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完本——by生悲死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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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作者:生悲死喜
内容简介:
午夜时分,已经没有多少人迹的街道上。黑色的奥迪Q7悄然停靠在公寓楼下,蓝正平先从车上下来,落地站稳后他伸手挡在车门上方,接着一个喝得半醉的女人紧随下车。
由于脚上踩着近七厘米的高跟鞋,加之神智不大清醒,这使她身形有些摇晃,下来的过程中本能地想捉住东西来稳住脚步。
艳如丹蔻的指甲扎进蓝正平的手臂,留下五道浅红色的半月形痕迹,但蓝正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仍然保持迷人的微笑,搀扶着半醉的女人上楼。
这个女人叫谭雪,现年三十五,是G市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女企业家,而现在,她是蓝正平同时交往的六个女朋友中的其中一个。
蓝正平往好里说就是自由职业者,但说难听点就是小白脸,靠女人养的。他天生就是个二世祖性格,即没上进心,又惯于享乐,会花钱不会挣钱,可惜他不是生在富贵人家,他家顶多是小康水平,自然是供不起他这般挥霍,好在他长了副好皮相又口齿伶俐,倒是在女人堆里混得顺风顺水。
从他高中起,身高定了下来,脸也褪去婴儿肥后,就没少倒贴上来的女人。蓝正平对此也乐见其成,而他父亲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惜这人性子天生就是歪的,后来蓝正平去了外地念大学,又留在G市发展,他父母也就干脆眼不看为净,懒得再管他。
现在蓝正平扶着谭雪上了电梯,谭雪这一路上由于脚步不稳,捉他手臂捉得死紧,长长的指甲在上面刮出一个个印子。
蓝正平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不动声色地拉开谭雪的手,原本被她捉着的手臂转而揽住她的肩。谭雪顺势像没了骨头似的贴到他身上,雪白的胸脯也整个挨了上来。
好不容易将谭雪送回家里,对方却拉着他不让走,一双美眸带着几分醉态暗送秋波。
谭雪虽然三十好几,但保养得宜加上有健身习惯,看起来也才二八左右,再加上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让她有着不比年青姑娘差的魅力。
蓝正平自然明白她的暗示,但他今早才和姚美静胡搞了一番,虽说他现在年轻体力充沛,晚上再来一场也没关系,不过蓝正平很有养生意识,他可不希望过了四十就开始有心无力,所以年轻时还是得节制点。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谭雪的酒品不算好,现在看着还很正常,但等会儿就该趴卫生间里吐得一塌糊涂了,这可是他和谭雪交往的这两年总结出的教训。
“乖,别闹,我先帮你弄杯醒酒茶,不然待会儿你的胃又该不舒服了。”蓝正平用温柔得能溺死人的语调对谭雪说。
果然,谭雪虽然面上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因为对方的体贴而感到满意。不过她没在客厅待多久,很快的,喝多的后遗症就来了,她感到胃里翻天倒海,急忙迈着左右摇晃的步伐冲进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吐起来。
蓝正平听见里头传出的动静,熄了火,走进卫生间,动作轻柔地给谭雪顺背,让她好受些。
他能吃女人这碗饭自然有个人能耐在,他不像那些只会索取不懂回报的男人,在他眼里看来,对方既然花了钱在自己身上,那么他也自然要让对方享受到相应的服务,宾主尽欢才能有来有往嘛。
在谭雪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让对方舒舒服服地睡下了,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多。
蓝正平没打算在这里过夜,他明天早上还得陪另一个女人逛街。
其实这些女人心里都清楚他还有其他人,但知道归知道,也不能有持无恐地在一个女人面前公然展示另一个女人的存在,这样不给面子肯定是会后宫起火的。
蓝正平从楼上下来,那辆奥迪Q7还在路边停着,他和谭雪的司机打声招呼后上了车。
司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直接把蓝正平载回他家楼下。
蓝正平住的地方在老城区,回去的路上得经一条小巷,汽车进不来。他下车后和司机道过谢,然后独自穿过小巷。
这个钟数除了路口士多店有吃宵夜的人外,其他地方都已经杳无人烟。蓝正平快步地从巷子走过,走着走着,忽然间,他见到前面路灯下站了个人。
原本他是不大在意的,可是随着走近,他看见那人浑身都包裹在一件黑色风衣底下,头上也带着黑色帽子,面部被翻起的衣领遮了大半。
蓝正平心里有点发毛了,现在可是夏天,人人外出都穿短袖短裤的季节,这人竟然还包得这么严实,是不是有病啊!
