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剑修撩妹完本——by凤阿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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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英租地来的,和明宫说:“你们这戏文,没有我们那的歌剧好。”
明宫有些不服气:“是这个唱的人没唱好。”
“你先前还说这是北平最厉害的班子。”
明宫想了想说:“那是我记错了,最厉害的班子应当是梅先生下头的。”
“那怎么不请梅先生来唱?”
“他人还在上海呢。”
英租地的大使哈哈大笑,说道:“我也不与你争,但你们这戏文,的确没我们那里的好。”
明宫笑着说:“好吧好吧,你说是就是了,我也是相当热爱贵国的康桥的。”
此时戏文又进行了几句,剩下的几名使节也凑了过来,都说着太难听了听不下去。
明宫听见好几人这样说了以后,觉得自己里外丢了面子,堵着气回到了单人沙发那,抬头看那杜丽娘,盯着瞧了会儿。
她想到了刚才在二楼小房间里,这人怎么给自己冷脸瞧的,觉得更加生气,忽的无法忍耐,站起身来爆发了:“别唱了!”
明宫的这一嗓子,比南怀慕还像个唱戏的。
台上的敲锣打鼓唱念做打全部停了下来,齐齐的望向明宫。
明宫走过去站在台下,说道:“你这是故意的吗?唱成什么样子了,明家请你们唱戏,不是听你们鬼哭狼嚎的。”她气不顺,别人也别想气顺,她将春喜班的一干人全部骂了进去,又拐着用英文俄语的劣性单词说了通。
唱丫鬟春香的是个瘦小的姑娘,衣服里头塞了几坨破掉的麻布来撑身架,听到明宫的骂话以后,吓得浑身发抖,竟当着众人的面,将里头灰褐色的破麻布给抖在了地上。
明宫瞧见了灰糊糊的一团,吓了一跳,猛地向后大退着叫道:“啊——那是什么?怎么还有死老鼠?怎么会有人往肚子里头塞老鼠啊?!”
唱春香的小姑娘赶忙说道:“不是老鼠,是、是我——”
“我管你是什么!”明宫犯了脾气,朝着右边的小楼梯走去,似乎像是要站上台子来,她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嘀咕着,“唱什么还魂记,这都是什么样子,反了反了,一群穷酸儒生般的玩意儿,我定要让你们见识见识新女性的风采。”
她走上了台子,对着几人说道:“你们别唱了,唱的还不如我的诗朗诵,都下去下去。”
春香有些怔楞,想到自己抖出了破衣裳来,害怕回去被师父打,害怕地扑通地跪到地上,求着小小姐放一马,让她唱完这出戏。
明宫没想和她闹,上台也只是为了展现一下自己前些日子准备的《仲夏夜》,那里头的英文绕口无比,她花了好长时间才念得通顺,背下来更是花了一番功夫,于是她没理春香,挥了手,让台前台后的赶紧退散。
春香却是真的吓傻了,抓着明宫的手,不分卑贱地哭求乞怜,明宫嫌她闹腾,猛地抽着手。
两人一抓一挥之间,明宫忽然一手下重了,春香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到台下去。
沙发上的人都看见了,可依旧笑闹着,商议着几万大洋的交易,唯有明千维持这一张平淡如水的面容,睁了眼,看向台子,指间动了动,可没有起身。
千钧一发之际,南怀慕大步移到了台子边缘,伸出手来将春香捞上台子。
明家公关总算没有染上鲜血。
明宫站在台上,刚刚亲眼见着一个活生生的姑娘要摔下去,也是吓得不清,脸色煞白,暗中偷偷拍了胸脯,庆幸该发生的都没有发生。
她也不敢再念叨着什么洋文歌剧,抓着裙子急匆匆地跑了下去,重新坐回了沙发里。
几名洋人和她说话,她扯了半天,扯出一个惊甫未定的惨淡笑容来,应付着。
春香在台上和南怀慕道谢,想到刚刚被抓住获救时,那令人心安的臂膀和胸腹,面上犯了红,低下头,看见了地上的破布条,赶紧拾了起来。
班主走过去问明千:“大小姐,这会儿,还要继续唱吗?”
