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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短如春梦 番外篇完本——by撒野的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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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于清弦跟燕频语的感情似乎并不好。可以肯定,的确是于清弦执意要办这场宴会,不过,除了交际之外,她的另一个目的,恐怕就是欧盈。
找了寿宴这么个由头,大大方方地让燕频语见到欧盈。
可是,为什么?
燕频语为何如此反应?
花满渚想不通,欧盈和李忘贫更是想不通。两人正齐齐望着花满渚,指望着他来解答。可惜,就算是花满渚比他们多长了百八十个心眼,此时也跟他们一样,满头雾水。
☆、第十八章:桃花依旧笑春风5 副将听到燕频语说把寿辰礼品清单呈上来的时候,吃了一惊。他们家将军从不过问财帛人情之事,此时却突然要看礼单,副将虽然颇为不解,但还是应了一声,去找管家要了来。那边厢酒宴还在继续,这里将军却躲在书房里捧着厚厚的礼册从头到尾细细查看。副将心想,不知今天燕夫人又了了几桩心事,也不知将军今天是转了什么性子。想了半天,没个结果,燕频语还在琢磨那份礼册,副将百无聊赖之下,笔直地站在廊中,默默数了一下午飞落的桃花瓣。
终于,书房里传来铠甲碰撞的声音,燕频语有了动作。副将赶紧将心神从遍地桃花上拉回来,低着头守在门口。不多时,燕频语走了出来,沉着脸问道:“贺礼都放在何处?”
副将一愣,想了想才答道:“今日将军寿辰,一应贺礼应是收入府中大库房中。”
燕频语听罢,一言不发就往前走,副将赶紧跟上。走了几步,燕频语却突然停下来转过身,看了副将几眼,眼神十分古怪。
副将心里正在打鼓,半晌,才听燕频语清咳两声,有些迟疑地问道:“大库房在哪?”
“……”副将赶紧低下头,忍着笑意说道,“在东边。”
燕频语迅速抬脚往东边走去,将仍旧低着头的副将扔在身后。
说来也不怪他,这位燕将军年少时只好习武,明明并不愚钝,文墨上却连应付都懒得应付。老将军无奈之下,只得遂了他的意,将他养在军中,大半时候都不在府中。到年岁稍长,燕府手中只剩了扬州守军那一点兵力,军中也无甚趣味,这才回了家,却依旧是隔三差五地跑出去,四处掀人家的山匪窝子、水盗巢穴什么的。真正回到扬州城里安定下来之后,没几年就娶了于家的于清弦,这位商家小姐精明得很,府里上下事务交给她老将军放心极了,燕频语甩手掌柜,竟连自家大库房在何处都不知道。
这座府邸的东边住的人少,一个大花园、一片曲廊湖占了一大半。不知道为什么,纵然东边园子风景极好,可无论是燕频语还是于清弦,都甚少来此处。副将跟在燕频语身后往东边走,只见将军越走,步子却越慢,靴子踏在地上,一声一声像是在往地下砸一般。
走到湖边,燕频语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望着水面。
“去你大爷的老子怕水!怕水!啊啊啊!燕频语你敢!”
面容模糊的身影似是在眼前一掠而过,奇怪的是,那声音过了这么多年,却依然十分清晰,连语气和间隔,燕频语都半点不差地记得。
副将年轻,武人一个,藏不住什么话,见燕频语默默无语地在湖边站了快一炷香的时间,觉得将军今天实在奇怪,忍不住出生喊了一句:“将军?将军?”
