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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 番外篇完本——by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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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当即明白过来,又和顾远航打招呼,“不好意思啊兄弟,上回我们俩态度不好,别放在心上。”三瓜开口道:“早知道你和老张是朋友,我们也不会这么无礼了。”
顾远航一怔,半天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没、没关系。”
梁子好奇地问他,“对了……你和老张是怎么认识的?”
顾远航瞟了一眼张竞川,他正抬头四处观望,似乎并没有听到梁子的话,“竞川哥来酒吧喝酒的时候我们认识的。”顾远航老实回答。
“哦……这么回事。”梁子与三瓜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正说着话,路津也到了,他拍了拍胳膊,“发什么愣呢,喊你老半天了。”
张竞川挥挥手示意他别闹,路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会场内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姿挺拔面容清秀的男孩。
“这人谁啊,你瞧得这么出神?”路津问他。
张竞川心里一紧,他倒是没5 张竞川的眼神带着一丝考究的意味,不多时,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转过身与他对视。
张竞川和路津说了两句话,那人渐渐走近,到了跟前,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喊他,“竞川哥,你也在?”
路津和张竞川一同回头,纪书晨今天打扮地格外庄重,一身黑色的西服,身姿笔挺,白净的脸上五官深邃立体,张竞川从来没注意过他,今天细细打量了一眼,才发现纪书晨不是只有一张好看的脸。
“嗯,来参加许老板的婚礼。”张竞川应了一声,又问他:“你呢?”
纪书晨答:“我也是,不过我是女方这边的亲戚。”说着,又瞧了瞧张竞川身旁的人。
路津和顾远航一左一右地立在张竞川两边,纪书晨询问:“这两位都是你的朋友?”
张竞川给他作了介绍,“这是顾远航,你们之前见过一面,这是路津,我发小。”
路津伸出手示好,顾远航则不言不语地,似乎并没有在意张竞川的话。
纪书晨和路津握了握手,两厢客气一番,片刻又离开了。
纪书晨走远,路津回过头问张竞川,“老张,你居然认识这小子……真是不得了……”
张竞川和顾远航均是一脸疑惑,路津解释说:“姓纪的,和姓林的,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吗?”说罢,努了努嘴巴,示意台上的新娘子。
张竞川微微一怔,似乎吃惊不小。
两人说着话,台上的司仪在为新人做新婚贺词,宴会达到了高/潮。
张竞川倏然间觉得一阵烦闷,扯了扯衬衣纽扣,对路津道,“我出去透透气。”
路津点点头。
张竞川走出宴会厅,走到一旁的窗口抽烟。
宴会厅门口偶尔传来宾客觥筹交错的声响,张竞川细想着之前路津的话,一时间身旁站了个人也没发觉。
顾远航开口叫住他:“竞川哥,你怎么在这里?”
张竞川转过头看他,将手中刚点燃的烟捻灭,只说:“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他微微一顿,问他:“你怎么也出来了?”
顾远航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以为你走了,找了你好半天……”
张竞川忍俊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臂膀:“想什么呢……能把你丢下吗?”他烟瘾上来了,这个时候挥手让他进门,“我先抽支烟,你到里面等我。”
顾远航倒也乖顺,这个时候点点头,“嗯”了一声,转身进门了。
宴会厅内,一对新人正忙着敬酒,被几个长辈围成一圈,看不到人影。顾远航这一桌上,梁子和三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离席,路津这时也正站着,和其他相熟的宾客交谈,无暇顾及他的存在。
顾远航一时觉得有些无聊,左右观望了两圈,还是决定起身。
他还未出门,便被一个面熟的人拦下,与他问好:“你就是顾远航吧?”
顾远航看了看来人,见过一面,有些印象,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你是?”
纪书晨呵呵笑道:“你不记得我了?我对你可有印象。”他解释道:“去年圣诞节前后,我们在餐厅见过面的,还记得吗?”
