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完本——by空虚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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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适合徒儿。”微生逆笑道,说着还顽劣地吻着谬音那白皙的肩头。
“承.....你吻便吻,别挡着我看书。”谬音推了推那努力勾引自己的微生逆,语调平静意有所指。
微生逆哀怨地看了一眼谬音,乖乖躲开一点,挑着地方继续亲吻起来。
“禹龟阵倒是很适合攻打麓原国。”谬音依旧脸不红气不喘地看书还越看越着迷,直接评论起来。
“扶生。”
“嗯?”谬音一抬头便看到微生逆期待的表情。
“陪我。”
谬音好笑道:“不是陪着吗?”
“不许看书。”微生逆恶狠狠地看着谬音手里的书。
“我没阻止你动手动脚,你也莫要阻止我看书。”谬音反驳道。
“那还要看多久?”微生逆有些忍无可忍。
“还要一本,承大可继续,不必管我。”谬音示意了一下桌面上的另一本书,说完便不再理会继续埋头兵书。
微生逆看着谬音一脸无视,云淡风轻,还胆敢叫自己继续,顿时一阵无名从心底升起来,他直接将谬音手中的书扔了,把人压到书案上。
“禇承!”谬音终于有反应,他不悦地看着微生逆,可是却看到了身上之人比自己还要不快,顿时便愣了愣。
微生逆牢牢拥着谬音那□□的身子,酸溜溜地言道:“莫要忽视我。”
谬音顿了顿,无言地轻叹一气,解释道:“我说过等会儿便陪你。”
“我现在就想要你。”微生逆像是孩童索糖一般,不依不挠起来。
谬音知道如今的自己定是拗不过微生逆便不再阻拦,有些认命道:“罢了,你想做就做,快点。”
微生逆看着谬音一脸不愿意便一咬牙,正儿八经道:“今晚好好陪我,我便陪你去战场如何?”
谬音一下便来了兴趣,但是想到微生逆最会的便是威逼利诱,故他便一脸不相信,威胁道:“若是你骗我,以后别想进房。”
“骗与不骗,这要取决于美人师父今晚的表现了。”微生逆笑起来,捏了捏谬音的后臀。
“不可反悔。”谬音瞪了一眼微生逆,利索地伸手一扯微生逆的衣襟便将对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上,双腿毫不羞涩地张开迎合上前。
微生逆脸上的担忧一扫,得逞地奸笑起来,拥着谬音便一阵乱吻,心情大好地准备开始为所欲为。
“啊嗯.......承等等。”谬音推了推微生逆,满脸通红,有气无力地叫停道。
“怎么了?”微生逆乖乖停下来,问道。
“别在书案上,弄坏书。”谬音虽然□□被挑起来,可依旧有着一丝清醒。
“好,我们回床上。”微生逆对谬音越发千依百顺,潇洒地横抱起谬音回到床上。
帷幔内翻云覆雨,痴迷于这最动情的时刻。
如丝缠绵的欢爱渐渐停下,微生逆可记得如今的谬音经不起太多房事,忍住想再要的冲动,放过了那有些疲倦的人。
沐浴过后二人换了身干净的衣衫,舒坦地相拥着躺回床上。
“其实不会武倒也有些好处。”谬音有些疲惫地靠着微生逆,突然很有感慨道。
“哦?”微生逆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笑道。
“若是以前,不到天亮你会停吗?”谬音冷哼道。
“不会。”微生逆实话实说,毫不客气。
“真不知道你哪里像我谬音的徒弟。”谬音有些闷气,他当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禇承教育成如此样子。
微生逆淡笑不语,含情脉脉地看着谬音,以前谬音从不会跟自己吐露心事,而如今他很是享受地听着谬音不停地表达着心里的想法。
“后日陪我去战场,不可反悔。”谬音依旧记得这件事,命令道。
“师父倒是很自信自己表现不错。”微生逆抽抽嘴角,谬音对何事都是自信。
这回轮到谬音有些生气了,他一下子翻身骑在微生逆腰上,双手撑在微生逆脑袋两边,双眸冒火地俯视着。
微生逆不介意谬音对自己怒目相视,柔情地理了理谬音额前湿哒哒的发丝问道:“当真想去战场?”
