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烦恼 番外篇完本——by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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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居然不算小呢,西瓦尔,你有机会赶上我……是因为吃了人类的肉?原来偏方是真的!”
绿王大惊小怪。
巴诺卡的阴茎颜色很深,那是经历过许多个交配季节的雄性所拥有的特征,跟红王虽然可观但稚嫩的阴茎贴在一起,让对颜色十分敏感的两条人鱼都感觉异样的刺激。
西瓦尔扭开头去,巴诺卡则看得目不转睛,伸手把两根阴茎一通揉搓,西瓦尔不能克制的涨大,作为年轻的雄性,强烈的荷尔蒙让他容易被挑起,而巴诺卡对于这个习以为常了,他的蓝色巨尾摩挲着西瓦尔金色的鱼鳞,西瓦尔在他尾下扭动着,巴诺卡笑:“喂喂,不要这样诱惑我,西瓦尔,小心我立刻插进去哦?”
看到西瓦尔露出害怕而愤怒的眼神,巴诺卡伸手进了西瓦尔的缝隙。因为阴茎已经探出,所以里面现在比较空了。他轻易的就伸进两根手指,摸索内部,西瓦尔难堪地怒骂。巴诺卡完全不理会,他专注地挑逗着这条年轻的雄鱼,揉捏他的阴茎,摩擦他的内壁,很快的,腹部的温度就上升了,两鱼紧紧靠近的位置,甚至水温都开始变暖了。
“啊,变厚了,柔软极了,西瓦尔,你做好准备了吧?”亲了亲对方额头,差点被尖牙咬到,巴诺卡摩擦了两下他附着粘液的阴茎。把顶端戳进西瓦尔阴茎旁的缝隙。
“左边还是右面?”巴诺卡戏弄地询问。“第一次还是上面吧,嗯,不会伤到你的精囊哦……”说着,就顶了进去。
刚刚连自己的阴茎都嫌紧致的开口,现在要装下第二只阴茎,实在太为难了。西瓦尔惊恐地尖叫:“不!不!你不能!”
绿王被那个紧致的开口弄得呼吸急促,吐出水泡,说:“我能……”他毫无心肝地往里用力贯入,是在是忍不住了,他迫不及待地进入红王的身体内。
四周紧张的肌肉瞬间包裹了他,抗拒挤压着,颤抖痉挛着,西瓦尔浑身紧绷,发出哀鸣。腰部紧张而树立起的大鳞片,甚至刮伤了巴诺卡。幸好巴诺卡打架多了,皮糙肉厚,鱼鳞还能承受这样的摩擦,他用屠宰鲨鱼的力气固定住乱动挣扎的西瓦尔,终于咬牙全部插进去了。根据经验,这样虽然疼,可也伤不到对方的致命处。
淡淡的粉红色血液混合着西瓦尔淡蓝色的脐囊内液,被粗鲁地挤压出来,并没有大量的出血。
巴诺卡停下,享受年轻的雄性那紧密酥软的内壁,然后动了动,但是意料中的痛苦呻吟并没有出现。
巴诺卡瞧了瞧西瓦尔,拨开散乱的遮住他面孔的黑发。
“呃……西瓦尔?”红王双目紧闭,脸色青白。
巴诺卡:“啊,晕过去了……”他并不在意,调整了一下位置。换了下气,然后开始猛力伐挞。
巨大的疼痛和刺激,让刚刚昏迷过去的人鱼抽搐了几下。巴诺卡同时摸索着西瓦尔的腰下,找到了被鳞片覆盖的小孔,那里是人鱼的排泄口,(为了保证生殖器官不被咸水和脏物污染,人鱼的排泄口是分开的,在后面的鳞片下。)他把手指伸了进去。搅动着。
本能让西瓦尔瞬间从巨痛假死状态清醒了过来。他大口呼吸,吐出白色水泡。为了让他多呼吸点氧气,巴诺卡张开腮,吻住了他。
西瓦尔终于缓了过来,他觉得前面又酸又涨,对方的阴茎每动一下都疼得要命,可是这恶心的混蛋却依然没有停下动作。雄人鱼的性能力很强,可以一天一夜的交配,所以他清楚巴诺卡会让他多么痛苦。西瓦挣扎大叫:“放开我,停止!停止!你杀了我吧!”
