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剑修撩妹完本——by凤阿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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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慕毫不在意的将剧本递过去:“我写的。”
金溪看了南怀慕一眼,抱着怀疑的态度接过了白皮书,见封面写着《铜板儿》,翻开一看,还真是一出戏。
剧本里头是一个讲述朝代变迁的故事,时代为三国两晋,主角是两名传奇女子,一人是氏族女郎,一人是街边乞儿,因为一次辩论而相识,之后便各自为自己的目标而奋斗着。乞儿想每日能晒太阳吃馒头,别被路过的马蹄踩死。女郎想掌管家业,将自己的长兄长姐们驱逐出这个家,夺回自己母亲的财产,为此,她收敛家中人脉,寻来孤本学习,不断扩充自己的才学与人脉。
结果某次胡人入侵,将这座城池占领,城池中人不得不四处逃亡。
女郎驾车与族人同行,在逃亡之中,她路上偶染风寒,被家中阿母抛下,原以为定然是死路一条,虽气愤无比,却无可奈何。未曾想到,那女乞儿路过了此地,将曾有一面之缘的人救下,女郎病情好转后,继续与乞儿奔波。二人在路上遇见许多奇闻,又遇到贪官污吏,见多了这世界美好,亦曾被腥臭熏得掩面。
她们一路走走停停,女郎严谨,乞儿肆意,女郎满腹经纶,乞儿见多识广。女郎虽面冷,心肠却灼热,乞儿虽洒脱,心中仍有牵挂。
及至最后,女郎依靠路上见闻,开办酒庄,赢得满堂喝彩,在有了稀薄收入后,及早的与乞儿一道建立了自己的氏族。那女郎本家也早就在逃亡路上被胡人砍了,没了血脉,也就没了气候。
待一切安稳后,女郎问那乞儿,当日为何会善心发作的救了她,那乞儿便说:“报那一枚铜板之恩罢了。”
金溪翻完之后,被深深触动,久久不能言语。
没有任何一个圈内人士会低估这个剧本,女郎与乞儿的行程就像是一部风云录,她们经历官场、武林,当过假道士、接生婆、摸金人,光是文字已经如此美好,无法想象拍成电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为什么她上辈子没有听说过这部电影?难道是自己漏下了,还是在自己死了以后才红。现在距离她死去还有好几年的光阴,就算一天拍一个动作都够在她死前拍完了。
金溪猜想着,会不会是上辈子自己没有和南若分手,才导致了一个天才编剧的颓废?还是说南若真的有写过这个剧本,却因为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导致拍出来的和写出来的南辕北辙。
不论如何,这是一部必定能大卖的电影。
金溪的脑中疯狂的涌现了许多想法。这部电影只要卖出去,红的非但是演员,还有导演、编剧、监制,到时候赞助与广告会蜂拥而来。
南怀慕看着金溪的表情从震惊成了挣扎,又从挣扎变成决然。
她有些猜到了金溪的想法,可她希望自己猜错了。
南怀慕笑着拿回了剧本,问道:“你想不想当女主角?”
金溪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你写的?”
南怀慕自信的说:“别人可写不出这么好的剧本。”
“你的这个剧本……被审核过了吗?”
南怀慕的目光在金溪的脸上流离着,过了会儿,她撒了个小谎,说道:“还没去审核。”
金溪的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觉得自己紧张的几乎大脑缺氧。她曾经颓废了一辈子,重生之后的今天,已经无限的接近社会名流,然而总是差了这么一步。众人都说她没才华,不过是个运气好的花瓶,但是,如果能够有这个剧本,一切一定会不一样的。
而且南若只是一个拍小电影的,这种好剧本砸在她手里,只会被毁。
金溪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在拯救艺术,她对着南怀慕说道:“你这剧本能不能让我看两天?”
南怀慕的眼神有些发冷:“你想演女演员吗?”
金溪说:“应该能演,我回去看看吧。”
南怀慕应了一声,将一道神识附上了剧本,尚未递出去,就被? “不急。”毕竟是自己的小云,南怀慕总往好处想,她对着金溪说道:“你最近还好吧?”
