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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戒之清羽/你是我的限量版完本——by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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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网球打得很可以,体育老师都应付地很勉强。网球结束后,易清不顾周围女生的尖叫,收拾完球场后就要走。龙天羽刚想喊他过来,就看见韩星拿着毛巾和一瓶水追上易清,然后两人边走边说地往器材室走去了。
等易清一回教室,班上几个大胆的女生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易清旁边,小心翼翼地问易清以后能不能教她们打网球。换下运动服的易清又回到平日里云淡风轻的面孔,淡淡地应付着。
龙天羽打趣地说:“我明天是不是要买本网球王子的漫画书要你的签名啊?”
易清撇了他一眼,冷冷地说:“签名可以,记得把我换下的运动服洗干净收好。”
第一次听人要别人做事还让人觉得使唤你做事是看得起你的意思,龙天羽眼睛都瞪得比铜球还大。
体育馆设有浴室专门供上完体育课的学生洗澡。可易清有洁癖,对于公共浴室是不敢跨城池半步,每次体育课出汗后都跑到龙天羽寝室洗澡。易清换下的衣服就顺手丢到洗衣机里,龙天羽洗了就收到自己衣橱里。哪次易清衣服坏了或什么意外,还可以换。有时候,龙天羽打开衣橱看着角落一隅的那堆衣服,就不觉苦笑。靠,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他保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冒泡
☆、九、自画像
自习课上,龙天羽正无聊。杨一和张亮还困在题海里苦苦挣扎,龙天羽骚扰了半天两人也没搭理他。易清课桌上摊着练习册和参考书,头却伏在课桌上,手里不知拿着什么。龙天羽凑过去,原来是一本少女漫画。
“不会吧,你还迷这个?”龙天羽连连咂舌。
易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韩星要我帮她画一幅漫画给她表妹做生日礼物。”
“你会画画?”龙天羽不知道是易清会画画这个消息令他惊讶还是韩星要易清帮忙更令他惊讶。他俩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我不会啊。”易清无奈地说。
“换个位置,给我把把风,老蒋来了告诉我声。韩星催了我几次了。”说完就起身把龙天羽从座位上提拉起来扔到自己座位上。易清自己拿出一叠画纸夹在一个小画板上,又从耽美文库里抽出一卷不同粗细的铅笔,然后把漫画书摊在课桌上,动作一气呵成。
龙天羽想着这人看着瘦,力气怎么这么大,竟然能把自己138斤的大汉生生提起来,汗颜。
易清靠着窗户,修长的手指握着铅笔在白纸上起起落落,眼睛时不时地瞟下漫画书对照,不多时就出现了漫画人物的雏形来。午后有微风吹进来,把龙天羽桌上的书本吹得‘哗啦’,‘哗啦’响,易清额前的头发吹下来时不时遮住他的眼,易清也顾不得用手挡下。龙天羽看得入神,情不自禁地要用手去拂那额前的头发。手定住在易清额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干嘛啊,马上像触电般把手缩回去,心里庆幸易清没有发觉自己刚才的怪异。
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只好叫易清:“你头发挡着眼睛舒服么?留那么长干嘛,想学流川枫啊?”
“这周去剪。”
那幅画花了易清两节课才完成,龙天羽一瞧,嘿,画得还真像。“不错啊,什么时候给我们也画个?”
易清把画拿给韩星,捏了捏发酸的胳膊和快要僵硬的手指,又给龙天羽丢了一记白眼“给你画遗像啊?”
“嘿,你要是敢给爷画遗像,爷变成鬼了天天晚上来找你。”
“清哥,你重色轻友啊,只给韩星画,怎么不给我们画啊?男女平等知道不?”杨一早瞧见那画了,眼睛馋地要命,也想着要易清画幅拿着去骗骗小女生。
“还要我画大胸大屁股的少女漫画就算了吧。哪天我给你们画自画像怎么样?”
