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完本——by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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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是小风失忆之后才调到身边伺候的,因她长得不错,人也机灵,很得小风倚重。但也因为这样,春喜就多了份心思,尤其是小风怀孕以后。一般这种大户人家,太太怀孕了总会给老爷安排两个屋里人。尤其像秦毅这样,几个小妾几乎是摆设,太太又年轻,怀着头一胎,多半会给自己的丫头开脸,放在房里笼络老爷。谁知道小风根本没提这回事,就连秦毅都仿佛并不需要的样子,两人每天都是同床共枕,甚至还会半夜叫热水。春喜心中有气,像老爷这样英俊又潇洒的男人,她若是可以做姨娘,岂不比做丫头好上千百倍?因此她早已在心中筹划,想要寻个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可惜老爷在家时几乎和太太寸步不离,春喜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今看到这些,春喜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春喜不笨,看着被藏起来的龙阳奇趣图,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爷转好男风了。她进来伺候前也听闻,老爷曾带回来一个少年,很是宠了一阵。现在太太出了月子,明明已经可以伺候了,而老爷偏偏又看起了这些,想必是对太太厌弃了。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太太抱怨,说是生完孩子胖了一圈,腰上的肉都松了,想必就是因为这样才被老爷嫌弃了。不过她可不一样,春喜心中得意,刚满十八的她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娘可是说过,这样的底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垂涎的。
春喜计划得好,拿钱买通了小少爷身边伺候的丫头,让小少爷哭闹不停。小风听了自然心疼,便跑到东厢房平安的房间里,抱着孩子哄了半天,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平安的哭声才算小了一点。
秦毅才去了外书房见一个大掌柜,一回来就没看见人,屋里都是摆了一桌酒菜,还未动过。秦毅心中好笑,以为是小风特意安排,就入了座,只等人来。
春喜整了整衣服,悄悄打开门进了里间。
秦毅欢喜地抬头,下一刻便皱起了眉:“春喜?你太太呢?”
春喜上前几步,福了一礼:“太太叫我来伺候老爷用膳。”
若是放在别人家,肯定以为是老婆安排的,给丫头开脸的意思。但是秦毅了解小风,不可能把自己推出去,便猜到是这丫头自作主张,很可能还骗了小风。秦毅却也不说明白,故意说道:“难为他想得周到。且倒杯酒来。”
春喜以为老爷这是默认了,高兴地上前执壶倒酒,特意换的对襟收腰襦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白花花的半个胸脯露在外面,在烛光的映照下分外迷人。春喜一边倒酒,一边往秦毅身上靠,见他也没有拒绝,便放下酒壶,拿起酒杯,整个人软软地靠在秦毅身上,将酒杯送到秦毅嘴边:“老爷请喝。”
秦毅不动声色,反问她:“就这样给老爷喂酒?”
