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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燕归来完本——by水无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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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脸上一片愁容。
云若静忙上前道,“多谢前辈搭救,晚辈定会铭记在心,你放心,我贤弟绝不会是不明事理之人。”
得他承诺,五毒李松了一口气,只见他左挪右移,转眼消失在庭院的假山翠竹之间。
云若静深吸一口气,蓦地运气喊道,“多谢阁下盛情相邀云某,日后云某必盛情相邀足下。”
他内力充沛,震的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白小软闻声大喜,道,“庄主,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云若静闻的此言,一怔,但片刻之间,不容多想,身子一掠而起,道,“我来助你。”
他犹如鹰隼一般飞入人群,左右出掌,但见身影蹁跹,不多久,便将人群打了个缺口,白小软与柳青云趁势突围出来,得到云若静相助,他们气势大涨。
云若静遥望李铁刀与天剑的对峙,不由道,“天剑,我们走,此处不宜久留。”
天剑闻言长啸一声,长剑一抖,漫天寒芒,将李铁刀逼退一步,嗖的一声,身子如电,迅猛无比,眨眼之间,已飞到了云若静身旁。
几人相对一望,心神一通,天剑仗剑在前冲锋,白小软与柳青云护着肖然居中,云若静断后,院中之人见他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度,纷纷嘴里喊着上前,心里却有了怯意,只出工不出力,在对方这种彷徨的心态之下,几人同仇敌忾,杀出重围。
见云若静等人已逃出宅院,李铁刀冷笑一声,命人停止追击,心里道,肖然,我倒要看你的把戏还能耍多久。
云若静刚出大门不远,便见柳青云撮唇长啸一声,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得得跑出几匹骏马。柳青云得意一笑,道,“我就想到大家需要,特地从舵里挑来几匹上好的马,给大家提供脚程。”
云若静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身后隐隐传来喊叫声,因此沉声道,“大家两人一骑,先回月分舵。”
众人领命,各自上马,绝尘而去。
肖然与云若静一骑,云若静一只手紧紧将他楼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熟练的控制着缰绳,随意道,“想必贤弟还不太会骑马。”
肖然愣了一下,才缓缓道,“是呀。”
云若静道,“所以,要抓紧大哥一点。”
肖然勉强笑笑,心里如小鹿般乱跳,身子全部偎在云若静怀里,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
突然,一个念头升起来,如果一直能与大哥这般亲近,那该有多好。
但是,很快又一个念头将他压下,不,自己怎么能这么想。
此时月明星稀,骏马奔驰在宽广的官道上,四野的情景在月光的耀射下,竟是无比的清晰,奔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隐隐绰绰的人影,定睛一看,大约有二十几人,白小软兴奋道,“舵主亲自来接我们了。”
来到人群前,云若静携着肖然轻轻一跃,立在地上,望着最前面的一个白衣男子,道,“月舵主。”
那男子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恭迎庄主。”其后众人也齐声道,“恭迎庄主。”
云若静皱眉道,“我并没有通知你们我的行径,你是如何得知的?”
月舵主大为惊奇,道,“是有人用流云庄的专用密件通知我的,我还以为庄主在试探我。”
“密件里说了什么?”
“密件里说,庄主有事,要我派两个从未在江湖上露面的弟子在城外十里茶亭等待,所以属下特地派遣白小软与柳青云前往接应庄主。”
云若静转过头,问白小软,道,“当初你们不是中了五毒李的招吗?你们是怎么找到关押我的地方?”
木小软恭敬道,“五毒李说,他在肖公子身下种下了琉璃香,一遇月光,便会发绿,所以就凭着这个所谓的琉璃香,我们找到了关押庄主的那座宅院。”
云若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大家都辛苦了,先回舵里再说。”
木小软在前面引路,一行人从官道走向田野大约半个时辰,众人面前出现一辆气势恢宏的大院,月舵主道,“这就是了,庄主请。”
云若静毫不客气,当先一步跨进大院,从外表上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富豪之家,谁能想到他的幕后其实是流云庄的一个分舵。

☆、卷三10入京
月舵主安排好了房间,将云若静亲自送到客房,正准备离去时,云若静唤住了他,道,“月舵主,那封密信你能看出是何人所写的吗?”
