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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小乾坤完本——by桃花换酒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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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蛇到了面前虚仁才猛然惊醒,急急后退,袖袍翻飞竟烈烈作响,双拳紧握沉声大喝,青石砖倒卷而起,铺成一片,缝隙还未合拢,就被雷蛇一头撞开,哗啦啦散了一地,虚仁就算再想补救也已然来不及。
五层以下的人听着上头传来的噼里啪啦声既惊慌又想凑热闹,恨不得眼睛长了翅膀飞上去一探究竟。而塔外聚众围观的人一个个脖子伸得老长,越是不明就里好奇心就越加旺盛,烧的他们一颗心躁动不已。鞠云带着贺融纵雨混在人群中,不是她不想上去,一来是她要看着一猫一豹,二来是她连四阶都未到,连五层也上不去,进塔也没用。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间,琉璃塔五层的窗户明瓦轰然炸开,碎片朝外喷射而出,只见一黄袍光头大汉倒飞而出,手脚乱摆,嘴中痛呼,一条蓝色巨蟒叼在他脖间,飞出塔外后嘴巴一松,盘踞在半空,任由男人从二十米的高空直直坠落!
围观者发出一阵惊呼,潮水般往后撤,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虚仁遭受重创,脸上焦黑一片,好在他不只是精明狡诈,武功异能也确实扎实,在摔上坚硬地面的那一刻,土属性灵力从背后狂涌而出,咚的一声深陷泥潭中,即使如此也砸了个结结实实,泥水哗啦四溅开来,离得近的人被兜头兜脑的溅了一身!

第75章 铁塔行云

花含章从破碎的窗口往外看,开封市内的街景尽入眼中,叶清让从浑身发颤的女人身边经过,来到花含章身后说:“听说开宝琉璃塔第七层可看到郊外农田和护城大堤,登到第九层便可看到黄河如带,登到第十二层直接云霄,顿觉祥云缠身,和风扑面,犹若步入太空幻境,故有“铁塔行云”之称。”
花含章没有开口,贺成双接话:“那第十三层呢?”
叶清让回头笑道:“若有能力登上十三层,或许我们能预见自己的将来。”贺成双揽住叶清让的肩头语气坚定:“我现在就能看到,你的将来一定有我。”
花含章撇过脸,冲女子喝道:“还不走,是要留在这里过夜吗?”
四阶女觉醒者敢怒不敢言,低下头贴着墙走,叶清让将细藤一收,女人加快脚步跑了下去。
花含章转而问贺成双:“你就这么下来了?若愚他怎么办?”
贺成双回道:“老江已经稳定下来了,我可以让你上去看他。”说罢一道灵力过去,给花含章周身编织了一层雷网。
六层中央两条雷蟒将江若愚托在空中却不伤他分毫,花含章慢慢靠过去,到他面前站定。江若愚脸色已恢复寻常,灵气避开花含章周围的电网往江若愚身上钻去。
叶清让站在后面看到,叹道:“琉璃宝塔,果真奇绝,就连河南的四阶高手,也比其他地区多些,且虚仁竟已是四阶末期了。”
花含章充耳不闻,只是问:“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话音刚落,江若愚双眼轻颤,微微睁开。花含章大喜,抬手握住江若愚的手掌,语气急切:“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若愚开口,感觉喉咙滚动犹如砂纸摩擦:“一点事都没有,你别急……”
花含章听他声音刺耳犹如破锣,眼睛一湿,说道:“你先别说话了,打起精神吸收灵气。”
江若愚依言照做,他既已醒来,意味着身体已经修补好了六七分,自己起身调理了一会,朝花含章说:“我好渴。”
花含章将他扶起来,粲然一笑:“那咱们快出去吧,到了车上就有水喝,等晚上住下来,我给你泡茶,对了,你不是喜欢吃西红柿牛腩和熘鱼片,我晚上给你做!”
