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完美,倾城美人心完本——by原来是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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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姿少年,朱唇轻抿,似笑非笑,提酒一壶,似醉非醉。对酒当歌,与谁?那昔日伊人,早已物是人非。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哈哈哈?”
手中利剑脱落,黎子寒仰躺在地,然后将壶中酒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脸上。
“哈哈哈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夕颜??”两行清泪如雨落,黎子寒的心犹如停止跳动般冰冷。
而一直站在远处的凤梓兮,擦掉眼角的泪水,悄然离开。
可是当她路经颜溪的房间,看到颜溪正在收拾衣物,心中的不平顿时让她失去了理智。
凤梓兮面含怒色,未经允许便推开了颜溪的房间,然后快步上前,将已经收拾好的衣物全部扔在了地上。
“月夕颜,你不配得到黎子寒的爱。本公主不许你待在雪园,马上给我离开!”
凤梓兮的逐客令,让颜溪的脸上增添了一抹伤感。
她没有说话,只是蹲在凤梓兮的面前,将衣服又一一的捡了起来。但这样举动,反而让凤梓兮更加愤怒,她刚想将桌子上的茶杯扔在地上,却意外的发现了颜溪耳后的莲花胎记。
“是她?怎么会是她?”拎起来的手停在了半空,凤梓兮在心中不停地问着自己。
手足无措之下,凤梓兮只好扔下茶杯,然后慌乱的跑出了颜溪的房间。
坐在雪园正厅椅子上,心一直跳得很快,种种疑问一直在侵蚀着凤梓兮的大脑。
如果真的是她,那皇兄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千年宿缘相爱相杀,不可以,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皇兄受到任何伤害的。凤梓兮不明白,为什么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要和颜溪有着理不清的关系。
“月夕颜,我是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来伤害皇兄和子寒的。”
风离痕为明日的行程打点一切,刚刚从外面回来,便看到了失神的凤梓兮坐在那喃喃自语。
“梓兮,梓兮”
“皇兄!”
“想什么那,这么出神?”
“没,没什么?对了皇兄,你真的打算带着月夕颜一起回雪御国吗?她可是龙涎陛下的女人,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凤梓兮仔细的观察着风离痕脸上的表情,希望可以从中看出一丝端倪。
“夕颜的事,我自有安排,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风离痕说着便离开了。
凤梓兮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样子,要想赶走颜溪,她还需要再想想别的办法才好。
☆、第一百零七章 誓夺龙涎天下
宁柠被黑衣人带走后,关在破屋一天一夜,百般焦急的她,正在考虑如何逃走之际,银面人却在这时出现。
“主上!”宁柠跪在了银面人的面前。哪怕此刻,她已有脱离组织之心,也不曾对银面人有丝毫不敬。
“宁柠,你可知道,本王对你很失望。”深沉暗哑的声音,让宁柠倍感压抑和心慌。
“承蒙主上多年的栽培,宁柠感激不尽。但是宁柠真的已经想好了,宁柠想离开月魂,还求主上成全。”
“离开月魂?”银面人深邃的眼眸不由的闪出了一丝冰冷。他紧紧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子,沉默了好一会,方才说道:“宁柠你真的想好了吗?你可知道离开月魂的代价是什么?只有废人才可以离开月魂。”
“主上,宁柠愿意自废武功!”她连死都不怕,失去武功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和袁绍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宁柠心意已决,凝聚内力
可是银面人的真正用意,又怎么可能是仅仅如此。
银面人随即出手阻拦,并且快速的拉住了宁柠的手,同时眼神中闪烁一丝诧异之色。
“你有了身孕?”
宁柠抽回右手,慌乱无措。
“主上,孩子是无辜的,求主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银面人沉默不语。
“主上,宁柠求你,看在宁柠为组织效力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宁柠,本王可以给你一条活路。只要袁绍助我夺下龙涎的天下,那么本王自然会放过你们母子,就连袁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本王都不会动他们一根汗毛。”
“主上,袁绍与夙殇,亲如兄弟,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如果让袁绍背信弃义,背叛夙殇,夺取龙涎天下,这可能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那如果赌上你们母子的性命呢?”
“主上”
“来人,给本王好生看管,人如果跑了,本王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是!”
银面人深知,要想夺下这龙涎天下,袁绍必将是这不可缺少之人。所以这步棋他必须这样下,才会更加精彩。
平静的夜晚,御史府突然传来瓷器清脆的落地上。
只见御史苏沪一脸愤怒,长子苏泽站在身旁,神色凝重。
“爹,陛下他到底说了什么,把你给气成这样。”
“夙殇这小子,现在翅膀涨硬了,居然连老夫都不看在眼里,还让我将此事就此作罢,这丧子之痛岂是他说作罢就可以作罢的。”
“爹,那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哼!”苏沪说着便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了苏泽。
“马上找人将这封信连夜送给静妃。”
“是!”
☆、第一百零八章 夙殇,我的心好像坏了
深宫别院,静妃撕下了以往伪善的面孔,狞笑着将手中的书信点燃销毁。
想她进宫两年,一直深爱着夙殇。哪怕她明明知道,这份爱不会完整,她也心甘情愿飞蛾扑火。但是到头来,她又换回来了什么?
