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完本——by生悲死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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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正平觉得奇怪,心想或许是隔壁房传来的,于是又回到床上。
他在床上玩了近二十分钟手机,结果浴室里的女人还没出来,倒是他酒气上头昏昏欲睡,蓝正平不禁懊恼女人就是事多,洗个澡也能磨蹭这么久。
考虑到对方一时半刻可能都出不来,蓝正平干脆就闭上眼小憩一阵。这一合上眼,意识很快就变得朦胧起来,耳边哗哗的水声和不知哪里传来的嗒嗒怪响,它们交织在一起成了最好的催眠曲,让他很快就飘荡起来,意识抛离肉体。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又或是五分钟,蓝正平听见开门的声音,他眼睛撑开条缝,从缝隙中隐约看见有人从浴室里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坐到床边。
终于出来了啊……蓝正平模模糊糊地想,这身材怎么看起来高大了这么多?不待他细想就眼前一暗,一件衣服扔到他脸上。
他伸手正要拽开,一只手却阻止了他的举动,蓝正平被蒙在下面的脸挑了挑眉,心里好奇今晚的床伴想要来点什么花样时,就感觉湿热的舌头轻舔上他的乳首。
这感觉实在怪异,他虽然也掌握不少性事上的花样,但大多是用在别人身上,像吸舔乳头也是他搞女人的,而他作为一个男人还真没试过被别人搞自己的乳头。如今被这般又吸又舔,乳头竟然也有种酥麻的快感,而且还立了起来。
蓝正平一方面感到舒服,但一方面又觉得原本应该用在女人身上的伎俩现在用在自己身上,心里有些不快。
正要开口让“她”别弄了,对方湿润的口腔就离开了他胸尖,接着蓝正平听见窸窣的衣料摩擦声,接着手腕被疑似丝袜的东西捆了起来。
“这是要玩捆绑play吗?”蓝正平轻佻地问。
对方没回答,这增加了蓝正平对“她”的好奇,越发好奇“她”要做什么。
可是香艳的情节没有发生,突然,“啪——”的一道清响在房间里响起。
蓝正平反应过来时只觉胸膛火辣辣的,他霎时间恼了:“喂!玩归玩别太过了啊!”
说罢蓝正平作势要挣脱束缚,只是不等他成功,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把他按了回去,不仅如此,他还被人提起只脚接着整个人被翻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
这下子蓝正平是真恼了。
然而对方仿佛没听出他声音中的火气,反而故意拍了两下他的臀部。
“卧槽!”
蓝正平挣扎着要起来,但他刚爬起,就被人从后面狠狠踢在膝窝上,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跪在床上,对方又对准他小腹来了一拳。蓝正平痛得整个人都佝偻起来,直倒吸着气,事到如今他如果还没发现床伴有问题,那这些年就白混了!而这人一清醒过来不犯浑,原本许多开始时没注意到的细节此时也就变得显眼。
想到刚才自己轻而易举就被制服,还有那双有力的手,以及朦胧间看见的高大身影,蓝正平不得不怀疑最初他带上来的女人是否还存在,或许说现在和他在一张床上的已经换成男人了。这么一想他就整个人不好了,那个圈里搞男人的也不在少数,过去不是没有男人对蓝正平表示过兴趣,而且不乏开高价者。当时看在钱的份上蓝正平也动过心,于是找了几部GV研究了一下,结果看完后除了倒胃口外别无他想,然后,他就知道自己挣不了这份钱,还是女人好啊!温香暖玉抱满怀。
蓝正平心里越发不踏实,他倒不怕被人搞,男人又没处男膜,本来就没贞操的概念可言,他现在怕的是,对方这架势明显不是一般的玩玩,搞不好就是要变虐杀的节奏!想到这里,他脸色都变了。
没等他想更多,第二声鞭打声响起,这一鞭子是抽打在他臀部上。
“啊!”
蓝正平下意识地叫了出来,刺痛敢从臀尖蔓延开来,不等他适应,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这一鞭的力道比刚才那鞭又加重了点,让蓝正平除了嚎叫外还浑身打了个颤。
“啪——!”
