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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 番外篇完本——by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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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周二,张竞川带着下面的的团队,一行人坐上飞机,南下某省,抵达目的地时,正好是当天正午。
张竞川的团队做大巴到达预定好的酒店,大伙儿吃过午饭洗漱一番,这才带着设备仪器浩浩荡荡地往市内某知名大公司出发。
对方公司的董秘接到他们到达的消息,忙把人迎进门,又对领队的张竞川说:“老董刚开完会会办公室,你们稍等片刻,我先去知会一声。”
张竞川一行人在会议厅内果然只等了片刻,不多时董秘将他们带进董事长办公室内。
张竞川一进门便瞧见坐在书桌后的人,那人姿态得体气度非凡,一看便知和普通的暴发户是不一样的。他心里对这位老者的起初的印象也由此大为改观。
“你就是京城那个知名的摄影师张竞川?”老人开口询问,面带笑容,“比我想象中年轻多了。”
张竞川也客气道:“你比我想象中……更睿智一些。”他开了个玩笑,后又问道,“拍摄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整个进程之前都已经协商过,合同上写得一清二楚,张竞川知道这位老人身体不适,不宜太过操劳,因此在拍摄安排上也尽量从简,带去的化妆团队和摄影团队总数也不过七八。
老人家那头准备妥当了,点了点头笑说:“嗯,可以开始了。”
张竞川毕竟是专业摄影时,他调好了设备镜头,捕捉了几个不错的镜头,灯光师见他拍得顺手,将反光板来回切换,一套照片下来只用了不过一个钟头。
张竞川把照片给老人看了看,“这是初片,后期还会再修改,你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需求,我们尽量满足。如果想拍外景,明天一早……”
老人家似乎十分信得过他的技术,打断他的话,“不用了,就这一套吧。我也不方便拍外景,你这套拍得我很满意。”
张竞川得意洋洋,嘴上仍旧谦和道:“谢谢你相信我的技术。”
老人家露出笑意?1 炙担骸澳墙裉炀偷秸饫锇桑依哿耍忝腔厝グ伞!?br /> 张竞川没想到这么早就能结束工作,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
张竞川作为负责人,首先站出来开口询问,“我们的合同上不是这么定的,现在就结束工作……会不会太早了?”
那名老人嘴角噙着笑,“拍摄工作到这里结束就可以了,不过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谈谈。”
不多时,其他人收拾好东西拎包出门,张竞川把器材和镜头全都交由手下的人带回去,自己则留在了办公室。
好不容易一行人走了清净了,张竞川站在老人的办公桌前,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久,老人才开口道,“我见到你第一面便觉得很亲切,很久以前……我也有个朋友,是搞摄影的,你和他长得很像。”
张竞川失笑,难不成老人家以为自己是他旧友的孩子?这笑话闹得有点大。
他没说话,老人却自言自语道:“我和他是大学的同学,曾经在一起过,当时以为能够天长地久,后来……因为变故分开了,这么多年,再也没有见到……”
张竞川疑惑道:“大学同学?现在你的朋友也应该是个老太太了……你现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想要找一个旧友不过是吩咐一句的事情。”他问他:“你没有想过去找他吗?”
老人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不会懂,如果一个人想要躲着你,你是怎么也找不到他的。”
张竞川暗暗地记下了这句话,没搭腔,立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老人又喃喃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照片,只觉得你和他太像了,后来再一看你的姓氏才明白,你和他又怎么可能一样呢?”
张竞川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那位小姐贵姓呢?”
老人家看了他一眼,说:“谁告诉你是位‘小姐’了?”他停顿片刻,补充说,“他姓杨,也是个热爱摄影工作的人。他离开我以后很多年,我一直在试图打探他的去处,却从来没有半点消息……有的时候我在想,会不会他已经离开人世了呢?”