金溪将剧本紧紧的攥在手里,似乎反射性的想要凶几句,大概是想到了南怀慕写剧本的能力,硬生生的扯出了一个笑脸来:“还行。”
南怀慕说道:“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告诉我。”
金溪挥手说道:“知道了。”接着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外头偶尔有路过的公司员工,见到了当红的小花旦金溪后,上来和她聊天,几人谈笑风生之间问及那个剧本,金溪言语之间虽不曾透露什么,却带了一丝得意,令几人猜想纷纷。
南怀慕倚着化妆间的门聆听外头的声音,直到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才叹了口气出来。
若是这都不知道金溪在想什么,她这千年光阴便算白混了。她遇到的褚云一直展现着自己忠诚、正义的一面。
虽说人心总是善变,她却没有料到,褚云也会成了被世俗腐蚀的俗人。
她明明深爱褚云,也知道爱一个人就该包容这人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她甚至爱到了愿意丢弃一切的地步,可这回,不知为何,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也许真正被世俗腐蚀的人是自己吧。
南怀慕有些悲痛地想着,人非白莲,孰能在淤泥之中依旧保持圣洁?是自己一直将美好当做了现实,因此才会有如此大的失落。
金溪是个重生过一次的女人,南怀慕即便不依靠器灵,也能知道金溪心中的万千抱负。
为了抱负而利用他人,这些事情她以前也没有这么反感,为何独独这次——
南怀慕焦躁了。
她将自己关在阴暗的化妆间中,闭着眼沉思。
从那个破败客栈中许下的海誓山盟,想到了后来的死亡分离,又想到了自己的苦苦追寻,褚云的冷淡疏离。
当她回忆的正是入迷,一侧传来了另一人天然带了冷气的说话声:“她就这么令你着迷吗?”
南怀慕吓了一跳,她睁开眼,见到是闻悦,心情愈发的不爽。
闻悦穿着一身工整的黑色小礼服,画了一个略微妖艳的妆容,眼线向上挑起,唇色是最浓重的暗红。她正坐在一张黑色的化妆凳上,双腿交叠着,膝盖上放了一本纸张泛黄的书,在昏暗的房间内有些无法识别上面的内容。
南怀慕正因褚云的事情而心生烦恼,此时又狭路遇情敌,便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去搞事。
“大明星,不拍戏来偷听墙角还真是够闲的,你不会和谁约了在这里私会吧?”南怀慕从一旁抽出了一把凳子,反着坐了上去。
房间之内刮来了一阵风,打乱了闻悦膝上的书页,并不知从哪儿带来了一阵熟悉的甜味。
闻悦双手扶着书封,将这本厚重的书合了起来,接着她一言不发的抬了头,看向南怀慕,南怀慕自然是毫不委屈的回瞪,两人目光在空气中几乎要擦出火花。
“你看什么看。”南怀慕先没忍住,别开视线骂道。
闻悦顿了片刻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五十万一个月。”
南怀慕拍了拍耳朵:“什么?”
闻悦说:“包养你。”
第29章 都市拍片6
南怀慕听了后笑了起来。
如果说闻悦上回约炮的请求算是随性的饥渴,那么这次的包养,令南怀慕彻底无法理解,难不成自己真有什么特殊的魅力,让人生赢家但求一睡自己?
她笑着问道:“你是不是见到个女人就会这样?”
闻悦收回了视线,重新将目光投向手中的封面,说道:“是。”
南怀慕被人生赢家的不要脸给惊呆了:“你没病吧?”
闻悦懒洋洋的勾唇说:“你要不要帮我治?”
南怀慕在器灵中从未听说过闻悦是这样子的一个设定,现在女主成了神经病,也难怪她的小云会变得有些奇怪,肯定是人生赢家把自家小云给带坏的。
人心并非善变,虽说小云和她一道修行多年,早已能够巩固道心,不受外物诱惑的影响,再怎么说都不至于变得市侩卑鄙。其唯一的解释只有,褚云被人生赢家强大的气运影响,从而打破了在这小世界中的道心。
南怀慕猜想到了此处,顿时愤怒无比,她一把将褚云膝上的书拍落,恶劣的说道:“你真是令我作呕。”
闻悦弯下身,将书捡了起来,拍了拍上头的灰:“彼此。”
南怀慕见她被骂也没反应,变本加厉的欺负着闻悦:“你真是连小云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发情之前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闻悦皱了皱眉,口中将“小云”这个名字念了两遍,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问道:“小云是谁?”