月舵主想了想,随后歉然道,“庄主,那封密件的笔迹属下确实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这就奇怪了,”云若静眉头深锁,道,“能深知我行程的,只有天剑,我和贤弟。但是贤弟并非流云庄人,不熟悉分舵的运作,他是断断不可能送出密件,那么就剩下天剑,天剑老实忠厚,对我言听必从,又是青山长老力荐,但是他也不可能推断出我必然会在茶亭停留,那么这个神秘人究竟是何人呢?”
月舵主闻言也不由一怔,道,“这么说,庄主的一言一行其实已经在此人的掌握之中。”
“不错,”云若静道,“就是这一点令人恐怖,不过值得幸运的是,从你所说的来看,此人对我并无恶意。”
还好此人是友非敌,一想到此,月舵主不由直冒冷汗,忙建议,“不如让属下派人一路护送庄主入京。”
云若静摆手道,“无需,既然对方对我并无恶意,我也暂时不需担心。”
“只是,这种你在暗处操纵我的做法让人心里疙疙瘩瘩,有了芥蒂。”
远风送来草木的芳香,云若静辗转难眠。
他索性走出房间,在庭院里散步,忽然发现一旁的假山旁立着一人,正对月仰叹,便不由之主移过脚步,道,“贤弟。”
肖然脸上一片落寞,回头悠然叹道,“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十五的月亮,我就会想起我那从小失散的哥哥,不知他现在好吗?”
云若静轻声道,“他有你这样一个弟弟惦念着,心里一定很安慰。”
肖然道,“我总是在想,我的大哥若能在世上,会是怎么样的,他喜欢笑,还是喜欢哭,他会喜欢我这个弟弟吗,会对我温柔吗,会在我伤心的时候安慰我吗,大哥,每次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希望我的大哥早日出现,我是真的好想他。”
“贤弟,”云若静的手不自觉的搭上他的肩膀,定定的注视着他,“不用担心,即使你大哥真的不见了,你还有我这个大哥,我愿意为你笑,我愿意去关心你,我愿意在你伤心的时候安慰你,行吗?”
肖然愣住了,久久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夜风轻轻拂过两人的脸庞,发梢,身子。
云若静看到肖然那被飞扬起的长发,还有那雾气蒙蒙的眼睛。
他就像一个紫色的精灵,深深的抨击着自己的灵魂,让自己不断的为他愿意,他柔声道,“贤弟,不要怕,日后你至少还有我陪着你。”
“那么,你会一辈子陪着我吗?”肖然突然变得胆怯,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云若静温柔笑笑,“我当然愿意一辈子陪着你,因为我是你的大哥呀。”
“那有一天你成家了,还会陪着我吗?”肖然追问。
“傻瓜,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当然还会陪着你,为你排忧解难。”
肖然缓缓垂下头,在夜色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突然,他幽幽道,“大哥,我好羡慕你的师弟。”
师弟,云若静道,“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把他放在心里。”
云若静闻声道,“贤弟,我也一直把你放在我的心里呢,对了,贤弟可曾把你这个大哥放在心里?”
