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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心计:白手太子妃完本——by纳兰容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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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匈奴、大宛等地还能换取精良的战马和肥美的牛羊,匈奴、大宛人也对遥远西亚、欧洲传来的十分感兴趣,这条道也是后来历史上的西北丝绸之路,又叫绿洲丝绸之路或沙漠丝绸之路。
它以煌国都城长安为起点,经河西走廊到敦煌。从敦煌起分为南北两路:南路从敦煌经楼兰、于阗、莎车,穿越葱岭今帕米尔到大月氏、安息,往西到达条支、大秦;北路从敦煌到交河、龟兹、疏勒,穿越葱岭到大宛,往西经安息到达大秦。
也正是这条路为中国带来的玻璃制作工艺和广受人们信仰的佛教思想,就连甘美的葡萄酒都是丝绸之路带来的文化。
蓝桃家园被毁,即使土地还在但凭借自己现在女子身份,根本不能找到合适的人去耕种,只能白白荒废了良田。所以蓝桃决定收购一批茶叶和瓷器,跟随丝绸之路的商队去西域地区换取香料等国内紧俏的商品,把这些商品运到国内定能大赚一笔。
蓝桃见天色已晚,笑着和段飞羽辞别,走进了那家客栈,招呼小二道,“快,快,开一间房,备好洗澡水,快!”人家小二哥瞄了蓝桃一眼,见她衣着简朴,居然又趴回去打起了瞌睡。
蓝桃怒发冲冠,正准备把人揪起来吼一下,后面突然“唰”的一声抛过来一锭银子砸在柜台上,那店小二立马醒了过来,随后笑眯眯点头哈腰的把二人送进了两间上房。
“你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蓝桃腹中辘辘,问那店小二道。那店小二行个礼道谢,指了指自己的口,嘶哑着嗓子“啊”了几声,原来是个哑巴。
“若问什么好吃,当属炙烤驼峰和椒盐蛇段最为美味。”段飞羽也刚刚梳洗过,换了一身淡蓝色的扇子,手里摇着一把折扇。
灯影卓卓,若看侧脸和身形,段飞羽倒与苏旸有几分相似,蓝桃目光一顿,心里不由针扎似的痛楚,“也罢,随便上两样小菜便可。”
那店小二“啊——啊”的一阵比划,蓝桃看不懂哑语,段飞羽倒看明白了,“他说他们店里有上好的玉酿酒,咱们可得好好品上一品。”
蓝桃心情不好,正想借酒消愁,遂点了些酒肉菜肴,又要了一壶玉酿酒,段飞羽并不饿只陪着蓝桃小酌。
沙漠里的菜肴自带一股独特的风味,蓝桃吃了几口羊肉,啃了半个馕,那店小二又烫了酒过来,这酒颇贵,算上酒菜共是三两六钱银子。段飞羽也不讲价,掏出锭小银递给那哑巴小二。
那哑巴小二喜容满脸,连连点头而去。玉酿酒是西域的名酒,入口绵华甘香,后劲十足。段飞羽一个不留神,对面的蓝桃已经接连喝下了多半坛子,一双杏眼如秋水一般,横波入鬓,转盼流光,段飞羽不由看的呆了。
段飞羽在丐帮长大,从小油嘴滑舌,对漂亮女孩儿做惯小意,然而为人还算正派,除了误惹些桃花债,倒不曾欺负过任何一个人。他见蓝桃吃醉了酒,有心想送她回去休息,却又忍不住留在那里看她的面容。
这时只听客栈内楼梯脚步声响,上来一个道姑打扮的人和一个头上绑着冲天辫的胖男孩,那道姑身穿灰布道袍,用遮尘布帕蒙着口鼻,只露出了眼珠。那胖男孩憨态可掬,手里还举着一只红色的拨浪鼓。
那道姑带了那小孩儿走到酒楼靠角里的一张桌边坐下,店小二忙过去招呼,那道姑低低说了几句话,店小二点头下去不久便把饭食端将上来,是两份素面。
那道姑不吃,只喂了那孩子吃面。段飞羽虽然觉得这二人不合时宜,却皆为妇孺,倒也没太在意。
蓝桃吃了酒心里更是难过,想起苏旸对着别的女子微笑,或是这辈子都不能再见,那酒比苦药汤还要难以下咽。
“小二,再上一壶酒来!”蓝桃忍住泪意,挥着手臂继续要酒。段飞羽刚要阻拦,那店小二早已喜滋滋的把酒端了上来,蓝桃将杏眼一瞪:“怎么,怕酒钱多了付不起?没事,我自己有钱。你再陪我喝一杯,不喝不是朋友,喝!”