明千收回了看着舞台的目光,淡淡说了句:“太难听了。”
班主瞬间觉得万雷轰顶不过如此,膝盖发软,强撑着笑脸说:“那我们……便回去了。”
明千没同意,也没留人,只是垂下眼,露出了右眼皮上一颗朱红色的痣,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长得还行。”
班主发软的膝盖又硬朗了,他浑水摸鱼了几十年,怎能听不出明大小姐的话中话来,赶忙弯着腰往后退,从后台抓了正准备擦脸的南怀慕,拎着她一路小跑到了明千面前。
南怀慕见了明千,自是喜笑颜开,就差没扑上去。
结果明千抬头瞧了一眼,淡淡地说道:“怎么抓了个最丑的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家三小姐,老大是明千,穿旗袍的刚从西北回来,有点晒黑了,因为前几辈子经常被老剑修亲眼睛,这回上头长出了红痣来。二小姐是明宫,穿黄裙子,活泼型,三小姐是明柔,蓝裙子,比较害羞,基本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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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民国戏子4
戏班主和南怀慕一道慌了神。只是两人的慌张略有不同,班主是担心自己那颗脆弱的脑袋,南怀慕则是疑惑自己的脸蛋。
原主南大花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比明千还要年轻一些,虽说因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单薄,可经历了修道剑诀的淬炼之后,身子骨定会一日比一日的健壮。在这之前,她也从水缸平面上见过自己的模样,觉得怎么都算不着丑。
南怀慕这边还在疑惑,那儿明宫一下笑了出来,凑过去挽着明千的手说:“大姐姐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个最丑的,还是个唱的最烂的。”
明千拍了拍那只带着白色贴肉蕾丝手套的手说:“规矩些。”
明宫不依不挠地松了手,随后转眼见到了南怀慕,便拿她做标靶,朝着上头甩刀子,冷嘲热讽的说了几句,被胆小的妹妹拉了袖子,这才住了口。
南怀慕此时已经知了道侣身份,赶忙向前两步,对着明千问道:“大小姐,可以和我共进晚餐吗?”她这话说的彬彬有礼,说完又做了一个规矩到位的礼节,像极了欧洲庄园里头的绅士。
明宫和明柔看的都有些呆,可明千毫不吃这套,她摆出了一副高位者的姿态,用着民主的语气和态度让南怀慕滚,南怀慕对此进行了斗争与反抗,最终冲破了班主的束缚,跑到了明千的身边坐下,和她聊起天来。
明千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搭着南怀慕的话聊了起来。
南怀慕问道:“除了听戏外,你还有什么喜欢的?”
明千指间点了点膝盖说:“你这话说的我爱听戏似的。”
南怀慕盯着明千眼角处的那颗赤红小痣,笑着问:“怎么,不爱听吗?那怎么还指明了想瞧我眼。”
明千说:“恬不知耻。”
两人一举一动间亲昵无比,像是相识已久的熟人。一旁的明宫见了觉得这违反科学,便凑了过来,定要将二人撕扯开,不让那一坨鬼糊脸的玩意儿玷污了自己大姐姐。
于是南怀慕瞧着明宫已是极其不爽,可耐不住道侣仍是喜爱家中幼妹,只得扯着脸皮子,又问了一遍明千,晚上要不要一道吃饭。
明千尚未回答,明宫维护着她姐姐不是滋味的说:“跟着你吃那路边的野食吗?大姐姐会吃坏肚子的,今夜我们还要去楼家公馆参加宴会,哪有空和你吃什么糙米青菜的。”
南怀慕听了,身子前倾看着明千问道:“吃的自然比什么宴会的好。你想吃西式菜还是地方菜,我统统可以做给你吃。”
这招可是无赖到了极致,明宫心中想着,自己有几百句话语能嘲讽回去,然而在臭不要脸的对比之下,她的所有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南怀慕给明千说了几样地方菜式,有川辣的也有广式的,明千听了心念微动,她在西北吃惯了辣的,近些日子回来后吃什么都不得劲,便让厨房做了些辣食,可吃完之后不知怎么的,浑身都起了红疹子,泛着痒,连私密之处都有些热意。她不好对外人说,恢复了清单吃食,但心里头依旧有些怀念西北食物的滋味。
这会儿听了南怀慕会做吃的,便问道:“你会哪几道菜?”