肖然抬起头,肯定道,“大哥在我心中一直是独一无二的。”
“那么贤弟在我心中也一直是独一无二的。”
也许是今晚的月色太过温柔,也许是今晚的清风太过撩人,不知不觉,两人的视线在月光中流淌,交汇,不由自主的相互走近,直到肖然偎在云若静怀中时,他才猛然惊醒,慌忙道,“哎,大哥,我好像像中了魔一般,总想往你那里钻。”
云若静忍不住轻轻一笑,捏捏他秀挺的鼻子,宠溺道,“大哥欢迎你。”
肖然脸一红,慌忙道,“我,我累了,明天还要上路。”
说着慌慌张张跑了。
云若静望着他的背影,会意的一笑。
月色下的庭院此时只有他一人寂寞的立在那里,四周空荡荡的,更显宁静。
云若静收敛了笑容,转身没入屋角的阴影里,倏而便不见身影。
分舵里的人手并不多,每天每人都有各种事情忙着,月舵主则一路陪着云若静到处参观。
云若静漫不经心道,“这几个月的生意怎样,可遇到什么大有来头的人暗中阻挡。”
月舵主想了想,谨慎道,“庄主,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起一件是事来。”
“什么事?”
“那就是一个月前,我送货到六福堂,谁知老板突然翻脸不与我们合作,我一直想不明白刘老板会突然毁约,现在经你一提起,我便觉得其中有蹊跷。”
云若静吃惊道,“竟有这种事,只是当初你们为何不早早上报到庄里。”
月舵主道,“只因那六福堂与我们每年合作的生意不多,我想也没必要让庄主扰心。”
云若静却正色道,“话不是这么说。如果他们当初与我们一直紧密来往,现在却突然失口毁约,我担心很可能背后有人怂恿他如此。既然那些幕后之人可以撬了我们的墙脚,那么,他就会继续撬第二个墙脚,一直把所有的墙脚都撬完,那么,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想。”
月舵主闻言,面色发白,道,“这么说来,六福堂这件事实际上有可能是对手针对我们而来。”
“不错,”云若静道,“所以,现在你尽快派出人手,将六福堂的事查个清楚,我们的往来朋友一个都不能丢。”
月舵主点头应是。
云若静道,“这件事最好秘密进行,查出结果,到时直接向我汇报即可。”
“我明白。”
“还有,近来舵里可曾新招收弟子?”
“没有。”月舵主肯定道。
“很好,”云若静回过神来,“我此次上京,一路上,遇到的事可谓防不胜防,我怀疑,已经有人盯上了我,盯上了流云庄,”他神色凝重,“你也知道的,流云庄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庄主,属下必尽心尽力,维护流云庄的清誉和精神。”月舵主严肃道。
“那么,你此次要小心,以防遭到不明来历之人的暗算。”
月舵主沉声道,“属下听令 。”
云若静走到他身畔,低声在他耳边嘀咕,月舵主边听边点头。
随后云若静道,“你查到那日中途绑架我和肖公子等人的来历了吗?”
“这,”月舵主犹豫一下,道,“属下对那些人并不是很清楚。”
“为什么?”
“次日探子回来禀告说,那座宅院主人是个告老回乡的京官,当时那伙神秘人绑架了他们一家子,将此处作为他们的落脚处,待事情暴露之后,那伙人已经连夜走了,探子也查不到他们的踪迹。”
云若静冷笑道,“果然是大有来历,如果我不是急着上京,绝不会就这样白白放过他们。”
“那,庄主,属下该怎么办呢?”
