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归 番外篇完本——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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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汝猜测萧漪或许在天劫下失了部分记忆,但现下萧漪还病着,她半点不提,将煎好的药喂萧漪喝了,又收拾了药碗才道:“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救活你的,你还未报答我,可莫要去想生生死死之事了。”
萧漪在狐族一住月余,一日夜里,却听到有人在抚琴。
琴声清澈灵动,但里头却又含着绵绵求而不得的哀愁,他循声而去,行至花园中,瞧见了抚琴之人,那人一身藕色的衣衫,眉目清丽,蹙着眉,脖颈稍稍仰着,露出白皙的喉结,手虽按在弦上,双目却放着空。
突地,那人也瞧见了萧漪,萧漪被那人一瞧,不知为何竟觉得心绪大乱,下意识地转身而去。
再见到抚琴之人,是用早膳之时。
萧漪问君汝:“是来了新的客人么?”
君汝点点头,指了指穿绛色衣衫的公子道:“这位是时绛时公子。”
时绛拍了拍坐在隔壁的抚琴之人的手背,向着萧漪伸出手,微笑道:“许久不见了。”
抚琴之人像是与时绛颇为亲密,萧漪不知怎地心里头有些吃味,问道:“这位公子,我与你应是初见罢?我们曾在何处见过么?”
“那就失礼了。”时绛朝着萧漪袭了过来,直逼脖颈。
俩人过了几招,时绛看了眼抚琴之人道:“这是我胞弟时青。”
却原来是胞弟,萧漪松了口气,道:“我唤作萧漪,请两位公子多加照拂。”
那时青却不知为何咬了下唇瓣,才展颜道:“萧公子,说笑了。”
萧漪窥见了时青眼底层层叠叠的哀愁,那哀愁安稳地沉在底下,好像是死去了,又好像是要将时青缠死了去。
萧漪不由地抚了下心口,掌下皮肉里的脏器剧烈地跳动了下打得他的掌心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半章对应春分篇第一章。
还有一章这个番外就结束啦~~~~~
第75章 番外一·第五章
又是一日,狐族出了事,君泊托他照顾时青。
时青本来是睡在顾出白隔壁房间,顾出白房中走了水,时青的房间虽还算得上完整,但屋内均是烟火气,睡不得。时青只得跟着萧漪回房。
萧漪走在前头,时青本来不过落后他两三步,渐渐地已离他十步开外。
片刻后,萧漪终是发现时青被自己拉在了后头,回首去看时青,却见时青在淡薄的月色中,面色泛红,整个人比一旁的桃花都要娇艳几分,眸中闪出勾人的光芒。
萧漪被时青此时展露风情所惑,又见时青不由自主地舔舐了下干燥的唇瓣道:“我好像有些发热,我去问君汝姑娘要些药……”
话还未说完,时青便转身往君汝的诊室跑。
萧漪快步上前,抓住时青的手腕,疑惑地道:“你为何两次见我都要跑,我生得很可怕么?”
手里的肌肤滑嫩,萧漪几乎忍不住要将人揽入怀中,却听对方面无表情地仰首道:“你生得很好看,只不过我不喜欢。”
说罢,时青就甩开萧漪缓步而去。
萧漪立在原地,盯着时青的背影,直至那背影再也瞧不见了,方喃喃道:“他厌恶我么?”
他吹了半晌的夜风,瞧了眼边上开得正盛的桃花,抬步去寻时青。
行至时青原本所住的屋子时,有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从里头钻出来,萧漪活了数千年未动过半点情/欲,这□□声却利落地将情/欲勾了起来,催得他浑身燥热。
他点破点窗户纸往里头一望,只见时青不着片缕地蜷缩在床榻上,一手套/弄着热物,一手在后/穴进出。
他不敢再看,飞身出了一里开外,忽又觉着方才的情形有些熟悉。
待身体的燥热平息了,他返回去将时青的门推了开来。
时青见萧漪进来,吓得浑身颤抖,慌乱间,伸手将旁边方才被他蹭开的被子一把拉过覆住全身,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言不语。
时青折腾了一阵想必出了不少汗罢,萧漪低低地叹息一声,转身去寻浴桶。
他再回来时,却听见了时青低低的哭声,哭声压抑,又伤心万分,萧漪不解,是因为被他瞧见自渎了么?