整整一年的独守空房,妃嫔们的冷嘲热讽,凭什么?她曾经不停的反问着自己,这样无休止的等待真的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爱情就是戏,权利和生存才是王道。
就算她早已知晓,苏沪在利用自己,可那又如何?只要可以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一切,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出卖的。
所以从今日开始,凡是阻挡她成就大业者,她必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雪妃的死,那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夙殇,这是你欠我的!”
次日清晨,风离痕整装待发,本想叫颜溪一起走,可是敲了半饷的门,屋内也没有人应声。
“夕颜,夕颜!”
风离痕无奈推开房门,这才发现房间早已是人去楼空。唯独一张书信孤独的躺在桌子上。
“君上,多谢你这几日的收留和照顾,我走了!颜溪!”
娟秀的字迹散发着淡淡的墨香,风离痕的心竟有种莫名的失落。他本以为老天给了他机会,但想不到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
“皇兄,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凤梓兮迈进房门,话还没有说完,便四处端看着。
“咦,夕颜公主呢?”
“她走了!”风离痕脸上的失望,依旧清晰可见。
“走了?”凤梓兮不由自主的撅起了嘴,并且心中暗自庆幸着。想不到自己还没有出手,这颜溪竟然自己离开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天助她也。
兄妹二人各怀心思,他们甚至疏忽了,站在房门外的黎子寒,听到了一切,已匆匆离去。
离开雪园后的颜溪,黯然神伤,只顾低头闷走,竟不经意间走到了龙涎皇宫的城门。
望着威武磅礴的龙涎皇城,心又在一遍遍的痛着。
“为什么会来这里?夙殇,我的心好像坏了,我该怎么办?”
玄德殿内,正在批阅奏折的夙殇,突然感到心口阵痛。
“啊”
“陛下,您怎么了?”小蚊子惊慌失措,连忙扶住夙殇。
“朕的心突然很痛!”茫然的眼神,脑中竟然呈现的全是月夕颜的身影。
“夕颜!”霎时,夙殇就像是着了魔般,突然的跑了出去。
“陛下”
快马奔出城门,来来往往的人群,哪里还有月夕颜的身影。
“月夕颜,月夕颜你出来!月夕颜!”
颜溪在人群中似乎隐约听到了喊声,快速的转身。
他?为什么会是他?
☆、第一百零九章 兄弟之情
黎子寒站在人群之中,深情的眼神从未因为颜溪的拒绝而有所消减。
如果时光可以静止,他真的好希望,他与颜溪之间可以这样,永远的看着彼此,然而希望并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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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楼,黎子寒点了一桌子菜,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似乎谁都没有动筷之意。
为了能令尴尬的气氛稍微有所缓和。
颜溪笑着说道:“黎大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要离开?你打算去哪里?”黎子寒没有直面回答,质问的口吻中夹带着一丝责备。
“我······也不知道!这天下之大,总会有我的容身之处吧!”如果没有理由,颜溪宁肯自己假装坚强。也不希望被黎子寒看出丝毫伤感和无助。
“夕颜,让我陪着你。无论去哪里都让我陪着你好吗?”一向淡漠寡言的黎子寒,第一次在颜溪的面前,显得如此彷徨。这让颜溪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黎大哥,我······”
“难道你连这个简单的要求也要拒绝我吗?夕颜,就算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但是我依旧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子寒哥哥,我是不会看着你一个人流落街头的,我做不到。”
黎子寒坚韧的眼神与口吻,令颜溪无法拒绝,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
黎子寒淡淡而笑,虽然他平时很少笑,但笑起来总是那样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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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殇寻找颜溪无果,悻悻而归。
路径琉璃水榭,看到笛巫独自坐在石凳自斟自饮。
看到夙殇的走来,笛巫慢悠而起,放下酒杯俯身行礼。
“微臣参见陛下!”
“笛王无需多礼。笛王有心事?为何一个人坐在此处饮酒?”
笛巫冷哼一声,随即将杯中酒倒满。
“不知陛下是以什么身份来询问微臣?是君臣之礼还是兄弟之情?”笛巫冷笑着,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如果是兄弟,那对不起,无可奉告。如果是君臣,那也请陛下降罪好了,因为微臣依旧不想告诉陛下。”笛巫的出言不逊,并未让夙殇有所愤怒,反倒令他的神情更加伤感。
“是因为夕颜对吗?”夙殇说着便夺下了笛巫的酒杯和酒壶,然后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哈哈哈······夕颜?陛下的女人关我何事?”笛巫隐藏着微变的表情,又从夙殇的手中,抢回了自己的酒杯和酒壶。
夙殇默然而笑。
“如果当初大哥没有让位于朕,恐怕今日,夕颜就是朕的皇嫂了。大哥,可曾后悔?”
悬在空中的酒杯突然间停住了,笛巫望着夙殇,心中的答案曾多次想要破口而出。但就算说出来又有何意义呢?