巷子不宽,街道大概只能容许两个成年人并肩走,这意味着蓝正平不可避免地要在那怪人面前走过。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蓝正平心里也打起鼓来。人在黑夜里行走本来就有所不安,这三更半夜又撞上个怪人,更是令人心里发慌。
蓝正平咽了咽喉咙,他要回家就得经过那怪人身边,这么近的距离,万一对方真的是歹徒,那自己肯定防范不及。他有些迟疑,最后还有四五步距离时,他硬着头皮向对方打招呼道:“喂,兄弟,晚上睡不着出来思考人生吗?”
那怪人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蓝正平听见他嘴里似乎叨念着什么,但太小声所以没能听清。
蓝正平看他这反应,心想大概是个精神病吧。
刚才的试探让蓝正平减轻了恐惧,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发悚,他稍作迟疑后,甩甩头,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又不是女人。
这么一想后他就整个人豁然开朗,放开胆子从那怪人面前走过。当他走到怪人正前方时,耳朵似乎从对方那喃喃不休的口中捕捉到一句——“mama……”
妈妈?
蓝正平也只是困惑不到一秒,就把问题抛之脑后,反正对方和他没关系。
蓝正平很快地就从怪人面前走过,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这让已经走过去有一段距离的蓝正平终于松了口气,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怪人站的地方。
就这一眼让他整个人呆立在了原地。
人呢?!
才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原本站在路灯下的怪人就不见了!就算对方是往反方向走了,那么也该看到他的背影,更何况刚刚蓝正平压根没听见自己外的脚步声。
陡然间,巨大的恐慌蔓延上他的心头,蓝正平只觉脊背发凉,他不敢再细想下去,赶紧转身,几乎是跑一样快步往家的方向走。
到家的瞬间,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驱散了黑暗带来的冷意与恐惧。
蓝正平喘了口气,关门前看了眼昏暗的楼道,外头静悄悄,除了他家外楼层里的其他住户都大门紧闭。他带着几分狐疑与不确定再次扫了眼外头,并没有看见奇怪的东西,松口气之余心里自嘲自己方才屁大点事都紧张兮兮的。虽然他现在也没明白那人是怎么突然消失的,但人嘛,太注重细节就注定会活得很累。
防盗门重新被关上,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里,它发出的动静显得格外大。
蓝正平洗过澡,将满是酒气的衣物随手丢进洗衣机后就整个人扑倒在床上,他只能再睡六小时,早上八点半他就得出门前往刘晓君家,陪她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外加逛街扫货。他们约的时间是上午九点,但女人出门嘛,梳妆打扮总得花个半小时以上,约的是九点,可十点前能出门就已经不错了,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得准时,女人不会觉得出门晚了有什么不对,但作为陪同的男士没准时到达就绝对有过错。聊聊天也好,提提意见也好,反正就权当交流下感情。
随着冷风从空调口吹出,原本闷热的房间渐渐变得凉快起来,蓝正平身上搭着张空调被,没多久便陷入梦乡。
他这人没心没肺,所以睡眠质量向来很好,但今晚上,注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黑暗中发酵。
客厅墙上的挂钟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随着时针指向三,分针踏正十二,时间正式迈入凌晨三点。
蓝正平呈大字形躺在床中央,鼻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睡得很沉,哪怕行雷闪电也吵不醒他。
漆黑的室内,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悄然无声地打开,露出一人宽的缝隙。
不久,房门再度关上。