萧漪想出言安慰几句,末了,只柔声道:“暖暖身子罢,可莫要着凉了。”
话音落地,他不看时青半点,径直出去了,将门合了个严实才道:“我在外头等你,今日此处怕是不太平,你还是随我去我房间睡罢。”
得不到时青半点回应,他盯着面前的落了一地的桃花,又道:“你既发了热,还是泡个澡为好。我就在外头,你慢慢来。”
好一阵子后,时青才推门而出。
夜里,俩人同床相对而眠,萧漪鼻尖尽是时青身上传来的气味,哪里还有半点睡意,但怕影响时青入眠,他装作睡着了的模样,尽量让呼吸均匀一些。
却未想他一夜未眠,时青也翻来覆去睡得并不安稳。
天擦亮时,他发觉自己的发丝与时青的缠在了一处,仿若凡间夫妻的结发一般。
这时,他才意识到之所以他与时青对视时会漏了心跳,之所以昨日轻易地就被时青勾起了情/欲,是因为他对时青动了心,或者不止是动了心,他甚至想与时青做一对夫夫,就如同凡间夫妻一般,日夜相对,执手偕老。
然而,他乃是蛇妖,而时青却是凡人,人妖殊途,时青不怕他已是好的了。
是了,时青昨夜就已说过了:“你生得很好看,只不过我不喜欢。”
萧漪苦笑一下,伸手细细地摩挲着那一处结发,也不知摩挲了多久,时青醒了,方要直起身子来,又因被这处结发扯着,只直起了半个身子,呼了一声痛。
萧漪伸手去解结发,时青也伸手相帮,奈何这处结发实在难分难解,萧漪只得变出一把匕首,将头发削了去。
断发就落在时青手边,俩撮发丝纠缠着,萧漪拈起结发拢在手心,低声道:“我去扔了罢。”
时青却从他手心将结发抢了过去,笑吟吟地道:“天下之大,能与萧公子相遇是我的荣幸,这段头发就让我留个纪念罢。”
为何要留个纪念?
时青其实并不厌恶自己么?
自狐族一别后,萧漪便再也未见过时青,也再也未对别的什么人动过心。
他与时青不过萍水相逢,相识不过几日,便散了,他却时常想起时青。
两年后的一日,他收到了君汝的来信,信中说君汲被楚荫杀害取骨,望他能帮忙抓捕楚荫。
他一路追着楚荫到了郓县,却在集市瞧见了时青,两年前的时青清瘦得很,而现下却是骨肉匀称,气色也好了不少,正笑着与一个男子说话。
萧漪许久未起波澜的心底,突地就狂风巨浪大作,时青未瞧见他,他眼中却仿若所有人都消失干净了,只余下时青,是了,时青应当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完结,元宵节更新番外二
第76章 番外二·元宵
若干年后,时青辞去了郓县县令之职,与萧漪住在山中。
一日,正是元宵,俩人下山去了县城。
县城里热闹得很,时青平日不爱热闹,但萧漪在身侧,他不由地想表现一番,兴冲冲地去猜灯谜,一连猜中了九个,直让在旁围观之人惊叹不已。
老板拍手笑道:“这位公子你满腹才学,何不如去应试一番,指不定我国能出个才貌双全的状元郎。”
时青正要谦虚,却见老板取了支银簪子出来,道:“这支簪子乃是这次猜谜的彩头,公子若是不嫌弃粗鄙,且去送了心上人罢。”
这支银簪子顶部镶嵌着一颗珍珠,珍珠颗粒不大,成色倒是不错,珍珠外头笼着一圈镂空的雕饰,顶部则有一串流苏垂下。
时青出身富贵,这样的簪子于他而言着实粗糙了一些,但他心中却欢喜地很,偷偷地瞧了眼萧漪,下一刻,萧漪却伸手与他十指相扣,萧漪的温度在大庭广众下自相贴的肌肤传过来,虽是无人觉察到,他的耳根到底是被烫红了一片。
萧漪一触即放,反是狭促地笑道:“这位公子,你可有心上人了?”
时青还未开口,却有一妇人道:“我家有一女待字闺中,公子可愿结一段良缘?”