“可以啊,最好还要有大帅哥的亲笔签名,到时我就拿去用镀金镜框裱起来。”杨一谄媚地说。
“最好挂到你家客厅中央,下面供个灵台。”龙天羽一看杨一那没骨气的样子就不满。
原本以为易清给他们画自画像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某天下午放学后,易清还真就一本正经地留下几个人画起来。龙天羽把王昕琴也叫来,也要易清画一张。直到晚自习结束,六个人的画像才画完。
龙天羽没拿自己的,却把王昕琴的拿走,不要脸地说:“自己看自己的有什么意思。”
王昕琴愣住,见龙天羽早把自己那张画像珍宝似的收到抽屉里,却也不好意思再问他拿过来,只好愣在一旁。
韩星见龙天羽那样,忙把龙天羽的画像拿着说:“那我就委屈下把这个衰人画像收下吧。”说完扬了扬手中的画纸,朝对面的龙天羽坏意地一笑。
龙天羽心里那个滴血啊,他本来还想让王昕琴拿自己的画像的啊,心里把韩星骂了个几百遍,只觉韩星也太不会看眼色了吧。
杨一砸砸舌,现在桌上只剩张亮、韩星、易清、和自己的画像,既然不能拿自己的,拿韩星的又心有不甘,只好撇撇嘴把张亮的那张拿走。龙天羽本以为张亮会选杨一那张,谁知他淡定地拿了韩星那张,不顾1 杨一在旁边咆哮他不够哥们义气。王昕琴想了想,把画有易清那张拿在手里。杨一看着自己那张孤孤单单躺在桌上,一阵哀嚎,趴在桌上做痛哭状。
易清把杨一那张夹在课本里,放到耽美文库里,正起身要和王昕琴回家。龙天羽却从抽屉里抽出王昕琴的画像,飞速地从王昕琴手中把易清的画像抽出,递给王昕琴自己的画像。开玩笑,怎么能让王昕琴拿着别的男生的自画像呢。
易清只觉得龙天羽这种举动真是孩子气地很,无语地走了。
画上的易清舒展着眉,眼里也收起了平日里的冷漠神情,却是更为深邃,仿佛要穿透身体望到人的内心最深处。龙天羽把这幅画贴到球星海报的旁边,躺在床上看了半天,觉得易清有太多的事是自己不知道的。自己的家庭背景早就是众所周知的事,自己的喜恶平时都写在脸上。不像易清,易清的事,只要他自己不说,别人就休想知道半点。他的家庭,他的爱好,他的过去,龙天羽、杨一和张亮偶尔也旁敲侧击询问过易清和王昕琴,但两人都缄口不言。
易清与自己是不同的。至于到底哪里不同,龙天羽又说不上来,因为自己对他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只觉得比起对其他人来,易清对自己还算好的,但这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是他同桌的关系,而易清在学校也没有其他的朋友。越想心里越堵,龙天羽直接把灯关了趴床上数羊。想那么多干嘛?浪费表情。龙天羽不是小姑娘,心思没那么细腻,就那么纠结了一小下,就跟周公约会去了。

☆、十、你成鸭公嗓了
时间依然过着,随着期中考试的逼近,课业越来越重。连平时吊儿郎当的龙天羽都被笼罩在教室的紧张气息波及,开始拿起课本正襟危坐起来。易清前几天因为天气转凉,晚上空调开太低着凉而感冒,拖了几天没吃药,越来越严重。这几天更是流涕、咳嗽、头痛等各种症状全部聚在一起开大会,上午的课还没上一半,易清就撑不住了,伏在课桌上休息。易清时不时地用手纸擤鼻涕,弄得鼻尖红红的。
到了中午,龙天羽问他吃什么给他带午餐,易清一张嘴就把几人吓一跳,声音嘶哑地活像鸭公嗓。因为鼻子不通用嘴呼吸,喉咙又痛,易清说句话都觉得像是有人扯着自己的舌根,好不难受。
“你吃那么多药怎么还不好啊。去医院打点滴吧?”龙天羽看他那病恹恹的样子,无奈地说。
“我待会就去,你们去吃饭就行。”
“要不要我陪你去?”龙天羽有点不放心。
易清完全不领他的情:“我又不是个女的,打个点滴还要人陪?矫情!”
