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情敌是剑完本——by小玉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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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马上干掉的吧?
就在这一秒,又或是下一秒呢。
既不听劝告更得寸进尺地想要夺她贞洁,无疑是再也不会有容忍地余地了。
明明是做着梦寐以求的事情,南思弦脸上却挂着似哭又似笑的表情,手指亦是停在了薄薄的阻碍再也拦不住的极限。
算了吧……
失去力量的手指渐渐地刚要滑出,手背处竟意外传来了一股冰冷而柔软的触感。
是寂雪的手!
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她的控制中逃出来的呢。
愕然地再次对上那张疏冷的脸,寂雪的表情看起来仍是无情至极的漠然,抚上她手背的手却是在用力地助推。
南思弦就这样呆愣地看着因为刺痛而稍微皱眉的寂雪。
感受着完全埋入美人体内,彻底被温湿紧缩包裹住的手指,那充盈的满足感再加上彷如做梦一般的惊喜,几乎让她忘记了呼吸。
“这样,便安心了吧。”
裸/露着上身的女人,牵着沾染鲜血与黏浊的手从身体里抽出来悬于半空。
依旧冷肃的面无表情配上让人无法亵渎的气质,就算是这样淫/秽至极的场面,仍是令南思弦心神巨颤忍不住更觉圣洁。
同时,也更觉自己的污秽不堪。
“抱歉……”
一滴不知为何的泪落下,又被一只白皙无暇的手接住。
只听,风雪之中淡淡地飘来一句————
“无需多想,那……本就是属于你的。”
☆、69.幽暗沉埋
第71章幽暗沉埋
是夜。
满天的星斗意外的璀璨夺目,一轮遗憾的弯月亦是淡雅如画。
许是雷劫的乌云,卷走了常年积累的尘埃,此时的九天之顶比起以往,还要更加清新出尘,更加仙气缥缈。
甚至就连用力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将大自然的清新一口饮入心腑的美妙感触。
呼。
沉沉地吐出满腔暧昧的馥郁。
寂雪半个身子沉入暖泉,缓缓地闭上眼,高高地仰起头来。
白皙而纤长的右手,指若拈花般轻柔地一挽,引着温热的泉水悬如浩瀚瀑布倒垂,又随着勾起地指尖再度滑落。
透彻的温暖清流静静地落下来。
暧昧地蜿蜒……
沿着清雅柔和的脸,润过红肿鲜艳的唇,划过纤细姣好的脖颈,晕没诱人醉心的锁骨,最终,是旖旎地在高耸的丰盈上,留下道道妩媚的水泽后,方才再度汇入起始的源泉中。
水声哗啦。
心中的剑声同样是鸣吟不绝。
旧时遥遥雪境中的一点暖,半分静心,落到此时,竟亦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彻底失了力量。
————大概,是贪享的太多,已不是些微暖意就能满足的了吧。
惋惜地摇了摇头,放松了对于自己的限制。
等到腾腾地迷蒙雾气遮住整个暖泉。
清冷渐隐的人终于抬手抹过精致如人偶的脸颊,将一切掩在水烟之下,缓缓地睁开那一双溢满了不只是水汽还是别的什么的幽紫清眸。
不过是这般地小事,为什么脑子里会是如此乱七八糟的呢。
修剑,修心……还是远远地未臻极致。
明明知道南思弦的动作有别的什么在作祟,明明知道那时的发泄与憎恨不全是属于她。
更何况,依那孩子的敏感想必是有察觉到自己封心断情的意图,会产生不安与负面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自己还是那么不争气地……
哗啦啦啦。
绷直的大长腿倏然踢破清净的水面,荡开水纹的同时,一滴滴美玉般地水珠,顺着裹上淡淡暖色的脚趾缓缓砸入泉中。
波纹连环不止,更如心湖万千。
模糊间,红唇如噘,似是挂上几分怨色的寂雪,一边将自己的失态默默检讨了几百遍,一边却又趁着难得地机会,在连自己也看不清的烟云深处释放着自己也不懂的感情。
一声不吭的沉默,唯剩那水花片片碎入暖泉的些微轻响。
熏起的层层白烟染开暧昧的信号。
呼吸变得沉重。
葱白如晚月的纤纤玉指,在慵懒迷蒙宛如醉酒的眸子垂望下,沿着鼻尖拂过水润娇艳的唇瓣。
