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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 番外篇完本——by长生醉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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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至深拍着何思的肩膀赞道:“小思手艺真不错,只是这狐狸窝怎么看都像出自姑娘家之手?”
何忆道:“如此精致的东西,哪里是我们男儿家能做的,不知是托了哪位师妹或师姐做的。”那语气却是不咸不淡的。
何思微微红了脸,笑道:“这窝做出来便好,今晚小白就有自己的床了。”邀功似的向小白伸出双手,“小白过来让叔叔抱抱。”
小白拿眼白瞧了他一眼,很不屑地瞥过头去,那神情要有多高贵就有多高贵,要有多鄙夷就有多鄙夷,要有多欠打就有多欠打。
何思尴尬地收回手,朝张至深道:“你果然是狐狸,你看小白谁都不亲近,就整天粘着你,这都让我怀疑它是不是你儿子。”
张至深乐道:“它就是亲近我,你能怎么着。”得意地勾勾手指,“儿子乖,快来爹怀里。”
小白眯着眼缝儿瞧了这骚包得色的男人一眼,更加鄙夷地瞥过头去,还恰到好处地哼了一声,那神情要有多鄙视就有多鄙视,仿佛在说:白痴。
然后何思神奇地发现它跳到了何忆怀里,还很是讨好地蹭了几下,继续用那种鄙夷又高贵的目光看着呆愣的两人,赤裸裸地表达了它此刻的语言:我鄙视你们,两个大笨蛋!
何思看看张至深,张至深看看何思,面面相觑。
“呵呵。”
“呵呵。”
“……”
晚上就寝时,本应该睡狐狸窝的小白又死赖在床上不走,张至深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将它按在水里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这才让它往床上睡,那华丽丽又雪白软和的狐狸窝就跟花花狗窝一并被冷落了。
张至深在蔷薇宫待了一些时日,平日里做做早课,在藏书阁翻阅书籍,再被何思拖去杀两盘棋,到了晚上便在月光下对着一大盆水开始练月术,小白倒也安静,在一旁静静看着,蜷成一团白毛球,摇两下绒绒的尾巴,打几个盹。
不出几天,蔷薇宫多数人都知道张至深养了一只狐狸宠物,甚是好看可爱,惹得宫中上下的女子都来逗它玩。但是这狐狸也奇怪,总摆出一副鄙夷又高贵的神情,除了张至深跟何忆,谁也不亲近,对此,何思极度的心里不平衡。
转眼已是五月,山中的花香越发浓郁,雾气也厚重起来,这是雨季要来的前兆,张至深觉得那书中的知识也学得差不多,该找人练练手了。
张至深找到白无忧:“师父,我想下山去实践一番。”
白无忧很是通情理:“你要下山便去,只是这次可别又浪费了时间,也别暴露自己身份,毕竟蔷薇宫的人并不轻易在街头做那样的生意。”
张至深道:“师父,其实弟子一直不明白,为何您不让其它师兄弟们下山,却对我这般宽容?”
白无忧灿然一笑:“因为我是师父,我想让谁下山就让谁下山!”
“……”
这老头滥用职权,张至深道:“那弟子这就准备下山。”
“等等。”白无忧唤住他,神情有些奇怪,“咳咳……至深,你上次来找师父,有没有……捡到过什么东西?”
“没有,师父丢了什么东西?”
“这……也没什么,就是一本书,你真没看见?”
“没有。”
“那便算了,师父再找找。”
张至深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师父,您养鸟的那笼子还在么?”
“在啊,你问它做什么?”
“徒儿想借它一用。”
“就挂在后殿东侧的檐廊上,你自己拿去便是。”
“多谢师父。”
张至深收拾好下山的行李后,便温柔地对小白道:“乖儿子快到爹怀里,跟爹下山去。”
小白明显的不乐意,还是挪着小身子窜到了张至深怀里,张至深摸摸他它雪白的狐狸毛,赞道:“小白真乖,真听话。”
小白还没识破这笑容背后的阴谋,身子就那么被狠心的人一扔,进了鸟笼,张至深将锁那么一扣,极是残忍地一笑:“乖儿子,好好呆在笼子里,你爹下山这段时间就跟你何忆叔叔委屈过日子。”
何忆竹青色的身影恰好进了屋,面色有些憔悴,声音还是温和:“怎么让我照顾便是委屈过日子?”