江若愚感受到花含章语中得开心雀跃,自他表明爱意以来,花含章对他少有好言好语,今天这么温软亲切,真是难得。江若愚知道他的高兴里夹杂着些许如释重负和愧疚,挺直背脊说道:“你不是老说这两个菜做起来麻烦又费时间?我吃昨天剩下的肉汤淘米饭就行,不然你又笑我,吃得太多像笨猪……”
江若愚刚刚清醒,还不知道他昏迷了两天多,所在的地方也不是合众安全区而是河南开封市。花含章听到下意识就反驳道:“谁说的?我没说过!不是……那话是跟你玩笑的,你还记心里呢?”说完一边拽过他一只胳膊架在肩膀上,一手环住他腰,扶他下楼。
江若愚才没有那么脆弱,但是看花含章愿意跟自己亲近也不舍得放手,只是虚虚压在他身上,边走边说:“你说过的我当然都记得,我只是怕你嫌弃我。”
花含章皱皱鼻子,语气似嗔似怒:“那我不准你以后遇到危险挡在我前面,你记住了么?”江若愚应承不下来,生硬的转移话题:“今晚真的有牛腩和鱼片吃吗?”
花含章气道:“你先回答我刚才的话!”
江若愚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做不到。我太笨了,只能在这一点上帮帮你,如果你出事了,我怕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但是你那么聪明,一下子就找到救我的方法了!所以以后再有什么事,我还是要拦在你前面的。”
花含章怔怔的,轻声说:“不值得的……”
江若愚笑了:“什么值得不值得?心里想做就去做了嘛。”
四人走下五层,四周一片狼藉,江若愚惊奇道:“这是?”
花含章将前因后果简单讲了一遍,包括连夜驱车赶到此地,虚仁发难,叶清让出现,只是没有把自己强行闯上六层的狼狈事迹说出来。
江若愚又心疼又恼怒,最后大手一挥,被破坏了青砖石墙尽皆恢复原貌,花含章气得跺脚:“你这个大笨瓜!你伤刚好一点怎么能用灵力,你还要不要命了?”
江若愚没想到自己的好心之举又惹花含章不高兴了,也不敢再靠着他,一直弯着腰也很不舒服,赶紧直起身抓抓后脑勺,语气讪讪的:“这不是名胜古迹么,弄坏了不得修啊……”
叶清让跟在后面看两人一言一语,忍俊不禁,跟贺成双说悄悄话:“这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吃定了谁,不过这样热热闹闹也很好。”
下层的人看到上面下来的四人,大气也不敢出,靠着墙站好,目送几人出去。一出了塔,花含章看到那么多的围观者脸色一变,拉着江若愚连声催促叶清让:“贺成双,清让,快走快走!”
贺成双说:“嗯,鞠云就在那边,车子也在。”
叶清让眼见有几人朝他们走过来,气势出众,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问道:“有人过来了,不接触一下么?我们闹出的动静也不小,这回想低调也是不行的。”
花含章脸色极差,急道:“叫他们自己备礼上门来见!这个……若愚还得快点回去休息一下,现在哪有时间跟闲人瞎聊。”
江若愚看了看花含章的样子,衣服破烂,上面还沾着些碧绿水草,□□在外的皮肤黑一道灰一道,头发浸湿后再干,乱乱的堆在一起,点头同意道:“不错,先找个地方梳洗一下,含章不打扮的光鲜些,肯定不好意思见人的。”
即使现在没有镜子,花含章也能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他极力装作不在意却被江若愚一语道破,身上的力气顿时被抽干,想要辩解但看贺成双叶清让挪揄的眼神,只能把话咽下去。
既然如此,叶清让对走过来的人微微摇头,拒绝之意相当明显,贺成双没他那么温和,对着人就放冷电,来人互相看了一眼,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纷纷点头表示理解,目送四人上了车大摇大摆开出了哨岗。
其中一人问身边的男子:“虚仁大师那边……”
虚仁刚从泥堆里翻上来,看着贺成双他们离去的方向,眼神怨毒无比。
男子看了眼,语气说不出的轻蔑:“理他干什么,身为出家人非但不以慈悲为怀,还阴险狡诈,处处耍人为乐,这样的人又能走多远,我们做人做事,要把眼光放远一点。”
贺成双看着后视镜,好些车不远不近的跟着,显然是想知道他们今天要在哪里落脚,花含章糟心的很,问道:“要不要甩开他们?”
叶清让笑笑:“用不着,他们也没有恶意,再说我们闹出这样大的阵仗,早就被人记在心里了,难道还能置身之外吗?”