☆、第一百一十章 消失的黑衣人
深夜,寂静安然。
夙殇的话,一直围绕在笛巫的耳边,也因此让他做了一个决定。
次日清晨,笛巫向夙殇辞行,没有任何理由,只有意味深长的眼神。虽然他们因为月夕颜而产生隔阂,但笛巫从未后悔将帝位让给夙殇。
“这次准备去哪里?”笛巫向往自由,一向喜欢云游四海,所以对他的辞行,夙殇早已习以为常了。
“还没想好,或许会去幻月国吧!”
夙殇淡然而笑,他当然已经想到,笛巫为何会选择去那里,如果可以,他又何曾不想去呢?因为那里是月夕颜曾经生活的地方。只是身为一国之君,又怎么可能抛弃一切,说走就走呢。想想,他倒是很羡慕笛巫。两袖清风,自由自在。
“万事小心!”夙殇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虽然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但却蕴藏了深深的情谊。
“恩!照顾好洛瑾!”笛巫说着便上马扬长而去。
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夙殇再一次感到失落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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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柠被抓的第三天。
“主上,刚刚龙涎皇宫传来消息,说是御史苏沪因儿子惨死,前些日子联合几位大臣上奏朝廷,可是龙涎陛下不但没有受理捉拿凶手,反而让苏沪将此事作罢。苏沪心有不甘,貌似想有谋反之心。”黑衣人的禀报,令银面人心中大悦。
“哦?有意思,御史苏沪?哈哈哈······还真是天助我也。有机会,带这个苏沪来见本王。”
“是······”黑衣人虽然说完领命,但却面露难色,迟迟不曾离去。
“怎么了?还有何事?”银面人问道。
“启禀主上,宁柠她,这两天一直吵着要见您!不知主上,可要见她?”
银面人不语,刚想迈步前去关押宁柠的房间,但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告诉宁柠,除非袁绍来求本王,否则一切免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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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住进城郊客栈,袁梓瑶便总是心绪不宁的预感着,似乎要有事情发生。
此时已经临近子时,她依旧难以入眠,本想披上外衣,到院子里坐坐,可是刚刚推开门,便隐约的看见一个黑衣人,窜进了月尘的房间。
出于担心,袁梓瑶轻声前往。可是到了房门口,却未听见屋内半点声响,莫非月尘不在房间?
犹豫许久,袁梓瑶刚想推开房门,却在这时,门从里面拉开了。
“怎么了?”看到月尘沉着冷静的站在自己面前,袁梓瑶疑惑的将目光望向屋内。
一览无余的客房,除了月尘根本空无一人。难道刚刚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刚刚只有太子一人?”
“那你认为还会有别人吗?”
“可是我······”算了,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袁梓瑶没有将话说完。
“可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看到太子房内的灯还亮着,所以想过来问问太子,是否需要准备一些宵夜。”
“不用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月尘关上了房门。
对于他冷漠决然的态度,袁梓瑶虽然有些伤心,但却早已见怪不怪了。
眼瞅着袁梓瑶转身离开,月尘的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一双眼睛死死的注视着渐渐走远的袁梓瑶,然后门又重新了关上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杀夙殇,夺帝位
苏沪深夜挑灯夜读,夜深人静之时,突然书房内,涌进了四五个黑衣人,还未等他开口喊人,便被其打晕带走。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出了御史府。
破旧的房屋,除了他一人之外,还有一个黑衣银面人,以及被另外两个黑衣人擒住的苏泽。
“爹,爹快救救我!爹!”苏泽身着亵衣亵裤,惊慌意乱的样子,显然是被吓坏了。
“泽儿!”苏沪刚刚准备上前一步,便被其中的一个黑衣人给按坐在椅子上。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快放了我儿子。”想他堂堂御史大人,放眼整个龙涎王朝究竟还会有谁,会有如此的能力和胆量,将他绑架于此。
“苏大人莫慌,今日请苏大人前来,是有件事情需要苏大人帮忙!”银面人先礼后兵,向站在苏沪身边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随即那黑衣人便站到了苏沪的身后。
“老夫不认为会有任何事情可以帮得了你们。”苏沪虽然年过半百,又莫名其妙的变成阶下之囚,但骨子里的傲气与倔强,却依旧令他没有丝毫退让。
银面人不以为意,冷笑着说道:“看来苏大人是想要在考虑考虑。”
只是这银面人的话音刚落,那擒住苏泽的其中一个黑衣人,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对苏泽拳打脚踢。
看到儿子痛苦的哀嚎声,苏沪连忙阻止。
“住手!住手!说吧,你们到底想要老夫做什么?”苏毅已死,苏泽现在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是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杀夙殇,夺帝位!”简单的六个字,从银面人的口中说出,顿时令苏沪倍感震惊。
“你······你凭什么认为老夫会帮你。”
“呵,其实苏大人可以有两个选择,要么与本王合作,事成之后苏大人在朝堂之上,便可以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要么拒绝本王,那么大公子恐怕就要马上下去和二公子相聚了。”
“你在威胁老夫?”
“威胁?哈哈哈······本王只是在为苏大人选择一条活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