“啪——啪啪——”
第四鞭、第五鞭……渐渐地,蓝正平的臀部变得通红肿胀,上面布满鞭痕没一处完好,他的嗓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叫喊中变得嘶哑,如今只剩下下意识地哼叫。
生理性的泪水从蓝正平的眼角流出,他的双眼变得湿润,原本胀痛不已的臀肉在一次次的鞭打下,竟然从不适中衍生出诡异的快感。每次微凉的鞭子从那火烧一样的鞭痕上划过时,除了带来痛之外还有种电流窜过般的酥麻感,渐渐地,他的哼叫声也开始变味,语调中染上情色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他开始期待下一次鞭子与他皮肉接触的时间,在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原本在草丛中软趴趴的性器已经半勃起来,前面分泌出透明色的液体。
“啊……嗯啊……哈……”
哼叫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蓝正平开始能从中得出趣味,并放纵地去享受这种快感的时候,鞭打突然停止了。
蓝正平从来就没有过节操这玩意,只要能得出乐趣他就不介意尝试,现在他好不容易从被鞭打中找到乐趣,对方却停止,这让他有点不满。就在他想要回头催促的时候,一道风声自耳边响起。
“啪——!!!”
这一鞭比先前的力道都要重,它泄愤似的落在蓝正平半勃的性器上。
“啊!!!”
蓝正平这一声叫着不可谓不凄厉,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废了,原本升起的性质也瞬间化为乌有,他那孽根一下子萎了下去。
不过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显然,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意识到先前的鞭打手段对于蓝正平而言实在太过温柔,根本起不到警告作用,他决定粗暴点。
一只粗糙的手掌用力的握住蓝正平下身,让他有种囊丸要被捏爆的错觉,好在对方没打算真废了他,但也没好到哪去。对方像熊孩子得到了一个新玩具,他把玩着蓝正平的下体,将它又挤又捏,有好几次蓝正平都以为对方要把自己的睾丸从那层薄薄的皮肤中挤出来,对方还用两根手指夹着他软下的阴茎,当成橡皮糖一样拉伸,用指甲扣进他的铃口,刺激得他直倒抽气。
向来心理素质强大的蓝正平此时此刻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
可怕的是对方粗暴的行为居然还能让他萌发性欲,他在对方的亵玩中足足射了三次,最后经不住身体疲惫才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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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原本只是想制造点恐怖气氛,结果不小心脑补到攻在窗台上,用鸟缘戳着玻璃的画面。脑子里一下子冒出雪姨那个敲门台词:“蓝正平,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约炮,怎么没本事开窗啊!开窗!你有本事约炮,你有本事开窗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
然后一直憋着笑在炖肉_(:з」∠)_
第二天,蓝正平顶着腰酸背痛从床上醒来,他就像被人群殴了一顿般,现在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叫嚣着。他带着满脸怨气翻身坐了起来,结果屁股一挨床,整个人就“嗷!”的一声,差点没跳起来。
蓝正平扭过头一看,屁股比原来胀大了一倍有余,红彤彤的和猴子屁股有得一拼,一看就是被打得不轻。他呆愣片刻,昨夜的记忆如电影画面般在他脑子里播映起来,原本就不曾遗忘的事如今在白天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变得更加清晰深刻。
“我艹你祖宗!!!”昨晚的憋屈在此刻化为满腔怒火,蓝正平一声怒吼,拳头狠狠打在床垫上,留下的凹痕久久没能散去。
蓝正平不顾自己现在还是赤身裸体,他跨下床,强忍着周身酸痛移到浴室。打开浴室的门,只见里头干干净净连根多余的头发都没有,蓝正平黑着脸在里头收拾好仪表后,怒气冲冲地来到酒店前台。
他此时已经认定昨晚和女人和那个没露面的混账是一伙的,蓝正平气愤地向前台经理表示:“你们酒店的安保到底是怎么搞的?!昨天有人摸进我房间里偷东西你们竟然都没发现,我现在要调看监控!马上!”