谬音干脆趴在微生逆胸膛上,双手抱着微生逆的脖子舒服地蹭了蹭,道:“我总觉得此战靖国会吃亏,但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别蹭.....”微生逆很无奈地看着他身上的人。
谬音一愣便立即不敢动,倒是乖乖地趴着不动了。
“师父倒是听话了。”微生逆笑道。
“你欲求不满,累的是我。”谬音瞟了一眼微生逆,直白地言道。
微生逆宠爱地吻着谬音的眉心,有力的双臂牢牢搂着对方那纤瘦的腰身:“后日动身,睡吧。”
“嗯。”
被索要了许久谬音也有些疲惫,就这样趴在微生逆身上,在对方温柔的轻抚下渐渐睡去。
“扶生.....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爱意满怀的低喃传入谬音耳畔,让他在熟睡中也轻轻扬起温情的笑容,或是梦呓或是回应:“予君无悔。”
☆、前往军营
几日后。
准备要起身前往麓原和靖国的边境,也是此次战事的主要战场。临行前微生逆只觉顾隰欠下的债必须催一催便去了趟顾府,那顾府下人说侯爷在皇宫便又一路找到皇宫,刚到宫门便刚好碰上了顾隰。
“哟,阿逆怎么不陪媳妇,出来鬼混。”顾隰疾风一阵便来到微生逆身边。
“还钱。”微生逆冷着一张脸,继续追债道。
“莫急,本侯带阿逆去看场好戏。”顾隰高深莫测地挑了挑眉,乐滋滋道。
很快顾隰带着微生逆便来到了潜龙75 殿内,左拐右拐便来到了一个唤作羽化殿的偏殿,刚靠近便听到接连不断的□□声。
顾隰听闻也不觉惊奇,只是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而微生逆自然知道那里面演的是什么戏码,他也听出来那□□之人便是左丘颉。
“进去瞧瞧?”顾隰看着微生逆道。
微生逆突然狡黠邪恶地笑起来,灰眸中泛着些豺狼般的精光,他环视了四周而后一跃便跳到了羽化殿的顶部,顾隰一愣便也跟着飞到房顶。
“阿逆可以从正门进去。”顾隰无言道。
“偷窥更有趣。”微生逆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说着便将那碍事的衣摆卷起塞到腰带上,俨然一副苦工要干活的样子。
看着顾隰毫无动静便,他一边揭起那屋瓦一边道:“小倚青帮忙。”
“好嘞~来咯~”顾隰也潇洒地将玉龙“啪”合起,寻了半天没地方放便索性往腰带处一插,仿佛要大干一场般捋起衣袖,便也兴致勃勃地帮着掰开那层层屋瓦。
忽感觉上方有啪嗒啪嗒的声音,二人抬首便看到来兮扑腾着黑色的翅膀,在半空跃跃欲试地瞪着他们。
“死来兮,还记得来看本侯。”顾隰笑着骂了一句,而后见它迟迟不飞走,便道:“怎么,想本侯炖了你送蘑菇吃?”
来兮立即吱呀地一声飞到了顾隰身上,表示不满。
顾隰一把把它拎起来道;“给本侯乖乖听话,帮咱们揭瓦。”
来兮听懂了,便用嘴叼着一块块瓦,往外拖去,倒真帮起忙来。顾隰和微生逆相视一笑便继续干活。
随着那屋瓦渐渐被揭去,房内的动静越发清晰起来,各样的叫声不绝于耳。见此二人更是斗志昂扬,奸笑起来努力将屋瓦卸去。
在二人的努力下,那房顶出现了个大窟窿,顾隰将来兮捂住了嘴而后扔在一旁,二人一脸求知探索和好奇地低头挤到那窟窿上,往下看去不偏不倚地便是那春宫戏——左丘衍将左丘颉压到地上肆意凌虐,低沉的粗喘,痛苦的□□交叠。
微生逆饶有兴趣地看着房内纠缠的两人,看着左丘颉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样子便嘲讽起来:“哟,左丘颉也有如此一面。”
“哈哈哈,当然。”顾隰开怀笑道,突然他托起下巴,在那窟窿四周转着圈,左右调整着看的方位,评论道:“阿衍技术不好,又出血了。”
“啧啧,可怜。”微生逆冷笑道。
“哎呀呀,明明那点的角度应该是这样的,阿衍怎么搞错了......啧啧,看来还是没找到敏感点,有待提高啊!”顾隰像是看京剧一样,一会儿捶胸顿足,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评头论足。