张至深立马笑颜如花:“我是说委屈了小忆,这些天小白就麻烦你照顾了。”
何忆道:“你还真狠得下心,将小白关鸟笼里。”
张至深道:“我也不想这般狠心,可不将它关起来,这厮绝对会跟我下山,儿子,爹走了,你可千万别怪爹。”
何忆鄙夷道:“要走快点走,少在这恶心人。”
第四十二章:夜暗欢
五月的天,阳光依旧好,只是空气中带了浓重的湿气,显得潮湿而闷热。
张至深不想在十陵镇遇到南箓,于是取道往玲珑镇走去,不料一路上竟拦不到一辆马车,于是包袱里装了一大把银票却只能走路,可苦了他这一身昂贵的衣服和细白的肌肤。
夕颜斜下时张至深走走停停的一半路程都不到,还在路上摇了把扇子游山玩水般的行路,就等着路过一辆马车,强塞上几张银票让人家将他送到玲珑镇去。
但是他没等到马车,等到的是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东西。
那站在路中央一团白绒绒的东西是怎么回事?那哀怨又冰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还有那突如其来的愧疚感又是怎么回事?
张至深告诉自己没有那么巧,他家小白还被关在鸟笼子里,也不可能知道他去了哪里,世上狐狸千万只,毛色雪白的也不少,这是巧合,绝对是巧合!
他无视路中央那团白色的小东西,绕路往前走,但那只小狐狸又拦到了他面前,他往左,小狐狸便往左,他往右,小狐狸也往右,这拦路又是怎么回事?
张至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学着何思的口吻道:“小狐狸,你拦到叔叔的路了,快快让开。”
小白狐朝他叫了一声,那绝对是怒气冲天,哀怨弥漫,张至深厚着脸皮死不承认,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说小狐狸,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绝对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别拦着我的道啊。”
那狐狸又朝他叫了几声,窜到路边草丛,用嘴拖了一个被咬坏了金属栓的鸟笼出来,神色高傲地看着张至深,物证都拖来了,你还想耍赖!
张至深这下可真是想赖都赖不掉了,欲哭无泪:“小白啊,你怎的这般不听话,不是让你乖乖跟着何忆叔叔过日子,大老远地跟过来累不累啊。”
小白低低地叫了几声,极其委屈又愤怒的样子,那双乌溜溜的眼冷冷地望着张至深,看得他心里一窒,道:“罢了,你要跟便跟来,只是我不会照顾你,你若是不听话,小爷我直接将你卖了赚几斤花雕酒。”
小白依旧不高兴,抬起一张雪白的脸委屈地望着他。
张至深再次妥协,将它抱在怀里:“爹抱着你总行了吧,别再生气了。”
小狐狸呜呜几声,蹭在他怀里,倒也安生了。
去玲珑镇的路上依稀都有几户人家,张至深本就生得俊俏,此时怀里抱了那么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夜幕来投宿,便就真如狐仙一般,惹得主人家有些胆战心惊,又殷勤地招待。
张至深虽然出身在富贵家,却也不娇生惯养,外加在蔷薇宫历练一番,对于环境好坏都不计较,反倒这主人家的殷勤让他有些不适应。
用完晚饭,洗去一身尘土,张至深搂着小白早早便睡了,夜半醒来时竟发现那团毛茸茸的白球不见了,不免有些担心。
“小白,小白。”
叫了两声不见动静,张至深披了件衣服想出去找找,却听见门外有人说话,两个男人的声音,仔细一听,其中那清冷而好听的声音是南箓的,他心里惊了一下,南箓怎会到这种地方来。
却听到外面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这般交易,岂不是老朽亏大了?”