一双金红色的兽瞳在黑暗中睁开,这只趁着夜色潜入人类家中的生物不急不慢地走到床边,用近乎贪婪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人类。
被高危生物盯上,睡梦中的蓝正平本能地感到不安,眉头皱起,身体朝左翻了身微微蜷缩着身体,将腹部藏起,徒留个后脑勺和背部给那不明生物。
脊骨因此弯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单薄的睡衣虽然有起到遮盖作用,但也很好的勾勒出那具骨肉匀称的躯体,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冷气的缘故泛起几颗小疙瘩。
来历不明的生物将此看在眼里,只觉口舌莫名的干渴起来。它仔细地将这副酮体的每寸肌肤都收归眼底,直到几道嫩红色的弯月状痕迹闯入它的视线。
它突然感到无比恼怒,如同领土遭到侵犯一般,更是暗恨这几道痕迹破坏了肌肤的完整。
……
蓝正平睡到半夜,发现身体越来越冷,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想去扯被子,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了。
几番尝试失败后,原本睡得迷迷糊糊不知时日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蓝正平感到不对劲,可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只是神情十分扭曲,仿佛正在做噩梦般。
就在此时,他的脚掌触碰到一样冰凉粘稠的物体。
自脚底传来的凉意让蓝正平打了个哆嗦,同时人也清醒了。
可惜这时候清醒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想必大多数人都宁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蓝正平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梦魇,俗称鬼压床。
鬼压床并不可怕,按照现代医学解释,它不过是由生活压力引起的一种睡眠障碍疾病,可怕的是现在缠绕在他脚上的东西。
那是什么?!
蓝正平自欺欺人地试图以“白天随手丢在床上的衣物”为由去解释脚上的触觉,可不久,那东西就动了。
它用实际行动敲碎了蓝正平的妄想,那仿佛是某种海洋生物触手一样的东西沿着他的小|腿蜿蜒而上,它的举动十分暧昧,尖细柔软的前端顺着蓝正平的腿部肌肉纹理上下滑动,像是在感受着这副肉体的美好般。可被它骚扰的人类显然并不享受,蓝正平浑身寒毛倒竖,头皮发麻,心底发虚别提有多慌了。他想睁开眼,又怕睁眼后会看见难以言喻的恐怖画面,矛盾又纠结,而身处黑暗中,双目又无法视,以至于剩余的感观就变得加倍敏感。
那生物并不满足于停留在他的腿部,很快蓝正平就发现它开始爬上了他的大|腿,然后顺着裤管朝三角地带延伸过去。
蓝正平的脑子瞬间炸了,不待他冒出些不健康的猜想,那生物就先一步将行动贯彻落实。柔软的触手钻进他的内|裤,缠上包裹在里头的软|肉。
它先是捆住底下的双丸,然后用尖细的顶端去刺激暗红色的龟|头,它小心翼翼地撩动着沉睡中的阴|茎。
蓝正平虽然睁不开眼也动不了,但人是清醒的,这生物的举动让他难堪,身体却又难以抵抗快|感带来的生理现象。
他的阴|茎很快就充|血勃|起,原本半掩在包|皮下的龟|头也彻底袒露出来。
那生物似乎为他的反应而感到高兴,它开始环住性|器,模仿着交|配的节奏上下套弄,触手内侧的吸盘此时也开始行动起来,它们吸在性|器的表面上,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一样,所带来的快|感是人类正常性|爱中难以比拟的。
蓝正平心底在无声的尖叫,他快被这快|感刺激疯了,他此时已经全然忘记刚才的恐惧,一心只沉溺在前端传回的快|感之中。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嘴边不时溢出低沉的闷|哼,胸膛大幅度上下起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象牙色的皮肤上凝出滴滴汗珠。
底下的动作骤然加快,快|感一浪接一浪,快了,快了!蓝正平感觉自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可就在此时,触手尖细的前端突然扎进他的铃口“啊——!”