江若愚此时却是在想另外一件事:“那个虚仁到底是什么人?”
提到他花含章就来气,从口袋里拿出那块破碎的护身牌:“我都说了不要拿那个破符,你还竟然把它带在身上?”
叶清让咦了一声,说:“拿过来我看看。”花含章递到前面,叶清让抽中里面的符纸翻看了一眼,忍不住冷笑:“好家伙,原来是在符纸上做了灵力标记,怪不得那和尚一上塔就能认出你来,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怕是我突然看到也要愣一会,更何况他才在酒吧里见了你一面!”
花含章对虚仁积怨已深,一时间竟忽略了这个事,如今才后知后觉:“这么说来,他当时就打什么鬼主意了?”
叶清让否定道:“那倒也未必,他惯用这种弄虚作假的手段,应该是物色了很多人,至于怎么行事,就要看你们的发展。你看他身边跟着的女人,同为四阶觉醒者,对虚仁像是惧怕又有巴结之意,但没有敬仰之心,显然此人虽然本事不小但无德行可言。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快知道你的消息?”
花含章这才想起来:“应该是我刚进五层时遇到的男人通知他们的,不过那人大概只是想把这个讯息传递给其他四阶觉醒者,我看他没有什么坏心思,我对他出言不逊,他也不计较,反而把外套借给我用……”
那衣服现在还披在江若愚身上,肩部那边蹦的死紧,显然是大小很不合适,那也比露出里面的破衣烂衫要好得多。
找了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叶清让在门口贴了张纸:明日见客。
房子里只有一个浴室,花含章进阶后浑身都是污垢,先进去洗漱了,鞠云去了房间整理东西。叶清让等花含章进去后,坐下来给江若愚细细查看了下,说:“你们俩经过这次,虽说是因祸得福吧,但身体里多了很多隐患,你已经是凝脉后期了,加上在琉璃塔里吸收了不少精纯灵气,反而比含章要稳定一点,但是他的话,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一定要小心修炼,循序渐进,再不能强行突破了。”
该交代的都说了,贺成双他们也是凌晨收到花含章的信息就开了十来个小时的车赶过来的,便进房间打坐去了。
江若愚在客厅里就把外套拽了下来,紧绷绷的穿着难受,里面的毛衣本就是强弩之末,动作一大变成了破布烂条,要掉不掉,挂在江若愚身上,露出他强健的几块腹肌和黝黑胸膛。
江若愚索性拿手一撕,扔在地上,正好鞠云走了出来,看到他□□上身呀的一声轻呼,脸上泛起两朵红云,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第76章 郎情郎意

江若愚没注意到她,看到一直贴身佩戴的玉牌吃了一惊,连忙从脖子上取下来细看,原来那风剑厉害,连翡翠玉牌也不能幸免,被割出了好几道口,上面的山水楼阁被横向切开,面目全非。
江若愚心中剧痛,捧着玉牌翻来覆去的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鞠云没见过这个东西,看江若愚浓眉紧拧,神色很差,走过去问:“江哥,这是什么?咦,是一块雕花玉件。”她只以为这是贺成双生意场上弄来的东西,笑着安慰道:“样子是挺别致的,不过也不是顶尖的东西,你跟贺老大做了那么久的玉石生意,还心疼这个呀。”
江若愚不自觉地朝花含章在的房间看了眼,低声说:“这玉牌是含章的。”他不说鞠云也已经看到了,原来玉牌背后还刻了字,正是花含章的名字。
鞠云笑脸一僵,寻思道:“刻了名字,那绝对是意义非常的东西。”便问:“他的玉佩,怎么戴在你身上?”
江若愚还是愁眉苦脸的,回答说:“他送给我了。”
鞠云语气僵硬:“这么贴身的东西,他干嘛要送你啊?”
江若愚仔细将他遇到花含章并解救的事情解释了一遍,鞠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谢礼!”
江若愚连忙摇头:“不是谢礼!是定情信物。”
鞠云咬咬牙,问:“两人情投意合才算定情,花含章可不中意你!江哥,我……我是一直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房门被大力拉开,发出砰地一声,花含章站在门边,还带着些微喘气:“我就是中意他,怎么了?”
