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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受被逼成攻的几率 番外篇完本——by丑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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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太蠢了呗,本来是赶着要让别人来照顾自己,想不到到最后自己变成照顾别人的那一个……你以后要么找的是男人婆,要么是老妈型,要么……”她没说下去。
“什么鬼?不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
陆知然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真饿了,就找个男友。”
“你那是□□吧?”
“不是,哄骗他来喂养我啊,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总不会让自己饿着的……”陆知然瞥了一眼陆尚温,“恩,饿了好难受啊。”
“吃货!”
“蠢货加吃货!”
后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陆尚温发现她还真找了个男友喂养,还真的是老泪纵横。
在陆尚温穿越之后,正巧已是深秋,没过几个月,就是除夕。
陆尚温丑时就被撩醒了,就这么昏昏沉沉地被带着洗漱,穿衣,束发,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被厚重的宴服压成饼了。
早宴没吃多少,面前都是肉,可惜他最多只能下一筷,还是每盘都要,要是好吃就算了,要是有什么不合他的口味……呵呵,还不是得忍着。
与一群如狼似虎的嫔妾吃饭,容易促进脑子抽筋。陆尚温此时就是这个感受。要不是碍着有老佛爷与周围的诸多人,也许这群人早就来了一场盛宴play,醉也醉也。
由于原主好男风,桌上除了几个被大臣塞进来的女性生物,其他的一统都是男的。
陆尚温看不惯一群男人在他面前摆首骚姿,早宴一完,他就匆匆离开了。
随后他们准备了一下,脱了宴服,穿上了素服去拜了佛。太后需要拜的佛像较多,他先一步完成了大业,在外头瞎逛,看到个老和尚,微笑着看着他,口中嘀咕着:“怪哉怪哉。”
陆尚温耳朵被冻得十分灵敏,忙问道:“何事为怪?”
老和尚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似乎不准备回答,后头跟着的人立即拔剑威胁。
陆尚温安抚了后头跟着他的侍卫,以求知的眼神看着那老和尚。
“啧啧,有趣,有趣!身负帝王之气却无帝王之命,有帝王之仁却无帝王之忍,也无煞气……痴痴然若小儿也。”老和尚嗤笑,“情网迷乱,红线错乱,天灵迷惘,无可解,无可解啊!前半生跌宕起伏如急峰,后半生平淡若白纸……真是不知多久没见过这般奇特的命相了。”
陆尚温一时间犹如被灌输了一大堆乱码,它认识他,他不认识它。
那老和尚一说完就施施然走了,袍脚时而被风掀起,露出未施裤袜的腿。
陆尚温将这巨大的信息理了理,还是没能理出个什么来,只得跟着已然回来的雍容华贵的太后离开。
晚宴出场的嫔妃倒是少了许多,似乎来的都是几品以上的人,介绍时讲了太久,陆尚温不是很记得。这次宴会不只是嫔妃大臣,还有一些外使,有一些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讲着不太流利的汉文,陆尚温让人赏了些丝绸黄金玩意,顺便给大臣发了小荷包,每人一个。
舞女挥袖扬发抛媚眼的,陆尚温觉得她们也是不容易,也顺便赐了赐些钱。没事,咱啥没有,就钱最多。
宴席后,陆尚温有些困,睡前想起了唐豫书,实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就幻想了一下,想着想着就睡不着了,很兴奋地在床榻上翻来滚去。想起了段暄送的匕首,拿起来看了一下,然后就放心地开始做噩梦,一醒来就发现了比噩梦更可怕的事了。
好不容易过个年,能不能让他安心一下啊喂!