巴诺卡被他的尖牙咬到,不过伤口很快就封住了,他企图安抚:“乖一点儿,很快就不疼了。我得让你习惯啦!西瓦尔,你太怕疼了,刚才决斗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你被我刺穿都一声不吭的……喂喂,不要喊了,把力气省下来应付我的阴茎好不好?恩,阿西,你真软。”
西瓦尔觉得自己还是昏过去比较好。他终于知道对方不可能放过他,停止了请求,开始怒骂,一边忍不住喘息,呻吟,这让巴诺卡更兴奋了。阴茎在内壁里滑动,既摩擦着红王阴茎的根部,也摩擦着他敏感的粘膜。很快西瓦尔就射了出来,把海水染成了乳白。
“很大的分量……”巴诺卡尝到了海水里青涩的味道,咧开嘴角,“西瓦尔,你能轻易让雌鱼们怀孕呢。可是现在我不会允许你接近雌性了。真是可怜。”他得意地继续动作,很快的也射精了,他确定了对方不会怀孕,所以放心的释放在对方的脐囊里,分量太多,暴涨的感觉让西瓦尔痛苦呜咽,从袋口满溢出来的白色液体混合着西瓦尔的血,囊液,狼藉一片。
巴诺卡满意极了,他眯起了自己蓝色的眼睛,抖动着张开雄鱼漂亮的尾鳍,那是雄性交配成功后兴奋的宣告绿王回到珊瑚丛里,开始重新包裹自己裂开的伤口。刚才迫不及待地把红王据为己有后,他终于想起自己也受了好几处伤。
红王的利刃割开的口子会让伤口愈合很慢。跟自己的绿三叉戟的毒性一样,对人鱼特别有效。他花了好几倍的时间才让刚才剧烈运动而绽开的口子重新被鱼胶封住。疼得呲牙咧嘴。
一条白色尾巴的人鱼游了过来。
“巴诺卡,你又开始干这种事情了吗?”美丽的人鱼有淡灰色的卷发,眼睛是绿色的,她的个头比普通雌鱼要大一些,雄鱼退化的巨大尾鳍还残存着。
巴诺卡看了她一眼。笑了:“是莉莉~~!你是来看望受伤的丈夫的吗?我很高兴呢!”
艾尔里克冷冷看他:“把红王放走吧,绿族已经足够壮大了,再加上红族,我看你也没有能力让更多的雌性怀孕!”
“不放。红族我可以任由她们散去,但是西瓦尔是我的。”
“这不合传统!你没有权利囚禁雄鱼,如果你这样做,不如杀了他!”
“一想到这家伙会带着他的雌性们生孩子就觉得不爽啊,我不要放走他,要不然把他阉割了也行。”巴诺卡捏了捏自己耳朵上的薄膜,毫无心肝地说。
艾尔利克怒吼:“你真是混蛋,海神都不能容忍你这样残酷的家伙,你要遭报应!”
巴诺卡只是笑:“莉莉,冷静一点吧,第二个孩子已经成型了。为了我们的孩子,也不该这样生气。你的嫉妒心完全没必要,我可不打算跟西瓦尔生孩子。”
艾尔利克:“那是因为你知道,倔强的西瓦尔根本不能忍受这种羞辱的……他可不是我……他会杀掉自己杀掉孩子!”咬着嘴唇,艾尔利克的表情变得颓丧,她抱住自己重新变得光滑纤细的身体,说,“总有一天你要遭报应!”她转身游走了。
巴诺卡欣赏着她美丽的尾巴和窈窕的身形。眯起眼睛喃喃着:“当我的王后还是不满意吗?白王总是难以满足……”
他又看看自己肩膀上的划伤和手腕上的抓痕:“呀,一个个都那么难搞……”他舔了舔手腕。“不过这样才刺激。”
西瓦尔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白色的细沙中,半边鱼尾浸入海水。湛蓝的水洼里除了可以吃的几种鱼,还有一些粉红水母漂浮着,时不时吃掉自己受伤的鳞片上的杂质。他挪动身体,发现最疼的部分不是肩膀的穿刺伤,而是下腹的要害处。他微微颤抖着身体挪动自己,小心不要扯动红肿撕裂的脐囊口,至于里面的伤口,他暂时没有查看的勇气。
天顶是岩壁,而下面的海水依稀可以看到洞穴上有栏杆,这是一间囚室。西瓦尔看看岩壁上的划痕,似乎这儿以前的囚犯相当的暴躁。他被疼痛搞得无法思考,奄奄一息趴在细沙中,觉得有点饿了,他想去抓鱼,可是哪怕挪动鱼尾的方向,都疼得要死。
脐囊里有什么东西吗?