段飞羽苦笑一声,只得接过酒杯又吃了一盏。忽然段飞羽运功将腹中的酒液吐出,然而这时已经迟了,他只觉一股火热直冲下体,连意识也被这火热冲的渐渐昏沉起来。
见身旁又是个脸颊醉红的如花少女,渐渐把持不定,只觉全身情热如沸,不由站起身来伸手去抱她肩膀。
原来那前面几壶酒都很正常,偏是那店小二见二人吃的醉了,才在这一壶中添了些东西。
蓝桃食了那朵冰莲早已百毒不侵,又兼古代酒水纯度不高,她也只能算是半醉,这时见段飞羽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无礼,心里一惊,早已醒了酒了。
段飞羽抓着蓝桃的手火烫火烫的,眼神也不复清明,蓝桃心里咯噔一声,便知二人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招了,眼神往旁边一扫,见着对面那个胖孩子对着自己笑的不阴不阳,手心里便冒了汗。
索性将计就计,伸手扶了段飞羽的胳膊,“你也吃醉了不成?我送你回去吧。”自己身子也不住的乱晃,勉强与段飞羽一起离座往房间走去。
那道姑和胖男孩见蓝桃将人扶进了自己的房间,不由冷哼一声,骂了句:“果真是个小贱人,这么迫不及待了。”那男孩嗤嗤直笑,“那小妞儿倒真是好相貌,难得又是个会伺候人的。”声音粗噶如老鸹,完全无法想象这是从一个福娃娃似的男孩嘴里冒出的声音。
那道姑冷哼一声,“你就是看上了白扯,天生就没生那个物件。”胖男孩勃然大怒,“果然丑人多作怪,你就算上杆子巴上去都不会有人要你!”
道姑也大怒,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起手来,哪有刚才喂面那番慈爱。正当这时,后面走出了那个哑巴店小二,对着二人咳嗽了一声,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打嘴仗,正事要紧。我先去探探段飞羽是否真的中了毒了,你们随后就下手,今晚定要取了那小子的狗命!”
道姑与男童皆低头领命,看着那店小二敲响了蓝桃的房门,“谁啊?”里面传出娇媚如斯的声音,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烦躁。
那店小二一喜,随即一脚踹开了房门,还没等他抽出自己身上的武器,一道白影在眼前闪过,随即手臂上一阵剧痛,吓的他往后一跃跳出房间,大喊道:“有诈!”
蓝桃哈哈大笑,“哎呦呦,哑巴会说话啦,当真是天下奇闻。姓段的,你今儿可骗了不少人。”
那店小二见自己暴露了身份,又认为段飞羽根本不曾中毒,而是将计就计想要骗出自己,他根本不是段飞羽的对手,吓的大叫一声急忙奔逃,楼下的二人也被他的叫声吓了一大跳,匆忙跑出了客栈。
蓝桃成功将那三人诓了出去,还没等脸上的笑容落下,腰上居然缠上一条火热有力的手臂,蓝桃身子一抖往后望去,被蓝桃胡乱用腰带捆住仍在床上的段飞羽不知何时挣出一只手臂,双眸通红的盯着自己,挣脱出来的手臂也不老实,正待有下一步动作,蓝桃一掌劈在他的后颈处,让他继续做了乖宝宝。
那三人不久之后就会发现蓝桃骗了他们,这客栈已经不安全了。蓝桃忙唤回雪儿,咬咬牙将段飞羽大头朝下扛在肩上,飞身到马棚解了自己骆驼的绳子,将行李和段飞羽一股脑仍在骆驼上,寻了一条小道迅速赶出城外。
蓝桃的行李中备足了食物和水,最后忘了一眼可爱的小城,蓝桃和骆驼一样依依不舍的看着绿洲渐渐远去,走到了漫天黄沙中。
烈日炎炎,一走就是几天,人困驼乏了,我翻着白眼责问着在骆驼上装死人的段飞羽,都因为他结怨太多,惹来仇家追杀,结果连累了无辜的蓝桃,蓝桃说什么也不甘心哪!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功力?”蓝桃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看的段飞羽不住的唉声叹气,怎么昨儿还是一个仙气渺渺的小仙女,今儿就变成了母老虎呢?
哼唧了半天只说:“这迷香软筋散得足足让我手软脚软三日呢,不过你放心,要死也是我先死,我答应过你好好保护你的!”