南怀慕笑了笑,列了一些菜名出来,都是明千在西北那块见过吃过的菜名。
明千靠在沙发背上,淡淡地说道:“行吧,跟在我身边,给我做饭吃。”
南怀慕说:“好啊。”
明宫听了险些叫出来,刚巧一旁的几名大使走了过来,手上拿着本中文的报纸,说是商谈的差不多了,准备回去休息会儿,晚上要接着参加宴会。
明千懒得起身,继续懒散地坐着,挥挥手说:“晚上再见。”又对一直缩在边上的戏班主说,“你也回去吧,这人我先租段时间。”
班主就差没磕头感恩,赶紧弓着背小跑到了后台去。
明千又轰走了明宫和明柔两个妹妹,等到四下无人时,她看着南怀慕的脸,眼中带了些笑意,难得主动地站起身来,领着南怀慕进了厕所。
她打了盆水,让南怀慕将脸冲干净了,南怀慕照着做,洗出了一水盆的面粉后,露出了那张白净不染的脸,整张脸都是浅淡的色彩,包括那眼珠子,似乎还在幽黑之中带了丝蓝色。
明千帮她擦了擦滴至脖子的水珠,说道:“倒也没丑到没法看。”
南怀慕咧嘴笑,抓过明千的手亲了两下。
明千觉得一股痒意直接传到了心头,便拿被亲的拿出擦了擦南怀慕的嘴唇,说道:“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南怀慕刚褪了杜丽娘的长袍,被打湿的发丝贴在额前,她面容稚嫩,比同龄戏子更娇小些,常年的练功只是让她的身体看上去修长而已。
她想拥抱自己的道侣,走了过去,张开手搂住明千。可是因为身高之间的差异,她只能挨到明千的下巴。
明千将这个动作当做小宠物的撒娇,抚了抚南怀慕的背,很快便将她推开了。
“以后就跟着我吧。”明千挠着南怀慕的下巴说道,她觉得这个小戏子是极其得自己眼缘的,只是粗粗一瞥,便觉得心上有这一股充实满当的感觉。大院子里虽说养过猫狗,可她不进宠物身边,也没有挠下巴的这个习惯。如今对着小戏子这么做了一通,她眼中有浮现了笑意,头次感受到了养宠物的愉悦之感。
南怀慕求之不得地说:“自然是好。”
第50章 民国戏子5
夜里还有个聚会,明千有着炫耀宠物的心情,便领着南怀慕上了楼,找了下人来将她打扮好看了,带到楼家公馆去。
楼公馆也是个北平的豪门,靠着纺织生意起家,如今势头正猛,有意攀个血统好一些的,于是隔几天便搞个派对,噱头很足,像是庆祝生日、或是讨论学术。他们将自家少爷和隔壁家的小姐全请了来,顺带邀请那些热爱派对的洋人们来撑场面。
明千带着南怀慕到的时候,两个妹妹已经在那坐下了,和几个陌生男人聊着天。瞧见了明千,远远地朝着明千挥了挥手。
明宫身边的一名白色西装的男人顺着望去,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他悄声问明宫:“那是你姐姐吗?是上回买了两仓库军火武器的大小姐吗?”
“去,别瞎说。”明宫迅速的辩驳道,“你可别听着外头的人胡搅蛮缠,我们家哪里买得起那种东西。”
“好吧,当我没说就是。”那个男人笑嘻嘻的揭了过去,瞧见远处那位大小姐身边的人,又问,“那她旁边的那人又是谁?”
“那人自然——”明宫回头望了去,模模糊糊地盯了会儿南怀慕的脸,南怀慕瞧见了,便肆意地揽住明千的胳膊,朝着明宫挑眼得瑟。
明宫慌忙转过头去,心口跳的有些快,她回想着这张脸,觉得是有些眼熟的,可熟人之中,大约是没有长得这么动人的,她想了又想,身边那男人又问了一次那人是谁,明宫便站起来说道:“想知道自己去问问不就行了。”
明千在门口被人喊住,聊了会儿,接着又遇上了楼大小姐,说着办私学的事情,明千一概应付完了,带着南怀慕走到了人少的地方,问道:“怎么专程要气一气明宫?”她是瞧见了南怀慕的举动的。
南怀慕说道:“怎么,你是吃醋了?”