燕频语回过头,也没看他,正要抬脚继续走,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方向了。
“……”燕频语收回抬出一半的脚,严肃地说了一声,“往哪走。”
副将抿紧嘴唇,侧了侧身,指了一个方向。
通往大库房的路就在湖边,但刚好有一座假山掩住。燕频语转过假山,才看见了大库房的院门。燕府没人敢闯,连大库房都只有几个家丁守着。他们一见燕频语,颇为惊讶,但还是赶紧行了礼,领头的人忙不迭地招呼着茶水。
“不用了,”燕频语眼神转了一圈,“我找一幅画。”
“不知将军找的是什么画?”管事的点点头,掰着指头一边数一边说,“库房里有吴道子、顾恺之、黄居寀……”
“我找祝寿图。”燕频语打断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今天送来的,入库时有个名字是,欧盈。”
燕频语将礼册从头翻到尾,才在一堆送礼人中找到欧盈一行人。客人们都有名头,只有欧盈等人的前缀写的是“夫人贵客”,其他什么信息也没有,燕频语当下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姑娘。
管事的领命而去,燕频语动也不动地站在院子里,眉头紧皱。于清弦从没这样过,偶然交好?哼。燕频语虽然脾气不好,但也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面给于清弦什么难看,只是转了回房。至于她到底什么意思,燕频语不想问,他想知道那个姑娘的来历,也并不是难事。
须臾,管事的将画卷呈了上来。燕频语就站在院子里打开了,似是一副风景图,大片浩然水色,芦苇飘摇。燕频语看不出画的好坏,直接去找题字。
“万顷波中得自由。
但祝将军悬弧令旦,志高意满。
欧盈及友人敬上。”
燕频语读了几遍,没看出什么异常,倒是画面上,虽然画着水波微澜,似是美景,却总有点……让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燕频语将画卷起来扔给副将,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脚步声一消失,库房管事的赶紧压低声音对一个家丁说道:“快去禀告夫人,将军将欧盈姑娘的贺礼取走了。”
宴会结束之后,花满渚三人便往自己住处走。来之前,欧盈和李忘贫都对那位燕将军好奇得很,此刻却顾不上了。见周围没有人了,李忘贫抓住花满渚先开了口:“小渚,那个燕将军为什么盯着咱们看?”
欧盈也迷茫地看着花满渚。
花满渚叹了口气:“不是咱们,他是在看盈盈。”
“看我?”
“什么!”
两个人异口不同声,李忘贫抢着说道:“他看盈盈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还想……”李忘贫心里喜欢欧盈,自然觉得她美艳无双,今天燕频语盯着欧盈看了半晌,他就自然以为是燕频语为人不正,看中欧盈美色,心里十分着急,可当着欧盈的面又不好说出那些难听的话来。
花满渚当然制单并非如此,欧盈满心不解,倒是没往那方面去想。
“李大哥莫急,”花满渚顿了顿,想起当初欧盈跟燕夫人结识的缘故,随口说道,“燕夫人的故友,想必燕将军也是熟识的。许是乍然一见,跟燕夫人一样,认错了吧。”
李忘贫愣了愣,舒了一口气。欧盈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才又叹道:“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我真的跟他长得很像么?舅舅说我像娘亲,可我娘亲就一个弟弟,没有别的亲人呀。”
花满渚沉默不语。欧盈自顾自嘀咕了一会儿,才猛地抬头,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喊道:“管他像谁呢,本小姐花容月貌,那人像我是他的福气,哼。”
李忘贫没憋住乐了,见欧盈要发脾气,赶紧好言哄着:“没错!没错!盈盈最漂亮了!”
欧盈哪里肯饶,提着小粉拳就追过去要打,李忘贫一边求饶一边往一边躲,花满渚也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不觉,李忘贫对欧盈的称呼已经从欧盈姑娘变成了盈盈,欧盈似乎并未发觉。花满渚慢悠悠地跟在打闹着的两人身后,暂时将思绪从燕频语身上拔回来,默默感叹,看起来,他们倒是顺遂。
至少,要比自己顺遂得多。
穿过桃花林的时候起了些春风,花满渚身上落了些许花瓣。回到房间,他正抬手拍着肩上的花瓣,却骤然抬起头,喝道:“谁!”