南怀慕迟疑了一会儿后说道:“是金溪。”
“金溪?”闻悦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你喜欢她什么?”
“什么都喜欢。”
“喜欢到连亲手写的剧本也拱手送人?”
南怀慕心想,果然是个人都能看出金溪的心思来,她忽然又有些心疼小云,这娱乐圈这么黑,如果连个像样的谎话都不会说,又该怎么一路打滚过来。
她眼神变得悠远,之后弯了弯唇角:“一叠废纸而已,她想要的话我这还有很多。”
闻悦瞬时呼吸一窒,觉得有一只手拽住了自己的心脏。
她近来常觉得身体有些异样,自己本从小便被万众期待,受了良好的教育,虽说家中稍与黑道有染,却从未让她接触到那些社会的黑暗面。可自从那次去酒吧喝了酒以后,她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只要见到眼前这人,她就会变得直不起腰,浑身渴求着什么。
这种事情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为了解决这种折磨,她只好从南怀慕身上找原因。可没想到,这人似乎是铁了心的只想当金溪的骑士。
闻悦心中有些不甘,她看着南怀慕,许久后,她绽放一个堪称妩媚的笑容,配合今日的浓妆,十足的勾人,她问道:“我美吗?”
南怀慕承认闻悦确实美的动人,黑色的长发衬着雪白的皮肤,眼神明明冰冷到了极点,言语之间却总是撩人,这样的人总能得到万人瞩目,一言一语,若是能带些情意,便令人觉得惊心动魄。
可南怀慕就是不给闻悦面子,她吐出一个字来:“丑。”
闻悦淡道:“金溪可没我好看。”
南怀慕有些自豪:“我就是喜欢她。”
“她有的我也有。”闻悦如女王坐在椅凳上,用蛊惑般的口吻说道,“保证满足你。”
南怀慕抬手:“没兴趣。”
闻悦的眸色有些黯然:“你是不是性冷感?”
南怀慕差点要气的上天,她恨不得把自己和褚云做过的三万种play说给这人听,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她侧过头去问道:“你干嘛非得挑我?”
闻悦没有回答,而是朝着南怀慕招了招手。
南怀慕见了,便光明正大的走上前,问道:“干嘛?”
闻悦说道:“蹲下。”
南怀慕茫然地屈膝,凑在闻悦的膝盖边,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闻悦的心情变得不错,她伸手,覆在南怀慕的头顶上揉了揉,刹那间,脑中似是有什么一晃而过,接着一股情潮更加猛烈的涌了上来。
她向后仰去,颓靡地合了眼,暗中较劲地想将此番汹涌熬过去。
只是南怀慕实在不识相,定要贴的更近。南怀慕心思倒是简单,她觉得自己被摸头便算了,怎么这人摸完以后还一副嫌弃的模样。她正欲再多说几句,忽的注意到闻悦的嘴唇红的透亮,在光照之下似乎有水波在晃动,盈盈间散发出引诱意味。
这便是她上次想触碰却又不敢的神圣之地,真是不知道,如果咬上去,这人会不会流出更加耀眼的泪水来。
南怀慕站起身来走到闻悦面前,平静的俯视着闻悦,眼中掠过怀疑,她缓缓的弯下腰,凑近了闻悦,嗅了嗅那萦绕在闻悦身边的甜腻气息。
这股气息令她脑中轰地炸开,心跳加速,明明这么熟悉,她却不知为什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这股味道。
只能感受到这股气息的温暖与甜美,她似是已经品尝过了无数遍,仿若下一步便该彼此交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协调。
闻悦……是褚云?