用力,陷入,抵开牙齿的阻拦,点着冰冷的那点樱红。
惹人窒息的吸允交缠,仍旧是残留着异样的触感。
热度上升。
隐隐约约的红晕染上了蒸腾着热气的肌肤,更为绝美的景色再添一幕妩媚的荧惑。
指腹继续下滑。
弯过高扬洁美的下巴曲线,倾过柔软的咽喉,落在隆起的锁骨边缘。
摩挲。
某种炽烈如火的欲望,从千年尘雪的深处撩拨而起,火热的、火热的、几乎要融尽一切。
空虚感,缺少了什么的空虚感。
愈见软绵的身体压抑着隐忍的喘息,跟随那循着红影掠过的轨迹继续的手,因着简单地一拂一挑而愈加紧绷。
“嗯……”
指尖落在浑圆上的那一瞬间,一声婉转绝妙的低吟忍不住从唇齿紧锁间逸出。
南思弦那毫无怜惜的揉捏造成的红痕还未退却,寂雪的手正巧可以顺着她的感觉将之笼住。
尝试着以更加爱意饱满、更加温柔腻人的甜蜜力道包裹撩拨。
渗透骨髓的软麻。
那是既舒服又羞耻的无法忍耐,更是就算虚幻的幻想,也足够融入心神剑魄的刺激。
寂雪抿了抿嘴,手指缓缓伸向了即便是看不清亦知坚/挺上翘的尖峰。
同样是美化过度地一次再现,将一对带着深意的赤瞳镀成纯粹的爱意弥漫,两指轻柔地夹住那点嫣红。
残留的痛觉全部丢去了不知哪里,如雪的美人心神恍惚地骤然弓起身子。
指尖每一次的牵引,都是再一次动情的震颤,更是隐在热气深处的一张俏脸再一分的樱色沐染。
清雅而华,妖娆而媚。
摇荡的雾气氤氲了勾着水汽的长睫毛,几乎再也拦不住那对溢满了水波的紫眸春意大放。
有什么温湿的暖流在身下泛滥。
想着要阻止羞人的行为,脑子里有些浑浑噩噩的寂雪,将早就不知放哪里好的另一只手急切地探了过去。
是真的有想要阻止什么吗,还是其实是应该要填补什么才对?
不清楚。
就算是动手的本人也不明白,或者说这种状态下,问她什么也都只会是不清不楚的。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指尖触及那滑烫如脂的柔软地带时。
与酥麻一同反馈的丝丝阵痛有如针刺在脑,让沉沦的人乍然醒觉。
那里的痛楚代表着珍藏千年的至宝已被取走。
本以为自己该是对那些无聊的东西丝毫不在意的她,这一刻却意外地发现好像也并不是如此简单。
温湿渐冷,手上的动作再也没有继续。
骤降的寒雪落在眉间,落在眼角,延续着宛如泪痕的清冷水泽,自脸颊曲线淡淡化开,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一滴,两滴。
沁入那属于同类的暖泉,掀起堪称微不足道的层层涟漪。
是一种让人颤抖心疼的模样。
但,终究也不过就只是碎雪遇热融水罢了。
没什么特别的……
伸手抹去不该残留的可笑痕迹,寂雪低声喘息着沉重的味道,蜷着身子略略地低下头,任额前的碎发披下来遮住本就看不清的面容。
许久许久。
直到那蒸腾的雾气逐渐散在寒风之中,耳边低不可闻的水滴声才终于停下。
哗啦。
掀开波浪的声音。
是美人起身的水声,也是再度固锁于心的剑音。
寂雪脚踏波澜足尖点碧,盈盈的暖泉霎时间推起万道水之剑,乘着浑身水汽做衣的剑者傲然落在雪色铺满的小径。
深吸一口气。
睁开眼。
在朦胧隐晕的月光中,一双深不见底的幽紫眸子,宛如墨染的漆夜,又如沉暗的深渊,没有半分的生气,只剩冷彻刺骨的死寂。
任性该够。
烟云雾气终褪尽。
人,仍旧是清冷无波的人,剑,仍旧是锋芒不改的剑。
***
同样是漫天星罗密布,同样是一弯缺月默悬。
南思弦正仰躺在硬如石板的小床上,望着自己印在星空中央,高高伸起的左手怔怔地发呆。
就是这只手。
之前宛如着魔一般对那个人行暴,甚至……最终还是夺取了她的贞洁,在那样毫无浪漫可言的欲望掠夺中。
过分用力地将之握成拳,紧咬的下唇渗出淡淡的血腥味。
尽管寂雪当时的表情与语调都是绝对无懈可击,是连她自己也可以欺骗的淡然无谓。
但。
南思弦就是知道。
那家伙真正的心情绝对不是那样无所谓的。
灵魂透着遗憾,心在勉强。
就算是如此特别的她,恐怕在这方面也是如普通的女子一般,对踏出那一步时的情景有所期待的吧。
或许是亲朋好友欢庆过后的喜夜,又或许是仅仅两个人你侬我侬的互定终身。
总之。
绝对不会是被人按在地上强迫,近乎发泄地凌/辱着做到最后……
更遑论,还要去顾虑着那个混蛋施暴者的心情,亲手去帮助她夺走那女人珍藏的美好。
差劲透顶了!