“谁要你保护?”蓝桃翻了个白眼儿,昨天他除了这迷香软筋散还中了春药险些兽性大发怎么不说,这时候装什么大尾巴狼。
又到晚上了,蓝桃从驼背上拿下水囊,可怜的小骆驼眼巴巴的看着蓝桃的手,蓝桃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了,虽然我心很软,但是如今情况不允许,这水我比较想喝。”
小骆驼愤怒的回转身子,用蹄子刨出几只枯草,把硕大的屁股对着蓝桃开始咀嚼,蓝桃舔舔稍微湿润了一点的嘴唇,抬头望了望天空。
段飞羽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笼着小火堆,默默的吃着可怜巴巴的干粮,现在他说什么蓝桃都不肯用好眼神看他,完全把他当成了瘟疫似的倒霉种子,唉……
蓝桃看看段飞羽,现在自己在沙漠里唯一认识的人了,虽然他给自己带来的霉运,但他毕竟救过自己,还好心请自己吃饭,做人也不能真的小气了。
“喝点水吧。”蓝桃将水囊扔了过去,“你一个人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原来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呢?”
段飞羽接过水囊刚要和蓝桃谈笑几句,忽然风中传来的几声咆哮,他脸上不由一沉。
“怎么了?”
“嘘……”段飞羽按住蓝桃的嘴仔细的听着,蓝桃也好奇的竖起耳朵听,沐浴过洗髓汤的体质果然不同凡响,蓝桃仔细一听这里除了风声,仿佛还有什么东西低低的吼叫,坏,坏了,好像是狼嚎!
段飞羽三下五除二,用沙子盖灭了火堆,一把将蓝桃扯到骆驼上,手中握紧了腰上的玄铁手铐,蓝桃也紧张的握紧了随身带着的砍刀,分辨着声音的方向,然后迅速向相反的方向逃命,如果猜的没错,那吼叫的就是沙漠上最凶残的狼,狼是群居动物,出动捕猎都是成群的出现,其凶猛程度是森林狼根本无法相比的,这回二人是真的凶险啦!
蓝桃心里紧张的要命,紧紧的缩在一起了,手心也出了冷汗,握着缰绳的时候也在微微的颤抖,骆驼后面坐着的段飞羽紧绷着嘴唇,奋力驱赶着骆驼,后面仿佛出现了点点的绿光,狼嚎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天啊!这狼怎么跑的这么快!
哭叫般的狼嚎声越来越近了,小骆驼不用人催赶,跑的也是速度惊人,然而身后的狼群仿佛疯了一般穷追不舍,谁也不想成为狼群果腹的美餐,蓝桃握紧手中的砍刀,腰间皮袋里的雪儿也蓄势待发,准备好给追上来的狼以血腥的砍杀。
几只年轻力壮的狼扑来上来,蓝桃恶狠狠的一刀劈在了它的脊背上,狼惨叫一声在地上打起了滚,后面的狼紧跟着追上来,段飞羽也挥舞着玄铁手铐驱赶着靠近的狼,然而他的内力被药力压制根本发挥不出来,手铐打在狼的身上不过是增添了些许痛楚,根本不能致命,狼嚎声在这个漆黑的夜晚里格外渗人。
不断有狼被蓝桃的刀砍的血肉模糊,蓝桃的力气也渐渐小了,然而这个时候还不能放出雪儿,它的体型太小,一旦让它出去很有可能被拼死扑过来的狼群咬到。
手中的刀好似千金重,抬起来是那么费力,可怜的小骆驼也被狼群追咬的惊慌失措,皮肉沾满了血迹,然而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骆驼急了,就利用它身材高大踢飞了几只狼,但是奔跑了这么久也已经气喘吁吁了,而身后还不断的有狼扑上来,黑夜里几乎看不清到底有多少闪着绿光的眼睛,蓝桃只知道拼命的逃啊逃,真的不想死在臭烘烘的狼嘴里啊!