后来出了宫,开了家小面馆,日子果然平淡多了。
在小面馆过年,要不要太容易?!煮一碗面放个炮开心一下就算是过了,而面馆的原主人跑去浪迹天涯了,这天给他写了信,不知道是用的哪一品牌的鸽子,居然一天之内就跨越了几个国家来到他面前,陆尚温都快跪下了。
我在XX国,帅哥很多,吃的很多,就是有点难吃。我决定用料理征服整个天下,已经有人决定投资助我了,面帅,人好,钱多,大腿好抱。好了,新年快乐,勿念。(另,我真的很不喜欢用毛笔写字。) ——你的妹妹
恩╭(╯^╰)╮,你别把自己抱给别人做老婆了就好。同乐。
——英俊的哥哥
吃完面放完了烟花,陆尚温很高兴地去睡觉,然后就被摇醒了。他迷迷蒙蒙醒来,看到一个蒙面冷峻的青年,那人道:“起来,给我下面。”
“什么鬼,半夜不开店的啊!这里是有宵禁的啊!”陆尚温咆哮。
“撤了,节假日没有宵禁。”
陆尚温往窗外看去,看见了满街的灯火,我屮艸芔茻,还真是!他不由得有些虚:“那你也不能三更半夜过来……”
那人在桌上放了几个钱币。
陆尚温还想继续挣扎道:“不如你出门左转,十里左右还有一家面馆,做得比我好吃多了。”
那人拿出了一个银两。
陆尚温:“好我马上做,你等着!”
时候他开始唾弃自己,妈的老子以前还是皇帝呢,怎么现在堕落到一个银两都能收买了自己。
然后他下了碗面,还顺便加上了个荷包蛋。那人将蒙住脸的黑布往上拉了拉,露出精致的唇瓣,而陆尚温坐在正在吃面的人的对面打哈欠。
街上的鞭炮与烟火炸开的声音从来没有停息过,人声鼎沸,陆尚温突然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睡着的。
他又打了一个哈欠,道:“吃好了吗?吃好了本小店就要关店了。
那人吸面的声音不绝,他问了一个不需要问的问题。
等到他吃好,陆尚温已经开始打盹了。那人将筷子在桌上敲了几敲,陆尚温顿时惊醒,手忙脚乱道:“怎么了怎么了?有人抢劫吗?”他抬起头看见了蒙着脸也还能吃面吃得自然的奇葩男子,脸上紧张的神情松懈了些。
“吃完啦?吃完了就走了吧,我要关店了。”
那人应声而起,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抹嘴,帕角绣着陆尚温。
陆尚温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看着这人,道:“还不快走?”
那人将黑布拉了下来,遮住了他的嘴,然后深深了看了陆尚温一眼,转身走了。
陆尚温看着他的背影隐入黑暗,便前去关上了门,然后把屋子里的所有窗户都关上了。事后他躺在床榻上,却是睡不着觉。万家烟火,离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他起了身打开窗户,看着被烟火烛火映衬成深红色的黑夜,直至所有声音都消失在他的黑暗之中。
然而,俗话说,夫妻吵架,床头闹床尾和。
当一个故事结束时,往往是另一个故事的起始。
陆尚温与唐豫书后来找了一户位置较为偏僻的小村庄住下,过起了男耕男织的生活。只是陆尚温面相不错,人又随和,因此很受村里女孩子的欢迎,每逢年尾,总有那么几个比较热情的村民抢着向陆尚温介绍自家姑娘的好处。为此,陆尚温不堪其苦。
唐豫书虽然长得比陆尚温好看,人却不温和,老喜欢冷着脸瞪人,一开始他的人气可是要比陆尚温要来得高的,后来姑娘们发现了陆尚温比较好说话时,便转投向陆尚温了。
殊不知,如此这番唐豫书更不高兴了。
某年媒婆又缠着陆尚温要说亲时,唐豫书便憋不住了,抽了剑横在陆尚温与媒婆之间。
那媒婆的脸却霎时由黝黑转向了苍白,嚎叫着“杀人了!”便跑开了。
陆尚温:“……”
那媒婆走了后,唐豫书将剑收回,却是一句话不说,走开了。
陆尚温连忙追了上去,可却是怎么说唐豫书都不听了。
那夜,陆尚温吃到这一生里吃到的最难吃的一顿饭,后来连续三天都卧病床上,当热心的邻居们前来探望时,陆尚温苍白着脸道:“昨日不小心将豫书惹急了,他便不小心将菜煮烂了,我便吃坏肚子了。”
村民了解地点点头,表示同情。
至于事实如何,也许只有当事人知道。
转眼几十年,唐豫书却是得了病,并且越病越重。
除夕那日,他看起来很精神,给他做了一桌子的菜,色香俱全。
陆尚温吃得很快,也许是唐豫书辣放得多了,他有些热。
事后,陆尚温建议他们这晚就别睡了,在门前准备了两把椅子,决定彻夜不眠,以待日出。
夜风冷冷,他们两之间的相处模式从来都是陆尚温絮絮叨叨地说,而唐豫书在一旁默默地、专注地听。
寅时时唐豫书有些冷,陆尚温便将两人的椅子靠近了,然后让唐豫书的肩贴在自己身上。他们的这个姿势坚持了一会14 唐豫书立即凑了过去,含住了他的嘴唇。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唐豫书道,“你不能离开我!”