顾远航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喊不出对方的名字,觉得十分尴尬,干巴巴地说:“额……你好。”
纪书晨伸出手,面带善意,“我叫纪书晨,你们许老板的表弟,和竞川哥也相熟。”
之前张竞川和纪书晨碰面的那一幕他也在场,顾远航心里有数,没说话。
纪书晨又问他,“你呢?我看这样子……你和竞川哥的关系不错啊?”
顾远航只答,“嗯,竞川哥很照顾我。”
纪书晨又八卦道:“从来没听竞川哥提起你呢,你是本市人?”
顾远航心无城府,不以为意道:“我是安山的。”
“哦,这样啊……”纪书晨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你怎么会和竞川哥认识呢?”
“我……”
顾远航正欲回答,却被刚巧出现的张竞川打断,“小远!”
他歪过脑袋一看,张竞川不知何时已经抽完烟回来,一身戾气,此刻表现地十分不悦。
张竞川上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再见到纪书晨时,神色一凛,一语不发地带着顾远航离开了。
两人出了宴会厅,张竞川走在前,顾远航跟在后头,他直愣愣地低头行走,张竞川没打招呼忽然停下脚步,他差点撞上。
“竞、竞川哥,你怎么不走了。”顾远航摸了摸鼻子,有惊无险道。
张竞川转过身子,脸上神色不善,问他:“刚才那小子和你说什么了?”
“哦,他就随便问了我几句不要紧的。”看出张竞川的愤怒,顾远航转移话题,“竞川哥,咱们这就走了吗?”
张竞川仍旧执着,面色阴鸷地强调道:“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下次碰到他……离远一点。”
张竞川鲜少这样拉下脸和他谈话,顾远航终于正式地点头回应,将这番话牢记在心。
被纪书晨这么一搅合,谁也没兴致再待下去,两人出了大门,张竞川把他送回了家。
这之后几日,张竞川忙着工作室新的一年的工作计划,每天焦头烂额地处理工作,近乎筋疲力尽,而那天发生的不愉快,似乎也被遗忘了。
翌日,张竞川忙完工作,临近下班时分,接到家里的电话,张母的声音从话筒那头传来,问他:“老幺,今天是元宵节……还在忙工作哪?晚上记得回家吃饭,妈给你准备了一桌你爱吃的。”
张竞川这才想起今天本应回家过节,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街灯亮起,映在玻璃窗前,景色十分好看。
张竞川没由来地又想起了顾远航,自己这些天是忙忘了,而那小子居然也一个电话都没有,实在可恶!
想到今天是元宵,张竞川又在为他担心,顾远航准备怎么过节呢?
他没多想,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两回,那边就挂断了。
张竞川握着话筒觉得不可思议,顾远航居然把他电话给挂了?!
他有点生气,又有点不甘心,明知道不应该纠缠,偏偏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又重新拨了回去。
这回顾远航更加果断,直接把手机关机了,他似乎猜到了张竞川会回拨。
张竞川躺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阵头疼,看来这小子比他想象地难搞。
不多时,张竞川了一个人,拿起手机又打电话给了他。
这个点酒吧还未开张,许良烨那厢很快便接了起来,乐呵呵道:“老张,今儿个又有什么好事要兄弟帮忙?”
张竞川也不避讳,开门见山地问他:“顾远航那小子呢?”
许良烨故作不知,“你说小顾?你问我作甚?我可没负责帮你看人啊。”
张竞川几欲破音,对着话筒发泄一通,“有屁就放,别把咱们那点情分都给闹没了!”
许良烨只想逗弄他,可没真想惹毛他,“开个玩笑,怎么还这么一本正经地。”他顿了顿,解释说:“小顾今天请假了,没来上班。”
顾远航在本市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张竞川想不到今天这个日子他还能去哪儿。
他一边猜测着许良烨这番话的真实性,一边又感到疑惑,问他,“没来上班?他去哪儿了?”