春喜脸上一红,她听人说过嘴对嘴地喂酒,虽然是青楼女子卖弄风骚的做法,却架不住男人喜欢,只是没想到老爷也好这一口。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春喜害羞极了,手一抖便把半杯酒倒到了自己身上,胸前湿了一片。
“既湿了,穿着也难受,时间一长恐要着凉,不如脱了。”秦毅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波澜不惊,若是小风在就会知道,他已经是怒极了。
春喜却没听出这话里的杀气,她哪里知道闺房之中的老爷是什么样的,只听到这话便以为是调戏,是老爷对自己有意思,便忍着羞意将腰带解了,那裙子很快便落在地上。秦毅正要推开她,春喜的动作却更快一步,竟然将里头的肚兜一并解了,身上瞬间一丝不挂,光溜溜地站在秦毅面前。
正在此时,小风却推门进来,冷笑道:“我说今日怎么偷懒了,叫了几回也不见人,原来是急着伺候老爷来了。”
春喜一慌,但见老爷没有什么表示,胆子又大起来,心想你不过是明日黄花,早已被老爷厌弃了,而老爷刚才没阻止我,自然是对我有意,那我又怕你做什么。这样想着,便往秦毅身后躲了躲,羞怯道:“太太息怒。”
小风看见秦毅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要倒霉,但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他也特别生气,因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老爷一句话没说就先把衣裳脱了,也不怕恶心得人吃不下饭。”
春喜脸色一白,小手委屈地抓住秦毅的袖子,似乎向他求助。秦毅将手抬起来,搂住春喜纤细光滑的腰,笑道:“太太跟你说话呢,你怕什么。还不快上来伺候老爷太太用膳。”
春喜眼睛一亮,老爷这是叫她们一起伺候?正欲穿上衣服伺候用膳,却又被秦毅阻止,说这样便好。春喜心想老爷果然有怪癖,横竖太太是女人,自己身材又不错,也能气她一气,竟也从善如流,裸着身子站在一旁伺候。
小风心想秦毅这人真是促狭,人家来勾引他,把人赶出去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戏弄一番。不过平时还真没看出来,春喜这丫头身材那么好。小风板着脸,用了两口饭就推说饱了,实在是这丫头太碍眼。
秦毅心疼他,把人拉到怀里喂了两口:“可是菜不合胃口?这会儿不吃,半夜又起来叫饿,我看不心疼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春喜:“你如今有了新人,自然没工夫心疼我。”
秦毅见他真有些生气了,便不再玩笑:“不过是个玩意儿,也值得你生气?”
春喜听了这话脸色一白,这又什么意思?
秦毅骂道:“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滚出去!”
“慢着!”小风眼珠一转,在秦毅耳边说了一阵。
秦毅皱着眉,似乎很不情愿,无奈小风坚持,便只好同意。
幸福就是和你啪啪啪(完结)
却说秦毅将浑身赤裸的春喜绑在了交椅上,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中门大开。小风站在一旁看了个清清楚楚,心道原来平时自己就是这幅模样。秦毅从暗柜中找出一条皮鞭子,还有一堆玩意儿,这些都是他前段时间淘换来的,原本想用,又怕万一伤到小风,因此还未试过。刚才小风说,可以拿这个丫头先试试。秦毅本不愿小风多看别人一眼,却又架不住小风的请求,便答应了。
小风挑出一根带子,中间缝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扣在春喜口中,又把带子系在脑后,让她无法开口说话。春喜呜咽两声,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小风自然不会理会她,拿鞭子戳了戳乳头,她的双峰却也不小,比小风的还大上一圈。鞭子是皮子做的,总归有些粗糙,那乳头被这样戳了两下,竟然变硬了,挺了起来。
小风看得有趣,问秦毅:“我也是这样?”
秦毅亲他一口:“自然比她漂亮多了。”
小风笑骂:“胡说八道。”然后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春喜,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春喜含着珠子,口不能言,唾液顺着嘴角滴落,眼泪也肆意地流淌着。她看着老爷和夫人在她面前调笑,视她如无物,就知道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可她不敢相信,一向和善的夫人竟然会想出这样一个下流的方法来侮辱她。他们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对她评头论足,然而老爷的眼中丝毫不带情欲,只有看向夫人时才会露出温柔爱恋的情愫。春喜想要求饶,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回应她的也只有夫人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身上。
小风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就连之前利用他的师父和企图杀死他的亲生母亲,他也没有恨。可看到春喜含羞带怯地站在秦毅身边,明晃晃地企图勾引秦毅的时候,他真恨不得撕了这个小贱人。皮鞭落在细嫩的皮肉上,登时化为一道血痕。因他使了十分的力道,本来用于取乐的细皮鞭竟然发挥出超乎寻常的杀伤力,甚至让伤口渗出了血珠。
秦毅见他真动了气,便好言相劝:“这种人怎么值得你生气了,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小风这才收敛凶光,将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捏着春喜的下巴笑道:“你以为老爷的床是那么好爬的,也不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秦毅拉开他的手,拿帕子擦了擦:“仔细脏了手,你若是不喜欢,叫人打一顿发卖了事,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春喜害怕地看着这两个人,老爷一向对下人和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小风软软地依偎进秦毅的怀里:“明明是你招蜂引蝶的,偏叫我做这个恶人。”
“我们本是一体,分什么你我呢。”秦毅知道小风是在吃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揽着细腰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小风被他摸得有些发软,压抑着呻吟,胸前一对玉兔紧紧地蹭在秦毅身上:“这丫头还看着呢。”
秦毅的手往上一提,隔着衣服捏着丰盈的乳房:“她不就是想看看老爷的雄风吗,今日便满足了她。”
小风听他的意思竟是要在春喜面前要了他,担心的同时又升起一股期待,毕竟他们可从来没有在什么人面前做过。小风小声地问他:“若是叫她知道了那些,可如何是好?”