陆尚温发出了一个短促的气音,像是叹息。
光点逐渐蔓延苍穹。云掩盖穹,大地苏醒,初露落枝。有生,便有死;有离,便有合;昼夜不停,滴水不停,阴阴阳阳,交织不停,停转不断。
唐豫书给了他一吻后,便缩回了他的肩膀。陆尚温搂住了他,觉得他的肚子有些疼。
陆尚温的脸有些白。
“……豫书,我肚子疼。”他轻轻唤道。
唐豫书没有回应他,他闭上了眼,已经睡着。
那股疼痛顺着肚子蔓延到心脏,然后如藤蔓缠上了他的四肢。陆尚温感到自己连呼吸都是一种负累,他张开了嘴,却觉得这空气像是凝固成了浆糊,怎么吸都入不了肺。他的眼前发黑。
“……豫书,我身体疼。”
他向无法回应他的人说道。
陆尚温从来都知道,他看起来很傻,该聪明的时候他还是能够聪明起来的。
当唐豫书炒完菜时,他的手中有白色的粉末。
太阳尤未挣脱出山头,周围的云朵却早已被染上了燃烧一般的颜色。
陆尚温紧紧地搂住了唐豫书。他竭力睁开他的眼,想看到初日。
直至眼前陷入黑暗,他却仍未看见完整的太阳。
两人的尸体在两日后才被发现,消息刚传出来的第二天,这个偏远的小村庄便被官兵包围了。
前来收尸的当今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郑公公,查明了陆尚温的死因是毒死时,他叹了气。
小皇帝红着眼亲批厚葬。
但毕竟,当一个故事结束时,往往是另一个故事的起始。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除夕,我要顶锅逃跑~
☆、第 三十六 章
等到唐豫书踏水而归时,陆尚温这才惊觉不妥。
当唐豫书以湿漉漉的靴底湿了洁白无瑕的亭上石栏时,他周围的光太过于刺眼,将唐豫书淡化成虚无的黑暗。他处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地带,眼神却坚如磬石,如剑,如钢,绝不为光或暗所动。
陆尚温直觉他想说些什么话,却惶恐地发现他并不想听,即使他连内容都不知道。
他结巴道:“你……你自便,朕有事,先行一步。”
他起身转头撒腿就想跑,手却被一股外力阻住。陆尚温怔怔回望。
此时唐豫书已经下了石栏,他仍然沉默寡言,陆尚温却隐约感到有什么已经不对劲了。昨天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什么不对了……
唐豫书张了张嘴,几欲说出什么。
他最终说:“陛下,你且保重。”
这是一句长别前的辞语,只是这世间何其浩荡,一座皇宫,即使侵染了厚重的权势,却也不过是一叶扁舟,只要留心,他们总能相见。
即使如此,陆尚温却没有询问什么,他抱着满腹疑问而离,却有一个模糊的概念逐渐形成。他没有看到背后的唐豫书,拿着布细细擦拭手中的剑,原本坚定的眼中有着迷茫与不解。
在生命波涛浩荡的横无际涯之中,谁不是驾着一叶扁舟的寻航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尚温果然不再见到唐豫书,即使他特地跑到紫宸宫踩点,却也没有见到唐豫书,即使是他的一个踪影。
原来他的那句告别是这个意思,难道……难道他们就这么结束了吗?