许良烨故作神秘道:“真想知道?那我可不能告诉你。”
夜幕渐渐低垂,远处的火烧云被黑暗吞噬,到最后被一抹深蓝隐去,只剩下星光点点,璀璨十分。
高架桥上的车辆川流不息,张竞川的越野车行驶在其中,夜风从车窗的缝隙中划过他的耳畔,呼呼的风声盖过了车轮疾驰过路面发出的刺耳的尖锐声。
半小时后,车子如约停在市二医的正门口。
直到那个鲜红的十字映入眼帘,张竞川这才恢复理智,醒过神来。
车外有来往的行人路过,他将车子熄火停在路旁的停车位上。
到了门口,张竞川反而生出一丝近乡情怯的情感。他点了一支烟,静静地吸了两口,烟草味渐渐弥漫,很快便充斥了整个车厢。
张竞川反复琢磨,到最后才狠下心,心想着:也好,来都来了,没道理不进门瞧个究竟。
他捻灭了烟跨步下车,走进医院大门,找到护士站台询问,只片刻便得知了那人的病房号。
张竞川走到房门前,踟蹰了半晌,却想不到该以什么身份出现在顾远航面前。
透过房门的玻璃,张竞川偷偷地侧着脑袋向内望,房间内的病床前坐着一个男孩。今天他穿了一件灰白相间的毛衣,宽大肥硕的的外套裹住他削瘦的身躯,微微佝偻着背,正在和床上的人谈论着什么。
张竞川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一沉,转而将视线转移至另一个人身上。
床上坐趟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病服,身材纤瘦,面容带着一丝憔悴,五官并不突出,甚至可以说得上十分普通。
张竞川心想,这位应该就是他口中的程博宁吧?
☆、(十九)
顾远航今天特意请了假,提前准备了晚饭,赶到医院陪程博宁一起过元宵。
程博宁在医院躺了将近两个月,每天不是睡觉就是打针吃药,日子过得十分无趣。今天是元宵,本是家人团聚的日子,他看到顾远航能过来陪他,别提有多高兴。
顾远航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准备好的晚饭端到他的餐桌前上。
今天他有空,特地准备了几道拿手菜。
程博宁打开饭盒一看,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他知道顾远航花心思准备地十分不易,当下便有些心疼道:“让你每天这样来回跑,太麻烦了……下个月我看我还是请个看护吧,反正也快出院了,不差这点钱。”
顾远航当即辩解,“博宁哥,现在你正是用钱的时候,吃药住院哪一项能省,看护还是别叫了。”他顿了顿,似乎在安慰他:“我现在上班不忙了,送点饭菜的时间还是有的,你别担心了,还是好好养病吧。”
程博宁听罢,露出宽慰的笑容,“谢谢你,小远。”
顾远航也笑了,他笑得时候眉眼弯成了一条线,高挺的鼻子皱成一团,嘴唇无意识地抿起,惬意又随和,“和我说什么谢字,来……吃饭吧。”
张竞川站在房门外,从头到尾看完整个经过。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顾远航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现出这样的笑容。
面对他时,顾远航总是怯怯地,似乎有点怕他,两个人说正经事的时候,他至多露出一副憨憨的神态,就算高兴至极,顶多也只是不吝笑意,却也没有此刻这样随意自然。
张竞川觉得自己并不了解顾远航,之前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与今晚的表现一对比,他甚至怀疑顾远航此前的一举一动都是有意为之,就像带了面具的演员在他面前表演,可是无论表演地多像,那都不是真正的他。
这样的认知让张竞川觉得十分挫败,虽然此前顾远航曾经不止一次地拒绝过他的好意,但那都是他在刻意维护自己的自尊心,张竞川表示理解,因此也不想强求他。
张竞川回去之后仔细地想了两天,他还是想不通,顾远航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要假装呢。他一直自私地认为,顾远航已经把他当做真心的知己,或者是可以依靠的朋友,而眼下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欺欺人。
失败的教训让张竞川得到了另一个更为重要的结论,那就是——顾远航口中的程博宁,必定是一个不一般的存在。
他渐渐有了一丝危机感。
春节结束,“老地方”的生意日益清冷下来,往日里忙得不见人影的许老板这两天也难得露面。
张竞川今天来喝酒,特地挑了一个顾远航不上班的时间,因此许良烨在吧台前碰见他,一时间还有些不能适应,只身上前问道:“今天你们家小顾不在,你怎么来了?”