前台经理很是为难,监控除非是警方要求,否则一般人是不能随意调看的。
蓝正平虽然气在头上,但也不是理智全无,这点常识他也清楚,此时不过是刻意地想让酒店这边能重视而已。看见前台经理在协助报警,他也拨通了姚美静的电话。
姚美静显然刚被电话吵醒,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慵懒,只听见听筒中传来布料摩挲的声音,姚美静懒洋洋地说:“哟,怎么一大早就有空给我电话,难道昨晚的美人没让你尽兴吗?”
提起这事他就来气,蓝正平道:“别提了,妈的!我怀疑那女人给我玩仙人跳!”
姚美静倒是乐了:“哎?快给我说说,想不到你这老油条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啊!”
“……”蓝正平对她这幸灾乐祸很是无奈,“啧,能有什么,不就多喝两杯后警惕心下降被人钻了空子。”
姚美静见他不愿多说也没逼着,她也是个聪明人,开头插科打诨后便直入正题:“好了,你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肯定不止说这些吧?”
大家都是熟人,蓝正平也不绕圈子了,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你帮我通融一下,警察来了我想看监控。”
“嗤——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行了,等会儿我给姑父他打个电话,警察来了你就直接说吧。”
谢过姚美静,蓝正平开始等警察到场。
不得不说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不久后警察就来到现场,明显因为姚美静背后通过气,到场的警察很是客气,对蓝正平提出的要看监控的要求也没有拒绝,所以蓝正平顺利来到监控室,保安找出昨天晚上他所在的那层楼的监控画面中。
在画面中,大约十一点多的时候蓝正平搂着个女人歪歪斜斜地走进房间里,左上角的数字不断变化,三十分钟后,他所在的房间门开了,不过是从里头被打开的,蓝正平立马瞪大眼睛,他觉得这是关键所在。只见开始时出现在画面里的那个穿白色短裙的女人走了出来,然后径直走向电梯间,搭乘下楼的电梯,最后离开酒店。
在女人离开后,他身处的房间就再没发生过异况。
蓝正平原因那女人走后就有其他人进来,可他一直盯着画面,眼见时间从昨晚变成今天早上,他的房间都再无人出入过。
他不甘心,把监控画面又再翻看过一回。监控里他的房间门只开过两次,一次是他带着那女人进去时,另一次则是女人离开时,除此外就没了。
不可能!
蓝正平第一时间想道。
莫非那个人一开始就躲在房间里头?!
他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大,于是又让保安将监控时间调前,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蓝正平将监控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次,都没能找出破绽,一旁的警察忍不住插口问道:“先生你是大概是记错了吧,房间里就你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啊。”
“不对……动手的明明是个男人。”蓝正平喃喃道,烦躁地踱步。
警察和保安面面相窥。
最后那警察建议道:“不如还是先等我们把女嫌疑人找到再说吧。”
蓝正平一想也是,差点把那女人给忘了,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到时候肯定能从那女人嘴里问出些什么。
于是蓝正平只得暂且作罢,离开酒店回到家中静待通知。
他在酒店里闹出的动静都被开着面包车一路尾随他的两名便衣看在眼里,如果此时蓝正平也在车上,想必就会认出,开车的司机正是昨天把他带去警局的便衣警察。
“啧啧,小杨啊,所以你说女人图的都是什么?把家产都留给个小白脸,结果人家压根没念记她,人才死了不到一天,当晚就出去狂欢。”
杨延乐笑了笑,娃娃脸上露出两个对称的酒窝:“杰哥,人家说不定只是单纯想报复下家人。”
被称作杰哥的男人不大认同:“就算有天大矛盾好歹也是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说清的。”
杨延乐不予置否,生活的环境不同注定观念也会不一样,像他们这样城市里长大的人,估计很难理解天朝农村地区原生家庭对女性的压榨。有的女人在长期的洗脑中会把这种压榨当作正常,自甘成为养分,也有人会在警醒后带着对家人的怨恨,直待某一天爆发出来。
他们的闲聊也没持续多久,注意力很快又回到工作上。
从目前获得的证据来看,作案人很有可能是蓝正平的极端爱慕者,因为现场的种种细节无一不透露着作案人对谭雪的仇视和妒恨。
如果推断结果不错,那凶手肯定还将有下一次作案,只要蓝正平风流不改。
“对了,蓝正平走路的姿势好像有点不对。”
看着蓝正平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杨延乐突然说。从刚才开始杨延乐就觉得蓝正平身上有种违和感,直到现在看到他上楼时略为僵硬的步伐,他想:他终于找到原因了。
“我想我们应该关注下刚才发生的失窃案。”一直以来的办案经验让杨延乐本能地察觉到,那宗失窃案或许另有内情。
在如今到处都有摄像头的大城市里,要找到一个并未掩饰行踪的人并非难事。
第二天警局那边就传来消息,前天晚上和蓝正平一起开房的女人找到了。蓝正平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往警局。他刚踏入警察局的大门,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河东狮吼。
“偷你妈个屁啊!老娘我缺那几百块?!你们有没有脑子啊!”