这妇人一开口,旁的人也纷纷说起了媒。
时青见状,瞪了萧漪一眼,向着众人道:“多谢抬爱,我已有心爱之人。”
说罢,时青谢过老板,匆匆地就走了。
时青被萧漪戏弄了一句,气乎乎地走得有些急,出了镇子,回首一瞧,哪里还有萧漪的踪影。
他心下一急,连声唤道:“萧漪,萧漪……”
半晌未有人回应,他埋怨自己何必要同萧漪置气,方要往回走,手腕子却突然被人扣住了,那人气力很大,一把抓着他的手,将他压在树干上。
那人低首以齿衔起一点时青嫣红的唇瓣舔弄了两下,又伸手从时青肩头一路摩挲到腰腹。
时青虽然被吻得动了情,还是抬脚踢了那人的小腿,冷声道:“萧漪,你方才为何要丢下我?”
萧漪半点不觉得疼,却仍是松开了时青,指指右手提着的烧鸡和酒,道:“你还未用晚膳就跑了去,饿了罢?”
时青还生着气,不理会萧漪,又快步走了,快是快,却走几步就要回首确认萧漪是否在后头。
时青进得门内,萧漪也跟着进来了,将烧鸡和酒摆好,柔声道:“要吃么?”
时青看了萧漪一眼,又要出门去,手还未碰到门,整个人却被萧漪压在了门板上,他急声道:“萧漪,你做什么?”
萧漪却一把抓了时青的性器,在他耳边吹气道:“我方才吻你之时,你就热了罢?都有些湿了。”
全身最紧要之处被人抓着,时青低低呻吟一声,坦率地伸手抱了萧漪的背脊。
萧漪也不客气,手指一点,将在近侧的火盆燃了,便扯开了时青的衣襟,莹白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在他眼前展了开来,他垂首轻咬了下锁骨,又凑到时青耳侧道:“方才在树丛中就想要了你,不过今日天气着实冷了些。”
时青被他说得满面桃花,思及了方才得了彩头,伸手将银簪子取了出来,插在萧漪发间,勾唇笑道:“让我瞧瞧我心上人戴着这支簪子好看不好看。”
萧漪长相俊秀,一身的风光霁月,发髻上平白多了支女子用的簪子倒是不违和,他伸手抚了抚簪子,冲时青笑道:“好看么?”
时青低首笑道:“好看得紧。”
“那便好。”萧漪把时青的衣襟又扯开了一些,而后一点点的舔吻着,吻了一阵,又将时青胸前的一颗红果含在口中,红果一接触到萧漪的口舌就硬了,萧漪抬眼瞧了时青一眼,转而去含余下的那颗,那颗也乖顺得很,转眼的功夫就立了起来,萧漪却不放过,噬咬个不休,好一会儿,终25 是听时青娇嗔道:“萧漪,有些疼了。”
萧漪伸手隔着厚厚的料子划过时青的臀缝调笑道:“这处疼么?”
时青仰首吻了下萧漪的唇角,展颜勾引道:“疼得厉害,你要进来抚慰我么?”
说罢,他解了萧漪的腰带,又将手伸进亵裤中,抚摸了下热物,笑道:“却原来你也这般热了……”
还未说完,萧漪便将掀起时青的衣摆,一把扣住时青的腰,一面摩挲着那段柔软的腰线,一面用下身磨蹭着时青的小腹。
萧漪衣衫齐整,时青只衣襟大开,那热物透过层层布料磨蹭到底不爽利。
萧漪低首咬了下时青的耳垂诱哄道:“帮我将衣衫脱了罢。”
时青动手脱萧漪的衣衫极是寻常,但萧漪却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时青闻言顿时红了脸,伸手去解萧漪的衣衫,先是外衫,再是中衣,最后是亵衣,他手指打颤,衣衫带子也不听话,竟比初次交欢时解得还要艰难。他好容易才将萧漪剥了个干净,萧漪赤裸的肌肤一落在时青眼中,时青下身一热,竟泄了。
时青一把抱住萧漪的腰身在发泄的余韵中沉浮着,萧漪抚摸着他的蝴蝶骨,又一路沿着脊柱往下,伸手钻入亵裤中摸索到那个入口,他的手指只在褶皱处打转,也不进去,而后反是越过穴口,以指尖蹭着时青性器的根部。
时青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敏感的性器接二连三地被逗弄了几下,又吐出了些浊液,前头的发泄舒爽无比,后头却半日无人抚慰,他心急地伸手勾下萧漪的脖颈,引诱道:“你不进来么?”