云若静目光一凝,道,“就按我说的去办,记住,勿打草惊蛇。”
正在这时,白小软匆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细管,一见他二人,忙大声道,“舵主,庄主。”
“什么事?”月舵主见他大呼小叫,不由皱起眉头。
“有急件给你,”木小软说着,将手中的细管递上。
云若静接过细管,将左边的塞子取下,从里面取出一张细小的纸条,看了看道,“京城分舵有急事汇报,看来我必须马上前去。”
“什么事,可否让属下一同前去。”
“不必,”云若静淡淡道,“此处分舵还需要你好好镇住,至于京城嘛,我正要好好会会那方中信与明妃。”
云若静转身欲走,突地停下脚步,叮嘱道,“月舵主,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话。”
月舵主郑重道,“庄主放心,岳某即使舍去自己的一条老命,也会力保流云庄周全。”
云若静深深的注视着他,那目光里满是希冀,信任,良久才翩翩离去。
肖然用手挑起帘子,好奇的打量着街道两旁的景物。
自从离开月舵主之后,他们一路上竟然无事,行程也因此加快,半个月后,便已来到京城。
京城里真是热闹非凡,先且不说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流人马,就说那街道两旁的店铺连绵不绝,仿佛看不到头,各种酒幡旗帜偏飞,点染着京城的繁华,两旁的高楼雕梁画栋,气势非凡,一时冠盖如云。
马车一路赶着进入了京城一家较大的悦来客栈,天剑径直将马赶去马厩,云若静直接牵着肖然的手,进入一楼大堂,要了几碗米饭,几样小菜,再加上一壶酒,待天剑来到后,三人便默默进食。
这里人进人出,生意煞是兴隆。
三人用餐完毕,正准备离开时,忽听得旁边有人嗟叹,“哎,老天真是不公啊。”
云若静心中一动,循声望去,便见附近一张桌上坐着三个书生,边饮酒边感慨。
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书生,看样子年方弱冠,长得眉清目秀,道,“太子为人宽仁厚德,说他谋反,我是不相信的。”
他对面的中年书生,丰神俊秀,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叹道,“太子遭人陷害,满门被抄,人人皆是心知肚明,可是,就是我们的高高在上的天子不信。”
旁边的黑衣秀才叹道,“如今,京城人人自危,据说涉及到太子津门事变的人现在已经上千。”
年轻书生冷哼一声道,“上千,怕是少了,那方中信如今深得皇上信任,直任绣衣使者,名震京师,这次若不是他挑起事端,太子也不会出事了。”
黑衣秀才道,“这次与太子有牵连的恐怕事实上快万人了吧,你们还记得当初因为太子的仁厚,太子府一向深的朝廷各官员的尊敬。此事大大震动朝野,只怕亲太子的官员会一并被人拿下。”
中年书生笑道,“口口声声说太子谋反,其实是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相信,你说,当今皇上寂不寂寞呀。”
三人便又俱是一声叹息,带着对太子的阵阵同情。
云若静皱皱眉头,起身来到二楼客房。
不多时,一个身着蓝色衣衫的中年男子便悄声息的出现在房内,对着云若静恭敬道,“庄主。”
这人正是京都分舵舵主唐容。
云若静道,“现在就你我二人,不必客气,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先说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唐容端起桌上的清茶啜饮一口,润了润喉才道,“我们暗中调查,事情是这样的。”
“大约三个月前,皇上与明妃去皇城外的行宫,不想忽然得了重病,于是那方中信便花言巧语说是有人用巫术诅咒皇上。”“
“皇上便派方中信回京查那背后诅咒之人,结果据说方中信从太子府中挖出一个桐木娃娃。”
“当时太子便愤怒道,方中信陷害他,便要杀了方中信,方中信在党羽的帮助下逃到行宫,说太子背后诅咒皇上,趁皇上不在京城之时举兵谋反。”
“结果皇上信了他的话,命令刘将军带兵平叛。”
“本来太子为人宽厚,颇的人心,而那方中信在京城中因为有皇上撑腰,办事肆无忌惮,一时,名声大震,众人对他恨之入骨,一见太子起兵追杀他,便有不少人跟在太子身后。”
“最后太子与刘将军的卫兵碰上了,想要向皇上解释又没有人传递信息,于是太子兵败自杀,而后皇上回来,龙庭大怒,将太子府所有人打下天牢。”
唐容一口气将事情说完。
云若静道,“我看民间百姓的说法,大部分是为太子鸣不平。”
唐容道,“不错,那方中信本是一介方士,后来不知为何,与今上一番面谈之后,今上提拔他为绣衣使者,而这人为了在今上面前邀功,铁面无私,刚开始专找达官显贵的麻烦,对皇亲国戚也丝毫不放过,一时名声大震。”
“但后来他有时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内外实施,栽赃嫁祸,我怀疑京城中以前几件牵涉到公主王爷的巫蛊之案就是他设计的,如今又想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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