蓝正平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嘴角,按照之前电话里的指引来到审讯室,发现刚才门口听见的骂声果然是从这里头传出来的。
只见审讯室里一个女人情绪激动地对警察叫骂,就多难听就骂得多难听,活像个泼妇似的。但想想也是,寻常人莫名其妙就被指认是贼,想冷静也难。
那天的警察见蓝正平来了,两眼一亮,赶紧对那女人说:“冷静,现在失主也来了,有什么你们两好好说。”
女人回过头,蓝正平一看她那在白炽灯下的脸,很是失望,心想自己那晚是怎么看上她当炮友的。没了夜店昏暗的环境做掩护,女人脸上的闭口和油光一览无遗。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蓝正平板起脸走进来,开门见山地说:“呵,我的手表可不止几百块,如果你不是做贼心虚怎么半夜就偷溜了?”
女人冲他翻了个白眼,叉起腰说:“你还好意思说?!老娘洗完澡出来发现房间里没人,还以为被耍呢了!”
“不可能!我一直都在床上!”蓝正平瞪大眼睛,显然不相信。
“屁!那我是被鬼遮眼了吗?!老娘出来时看到床上是空的!”
两人谁都不服谁的话,眼见就要吵起来,在场的警察赶紧支开他们。
看女人的反应不似作假,可蓝正平这边又咬定有贵重物品不见,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的话还能建议他们私了,可偏偏蓝正平这边上头又有人,让他们这些基层民警真是头都大了。
一个警察道:“目前也没有证据表明是这个小姐偷的,而且监控里房间没有第三人进入。先生你不如再回忆一下,是不是在路上或者酒吧里不见的?”
最后在警局里耗了一上午,依旧没得出什么结果来,女人那边一直坚持着出来后没见到人的说法,蓝正平原本听到她的说法时就觉得不可思议,可后来见她实在不像说谎,思及那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第三个人,蓝正平终于是感觉这事情有些诡异。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东西被盗,蓝正平不过是想借此揪出那个人,给他点颜色瞧瞧,所以折腾无果后他就故作大度的不再追究。
话虽如此,他还是想不明白,那个人到底是怎么进入他房间的?
当晚,蓝正平在电话里和姚美静吐槽起这事时,被她笑着骂活该。
“人家好歹给了你这么大笔遗产,结果头七都还没过你就出去鬼混,换作我也看不下去,做鬼也回来教训下你。”
经姚美静这么一说后,蓝正平浑身打了个激灵同时好像瞬间恍然大悟,回想起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多多少少都透露着诡异,他突然感到身上凉飕飕的。
该不会真的是谭雪的鬼魂回来作乱吧?
这念头冒出后,蓝正平开始忍不住疑神疑鬼,记忆经过主观润色,就算原本不是的事,也会变成有八九成真。他干笑两声,一下子失去了煲电话粥的心情,和姚美静扯谈了几句后,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他心不在焉,姚美静也没了谈兴,草草结束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