“乖乖不用担心,”秦毅低下头亲在小风额头上,“她敢做出今日之事,就不可能再跨出这房门半步。”他早已打算好春喜的去路,不过就是个奴才,死了也就死了。
小风这才放心,任由秦毅的双手在他胸前把玩。秦毅索性将他衣服脱了,双手从背后绕至胸前,一手托住一个,揉捏起来。小风正对着春喜,见她满眼惊讶,然而却面色发红,便知道这丫头怕也是动了情。因见她一对玉乳俏生生挂在胸前,不见半点下垂,便又有些吃味,他的双乳虽然大了许多,然而大约因为生育过,因此有些下垂。
“这丫头长得虽然一般,身材倒是不错,瞧她这一对玉乳,竟是十分勾人。”
秦毅正含着小风的耳垂戏弄,听了这话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相公正在伺候你,你眼里就只有别人?”
小风闻言高兴道:“相公别生气,还不是怕你厌了我,我说的可是实话。”
“生得再好,不在娘子身上,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秦毅一只手顺着小风两侧的肌肉往下,描绘出优美的线条,手指轻轻一动便扯开了腰上的汗巾子,外头的百褶裙一瞬间就落在地上。里头依旧是空空如也,就连底裤都没有穿。
春喜惊恐地瞪圆了双眼,看着夫人裸露出来的下体,那本不应该出现在夫人身上的肉棒挺翘地立在那儿,一时间又被老爷的手握住,虽则小些,但那不应该是男人才有的吗?
小风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理睬春喜了,耳根敏感处被秦毅舔得又湿又热,底下命根子还在秦毅手中,后背紧紧贴着秦毅的胸膛,花穴和菊穴频繁收缩着,叫嚣着渴望着肉棒的进入。得益于秦毅最近不停的开拓,小风的菊穴比从前敏感了许多,而且像花穴一样,只有情动便会分泌出淫液。秦毅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顶着小风的屁股,可就是迟迟没有动作。小风难耐地摆了摆屁股,后边好痒,淫水不断往外冒,他似乎还能听到水声。
“相公,快,快进来,里头好痒。”小风主动开口。
秦毅啃咬着他的脖子,不肯就范:“且等等。”
乳珠被碾压、拉扯,小风娇喘连连,哪里还等得了,便用了最大的杀招:“爹爹,儿子的小穴好难受,爹爹快进来,要爹爹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求求爹爹了。”
秦毅最受不了他这样叫,心软得一塌糊涂,便稍稍站低了,扶着肉棒一挺身便刺进菊穴。小风大叫一声,虽然有些脱力却觉得舒爽无比,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又长长地叹息一声,抓住秦毅的胳膊叫他快点动。
春喜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又听见这样羞人的叫法,只以为是这二人床笫间的乐趣,倒没想歪,只是心中的情欲越发上涌,整个身子都透着一股淫靡的绯色。大开的双腿间,刚才还隐藏在丛林间的隐秘花穴,周围早已被一圈淫液染湿,越发显出里面粉色的媚肉。春喜到底是个处子,也不十分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那处瘙痒异常,奈何整个人都被绑着,只能轻轻抬腰蹭蹭椅子,才稍微缓解了这奇异的感觉。
那边秦毅早已开始疾风暴雨般抽插,顶得小风整个人几乎快要飞出去。他们还没有这样站着不依靠外力做过,从前的春宫图上也见过,却不知这样费力,小风真是有些后悔。
“再进去一些,快,快,顶到了,顶到了。”小风撅着屁股,尽量让秦毅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却碍于体位所限,总觉得不够尽兴。
秦毅也察觉了,便让小风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把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双手扶着小风的腰,一下一下地用力插着。小风双手搭在秦毅肩上,底下被接连撞在敏感处,叫他不由得收拢手中的力道,十指几乎要陷进秦毅的肉中。
“啊,爹爹,好爽,又顶到了,要丢!”小风浪叫着,脑袋后仰,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花穴中汩汩而来的春水,落在地上,刺激着秦毅。