张竞川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两只眼睛盯着他瞧,一字一句道:“我不找他,我找你。”
许良烨挑眉笑了笑,似乎颇感兴趣:“我?我一个已婚人士……短时间内可没准备蓝杏出墙……”
“少废话!”张竞川被他的不正经逗得绷不住笑了出声,继而正色道:“你知道我来是为什么。”
许良烨装作不知,低头专心喝酒。
张竞川叹了口气,带着一丝妥协的口吻,问他:“小远这两天……他的情况你一定比我清楚,和我说说吧。”
许良烨面露狡黠,过了片刻才正经道:“我早就听说他有个哥哥生病住院了,之前一直由他嫂子照顾着……这些天他往医院跑得勤,下面的人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过完年他嫂子回老家了,医院里的事情全交给他一个人。”
张竞川一语不发默默地听着,许良烨又道:“不过他这个哥哥也是够可以的,往好了说,小顾这是照顾他帮他忙,说难听点……和压榨有什么两样?”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压低声线对张竞川道:“小顾向我提出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算是卖你面子……不过呢,提醒你一句,他这个‘哥哥’可不简单。”
张竞川心里已经一清二楚,顾远航对程博宁的好,必然是有不可为人所知的原因。
之后几日,张竞川下了班便往医院跑,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来看看同样来医院探望病患的顾远航。
有的时候他来得早,能看到顾远航端着准备好的晚饭下出租车,一路疾奔进病房,有的时候来迟了,只能看到顾远航照顾程博宁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样子,而更多的时候,程博宁都是一个人的。
顾远航毕竟还要上班,除了照顾程博宁之外,他还要负责赚钱养活自己,这一点他十分清楚。张竞川心里暗暗嗤笑,看来顾远航还不至于蠢到为了他的博宁哥辞掉工作,孤身作战。
思及至此,他有点庆幸,又有点高兴,可再仔细一想,又不知在高兴什么。
张竞川觉得自己有点傻,似乎和顾远航呆久了,他也变得憨头憨脑地一副傻样,想到这些,他心里便生出一股子自我厌恶的情绪。
这天晚上,张竞川赶到医院时迟了,顾远航和程博宁已经吃过晚饭,碗筷和餐盘都被收拾干净放在餐桌上,他站在病房外向内望去,顾远航正低着头削苹果。
他手里的苹果又红又大,顾远航的刀片一圈一圈地将苹果皮划成一条接连不断的线,末了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床上的人。
程博宁接过苹果看了看他,眼神清澈地不带一丝杂质,而后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顾远航起身将苹果皮丢进垃圾桶,继而上前拢住程博宁的身子,探了探,开口说了两句话。
张竞川站在房门外,自然是猜不到里头的人说了什么,只是光瞧着,他就已经憋出一肚子怒火,几欲迸发。
程博宁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拥抱”,抬头和顾远航对视几秒,复又将身子靠在顾远航身上,极尽依偎之态。
张竞川胸口憋闷喘不过气,恨不得立马冲进门,把这对狗男男拉扯开,顺便好好训斥一番顾远航——和一个有妇之夫有/染,他倒是不怕别人指着鼻子骂他男小三!
张竞川冷静片刻,忽然又生出一丝捉弄心态,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远航的电话。
病房里顾远航听到手机铃声,愣了片刻,避开了程博宁,站在窗前接起电话。
“竞川哥?”顾远航试探性地问他:“你找我?”
张竞川开口扯谎,“你在哪儿呢?我刚刚下班,一起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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