张竞川心想,果然上了年纪的人就有非同寻常人的看法与猜测,他才不过才六十出头的年纪,却心想着自己的‘同学’是否已经不在人世……
想到这里,张竞川心里竟觉得有一丝莫名地悲凉。
老人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只问他,“今天还有空,你想不想坐下来,听一听我和他的故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从时间逻辑上来看,这个故事和《隐疾》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但是那个坑实在是太久以前的拙作,灵感也没有了,
就当做是给汪少杰和杨存的故事写个不算番外的番外吧。
具体故事指路→耽美旧坑《隐疾》
早年拙作,又雷又白,跳坑谨慎。
☆、(三六)
张竞川对于他的“过去”并没有多少兴趣,猜也能猜到无非就是个缅怀陈年往事而不自知的老头的一番念叨而已。
或许是老人看他合眼缘,又或许是张竞川与他的故人长得实在是相似,提起从前,老人家时而看向张竞川,眼神意欲不明,时而转过身面向窗外,悠悠然开口,似乎在诉说一段不可回忆的过去。
故事十分俗套,两个年轻人因为冲动和情/欲走到了一起,一方对另一方的感情不够坚贞,导致这段还在萌芽状态中的情感过早地扼杀在摇篮之中。
老人回忆起往事,神情肃然,眼角似有泪意,“那个时候我太一无所有了,我的父亲给我的压力让我知难而退,如果知道他后来会这样避而远之,我一定不会退缩,即便离开父亲离开家。”他无奈地自嘲道:“可是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富甲一方名声赫赫,身边却连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也没有。”
张竞川听完整个故事,低头沉思,须臾,又抬起头,对坐在位置上老人道:“缅怀过去无非是对自己无能的一种表现。”他说:“真正的强者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而是找到方法,突破它,克服它。”
老人家一时间没有说话,盯着他瞧了片刻。
张竞川说,“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你的这位‘朋友’为什么会躲着你吗?”他解释道:“你的成功和你的名声,如同你与生俱来的骄傲、矜持和高贵气质,这些正是阻碍你和他在一起的绊脚石,他不愿意回来……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缘由。”
老人家听罢哈哈大笑,“年轻人,你是还没谈过恋爱吧?或者你还没有遇到一个你真正爱的人。”
张竞川不发一语,不置可否。
“这样的话只有年轻的人才说得出口。”老人笑了笑,“等到你遇到了真正爱的人,什么气质修养高贵矜持,那都是门面上的东西,要不得,也要不起了。”
……
张竞川结束完拍摄工作并没有马上离开,鉴于上一次的经验,这回他带着整个团队的人在当地又多呆了两天。
一行人日以继夜地忙着修片做后期,用了两天的时间成品终于赶出来了。
董秘接到他们的成品,把东西和合同一同带进办公室,不多时,办公室大门打开,张竞川见董秘出来,手里拿着之前的合同书。
“我们董事长十分满意,谢谢。”董秘将合同交由张竞川,转而对一行人表示感谢。
团队里众人见此高呼万岁,天知道他们为了接下这笔业务吃了多少哑巴亏。
张竞川作为领导伸手和董秘示好,末了又道:“谢谢老董事长的款待,这两天麻烦你们了。”
秘书笑了笑,只道:“董事长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你,如果张先生以后还有兴趣来南城,一定不要忘了告知老董,我们表示十二分的欢迎。”
一行人结束完工作,当天便打包行李准备回程。
张竞川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碧波如洗的天空,一时间觉得困顿,不多时便仰头睡着了。
飞机起飞落地,他没有丁点感觉,直到身旁的助手拍醒他,“张老师,到了……该下飞机了。”
张竞川抹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些,下了飞机,傍晚的阳光晒得人头疼脑热。
他一边拖着行李一边安检大门,刚进入机场大厅,便听到有人叫住他:
“竞川哥——”
张竞川立时停住脚步,回过头一看,纪书晨站在人群中不远处,带着一顶鸭舌帽,俏皮地对他眨眼摆手。
张竞川没想到他会来接机,愣了片刻,那人直奔上前,一把抱住了他,“你总算回来了。”
此处正是人来人往的地段,再加上十一长假高峰,人流量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
张竞川被他撞得眼冒金星,再看纪书晨,两只手环住他死死不松开,那架势倒像是他会跑了似的。
他有的不自然地想要挣脱,嘴上安慰道:“好了,来……让我看看,你怎么会来?”
纪书晨仰头得意道,“我提前打听到你的航班,等了一个下午呢。”他笑嘻嘻地伸手接过张竞川手里的行李,跟在他左右一同出了机场大厅,“我开了车来的,走吧……一起回家。”
张竞川也觉得有些累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明明才熬了两天夜,便觉得全身无力头脑不清。他怕自己又惹上感冒发烧的毛病,当下不多言,坐上纪书晨的车,向家的方向疾驰。
……
到了家,张竞川第一件事便是进浴室洗漱。
在外几天没休息好,他又是有轻微洁癖的人,酒店的浴缸他是不敢用的,淋了几天浴,都觉得不尽兴。
纪书晨了解他的习性,帮他泡好洗澡水出了门,而后又打了电话,定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餐点送上门,等到张竞川泡好澡出来时,餐桌上摆得一应俱全都是他爱吃的。
张竞川没想到纪书晨能这么周到,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近厨房,里头忙着扔打包盒的人背对着他,动作迅速。
张竞川笑言:“你这一根手指下厨的本事我算是领教了。”
纪书晨见他戳穿,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有的吃就好,管他是做的还是买的呢?”他对张竞川服软,“而且我特意买了你爱吃的饭菜,还不够体贴吗?”