用力的一拳,重重地落在坚硬无比的石床上。
没有血。
当然是这样的了。
这具能够牢牢地制住她的肉身,又怎么可能会被简单的破石头伤到呢。
自嘲的暗暗讥讽几句。
一双如火的赤瞳深处满是遮不住的恨意,既是对某些个无法名状的神秘莫测,更是对过于无能的她自己。
诚然,这场意外无疑是存在着什么东西插手过的痕迹,不能说是完全出自于她的本心。
可在当时心里已经察觉了不对劲时,她却怎么也止不住陡升的欲望。
为什么自己就那么没用呢……
想着那个人的模样,念着那个人的美好,心底对她的爱意无法抑制的弥漫开来,却又立刻与对自己的憎恨混杂在一处。
泪水翻涌而出。
南思弦将左手牢牢抱在胸前,眼角通红地放任着衣衫被濡湿。
茭白的月晃着朦胧的光,淡淡地映照着无声抽泣的女人,晕开一抹苦涩无比的惨淡。
第二天。
当寂雪来寻南思弦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她居然早已起床了。
两人分开之时那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再,她的神色又是恢复成平时的那种样子,仿佛昨天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尽管有些好奇一向情绪用事的她,怎么突然也能这么快的调整状态,但寂雪也没有再提起那事的意思。
反正是些无聊的小事,又何必再让她多想呢?
就这样便好……
于是,寂雪只是一挥袖负手于背后,嘴唇动了动,最终冷冷地落下两个字:“走吧。”
“哎哎?才刚渡完劫好累的!我们这是又要去哪里吗?”
伸了个懒腰,南思弦看起来是有些睡眠不足,边打着哈切,边三步并作两步地蹦跳着跑过来。
刚渡完劫?
这话似有些微妙的不对吧。
难道那之后不是还有做了些别的事情吗?
眉头微微皱起,如雪又如墨的美人像是想到什么般浑身一僵,正有一句话就要脱口而出,看到那张发自内心的轻松笑脸却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心中剑声如璧无暇,魂体亦安泰平稳,她……大概是真正没问题了。
————也罢,如此对她来说,也是没什么不好的。
没什么不好的……
纷纷的落雪,裹着说不清的墨痕,沉默了这苍茫大地。
伫立于翻腾的层层盈雪之中,清寂的剑者,指尖绕起刮过脸颊的白发,木然划至发梢,染上几片晶莹。
本就白皙过度的面色,骤然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
一向清冷如歌的淡雅嗓音,忽然间浸入了几分幽幽难辨的空荡。
数不清的话语,道不尽的挣扎,蜿蜒着回转而百折,最终却尽付一句藏起了太多的冷然。
“……参加神铸峰剑会,讨魂铁,救商清寒。”
☆、70.有种病叫挖坑埋自己
第72章有种病叫挖坑埋自己
雷雨阵阵,天不见晴。
一处清雅有如画境的湖心小岛,盈四面青翠碧水环绕,沐雨过后,更生仙灵之幽韵,清圣的仿若不染凡尘。
不染尘……
哈。
人身在江湖中,退至哪里又真的能不染尘呢。
脱俗超尘的蓝衣仙者无奈地笑了笑,两指一弹淡出一抹仙音传信远送而走,然后放下手里记载了关于各大灵脉近期事件的宗卷。
轻飘飘地站起身来,拂平裙摆的褶皱。
凝眉,抬眸,仰望着层层阴云遮蔽天日的苍穹晦景,神色渐沉,不知风波干戈几时散。