萧漪却摇首道:“不急。”
时青瞪了萧漪一眼,自己将亵裤解了,插了一指进去,一指甫入,他便有些腿软,赤裸的背脊擦着门板几乎要滑下去了,萧漪伸手扣住他的腰身又让他背过身去。
在萧漪眼底自己开拓的滋味最是羞耻,因而时青一背过身,就将手指收了回来,只低声道:“你来。”
萧漪不用手指,反是扶着热物在那个尚且展开的入口磨蹭着,时青略略吸了口气,舒展着身子等待萧漪进入。
萧漪却只磨蹭了几下,便换了手指,又取了些脂膏来做润滑。
时青回首问道:“你不进来么?”
萧漪用手指扣了下时青敏感的内壁,低笑道:“你此处紧得很,我可不想伤了你。”
时青被这么一作弄,红着眼喘息了一声,方要抱怨,却突地有什么物件被塞入了后穴中,这物件有些凉意,略略有些粗糙,似乎还有些穗子随着萧漪的手指动作着。
“你……”时青意识到是今日自己得来的银簪子,张口要言,却被碰到了妙处,一时浑身被情欲所制,半点动弹不得。
萧漪以手指带着银簪子在后穴又抽插了数十次,才将热物送了进去。
时青还未缓过气来却被一没到底,登时身子酥软无比,双手伏在门板上,勉力回头朝萧漪道:“你可莫要再作弄我了。”
萧漪将银簪子递到时青眼前,银簪子上头的珍珠泛着水光,外头的那一圈雕饰也被濡湿了,顶上的流苏甚至还滴了两滴水下来。
时青只看了一看,便不敢再瞧,垂下首去,他一垂首,发丝便往两边散了,露出一段纤白的颈子。
萧漪却还不作罢,将热物抽动了一分,又凑到时青耳边吹气道:“你里面湿得我很喜欢……”他坏心眼地就这银簪子握住了时青的性器,重重地套弄了两下,银簪子随着这两下套弄,流苏互相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青被这声响催得浑身泛红,耳根更是堪比胭脂,萧漪低首叼起一点时青耳上的软骨,又舔弄了番白皙的颈子,下身方冲撞起来。
时青被萧漪冲撞着整个身子打在门板上“啪啪”地响着,一点不疼,但心口的肌肤却是红了,萧漪一察觉就停止了冲撞,将时青捞起来抱在怀中。
虽是换了姿势,那热物却仍在密处,这姿势入得极深,时青不住地呻吟着,双腿缠紧了萧漪的腰身,双手也揽住了萧漪的背脊,任由他抱着去床铺。
身子甫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萧漪的热物却退了出来,时青不满地睁眼瞪着萧漪,却见萧漪低首舔舐着他被撞红了的心口,柔声问道:“疼么?”
时青吸了下鼻子,用柔软的额发蹭着萧漪的肩窝,答道:“可疼了。”
萧漪安抚地划过时青汗津津的腰身,心疼地道:“阿青,我不欺负你了。”
时青勾唇笑道:“既是如此,你先解了我的衣裳罢。”
萧漪方才怕时青受凉只扯开了他的衣襟和一点亵裤,现下俩人交缠了半日,时青衣衫虽是乱了,却并未露出多少肌肤。
萧漪伸手解了时青腰间的系带,又去解中衣的系带,解完这条,却不动了,含笑地问道:“先解了你的衣裳之后要如何?阿青,你想要我做甚么?”
时青身下的入口失了热物还在饥渴地张合着,他和萧漪说了这些话已是勉强,闻言,红着眼角道:“你方才不是说不欺负我了么?”
萧漪垂首吻住时青的唇瓣,同时撩开衣物,破开内壁,将热物一没到底。
时青在口齿纠缠间轻哼了一声,这一声还未落地,萧漪将他抱着坐起身来,终是手指灵活地解了里衣的系带,系带全数散了,衣衫却还穿在身上,这感觉有些怪异,从背后来瞧,除了腰间未系带之外,他这一身衣衫完整得很,但他正面却一片赤裸,连亵裤都已退到了脚踝。
他双目惺忪地去瞧萧漪,面前的萧漪除了被发丝遮住一些肌肤外,早已是一身的赤裸,他伸手抚摸着萧漪的心口腰腹,又抚摸到俩人的连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