听他这么说,江若愚反而愣在原地,鞠云轻轻推了推江若愚,说:“江哥,你先去洗澡。”然后面向花含章,俏脸生寒:“花含章,我们也该好好谈谈了。”
江若愚当然不肯去,花含章走过来拉住他往浴室推,他身上还冒着热气,语气却冷冰冰的:“我也正有此意,你别管了,去洗澡!”
鞠云先转身往阳台走去,花含章跟在她后面。
鞠云双手抱胸看着花含章,脸上也没有了往日一贯的温和:“花含章,你刚才说的话,算数吗?”
“我说的话当然算数,我知道你对那个大笨瓜有意思,可是他心不在你身上,你还是不要抱有希望了。”
鞠云鼻尖哼了一声:“我是什么心思轮不到你管,你不觉得你太自私太卑鄙了吗?”
花含章握住栏杆,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鞠云深吸一口气:“你当别人都是傻的吗?你明明不想接受江哥,但又见不得他跟别人好,只要你吊住他,他永远都会给你挡刀挡枪,你这样算计江哥,我真替他不值!”
花含章怒道:“我哪里算计他?是,他受伤确实因我而起,但我不是有意为之,我……我要是不喜欢他,我绝对说不出那个话!”
“好,我也相信你是有动了心,可惜你的心思太多太杂了,江哥是个很纯粹的人,可是你呢?你想要的生活跟他想要的完全不同,你们俩要是在一起,他永远都是付出的那一方!其实你心里也明白,所以你不能下定决心,也不敢去想这份感情的将来,但是我可以!我愿意为江哥付出和牺牲,愿意跟他同舟共济,我爸妈也会喜欢他的,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但是我问你,如果你家里人不认可江哥,你要怎么办?”
她这番话正是戳中了花含章长久以来无法解开的心结,话语间难免闪烁其词:“我又不稀罕回那个家去,天下那么大,哪里去不得?他们不同意也没用。”
鞠云听出他话里的不自信,笑道:“你别偷换概念,你不想回家,难道你还能不姓花?或者说你们要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这样只会给你们两个人带来痛苦,或许你们情浓时坚持一阵子还觉得是苦中作乐,可是长此以往呢?你会不会抵挡不了诱惑背叛江哥?会不会忽然反悔弃他而去?其实,你的想法,我一点没兴趣了解,但是我一想到江哥有一天会被你伤透心,我就不能坐视不理,情愿现在争取一下!”
鞠云把花含章心里的不确定统统揭发了出来,他握住栏杆的手越收越紧,青筋直暴,他甚至觉得鞠云说得对,就算他已经对江若愚动了心又怎么样?就像鞠云说的,说不定他将来哪一天又要伤害江若愚,不管是不是出自他的意愿,倒不如现在放过他算了!让他去和一个普通的美好女子安稳过一辈子……
花含章呼吸渐渐急促,江若愚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含章,既然你这么犹豫不决,我也不想让你为难,等送你到北京,我就回浙江找小云,以后能不能再见,就随缘吧。”
鞠云脸上闪过惊喜之色,攀住江若愚结实的胳膊直笑:“江哥,我们进去吧,让他自己在阳台上冷静会儿。”
花含章一把扯住江若愚另外一只手,惊怒交加:“谁同意你们做决定了?我告诉你江若愚!除了你死在我面前,我什么都不怕!你敢走试试?”
江若愚一把推开他,花含章后背撞在护栏上,惊出一身冷汗,再一看,眼前哪里有什么江若愚,反倒是鞠云揉着手腕,脸上疑惑不解,不知道他做什么突然抓人。
花含章忽地直起身,先是低低笑了起来,最后朗声大笑,抹了抹眼角的水痕,整了整潮湿的发丝,重新变成了那个光彩照人的小少爷,对鞠云说:“你口口声声叫我不要偷换概念,自己却这么做,你想跟江若愚在一起,他答应了吗?他就是愿意在我身边,你说破嘴也没用,既然你说我的事你懒得管,他的事你又管不上,那你就别再插手了,我这么跟你说,只要江若愚喜欢我一天,我就能坚定一天的心,要是他喜欢我一辈子,我就给他坚定一辈子!要是他敢不喜欢我,哼,我就先要他死再去风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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