“小倚青真是了解。”微生逆知晓顾隰与左丘颉有染,凉飕飕地来了一句。
“那可不,”顾隰面不改色,“不过比不上阿逆的风月老道了。”
“过奖。”微生逆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左丘颉还不死,倒也是顽强。”顾隰看着又赞赏起来。
“小七这技术挺好的,适合左丘颉。”微生逆继续道,耳边是左丘颉的哭喊声,令他心上一片畅快。
“哟,叫声更大了。”顾隰密切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听出来了。”微生逆颔首道,突然左丘颉不再叫唤,微生逆一副可惜道:“咦?怎么那么快完事了,小七也太弱了。”
“原来阿衍这方面不太行,本侯要教育教育才行。”顾隰俨然个好师父,啧啧道。
“你们看够没有。”左丘衍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仰头看向那房顶的大窟窿,而那大窟窿被两颗脑袋填满,很快那两颗脑袋便移走,紧接着是一块一块的房瓦被放回原位。
屋顶上的二人倒是很乖,又卖力地把所有掀开的屋瓦一一放回原位,很快顾隰和微生逆直接推门而入。
“哟,小七。”微生逆邪笑着打起招呼来,完全没有一丝尴尬。
“微生,你来作何?”左丘衍冷声道。
“看春宫戏。”微生逆直言不讳道,言罢还斜眼看着那依旧在地上裹着一件衣服,瑟瑟发抖的左丘颉。
左丘颉像是感受到微生逆杀人般的冷光,更是惊恐地缩起来。
“看完了该走了。”左丘衍开始下逐客令道。
“小七该唤我哥哥。”微生逆轻笑道。
左丘衍一愣,顿时便寒下脸来,左丘颉和褚佑是结拜兄弟,那他和微生逆确是便是兄弟关系。
“怎么,小七不同意?”微生逆威逼起来,扬起邪恶的笑容。
左丘衍冷冷地瞪着微生逆,可是他眸中精光一闪,有微生逆这个哥哥貌似也不错,而且貌似他还有个三伯来着,念此他倒是要谢谢他那父皇居然和谬音是结拜兄弟。
“哥。”
“好。”微生逆挑眉,满足地笑起来,仿佛一个小孩要到了他喜欢的东西。
“弟弟如今有难,哥哥不帮忙?”左丘衍眯起眼来,缓缓道,这声“哥”可不是白唤的。
“帮,哥哥正要和你嫂子去麓原前线看看情况呢。”微生逆轻笑起来。
“嫂子?”左丘衍稍蹙眉,转而思索了一下便不确定道,“是谬先生?”
“嗯,你嫂子可关心你了。”微生逆一副吃醋的样子,颇有些哀怨。
“哦?”
“先走了。”微生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不想让谬音等便一阵风便离开了潜龙殿。
“阿衍这亲戚可是认得顺理成章,本侯佩服。”顾隰见微生逆走后便道。
“微生逆倒是个不错的哥哥。”左丘衍脸上闪过一丝一样,兄弟争斗,最后只剩他一人,没想到他还能纯粹地叫一个人哥哥,倒是令他心安。
“还有,阿衍技术不行,教本侯很是失望!”顾隰忽然脸色一变,开始哀怨地犯二起来。
左丘衍嘴角抽搐,不料顾隰此刻竟然说这种话。念此心中一闪,那早已愈合的感情如同从缝隙闪过的阳光,一点点地漏出来:“倚青可否要来亲自教导朕。”
顾隰有一瞬的停顿,然后很快笑嘻嘻道:“若是阿衍在下面,本侯便乐意。”
“你也知晓,朕不愿。”左丘衍知晓顾隰在调侃,便索性圆了这对话。
顾隰咳嗽了一声,打破这尴尬道:“本侯此次来找阿衍便是要说一声,明日便启程去前线,国中大小事宜,尽可放心交予贾逍和黄滔阅。”
“朕明白,倚青路上小心。”
“本侯能出何事。”顾隰笑道,“有十方呢。”
左丘衍闻言也笑了,了然道:“倚青说的是。”
忽然他顿了顿便到书案旁写着些东西,而后拿着那圣旨和一个精致的奁子到顾隰面前道:“谬先生也去军营,没有官职是说不上话的,朕下旨命他为钦差大臣,这些由倚青交给谬先生。”
“哟,阿衍还真相信哥哥和嫂嫂。”顾隰接过那圣旨和奁子,他也知道那奁子里装的是令牌。
“如今朝廷无多人才,而且朕既然认了那哥哥便下决心相信他们,何况谬先生是扶生,若得扶生相助,朕如虎添翼。”左丘衍道。
“那为何刚才不直接给阿逆?”