一声轻响,一道人影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花满渚先是一愣,接着眼睛一亮,顾不得许多,竟飞快地闪身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那人,叫了一声:“师哥!”
任平生愣了一下,本来要出口的话,化成一声叹息。
他伸出手,也轻轻抱住了花满渚。
作者有话要说: 喂喂喂,你们倒是留个言啊。
☆、第十九章:情深处,别意难容
花满渚整个人恨不得烙在任平生身上,脑袋深深埋进任平生肩上,喃喃叫师哥的声音都带上一丝闷闷的呜咽。任平生随他撒了一会儿娇,看他半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才不得不出手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花满渚竟还挣扎了两下不愿起来,让此时本来甚为严肃的任平生哭笑不得。
“好了。”任平生使了点儿劲把花满渚的脑袋拉开,花满渚满不情愿地抬起头,眼里水雾朦胧,好半天才渐渐散去。
四目相对,就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默默无言互相瞪了片刻,任平生突然发现自己耳朵根热了起来。
他们……已经不是单纯的师兄弟了,在那一夜之后。
虽然,在他们心里本来就从未单纯过。可,终究是不一样了。
任平生松开手,转过头清咳一声,这才说道:“坐下,好好说话。”
花满渚两只胳膊还挂在任平生脖子上,任平生掰了两下才掰开。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不敢看花满渚,扶着花满渚的肩膀将他按在了椅子上。
“师哥……”
“你怎么来了燕府?”
两个人同时发声,花满渚只想一诉情衷,任平生面色上却已经平静如常。
见花满渚不回答,任平生皱着眉头,又接着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花满渚看着他不说话,嘴越抿越紧。
“你……”
“师哥!”花满渚打断他的话,“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吗?”
任平生咽了咽唾沫,不知道说什么好。花满渚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终于,花满渚收回了眼光,发出一声淡淡的苦笑。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任平生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盯着眼前的茶杯轻声说:“盈盈偶然成了燕夫人的客人,我就跟着进来沾个光。”
见花满渚换了话题,任平生微微松了口气,但这答案却不是他要的。
“我不是在问这个。”任平生说。
“那你要问的是什么?”花满渚抬起头。
“我……”
“问我为什么追着你不放?”花满渚继续说道,眼神竟有几分狰狞,“还是问我为什么不知廉耻勾引你?还是说……”
“花满渚!”任平生猛地一拍桌子,喝断了他的话。
花满渚闻声一抖,停了下来,却望着任平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师哥,”他说,“这样算什么?”
任平生心里一酸。花满渚从小就乖巧,在任平生面前却一直很爱哭,但从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眼睛泛着红,来向他的师哥讨一个为什么的。
仇人是谁,花满渚到底知道多少,是怎知道的,欧盈怎么会莫名其妙跟燕夫人扯上关系,此刻任平生都不想管了。他看着花满渚的眼睛,不知道那朦胧胧一片泪光什么时候会骤然滑落。
花满渚此刻,很伤心。
任平生抬起手,犹豫再三,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将花满渚抱了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花满渚僵硬了一瞬间,很快,任平生就感觉自己胸前的衣衫似是湿了。
“……对不起。”任平生微微颔首,一只手轻轻抚着花满渚的头,另一只手托着花满渚的下巴,拇指温柔地揩去他脸上的眼泪。
花满渚呜咽一声,躲开任平生的拇指,往任平生肩头挪了挪。
任平生心里软成一片,不自觉笑了,只好将手放在花满渚背上,缓缓地拍着,任他放肆地哭。
等怀里的人哭声渐止,任平生思前想后,组织了半天语言,才终于又开口道:“小渚,对不起。”
花满渚想抬头,任平生将他又摁了回去。他有点儿紧张,如果花满渚抬起头来,他怕自己说不下去。
“我知道我很混蛋。”任平生顿了顿,“我不该那样对你,更不该一走了之。可我……我本来……我不想耽误你……”
“师哥!”花满渚猛然挣开了任平生,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什么叫耽误?难道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吗?”