张竞川哑然失笑,拍了拍他的臂膀,“谁敢说你不够体贴,我第一个不饶他。”
纪书晨见他夸奖自己,笑眯眯地凑上前,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面颊。
张竞川觉得有些痒,笑出声。
纪书晨睁开眼,微微抬头亲了亲张竞川的嘴唇,继而伸出舌头,轻轻地勾勒他的唇线。
他能感觉到张竞川的身子明显的一愣,低喃一句:“竞川哥……”
时下张竞川被他弄得也有些心猿意马,从而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站在厨房门口接吻,起初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直到张竞川的主动出击,让纪书晨知道机会难得,他反客为主伸出手环绕住张竞川的肩,整个人贴上前,细碎的呻/吟轻轻地溢出。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际,一阵响铃声从天而降,打破了眼下的旖旎时刻。
张竞川睁开眼顿了顿,平稳呼吸,对他道:“我去开门,你在这等着。”
纪书晨收回视线,低着头转过身,透过玻璃门上的镜子打量自己,眼波缭乱,嘴唇被亲得显现出奇异的嫣红色。
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脸上一阵热意,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张竞川神色如常地转身去开门,门外的路津见他好半天才赶过来,不免面露焦急,骂骂咧咧道:“你他/妈开个门也大半天,在里头生孩子呢?”
张竞川见他这个点过来,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路津已经推开他走了进来。
他打量了一圈发现一桌的饭菜,再伸出脑袋一瞧,纪书晨的背影赫然倒映在厨房的玻璃门前。
路津拉下脸,似笑非笑地对着他道:“我来得不是时候吧?你让我打听的事情,你还要不要听了?”
张竞川心里有数,当下没出声把人带进书房。
纪书晨看到路津的身影,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
两人进了书房,张竞川一如既往地把门锁上,转身对路津开口问道:“你查到了些什么?”
路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现在和纪书晨住在一起,看模样感觉还挺不错?”
张竞川踱步走到书桌前坐下,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路津冷冷道:“我什么意思你不懂?”
张竞川盯着他看,没有回话。
路津绷不住,立时发起牢骚:“我真他妈弄不懂你,当初顾远航在的时候你把人家赶走了,现在一边让我费劲去查,一边又和纪书晨这小子同居着,老张……你这私生活是不是有点太不检点了?”
张竞川听完了这一番牢骚终于反应过来,路津这是在跟自己发脾气?为什么?为了顾远航?他是在为顾远航抱不平?
“我的私生活怎么了?不就是同居吗?你用得着发火?”张竞川冷笑道,“我从不滥/交/乱/搞,和这个圈子里的人比起来,已经检点很多了。”
路津知道他一向喜欢拿那个圈子的标准衡量,自己毕竟不是同好,也不能对他太过要求。
时下,他缓过心绪,复又开口:“事情已经查得差不多了,资料都在这里,你要是还感兴趣的……就看看。”说话间,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放置在桌前,“老张,别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了,不过我就一句话,如果你真的准备回头,把顾远航追回来……听我的,离这个纪书晨远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待修……
☆、(三七)
张竞川手里捏着一支烟,他没有抽,只是反复摩挲着,低头不语,认真思考。
路津的这句话他听来觉得耳熟,细想片刻,才反应过来,以前自己不也常在顾远航面前这样告诫他的吗?
他心里暗暗发笑,却又不知道在笑什么。
路津伸出手指点了点桌上的文件,“你真应该好好看看,希望看完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淡定从容。”
张竞川接过文件,犹豫片刻,翻开了第一页。
首先进入他视线的是一摞照片,照片上的人他认识,有顾远航,还有另外一个人;之后几张照片拍得比较昏暗,像是在某个昏暗的房间内,依稀能够判断得出是两个男人相互倚靠的身影;最下面几张是顾远航的近照,他的头发长长了许多,厚重的刘海没有修剪遮盖住他那双灵动的眼睛……
翻过照片,张竞川细细端详,过了将近一刻钟,他浏览完毕,将文件放置回桌前。
路津抬头仔细打量他,问:“看明白了?”
张竞川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津又道:“你还准备去找他吗?”
张竞川沉声道:“你是故意让我看的。”
他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路津耸耸肩,故作无辜,“事情是你让我查的,东西也是你自己翻开来看的,我能逼你吗?”他顿了顿,又笑道:“既然你看完了,那东西我就带回去了,放在你这边……总归不安全。”
话毕,路津将文件收回包中,复又抬头看他,“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下来吃晚饭了,你和纪书晨……吃好喝好吧。”
纪书晨在厨房里忙好一顿晚饭,墙上的闹钟已经指向七点。
他在客厅小坐片刻,犹豫着该不该敲响房门,却又担心打扰张竞川谈正经事情。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免七上八下。上一次路津走后,张竞川一直心里有事,沉闷了好些天。
这两人到底在商议什么?纪书晨越想越觉得好奇,百爪挠心似的想知道个究竟,扭过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到最后他还是没忍住,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半个身子几乎贴在房门上。
还不等纪书晨听到里头的动静,房门忽然被人大力打开,他险些没站稳,晃了晃神,抚着胸口喘气,面露尴尬神色:“路、路大哥。”
路津冷眼瞧着他,似笑非笑地回道:“不敢当。”说罢,不等纪书晨反应过来,从他身旁走过,径直往玄关处走去。
纪书晨立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了看张竞川,那人面无表情,转而又看向路津,他已经穿好鞋子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始至终张竞川都坐在位置上,脸上的表情和动作没有丝毫改变,对于路津的执意离开,他也没有开口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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