龙天羽也懒得跟他争,就和杨一他们吃饭去了。到了下午上课,易清没有回来。龙天羽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又望了望黑板上的板书,觉得好无聊。下节课应该能打完点滴啊,要不要去看看?本来只是想想,想着想着就有点坐不住了。一下课,就忍不住往医务室跑。一进医务室,就看到易清坐在长椅上,手上打着点滴,头伏在桌上睡着了。
“易清?”龙天羽走到他旁边轻轻地叫了声,易清没答应,看来是睡过去了。
抬头看下架子上的药液,还有大半瓶。龙天羽小心地坐到易清旁边,易清打着点滴的右手搭在膝盖上。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注射的缘故,青了一小片,白皙清瘦的手掌也显现出不同寻常的淡红斑点。龙天羽用手握了握,掌心一片冰凉。
上课铃已经响了一遍,龙天羽把外套脱了披在易清身上,朝教室飞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心想:怎么自己又变成他保姆了?
易清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下周围也没有人,问护士是不是有谁来过。护士也认得龙天羽,就笑嘻嘻地说了。易清愣了下,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披着有别人体温的外套挺别扭的,但想了想还是没从身上拿下来,实在是冰凉的药水使身子全身发冷。
打完点滴,又在医务室接了热水吃了药,易清还是觉得头昏昏沉沉地,想着下节课是体育课,干脆不去上了。就走到龙天羽宿舍继续睡觉去了。体育课的时候,龙天羽见易清还没过来,心忖一瓶应该早就打完了啊。难不成昏倒在回来的路上了?这也太弱了吧。
又有点不放心,便趁着自由活动的空隙跑到医务室确认,护士说已经走了。跑到教室确认了遍,也没看到易清的人影,想着这么个体弱病残还能溜达到哪去呢?心存侥幸地跑到宿舍一看,果不其然,就看到易清裹着一床被子窝在沙发上。
“怎么不上床睡啊?沙发怎么好睡?”龙天羽踢了踢沙发,故意装出一副淡漠的口吻来。
易清从被子里露出小半个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说:“我认床。”
“靠,你是嫌我床脏吧?不过你放心,我床单被套每周洗一次并且消毒。”
“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之前我的一套衣服丢在那一周都没洗。”
“不是我勤快,而是每周都有保姆过来搞清扫的。”
“龙公子排场真大。”易清哑着嗓子说,又钻到被子里去了。龙天羽也没再打扰他,开了电脑,戴上耳塞打游戏。
易清这一睡,就睡到了放学。一睁眼,看了下时间,刚想起来,又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房间里异常的安静,喊了几声龙天羽也不见回应,应该是上完课还没回来吧。易清用手摸了下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但还是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龙天羽推门进来,看见易清还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提着一袋食物放到桌子上,对易清说:“中午也没吃东西,我打了些清淡的菜吃吧。”说完,就熟练地把袋子里的饭菜一一打开摆好放在桌子上,自己也拿起一盒吃起来。
“你还没吃啊?”易清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问道。
“这家的菜做得挺好的,生意贼好。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饿死爷了。”
菜色果然很清淡,但也爽口。就着白粥和小菜,热热地进到胃里,慢慢地身子也暖和起来。易清本想说声谢谢,却又觉得这样太显生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和龙天羽之间就有某种默契,自己帮龙天羽觉得理所当然,龙天羽帮自己也是正常不过。是从什么时候起两人关系这么好的呢?也许是从自己把王昕琴和他连在一起的时候起,也许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同桌的关系吧。
“我再画幅王昕琴的画像给你怎么样?”易清看着龙天羽笨拙地整理桌上的剩饭菜。
“早就等你这句话了。”龙天羽笑地找不着北,觉得这比买卖做得不亏。