陆尚温有些茫然。
只是很快,陆尚温又再次见到了唐豫书。
太后的生辰在春末夏初期间,宫内彩棱金纱遍天,本以为未铺张前的皇宫已经够奢华,却想不到这副模样的皇宫,已经算得上是朴素低调了。每逢早朝官员递上来的关于财政输出的奏折,他总会皱着眉头叹息。
官员少爷小姐,就连镇守边疆的几位将军都千里迢迢送来贺礼,请帖只发出去了几十封,前来参加生宴的人却笼笼统统总共一百多人,比发出去的请帖多了近三倍,多出来的,都是些家仆。
陆尚温实在不想知道这些多出的家仆是用来做什么。
生宴总共三个步骤,入座,谈宴,赠礼,因为太后喜欢听戏,便强行在谈宴里加了听戏曲儿的步骤,堂中也便一并改了格局,加上了个戏台子。
陆尚温便是在入座时看见了唐豫书,他的脸色憔悴,脸色有些苍白。陆尚温的视线紧紧追随着他入座,看了许久唐豫书都没有朝他投来一眼,陆尚温不由得有些烦躁。他又盯着唐豫书看了一会儿,确定了对方确实不看他时,他有些心烦,便移开了视线,盯着座上其他人厚重繁复精致的宴袍看,似乎想在那上面看出一朵花来。
被他盯着的人则红了脸,眼光不由自主地瞥动。
这一场生宴本应顺利至极,戏班唱戏时,持着扇子的丑角展扇挥动时,却不知为何扇子脱了手,直直穿过宴席众人,打在了太后面前的宴桌上,糕点酒杯翻倒,有的瓷器甚至于碎成了齑粉,酒水四溅,带着碎片沾到了太后身上。
她的脸苍白而可怕。
那丑角儿却是不怕,他的唱腔悠长含怨。
“帝新华袍金角扬,百姓含笑割肉……太后娘娘一场宴,醉了一席江山……”
随后,他抽出了一把剑,戏班的其他人也都拔起了不知藏在哪里的剑,怒吼着杀向宴客。
霎时,哀嚎怒吼,不绝于耳。
……
“他怎么样?”
“承蒙皇上的关爱,已经睡下了。”
“太医说了什么?”
“皮肉之伤,修养几日即可。”
“……恩,你下去吧。回头去领赏。”
“谢皇上!”
来报的人喜开了花,朝他作了礼便退下了。陆尚温在紫宸宫的院子里踱步,殿门未关紧,陆尚温却是觉得这一扇未关紧的门,是千山万水,是天涯海角,是渡不过的万丈深渊。
他终究还是没有进去。
反贼作乱,竟扮作戏班子潜入了皇宫,并在太后寿宴上胡乱杀戮,惊得太后一病不起,一日比一日虚弱。陆尚温只要一闭上眼,就能够看到刀锋上的冷光,持刀之人浓妆下的狰狞,还有飞溅的血,唐豫书苍白的脸,映衬着倒下的烛台引起的橘红的火光……
陆尚温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几步那扇未关紧的门,反应过来的他苍白了脸,收了脚离开了。
刚歇脚不久,便又有人来报:“报!罪犯说有话要说!”
陆尚温抬起了眼。
重牢的空气混浊而潮湿,陆尚温想起几月前他刚来到过这里几次,那时唯一的念头便是再也不来了,想不到命运弄人,他又进来这儿了。
四周安静如斯,陆尚温从走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感到了入骨的寒意,那是多少个被禁锢在这一方天地的怨魂散不开的死气。
他的目的地关押着一个丑角,是这个戏班的头。问刑的人没碰他一根手指,也没说什么重话,只是在他面前将戏班里的其他人轮流着折腾,不到一个时辰,他便妥协了。
领路的人开了牢门上重重叠叠的锁,陆尚温走了进去。草垛旁躺着蜷缩成一团的、瑟瑟发抖的人,头发散乱,身上杂乱。他似乎在喃喃自语什么,气音都比他的声音响亮。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陆尚温的到来。
陆尚温凑了过去,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却只能听到“喜卿”“对不起”“归去”“死”等字眼,其中还夹杂着急促而压抑的笑声与呜咽。
他似乎快疯了。
突然那丑角像是发现了牢门内除了他还有其他人,不由得嚎叫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挣扎着。
牢外的人惊叫:“皇上!”
陆尚温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那丑角没有伤害他,他只是挣扎着躲到了墙角,污浊的脸在清醒与混乱间不停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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