“……”任平生怀里一空,愣了片刻。花满渚这一看过来,他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话语又重新乱得一塌糊涂。
“我喜欢你!”花满渚焦急地握着任平生的手,“师哥你知道的不是吗?你明明知道的!”
任平生呆呆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花满渚却愈发用力,更抓紧了任平生,“你不喜欢我吗?你对我那么好,为了我跟别人打架,为了我挨师娘的罚,我生病了你整夜照顾我,难道这些……”
“小渚,”任平生回过神来,“我对你好,本来就是应该的,我是你师哥。”
花满渚安静下来,任平生眼睁睁地看着他眼里的光芒骤然暗了下去。
是啊,师哥。
花满渚缓缓松开了手。下一刻,任平生却反过来抓住了他。
任平生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却还在纠缠着成不了一个完整的句子,真不知道平日里他那舌灿莲花的本事都哪里去了。他见花满渚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心里一着急就反手抓住了他,此刻却说不出话,快要急出一身汗来。
“你不要伤心!”话一出口,任平生自己都没想到先说出来的是这一句,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既然开始了就索性一次说完,“我本来想等我报了仇再跟你说这些,没想到会有那一夜,我原本是个孤儿,后来又成了杀手,霁山的仇人尚在,我不知余生如何,不知道自己会活到什么时候,我不想在什么都不能确定的时候耽误了你,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的错,是我忘形,第二天我……我怕你醒来问我为什么,我……我怕你恨我……”
任平生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口气说了这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师哥,”花满渚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你的意思是说,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
“当然有,我……”任平生反射性地回了一句,又乍然住了口,脸上飞快地红了起来。
花满渚眼里的期待和笑意满得要溢出来:“师哥,告诉我,你……我不是一厢情愿的,对吗?”
“……”任平生想躲开花满渚的目光,花满渚却扑过来捧着他的脸不让。任平生只觉得脸上更热,任平生大恨自己怎么这时候突然就不善言辞起来,偏偏花满渚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他躲也躲不开,恼羞成怒一下,一把按住花满渚的后脑勺,对着那张一直问些他涩于回答的问题的嘴,深深吻了下去。
气喘吁吁地分开之时,两人嘴角还粘着一缕银丝。任平生伸手抹去,正纳闷自己怎么又没管住自己,却见花满渚满面通红,一边喘气一边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任平生叹了一口气,扣起食指在花满渚额头上敲了一下,“还问不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了?”
花满渚眨眨眼睛,“问了师哥就亲我,当然要问!”
“诶你!”任平生脸色更红,“你脸皮怎么比我还厚!”
花满渚大笑不已,干脆整个人都坐到任平生腿上,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渐渐的,两个人都起了反应。久别重逢,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任平生扣在花满渚身后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花满渚往胸膛里挤。正是难舍难分之际,敲门声突然响起。
两人俱是一愣。
“小渚?你在吗?”
是李忘贫的声音。
任平生冷静下来,看着花满渚摇摇头,轻轻在他耳边说:“先别让他们知道我来了。”
这一句话声音压得极低,细细软软地钻进花满渚耳朵里,花满渚浑身跟着一颤。他强自平复了一下心神,才大声说道:“李大哥有什么事吗?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会儿。”
“啊,那你歇着吧,我就是想问你晚上要吃什么。”
“多谢李大哥,宴会刚过,我没什么胃口,晚饭不用等我。”
“好,那我给你留着宵夜。”
脚步声响起,李忘贫渐渐走远了。
任平生舒了口气,“对了,李忘贫……”
“师哥,”花满渚飞快地打断他,“不要问他。”
“为……”
刚一张口,花满渚就着还在任平生腿上的姿势,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也不要问盈盈。”花满渚又亲一口,“不要问燕夫人……”
再亲一口。
“什么都先不要问……”花满渚轻吻了一下任平生的耳朵,“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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