南箓的声音清冷得?3 挥幸凰科鸱骸按鸩淮鹩κ悄愕氖拢抑凰档秸饫铩!?br /> 也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交易,张至深忍不住好奇地推开门,弦月当空,繁星几点,他只看见一个模糊的白衣人影优雅地站在夜色中,他的身边并没有人。
那个苍老的声音又道:“哼哼,南公子都说到这份上了,老朽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南箓道:“你知道便好。”
张至深往再往外面仔细看了一圈,确定除了南箓,连个鬼影都没有,瞬间就惊出了一身白毛汗,南箓这是……在对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不,还不知那是人还是鬼!
忽然有什么拉了一下他的裤脚,张至深吓了一大跳,差点就叫了出来,低头一看,小白不知何时到了他脚边,他摸摸自己吓得狂奔乱跳的小心肝,将小白抱在怀里,又听到外面的南箓道:“此事一成,你我两清。”
空荡荡的夜色里,那令人胆颤的苍老声音道:“老朽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事成之后我要你将那个东西给我。”
南箓的声音更加冷了:“就凭你也想要?还不快滚!”
夜色中没了声音,张至深瞪大了双眼,沉默一阵,终于看见一个黑影慢慢离去,更将他的小心肝都给吓傻了,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是一个非常矮的人影,佝偻着背,整个身高大约只到人的膝盖处,适才又站到屋子的阴影处,难怪张至深看了一圈也没见到他。
他摸了摸还在乱跳的心脏,安慰自己还好是人,不是鬼。
小白在他怀里很是安静,张至深又想到南箓,再凑近看时,恰好看见他也朝这里看来,张至深心里一惊,忙往里躲,以为被他看见了,心里乱成了一团,不知该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可是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人靠近,他再去看时,只见到那抹白色的影子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那一眼望过来,张至深明明觉得南箓已经看到了他,可现在又不知他到底有没有看见自己,这么黑的夜色,他又在屋里,即便望了过来,怎么能看见?
但张至深还是忍不住地失落,说不出的伤心,多日里来的思念就这么被撕了个口子,他不去思考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南箓为何出现在这里,他只是伤心,他们离得这么近,却又错过了,但他又害怕看见他。
等他再从那门缝里看时,那抹白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叹了口气,暗骂道:“南箓你这个混蛋!”
小白在他怀里轻叫了一声,柔柔地蹭了蹭他,似乎安慰。
张至深愣愣地回到床上,心里依旧难受,抱着怀里的小白一下一下摸着:“你说他看见我了么?为何会有那么冷淡的眼神,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神情,很陌生。”
小白没有出声,只是一下一下地蹭在他身上,如同安慰般,张至深也不在意,不久那蹭一蹭的安慰就变成了舔上他的手指,并且沿着手臂慢慢上升,那柔软的舔弄如同情人的爱抚,张至深本来是伤心的,被它这般一弄,身上竟有些发热,忙将它推开。
“小白别闹,别打扰你爹伤心。”
小白不理他,继续舔,张至深也不理他,翻个身背对着。
谁料那小狐狸又在他后颈上舔了起来,那轻轻的吻实在太过熟悉,张至深猛地转过身去,却只看见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失望道:“乖,别玩了,会走火的。”
小白不但没有不玩,还真的玩儿出火了,扑在张至深胸口隔着亵衣便舔弄起了那点殷红的凸起。
“啊……小白你……你住手……不对……住口……嗯哈……”
张至深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这小狐狸明明就是一只畜生,竟然调情手段如此之利害!
只是调情手段再利害也还是只畜生,而且这么小……
张至深一把将小白挥开,自己都想到哪里去了!真不是人!
“你这小狐狸!从哪里学来的,真不是好孩子!”他掀起被子将小白裹在里面,这才解开裤头自己解决。
张至深闭着眼睛泻了身上的火,一睁开眼便对上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正从被窝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张至深的脸刷地一下竟红了,敢情他刚才……刚才都被这只小色狐给看了个全过程!
即便是只小畜生,他还是觉得无处遁形,下床洗了手,往床上一趟,被子一盖,背对小狐狸:“睡觉!”