蓝正平终于尖叫出声,整个人如脱水的鱼,拱起绷紧的腰,身下的床单被抓得凌|乱不堪。
触手继续深入他的铃口,巨大的刺激下蓝正平终于挣脱了鬼压床的钳制,猛然睁眼,眼球满是红血丝,目呲欲裂。
就在他睁眼瞬间,原本堵在铃口的触手也突然抽了出来,一道白|浊紧随其后喷射而出。
随着蓝正平惊醒过来,缠绕着他的触手在短短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就快速撤离。
待蓝正平缓过劲来点亮床头灯,眼前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房间里一切如常,刚才所发生的事好似只是一场带颜色的梦。
蓝正平低头看了眼自己下|半|身,裤子还穿得好好的,被子也还盖在上面,但他伸手一摸裆。
“操!”
他把内|裤脱下随手丢在地上后,本想找条干净的换上,结果一看钟数,已经四点多了,懒得再浪费时间,裤子一套就重新倒在床|上。
不知是不是受刚才那极度真实的梦境影响,尽管眼皮子累得直打架,可关了灯后蓝正平却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一闭眼就觉得黑暗中潜藏着什么东西,最后实在忍不住,他又爬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同时在心中不断暗示自己,刚刚不过是场猎奇的春梦,许是和这段时间行程密集,压力有点大所导致的。
大约是灯光带来了心理上的慰藉,让他重新拾回安全感,留盏灯后,在昏黄的灯光中没多久,蓝正平就安稳入睡了。
在睡梦当中,他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低吟一声——“MAMA”。
四小时后,闹钟的提醒下蓝正平勉强睁开发涩的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着哈欠浑浑噩噩的来到坐厕前,掏出二两君正要释放膀胱中积攒了一夜的液体时,忽然前端的刺痛感让他倒吸口冷气。排尿结束后,他抖了抖二两君后拎起那根管子,发现前面有些发红。这让他不禁回想起今天凌晨时做的噩梦,原本已经开始遗忘的画面瞬间回涌。
黏滑冰冷的触感、诡异中夹杂着情色意味的举动,脑海中梦境里的种种细节越发清晰起来。
妈的,怎么噩梦反而这么逼真!蓝正平胃里一阵恶心,虽然把一切都归类到梦上,但潜意识中隐隐有把声音告诉他:那并非是虚无的梦境啊。
只是人有时候宁可相信假话也不愿去听内心真实的反映,蓝正平弯腰打开水龙头捧起把冷水泼到脸上,甩去脸上的水珠后抬起头,刚好就看见倒映在镜中的自己。蓝正平顿时被镜中的人的模样给吓了一跳,尼玛这是夜里做贼了吧!
五官倒是没变,只是说不出的颓废,眼底一片乌青,下巴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完全就是不修边幅、生活混乱的堕落人士。
像鬼一样,蓝正平心想,这样子去见刘晓君可不行。
刘晓君是个标准颜控,和韩雪不同,刘晓君正值花季,她投胎投得好,有个在市政府当官的父亲,加上当年政策的缘故,她是独生子女,自然在家中就备受宠爱。她母亲又是标准的慈母,认定女儿要富养,平日对她放纵得很,只要不是太过火挑战法律危及自身,就基本上任她折腾。
这种背景环境下长大的刘晓君,小时候是熊孩子,长大后也是一身公主病,性格娇蛮得很。
前几年韩流在国内兴起,各式各样的男团进入国民眼球,同时各大媒体也开始花式炒作起男神人设,今天一个国民老公,明天又一个国民男友。
受潮流影响,刘晓君也是追了一段时间的韩星,但没多久她就开始觉得不过瘾,毕竟再怎么追粉丝和偶像间都隔着一道鸿沟,而且这些韩星嘛……硬照上是好看,可私下一近距离接触,离了打光和PS,一个个都粉涂得比女人还厚,还画眼线,油头粉面的,让人顿失胃口。
就在这时候,刘晓君看了部电影,内容大约就是合约情人之类的,剧情上没什么新意,但重在男主人设好,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刘晓君看完电影后灵机一动,心想与其砸钱给明星还不如干脆自己包一个专属男友好了。她很快就把这念头分享给表姐姚美静,姚美静比她大三年,曾在国外混过几年大学,国外的灯红酒绿和各种糜烂生活方式她没少接触过。当刘晓君一和她说时,她就猜到刘晓君的心思了,无非就是想通过她搭桥引线包个小白脸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