再过了两天,易清的感冒终于好了。易清也实现了诺言,给龙天羽画了一张王昕琴的画像。龙天羽宝贝地不得了,当天晚上拿到寝室对着满墙壁比比划划,就是不知道贴哪里合适。贴到自己床头吧觉得意图太明显,贴在易清旁边又觉得怪怪的。最后决定把她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压在电脑桌上的玻璃下,旁边再放一张自己帅帅的照片。晚上龙天羽一个人坐在桌子旁傻笑着看了半天,隔着玻璃摸了又摸。

☆、十一、一起去海边
‘滴滴,滴滴’□□群里响个不停。龙天羽那一帮人有一个群,有些不在一个班的,平时有什么事就在群里说。
‘老大,谣言中考后放三天假。有没有什么计划?’杨一在群里吼。
马上就有闲得蛋疼的人附和,吵着说都憋死了,考完了要出去放风。一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群里一下子炸开了锅,连放假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大家倒开始在群里为去哪里吵得不可开交。
三天时间跑太远的话太短,跑太近的话又太长,地点还真不好选择。不知是谁说了句,不如去看海吧。S市隔壁市就有全省最好的海景,驱车的话4小时能到,时间不短也不长。经这么一提,大伙纷纷表示同意。接下来就是统计去的人数和一些细节,龙天羽把这些都丢给杨一他们去解决,想着不久就可以和王昕琴一起旅行,心里美美地睡去了。
为了能好好地玩,中考前半个月,龙天羽也认真地开始复习起来。韩星从每周两小时的补课增加到每周四小时,也就是每周有两天的晚自习都跑到龙天羽这里来补习。每到王昕琴来补习的晚上,易清就自觉地拿着课本跑到韩星座位那边去坐。因为要考试了,杨一、张亮、韩星这些不寄宿的也天天留下来上晚自习。
韩星的成绩还挺稳定,几次小考都在班上前二十,也没有明显的偏科。易清的笔记很有条理性,韩星大大咧咧的,记笔记比男生还粗线条,好多重点知识都记得不详尽。导致上完课没多久再去看的时候,就对着课本上的注释不明所以了。所以,这边龙天羽给王昕琴补习,易清那边也充当了韩星的家庭教师。杨一和张亮不想充当大瓦电灯泡,也很识趣地扎堆到韩星那边去了。
这晚,龙天羽正在给王昕琴讲解一张数学卷子,就听见不远处有嬉笑声。抬起头就看见韩星趴在易清身上,杨一和张亮也伸长脖子望着易清桌上的什么,时不时笑一下。韩星整个上半身都快趴在易清侧身了,易清好像没察觉般地并没有说什么。要知道易清平时最讨厌肢体方面的碰触,这也是他不喜欢打篮球而打网球的原因之一,因为打篮球时难免少不了肢体上的冲撞。龙天羽刚开始知道这个理由时差点笑地背过气去,觉得易清这笑话太逗了。直到有一次龙天羽开玩笑地倒在易清身上,被易清粗暴地推开,才知道易清没在和他开玩笑。可是现在看来,易清对肢体接触并不反感嘛,或许只是对特定的人反感。
龙天羽皱了皱眉,下课的时候走到韩星那边去,漫不经心地说:“刚才你们在玩什么呢?那么好笑。”
“天机不可泄露。”韩星最喜欢和龙天羽唱反调。
易清坐在旁边,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龙天羽知道问他肯定问不出什么,又把眼神移到杨一和张亮身上。杨一和张亮马上做无知状,把嘴巴闭地紧紧的,头摇地像个拨浪鼓。
“杨子,好啊,枉我平日里待你如亲兄弟,哪不知你今日竟忘恩负义叛变。看我不将你千刀万剐。”龙天羽作势就要对杨一下毒手。
杨一忙做惊慌羔羊状,朝王昕琴喊道:“嫂子,救命啊。你快管管羽哥啊。杀人啦。”
被杨一这么一叫,伸出去的魔爪也只好不好意思地收回来,龙天羽脸红了半天。偷偷地去看王昕琴的反应,王昕琴好像并不恼,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做题。她这是默认了么?龙天羽心里不禁涌上一股蜜意,好不高兴。也忘记了找杨一算账,悄悄地回到座位上继续补习起来。
期中考终于如期而至,龙天羽因为有易清平时的提点,轻松应付过去。易清那边更是不在话下,对于他来说,班级毫无悬念,年级第一才是目标。杨一经常感叹世道不公,给了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凭什么还赐一个聪明绝顶的脑袋啊。考试一结束,龙天羽就把易清抓住,千叮嘱万嘱咐这次不要再放鸽子了。上次事件心有余悸啊。在易清保证了一万次会来以后龙天羽才放走了他。
龙天羽回到家中,龙妈又出差了,归期未知。早早吃了饭,洗了澡,打了下游戏又觉得很是无聊。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不知道还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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