“渺渺天道将倾,化魔劫万千,众生罹难。”
“仙道非无敌,人力亦终有穷时,淑世大愿,还是点滴私心,明珠掩尘……引道者没选择。”
这天意总是太过难测,就算是有预言天榜之助,亦不过只是起到些微警示之用。
就如现今南明界诡异的局面。
处处异状绝非只是鬼帝一人之祸,先不提助鬼帝错开天命轨道的人,西方频频震响的佛语金光与沿海水脉悄无声息的改道,哪一项都似是隐含着危险的信号。
是打算趁着鬼帝之事拖住大家无从分心,阴谋者们都急急地冒出来了吗。
也真的是完全不担心她将白暮鸦搁置到一边先去处理你们。
要知道比起真性情的魔者,人类那看不透的欲望,反而是更加让人厌恶,更加无法容忍。
“可惜,不行呢。”
收回了远眺的视线,明珠掩尘低下头来眼底泛着淡淡地水纹,伸手捻起一支更显时间久远的书卷。
指尖划过染着红的扉页,再度开启尘封数百年的过往。
那里,记载着曾经鬼帝可能会造成的后果,那里,也记载着鬼帝亲口对她说出的目标,那里,更记载着鬼帝千万年不改的固执。
毁九界,灭人世,重开远古天地。
数百年前的那次大劫,她离完成这个结果也不过只差分毫。
而此时南明界全境灵脉都远远未复,又有神秘人助她跳出金榜预言,哪怕多放任她行动一日也可能会造成难以预料的悲剧。
所以,无论是佛域又或是海上的威胁,现在也都只能作为逼迫引道者更加投入处理鬼帝之事的动力了。
“族人,家乡,帝王的使命,真正就有这么重要吗……?不,或许……明珠掩尘是最没资格如此提问的才对呢。”
略带沙哑洗濯人心的悦耳语调,伴着一声久久不能散去的叹息,重新合上手中老旧的书卷。
轻轻地放下,一如过去出剑之时,轻轻地十分轻易地一点也不痛地放下自我那般。
就这样无谓地瞒过了自己。
剔透的一双浅茶色眼眸,仍是画入死寂地宛如静水沉渊,掀不起半丝涟漪。
中正平和的古笛之音,淡淡地落在缥缈虚无的风尾,谱着一曲悲天悯人的抒怀,绘着一幕大道淑世的壮澜。
好似是毫无破绽。
却刻意忽视掉蓦然入手的天心笛是何人所赠的事实,更是忽视掉当年之所以会养成吹笛这个习惯的原因————
那年秋枫落。
引道者仍只是一心向仙的明珠掩尘,白暮鸦亦只是误入了浩淼水砚的扰人恶客。
那一日,湖水涨潮。
道姿脱俗超尘,美人秀雅如绘。
蓝衣翩翩的少女仙者闭目傲风双手背负,双足赤/裸着踏在潮上默默遁入天人合一之境,身不动,神过天地,尽含自然大道神髓。
恍惚之间,却不由自主地让人产生一种随时便要乘风升仙而去的错觉。
唰!
锋锐的破空之声传来。
一动不动的蓝衣少女双目陡然睁开,清澈的茶色眸子神光内敛道韵睿智,不输本人气质,更添美艳数分。
同时,她手上动作亦是不慢。
纤长白皙的玉手自然至极的凌空一抹,无声画出波光潋滟的水纹阴阳太极图。
刹那间。
无上道音倾正气浩然,惊神道印震玄奥亘古。
威势赫赫足以毁天灭地的魔气,尚未接近已是尽消于无,只剩某支晶莹通透的物件落入手中。
分毫无伤,但,兴致已没。
明珠掩尘面色不愉地落入湖水中,一步步气势汹汹地向那捣乱的恶客走去,每一步皆是掀开重重的水花波浪。
“都说了你不要再来打搅我,浩淼水砚不待外人,不·待·外·人。”
她这本来隔绝红尘的浩淼水砚,自从那天救了这个重伤的女人,就彻底地失去了清净。
不光要去给她打发掉那些上门除魔的无聊修士,还要帮她赶走许多长的一个比一个妖孽的寻主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