南怀慕混沌的脑海中晃过这一个猜想,只是不多久,便被她抛到了脑后去。
她俯下身子,舔了舔闻悦的嘴角,浑身似一道闪电流淌而过,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导致这样的现象,只想违背自己脑中的底线,一辈子和这人纠缠不清。
那金溪呢……金溪才是褚云。
不对,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褚云不可能堕落成金溪的心性,闻悦才是褚云,可那串手链明明在金溪身上,如果闻悦是褚云,怎么会把自己送的手串给弄丢了。
南怀慕气的有些胸闷,脑海浮浮沉沉浑浑噩噩。她害怕这是自己为出轨而寻找借口,赶紧否决了这个想法,转身想要逃离。
然而尚且才后退了小半步,忽的撞上了闻悦冷冰冰的眼神。
闻悦觉得身子的躁动愈发激烈,几乎难以遏制。她的心中泛起一阵哀求,渴望这人能够伸手抚摸自己,重重的将两人贴合到血肉交融。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她抬手按住南怀慕的后脑勺,直接用力的伸直了身子,向上贴去,贴到了那触感真实的唇瓣以后,她忍不住的微笑了起来,接着磨了磨牙齿,泄愤般的狠狠咬了一口,唇间顿时弥漫开一股腥气的铁锈味。
南怀慕后知后觉的吃了痛,被惊醒,她推着闻悦想要停止这种错乱的举动。
然而闻悦却像是铁了心的要给南怀慕点颜色瞧瞧,咬着唇肉不松口,南怀慕被咬疼了,也发了狠,揽着闻悦反客为主的发动进攻,她的舌头不小心划过闻悦的齿贝,闻悦便卸了力,再次懒洋洋的躺回了椅子里,将南怀慕的头压下来,两人慢悠悠的亲吻着。她乖巧的舔舐着南怀慕下唇的伤口,一下又一下,身子软绵的微微起伏这,眼眶变得一片朦胧,浑身散发着请求疼爱的气息。
过了许久,南怀慕才想起来要将人推开,她阻止自己继续沉浸其中,猛地将自己抽离开。
却非常的恋恋不舍。
她有些后悔,并同时贪恋着那份甜腻。
可她还要装模作样的狠狠擦擦嘴,对着闻悦说狠话:“你这个变态!我脑子进水了才会被你包养。”
南怀慕脑子不大清醒地想着,自己难道真的是人渣?莫不是修了纵情道,再无做回良人的可能。
她这回是真的气馁了,说完之后便脚步凌乱的撞到了门前,拧开门后,一路狼狈的逃回家里。
闻悦瘫软在椅子上,许久之后,腰依旧是软的。
外头走过了一些人,热热闹闹的说着话,一切都被一扇门隔开了。
她根本不敢出去,耳中仍回荡着南怀慕临走之前说的那番话。
“变态?”闻悦念叨着这个词,她摩着自己的嘴唇,怀念着刚刚品到味道后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之后,她缓缓的笑了起来,似是自嘲般说道,“真是个变态……”
天空暗了,夏过入秋,外头下了阵清凉的小雨。
南怀慕狂躁的在房内踱来踱去,一会儿跳床上,一会儿用头撞门,直到把隔壁弄得烦了,拎着菜刀前来算账,她这才消停。
可外在的消停不代表内心的平静,尤其是那雨丝啪嗒嗒的拍着窗,更令她心烦意乱。
南怀慕的思绪愈发的纠结,脑中不断的浮现出闻悦冰冷的视线,以及放荡的身躯。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因而不得不将更多的经历投放在编写剧本之上,来挥霍自己无法发泄的憋屈感。
写了两天之后,她双眼浮肿,眼眶青黑,看似有些颓废,气堵却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淡定从容。
她去摄影棚上电脑,网路上的热门登出了一则新闻,南怀慕看了一眼,淡笑着垂下了眸子。
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
金溪,将那个剧本占为己有了。——她今天有一则庆功宴,来往的都是名流巨星,自然也少不了寻找热题材的记者们,金溪便抓住了这次的机会,趁着人群拥挤之时,故意将剧本摔在了地上。
两名开办宴会的大佬都有着一双毒眼,见到了剧本便询问金溪,金溪起初装作不情愿说的样子,后来又摆出豁然开朗的姿态,将自己写了剧本的事情说出来,并越说越有底气,露出一副自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