“朕怕他把这官印给扔了。”左丘衍也有些开起玩笑来。
“呃.....”顾隰无言以对,以微生逆的性情,难保不会做出这种事,“阿逆对前辈言听计从,如果前辈领了这份差事,阿逆肯定也会全力相助。”
“哦?”左丘衍有些惊讶,像微生逆这样风流之人也会甘愿被一人绑住。
“那是,阿逆可是很疼媳妇的。”顾隰抽出腰带上的玉龙,开扇自摇起来。
“当真看不出他是如此。”左丘衍笑了笑,言罢便将左丘颉抱起搁在床上却没放手,接着叫门外的太监拿热水来。
顾隰见得诡异,但自知不宜久留,便缓缓地退后,身体也飘飞起来,直到退出了羽化殿。在雪中,他笑容中含着一丝似爱非恨的神色,仿佛忆起了从前与左丘颉的纠葛纷扰。
那些已成轮回。
几日后。
此次两国对战的主战场为定远城城郊外一百来里,即靖国军队的驻扎地。虽未波及到定远城中,但百姓们早已开始全副武装,进入戒备森严的状态。在大街上,上至花甲老者,下至始龀孩童,手中都拿着一件攻击性物件,随时准备应付麓原人的侵扰。
在北方的城镇中,百姓们常年与高大魁梧,野性好战的麓原人打交道,天生骨子里就有保家卫国的斗争因子,这与江南山水的诗情画意,闲河静湖,全然不同。
顾隰与霍十方二人冒着北方刮来的寒气连夜奔波,轮流在前带路,却神色清明不见疲惫。二人在空中缓缓地接近定远城中,透过云雾,眼见的那如菜畦般规整的房屋,以及上面覆盖的片片白雪,霍十方屏住了呼吸。
顾隰感觉到了便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道:“瞧你紧张成甚样子。”
霍十方抿着嘴唇,眼睛紧紧地盯着下边的城道:“我第一次见打仗。”
“以后回话时要看着本侯,懂不。”顾隰见他想看戏一样盯着城外驻扎的军队没完,便有些闷气,顺便也想提出了这要求。
“是,侯爷。”霍十方一听便听话地转首来看着顾隰,恰对上那湖绿色深邃的眸子,看得有些发愣。他虽看了顾隰无数多次,但此时些许是因为赶路得累了,或是由于二人都飘在云里雾里,白雪柳絮中,忽觉得这对眼眸好看的紧。是绿的,但不耀眼,深得似茶,清茗飘香,又似湖泊,灵动飘渺,令人陶醉。
顾隰见他这呆呆的样子,笑开了道:“怎么,本侯太好看了?”
霍十方闻言,立即诚实地颔首。
顾隰哈哈大笑,而后伸手轻触霍十方的脸——这张脸无甚特点,在顾隰略美人无数的眼中也只能算平平,偶然能出点采罢了,眉眼端正,说来清俊。但纵横风月的顾隰偏偏在这阴沟里翻了船,还一翻不起了,令人称奇。
念此玉君侯顾隰苦笑,算是认命——若自己真想找个大美人,过得活色生香,醉生梦死,令人羡艳,当初就应该和花想容这货厮守一生了。
顾隰忽然来了兴趣,道:“十方,你觉得除了本侯,谁最好看?”
“侯爷最好看。”霍十方毫不犹豫。
“都说了,除了本侯。”顾隰似要故意刁难他似的。
霍十方冥思苦想,在他的脑中,还真未仔细鉴赏过其他人面容,半天才勉勉强强地道:“花想容公子。”
“噗。”顾隰笑喷,不料霍十方的答案是他,便调侃道:“那货有何好看的,狐狸脸。”
事实上,霍十方只是觉得侯爷和花想容在一块巫山云雨的时候都笑得很欢愉,声音大得要掀翻屋顶,那想必是由于顾隰觉得花想容好看罢。
二人又磨蹭了一阵,便觉得这寒气太重,终于飘下了地,来到了目的地君家府邸。
府中的人只有君夫人和刚从长陵城回来的君家二公子君致,免去了繁文缛节,顾隰便与君致讨论前线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