玄兮一眼,恰好对上玄兮盯着他的眼眸,那一刻,芥茗使劲了浑身演技,将自己的孤单和寂寞全然烘托在了眼中。
离开了阁楼亭台,芥茗挣开禺疆的钳制,冷冷与他站开一段距离,禺疆也不恼,反而意味深长地笑道:“不想来偷听一下他们二人谈了些什么?”
“海神好兴致,”芥茗笑的极其疏离,带着三分警惕,“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海神和白泽究竟有什么目的?”
禺疆也不恼他的态度,径自在空中画出一道符印,遥远处两人的谈话便从符印中传出,令人不想听都难:“无趣,你若是不想听便乖乖安静下来吧,我倒要听听这胆大包天的小仙君要同我的白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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