明千垂了眼皮子:“这种东西我倒是不屑吃的。”
南怀慕安抚着说:“差点忘了你爱吃辣食,一会儿你少吃些,我回去给你做川辣的。”
明千立刻嘴角扬起地笑了,觉得这人真的是太会猜心思,而且一下猜到了自己的心坎上。宴会上哪能让人吃饱了,到不如早早回去吃点小宠物做的。
她这么想了,便和南怀慕找了小圆桌坐下,先是嫌着桌子小、凳子硬,过了会儿又嫌那灯光刺眼。反正不论如何,这热闹都不是属于她们俩的。
不远处,明宫挤过熙攘的人群小跑了过来,一路喊着大姐姐,跑到明千跟前后,她抽了把椅子坐下,毫不掩饰地问道:“大姐姐,今天你带来的这人是谁啊?”
“唱戏的。”明千答道。
说到唱戏的,明宫立即想到了今天下午那个杜丽娘,又想到了自家姐姐对那人的青睐,她脑中浮现不大好的念头,将眼前这人的轮廓脸型什么的和下午那人一对比,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是下午那个?!”她对着南怀慕吼了出来。
南怀慕微微点了点头。
明宫心中出现过的悸动刹那间消散,又恢复了稍显刻薄的模样。她知晓海外流行的同志之交,也知道有钱人家会包养一些性别相同的伶人,可怎么都没想到,自家姐姐也成了这样的人。
她的严苛来的迅猛无比,一下子就采取了正确的行动。
“大姐姐,我和楼五娘玩的好,她说想见识见识你的风采,我就信口应下了。她现在就在楼上等着呢,你能不能行行好去一去,别让我被落了面子。”
明千饮了一口红酒,觉得有些饿,让南怀慕去给她端些吃食来,南怀慕应了声好,便走开了,只是神识依旧偷偷的附在这儿,悄悄听着。
只听明千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不去。”
明宫显然不是头次被拒绝,又说了通过往好事,想要激的明千同情。
明千说道:“浊气。”
“什么浊气?”明宫问道,“你莫不是说楼家的肮脏?可我瞧着他们家的都是品性正直的,而且又出去留过洋,思想也都是极其开放的,怎么会浊气。”
明千将南怀慕支走,便是不想让这甚合心意的小朋友见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对于这名妹妹,虽说有着血亲关系,但更多的时候,她总觉得疲于应付,就好比现在。她懒得再和明宫废话,坐在椅子里喝着红酒,没一会儿便脑袋发晕。
明宫在一旁说着学校的事情,说自己新找的几名老师也在二楼呆着。看明千不理自己,又想到了那名表象清纯、眼神多戏的南怀慕,自主地将愤怒移到了南怀慕的身上。
南怀慕听明千没有再发生,赶忙端了几盘菜跑过来。
她将盘子放在桌上,喂了一颗小番茄进明千的嘴里。
明千咬了一口,酸的眼角噙出了泪水,咽下小番茄后,对着南怀慕说道:“真是淘气。”
南怀慕帮她抹去了眼角的湿润,附耳小声说:“我还能更淘气些。”
明千转过头,正眼瞧着她,眼中略有期待:“淘气也是可以的,但你要变着花样来。”
南怀慕笑了笑,低过头去亲吻明千的后颈,明千被亲的有些发热,于是举手攀了南怀慕的肩膀,说着这个淘气18 法是要受罚的。南怀慕全然装作没听见,一旁的明宫看了,觉得眼睛辣的发痛,不知是嫉妒还是恨,反正是充斥着咬牙切齿的感情。
正巧台上的钢琴师出了问题,——她正弹着《思念》,不知哪来的大少爷要她换曲子,这名钢琴师颇有傲骨地拒绝了,于是钢琴盖被砸了下来,压碎了她的手,碎裂的骨头和淤血凝聚在十根纤细的指头里,很快涨成了紫红,又成了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