一狼跃起,咬住了骆驼的尾巴,骆驼疼的拼命蹦跳摇晃,蓝桃一刀劈下去,正中它的头颅,刀,随着血肉横飞的瞬间从中间折断了,蓝桃没了武器,正在焦急中,又一只饿狼飞扑上来。
纳兰容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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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瞬间的心动
蓝桃被那狼咬住了袖子,居然被扯下了骆驼背,蓝桃吓的哎呀一声,滚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抽出靴子里的匕首送进了那饿狼的胸腹,滚烫的狼血浇在蓝桃手上。
蓝桃放弃了向段飞羽求救,本来他就失了全部内力,如果再向他求救的话,自己这个累赘一定会牵绊他的,那样两个人谁也不能活了,如果就这样死了,也没什么,蓝桃不想拖累他人。
又一只张着大嘴的狼向蓝桃猛扑过来,蓝桃仗着身子灵巧翻身避开了凶狼对准著她咽喉的一咬。腰间的皮袋也被蓝桃打开,里面瞬间窜出一道白影,向着身边的饿狼头上袭去。
雪儿虽然牙齿带着剧毒,可毕竟体型太过娇小,只能偷袭不能正面御敌,几只狼中毒痛苦的嘶吼着在地上打着滚,把剩下的狼吓的连连后退。
蓝桃一喜,刚要爬起身来运起轻功逃走,没想到后面突然扑上来一只嘴巴上生着一撮白毛的大狼,那狼扬天嚎叫一声,震破了夜宇,周围的狼又蓄势待发准备对着蓝桃扑过来。
段飞羽用铁铐打翻了几只狼,突然发现蓝桃落下了骆驼,眼见得那只白嘴狼王要将蓝桃撕成碎片,他心里只起了一念:“非救她不可!”从腿上拔出剔骨短刀,跳下骆驼扑上去一刀刺在白嘴狼王的背上。
狼王的骨头很硬,短刀从它背脊上滑开了,只伤了一些皮肉。但狼王也察觉了危险,不再对准蓝桃,反而对段飞羽张开血盆大口,突然纵起,双足搭在段飞羽的肩头,便往他脸上咬了下去。
段飞羽一惊之下,向后便倒。那白嘴狼王来势如电,又力大无穷,双足跟着按了下去,白森森的獠牙已触到段飞羽的脸颊。
眼见得段飞羽就要毁容,蓝桃哪能见得丧生狼吻,忙伸手拉住白嘴狼王的尾巴用力向后拉扯。
那白嘴狼王居然在她一拉之下,向后退了一步,但它毕竟是一头成年的狼王,腹中又太过饥饿,两只后足牢牢据地,任凭蓝桃怎样使劲儿却也拉它不动,跟着它又是巨口一张向着段飞羽一口咬落。
只听得段飞羽大叫一声,那狼王没咬中他咽喉却已咬中他左肩。蓝桃惊得几乎要哭了出来,这惊惧之意居然激起了蓝桃洗髓汤在身体里发挥的功效,丹田之处隐隐有一股火热之力,蓝桃只觉力量上涌,遂鼓起平生之力一拉。
那狼尾居然被蓝桃用力扯断了一截,白嘴狼王吃痛,张口呼号,却把咬在段飞羽肩头的牙齿松了。
段飞羽迷迷糊糊的送出一刀,正好刺中在狼肚腹上柔软之处,这一刀直没至柄。他想要拔出刀来再刺,那白毛狼王猛地跃起,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仰天死了。
其余饿狼见狼王毙在这二人手中,时不时还有中毒抽搐而死的同伴,心中惧意增加,再也不敢主动袭击,只守在外围瞪着绿眼睛虎视眈眈。
淡淡的月华笼罩在蓝桃的身影上,薄纱似的雾气仿佛也浓重起来,比黑夜更黑的地方有一个暗黑的漩涡在缓缓打开,如怪兽巨口般整个把整个大漠的生物吞了进去……
蓝桃忙把段飞羽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握着匕首守护着周身,蓝桃不知段飞羽早已因剧痛昏厥过去,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狼王被杀了,它们暂时不敢进攻,你快点调整内息恢复功力,可不能把命丢在一群畜生嘴里啊!”
小小的雪儿还在用它那闪电般的速度干扰着狼群进攻,时不时收割几条饿狼的性命。
然而它毕竟是一头小兽,等到它体力不支的时候非常容易被狼群群起撕碎,蓝桃捂着段飞羽不住流血的伤口,嘴唇被咬出了腥甜的味道。
正在这危急时刻,一阵马蹄声传来,一只羽箭伴随着破空之声贯穿了饿狼的头颅,紧接着就是一阵哀嚎声,此时黎明已经来临,蓝桃看见一群彪悍的军马向狼群冲来,无数的箭射向了沙漠狼,他们得救了!
蓝桃开心的喊着段飞羽:“姓段的,快起来啊,我们得救了!”可是怀里的人就没有一点动静,蓝桃使劲的拍着他的脸颊,“喂,喂,你别睡啊,快醒醒!”
可是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硬是没反应,紧紧闭着那双笑眯眯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翘着,死活不理人,蓝桃手上还有不少粘稠的液体,蓝桃心里一惊,他不会死了吧?
深色的外衣被沙土和血迹沾染着看不出颜色,蓝桃翻过他的身子,他的左肩被狼狠狠的咬出好几个血洞,还不断有鲜血渗出来,蓝桃的心莫名其妙的揪起来,马上扯下衣襟替他裹好伤口,鼻子忍不住的发酸,眼泪在眼眶里不住的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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