他有气无力地看看身下,那里不停的流出保护性的蓝色囊液,混着绿色的药草渣,看起来似乎是治疗外伤用的。这种药物红族也有,他知道辛辣疼痛都是正常的。
而当他调开视线,发现身边的沙子上摆着半个蚌壳,里面放着撕开的新鲜鱼肉和蜕壳蟹。西瓦尔瞪着这些食物片刻,终于拿起来吃了。他确实没必要再这时候跟绿王对着干。
鲜嫩的鱼肉似乎刚撕开不久,内脏都被掏干净了,西瓦尔把食物吃了个精光,继续趴着养精蓄锐。
“即使要逃走,也得先能动弹才成。”西瓦尔得到了食物,理智也渐渐恢复了,粉红水母趴在他的尾巴上不动。而人鱼也仿佛死过去一般。然后他浸在水里的尾巴感受到了一点震动。
西瓦尔抬头,有人在唱歌?
海底的歌声,和海面的歌声不一样,用皮肤也能感应到。这是红族的歌声,她们很哀伤。
西瓦尔知道自己的族人都在附近,也知道她们肯定很悲伤,但是人鱼的传统就是这样,悲伤一阵之后,她们会乐意成为绿王的妻子的……巴诺卡虽然性格糟糕,但他是强壮的族长。足够保护族群。
“比起跟着我这样刚刚蜕变的王。跟着绿王更好……”西瓦尔冷静的想着,但心中隐隐作痛,他必须服从这万年传承的族中条规,必须接受自己失败者的命运,可是多么的不甘心。
想到自己刺中巴诺卡的那一刻,他感觉到战斗杀戮的快感以及胜利的喜悦。雄性成为强者的本能,现在已经在他蜕变了的身体中扎根深重,或者那就是本能的一部分。
“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变强。变得比巴诺卡更强……”西瓦尔听着族人的歌声,握住手心的细沙,“我能够打败他……”
他突然想起了远走他乡的流浪人鱼的传说,失败的雄性如果没有丢掉性命,还是有机会继续挑战。虽然要忍受无尽的孤独和险阻,但总比成为雄王的妻子之一好,比如像那位白王,当然,西瓦尔觉得这种事情要比流浪更能被人鱼接受,毕竟人鱼习性是群居的……独居的人鱼到底是怎样的,从来没有离开过族群的西瓦尔无法想象。
西瓦尔心乱如麻,他希望伤口快点好,他得想办法逃出去。
艾尔里克把西瓦尔翻过来。人鱼白皙坚韧的皮肤上浮起了道道红筋,下腹的红肿变深了。艾尔里克看看那张双目紧闭的美丽面孔,眼神严厉地看着巴诺卡:“这是你干的事情吗?你该让我或者菲利儿来给他包扎的……该死,他可不是你,皮糙肉厚的。”
摸了摸人鱼冰冷的身体。艾尔利克担忧地说:“他失血太多了,现在的体力根本无法愈合伤口,开始假眠……必须让他醒过来!不然他会死的,如果他进不了鱼泡的话。”
巴诺卡当然不是全然不懂医术,但他也没想到西瓦尔这样不中用,年轻强壮的王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他脖子上的伤口不是海里的动物咬的,而他的人鱼之泪也不见了……可怜的西瓦尔!”再次成为雌性的艾尔利克似乎更容易动感情,她眼泪汪汪地翻开西瓦尔惨不忍睹的伤口,为他清理脓血。
巴诺卡把她推到一边:“我来!”
艾尔利克狠狠瞪他:“嗄?难道不正 是你不让别人碰你的猎物,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吗?你在欺负他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他刚被你刺穿?你注意过他脖子上的伤口吗,那地方根本一直没有愈合,一直在流血!”
巴诺卡发出愤怒的嗤嗤声:“你快点治疗!别老是骂我!”
艾尔利克冷冷地说:“不想在这里挨骂的话,我的王,您那就去做点正经事……我需要蓝妖鲷的血,和红刺珊瑚,还有能代替人鱼之泪,让他能控制王的自愈魔法的东西!”
巴诺卡怒目,磨牙,摆动尾巴转圈,最后悻悻地翻身,从洞穴下游出去,瞬间窜远了。
艾尔利克见他离开,从自己的脖子上卸下白色的泪珠,戴在了西瓦尔脖子上。然后开始念诵咒语。很快,温暖的白光就照射在西瓦尔的身周。
西瓦尔张开了眼睛。
“我怎么了?”
“你差点假眠,不过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了,只是看上去有点严重。”美丽的人鱼抚摸他的额头。
“艾尔利克,您……您是白王艾尔里克!”