秦毅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抓住乱晃的乳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好孩子,把爹爹的精液都接着。”
小风肆意地叫着:“啊,好多精液,爹爹的精液,全都射进来,都给儿子,儿子要给爹爹生小弟弟。”
春喜看着这一幕,双眼发红,耳边全是两人的淫词浪语,她身下也早就泥泞不堪。而随着小风的这句话,春喜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居然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汹涌而来的春水喷洒在椅子上、地上,竟比小风的多了一倍不止。
小风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轻轻推开秦毅,菊穴中的精液顺着大腿留下来,他也毫不在意。只见他走到春喜面前,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状似被凌辱后的模样,指尖划过锁骨,引得春喜颤栗不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倒也是个淫荡胚子,看着我和爹爹做,竟也丢了。”小风笑着,一把掐住春喜的乳尖,见她疼得脸都白了,才低声说道,“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竟敢抢我的男人,你也配?他可是我的爹爹,我的相公,我儿子的父亲,你凭什么来抢?”
春喜不可置信地看着小风,她总觉得夫人这句话并非玩笑,可,怎么可能呢,夫人是老爷的孩子?天呐,那岂不是乱伦?而且,而且夫人还是个阴阳人,是个能生孩子的阴阳人。春喜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只怕她只有一个下场了。
春喜的表情取悦了小风,只见他用力拧了一把乳尖,笑道:“很惊讶是吗,我可没有乱说,不信你问问你的老爷,我是不是他儿子,是不是他娘子。你们算什么,他为了我,连我的母亲都杀了,你以为你能把他抢走吗?我告诉你,我才是秦毅最爱的人,他只爱我一个,你们谁都不要妄想爬上秦毅的床。想挨操也要看看够不够资格,你这样的,连我都不愿意碰!”说完狠狠一甩手,给了春喜一个耳光。
秦毅听了小风的话却是十分高兴,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扣住下巴就亲了上去。原来小风把他看得这么重要,对他也有强烈的占有欲,不愧是他的儿子。小风勾着他的腰,当着已经傻掉的春喜又做了起来,叫秦毅抱着他,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春喜的视线中,他要让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看清楚,看看秦毅是怎么操他的,让她们知道秦毅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第二天开始,叫春喜的丫头再也没有出现在秦家,而秦毅那如同摆设的后院从此也彻底不复存在了。
拥着浑身赤裸,遍布吻痕的小风,秦毅动情地吻住他的唇舌,似要将满腹的神情全部度给他。小风攀在他身上,完完全全地接受着秦毅的索取,主动将肉棒纳入花穴。小风的月事已经恢复,他要早点再为他的父亲、他的相公生一个孩子。心中最后一丝芥蒂已经随着春喜的消失而不见了,比起对乱伦真相暴露的担忧,小风更害怕失去秦毅。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灵魂,都已经深深地烙下秦毅的名字,更何况他本来就是秦毅的一部分,是秦毅给了他生命。将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秦毅,这才是小风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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