小狐狸往他身上蹭蹭,张至深装死。
小狐狸再往他身上蹭蹭,张至深继续装死。
小狐狸越蹭越下,都蹭到他屁股上了,还越蹭越厉害,张至深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把坐起来:“你这狐狸到底想做什么!”
小白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眼泛水光地望着他,张至深终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往他腹下一抹,果然有个硬邦邦的小东西。
他邪恶一笑:“这么小,还敢对我发情!”
小狐狸低低哼了几声,舒服地享受他的服务,那姿态优雅从容得,若是张至深看见了,绝对会立马不干!
等到一人一狐都解决了,张至深也没有精力伤心,洗了洗手便蒙头大睡,坠入梦乡前他想,养一只公狐狸还真是麻烦。
第二日上路时,张至深扔了一张大银票给投宿的主人家,那老实的汉子才从大老远为他请了辆马车过来,张至深终于不用忍受行程之苦,很是满足地坐上了破旧的小马车。小白却是嫌弃了很久,怎么也不肯上去,最终被张至深一把抱在怀里,那瘦小的掉毛黄马才慢悠悠地上路。
到了玲珑镇,张至深没有找地方投宿,而是打听了一家兽医馆,温柔地抱着小白走了进去。
那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兽医问:“公子的宠物哪里不舒服?”
张至深道:“它只有一个地方不舒服,劳烦大夫把它阉了。”
第四十三章:狐妖变
怀里的小白猛地一抖,剧烈挣扎,张至深用力抱住他,柔声安慰:“乖,这位爷爷只是要给你治病,一下子就舒服了。”
中年的兽医爷爷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小白挣扎得更厉害了,呜呜叫着,浑身雪白毛发都要竖起来,张至深死抱住人家,笑得特别温柔:“不用怕,就一下下,看你以后还怎的对我耍流氓,乖啊。”
中年兽医的两撇胡子抖了抖,问道:“公子真要给它去势?我看着小狐狸能听懂人话,极有灵性,公子强行为它去势,恐怕不妥。”
张至深道:“这小畜生到了发情期,整天的不安分,还是阉了比较方便,小爷我没那么多时间照顾它!”
兽医笑道:“怎么可能?老夫为医数十载,狐狸的发情期都是在三月,如今已是五月,它早该过了发情期。”
“这……总之它就是发情了,你将它阉了便好!”
“不同的动物发情时的行为不一样,公子是如何判断这畜生发情了,若是错下了结论,白白伤害一条性命便不好。”
“我……”张至深又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只道,“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它就是发情了,绝对地发情了,你阉了它便是!”
怀里稍微安静了一点的小白又在惊恐地挣扎,张至深一掌拍在它头上:“挣什么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对你爹发情!”
“这……你,公子你……你……”兽医伯伯端着一张惊恐的脸,抖着手指着张至深,语调颤抖,“公子你跟这……这狐狸做……做了什么?”
“呃……”张至深自知说漏了嘴,更是窘迫,“也……也没什么,就是帮它解决了一下,呵呵。”
那兽医更是一张吃了大便的表情:“公子,您实在太重口了……”
“这……”张至深也端了一张吃了大便的脸,“过奖过奖……劳烦大夫赶紧将它阉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兽医忙摆手:“不不不,这使不得,绝对使不得啊!”
“为何?”
“公子,这狐狸通人性,本来为动物去势便是极其残忍之事,给通人性的动物去势便相当于将一个人阉了,此等惨无人道之事,老夫实在做不来。”
“那它再发情我该怎么办?难道每次我还得伺候舒服了它?”
兽医挑高了眉十分欠扁地问:“冒昧请问一下公子是如何……嗯,伺候他的。”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叫你阉你就阉了它!”顿了顿,“用手摸了几下。”
兽医道:“公子其实不必如此,我这里恰好养了一只母狐狸,不如公子放心让他们关在一起,等发情期过了后再带它回去。”
张至深不耐烦道:“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啰嗦!我说阉就阉了它,你问这问那的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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