“不要嚷了,红王,你要节省体力,巴诺卡要过一阵才会回来,你得拖着自己的伤跑远一些,你明白吗?”
巴诺卡吃惊地看着她。
曾经的王露出一个狡黠又亲切的笑容:“年轻的人鱼,我相信你做得到,并且不会死掉,如果连这点伤势都无法支撑,那么你也永远无法打败巴诺卡了,绿王是那么的强壮!”
西瓦尔咬紧尖牙,看着她:“你了解……我的决心。”
艾尔利克点头,回望他:“是的,我了解,我曾经想做而没有勇气做到的……红王。”她摸了摸西瓦尔胸前的泪珠:“这是我自己做的,先王的被巴诺卡抢走了……虽然不能与你的那颗蓝泪相比,但足够你游出绿族的追逐范围……他的速度很可怕,比你快多了——我想你知道。但他不敢离开绿族太久……”
西瓦尔点了点头。他试着回到水里,水变的比往常冷。
“我知道你还在疼痛,但越早离开越好。不然等巴诺卡整合了红族,你会失去你的决心…”艾尔利克打开了栅栏门。
西瓦尔想:她的遭遇跟我是很相似的……尾巴颜色变了,她现在正怀孕。
艾尔利克的尾巴拍打了一下发呆的他:“雄鱼,打起精神。我知道你在害怕,但你必须走!”
年轻的雄王游出了囚笼,面前是无边的蓝色水域和无限的未知。
西瓦尔眼中有了一丝犹豫。
艾尔利克的笑容妩媚,犹如海神之女,她唱起了歌,那是人鱼的迁徙之歌。
伤痛和死亡都无法改变,海之子永恒的灵魂,海神的宠儿不惧任何险阻。为真之灵魂,献上我的歌。
四海皆是我们的故乡。海神引导我们的路途。
只有雌鱼有这样动人的歌喉,而雄鱼,他们的歌喉用来警告和战斗时候发出嘶鸣……西瓦尔过去也拥有这样的歌声,他也曾经无忧无虑,他惆怅的笑了笑,这一刻,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海神所赐予,他应坦然面对……
“那么,再见了。我会回来的,白王!”
“叫我艾尔利克,我不在是雄王了,但我很高兴你仍旧是……”艾尔利克依靠在珊瑚上,摆了摆尾鳍,向他告别。
梅里特的黄金海上,去往新大陆的船队正在乘风破浪。
“谢谢您救了亲王的性命,您是梅里特的贵宾!”既然国王这样说,那么这位拿到六个国家的通行证,从遥远东方来的客人就成了梅里特不下于公爵的大人物。船队的领队沃拉少校给了他最殷切的招待,让他乘坐旗舰。
“张先生,您还需要什么吗?”船长亲切地问。
“不需要了,船长先生,我看看风景。”那生涩的异国口音怪怪的,但很流利。船长很惊讶,听说这位客人从来没有到过梅里特。前三个月才刚刚入境的,居然已经把这里的语言学会了。
这个外国人有乌黑而长直的头发,肤色既不是梅里特人的白色不是迪曼人的橄榄色,是接近象牙的淡黄色,想必在海上晒三个月,就会变成麦穗色。至于这人的相貌,虽然以上种种的特别,但船长个人觉得还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因为这位客人的身高和体型都跟圣殿骑士们差不多。(圣殿骑士团是梅里特人民衡量美男子的标准)
张道情站在甲板上,欣赏海上的风景。他没有想过自己要到这样远。被封为“至圣仙师”的他,使命是为陛下求得长生之道,既然未曾寻到,那只能继续前进。游历了大陆上各国风情,种种奇闻异事,他也觉得十分开拓眼界,不虚此行。
他把玩胸前的蓝色挂坠——这块宝石是在梅里特最大的收获,据公爵所说,是可以平息风浪保佑一路平安的吉祥符咒,而自己以神识探查,恐怕是一件法器,这种异族巫蛊的东西他见识得多了,也不以为怪,这物用的好,不只是平息风浪,还能呼风唤雨,指使生灵。听说去往新大陆的海面十分凶险,也许正好合用。
见海鸥飞翔来去。张道情若有所感,从怀中抽出一张白纸,叠做鸟儿模样,一道虚划的符咒,纸偶瞬间变作了海鸥,飞到了鸟群之中。他做的随意又是背着身,没有人注意到他。
“……既然到了新的环境,使令也换做新形态比较好吧。”张天师心里这样盘算,而后在甲板上打了趟“形意拳”作晨练。
TBC
船队驶入海洋深处,海鸥不见了。而这时候,一群海豚凑到了船队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