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回时光之旅完本——by谁主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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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让他如坠地狱,浑身冰凉,心头剧痛,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岳不群似乎这些日子都未看见过令狐冲,隐约从其他弟子口中知道他早就下山去了。
而似乎剧情已经开始了,再次看见令狐冲时,岳不群见他跪在地上,默默无语。令狐冲一直低着头,岳不群看着他开口说道:“虽然青城派弟子有错在先,但是你也不该出手伤人致死,如今青城派余沧海一口咬定是华山派故意为之,并让你以命相偿,你说我要如何处置你?”
令狐冲垂下墨黑的眸子,他心里虽极为难受,却无半分反驳,并不开口为自己说话,心中并不清楚当时的情景,他隐隐约约只记得自己那天多喝几杯酒,醉眼朦胧时,仿佛听见青城派的弟子对华山派出言不逊。他如果是平时,不过出手教训了那两个弟子。但是那天他心情极度不好,那时他的眼中泪水朦胧,师父那句话仿佛还在耳旁,心中痛苦不堪,出手恍惚,不知不觉重了几分,但却没有想到其中一个弟子,竟然立刻死了。面对此时此景,令狐冲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第一次杀人后应有慌乱,反而心里第一反应是暗自松了口气,这一次师父师娘应该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杀人凶手。
但是如今此刻,师父口中的话才真正让令狐冲心中难受,慌乱至极。宁师娘在旁边平淡如水说道:“冲儿,为保全你,你还离开华山派吧!”
令狐冲仿佛充耳不闻,只是墨黑的眸子看着岳不群,深深地看着岳不群,仿佛要看进他的心底,心中充满微小的希翼,希望听到师父的声音,哪怕是是师父能开口只说一句留下他,他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可是时间如同静止一般,只看见岳不群听着师娘的建议,脸上似乎流露出赞同神色。
令狐冲内心酸涩至极,愣愣的看着岳不群,身子轻轻颤抖,不敢相信,他先前如同哑了一般一言不发,现在突然因极其急促的说出口,声音干涩酸苦道:“师父,我宁愿死,也不离开华山派。离开……”即将冲破口中的话被令狐冲硬生生的憋了回来,心里默默品尝酸楚,静默念着的一句炙烫的心语,不愿……离开你。师父,我最不愿,离开你。
岳不群眼中看着远方,又看着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声音沉闷,本垂头沉默不语的令狐冲,抬起头墨黑眼睛恳求的望着岳不群,深深的看着他,如同刻入心底。
第一次看见令狐冲时,他也是如此的目光,明亮恳求的让自己将他留下来,岳不群此刻心中还没打算。
但毕竟作为令狐冲的师父,他心里十分明白,令狐冲从来不违逆他所说的话,但是令狐冲性子极其倔强傲气,他一旦开口不愿意,那么宁愿死也不会改变。
看着令狐冲额头上的血流了下来,地面有不少血迹,他的脸色苍白,岳不群才发现他的身上深深浅浅的有十几处剑伤。
门派的其他弟子看了一向傲气从不低头的大师兄,此刻跪在华山派众人面前,生生开口乞求,沉闷的磕头声一声声传入耳中,其他弟子也心酸不已,十分动容也俞加不忍,也全都跪了下来请求岳不群,岳不群看着跪了一地的弟子,开口道:“我并不是要逼令狐冲,只不过青城派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罢了……但若你留下来,就必须接受华山派的惩戒。”
令狐冲见师父松口,眸子里露出掩饰不了的欣喜,他苍白的脸上透露淡如烟霞的微微的红意,用力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明明是受华山派刑罚却欣喜如同领赏一般,生怕师父反悔立刻脱口而出的说道:“弟子甘愿受任何处罚。”
青城派中,弟子不住议论纷纷,对于华山派二弟子送来的赔礼和华山派的功法,不住说道华山派掌门的护短,青城派掌门看华山送来的功法,眉头紧皱,却开口道:“不知对于令狐冲,你们华山派如何处置?”
华山派二弟子劳德诺开口道:“大师兄令狐冲也身受重伤,被师父罚面壁思过崖思过一年。”
青城派掌门脸色十分不好看道:“难道我门派中的弟子就不是命吗?”
劳德诺微微一笑道:“青城派掌门应该知道此事是因何而起,您的弟子若不是辱骂我派,何以至此。何况不过是门派中的一个小小弟子,如果执意纠缠,江湖中对于青城派和五岳剑派的华山派但是是有所偏颇,信谁您也是清楚,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何况华山派也并不是没有弟子。”
一番话下来,青城派掌门脸色一白,但看着华山派送来的功法,还是脸色缓和下来道:“是我管教劣徒不严,请您回禀岳掌门,青城派与华山派一向交好,以后也会如此。”说到后面,似乎有些咬碎牙齿也要往肚里吞。
岳不群听着劳德诺绘声绘色的讲述,也不由得露出笑容,陆大有更是高兴的连连拿出葫芦,喝了几杯酒,不过立马愁眉苦脸的说道:“师父,你给你功法是不是华山的精妙绝伦功法?”
岳不群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用唇语道:“华山派功法一向不外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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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受伤
岳不群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用唇语道:“华山派功法一向不外传。”
劳德诺看着陆大有脸上傻傻的笑意,有些不明白刚刚师父到底说了什么,陆大有怎么高兴成这样。
但陆大有立刻想到并说道:“师父,我得告诉大师兄去,他这几天饭一口都没有动过。”
岳不群看着他道:“今天我陪你去看看他吧!”
陆大有连连笑了一整天,看着师父特地让师娘为师兄做的菜,他都高兴成这样,更不用说大师兄。
岳不群和陆大有一起来到了思过崖,令狐冲原本平淡如水的目光却被看见岳不群的瞬间惊喜击中,反而像个傻子一样不晓得如何反应了。
最终令狐冲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忍不住哽咽惊喜道:“多谢师父。”
往常,华山派弟子思过崖受罚时,连同门师兄弟都不能与他说话,更不要说师父亲自探望。
令狐冲正要挣扎起来行礼,他半跪在地,但是他的伤口因此牵动,背上的华山派弟子浅色衣裳上透出浓重的血迹,岳不群用内功轻轻的托住了他道:“你既然伤重,就不用行礼。”
令狐冲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他看着师父一如往昔的面容,三人一起吃着陆大有带来的饭菜,令狐冲前几天未曾动过饭菜,本没有什么胃口,但是师父在旁,心情说不出的轻松惬意,就是白米饭他都能吃上几碗,何况是为他所做的精心烹饪和师娘的手艺。
令狐冲吃着饭菜,岳不群从食盒中拿出一壶酒道:“你伤重未愈,不宜饮酒。你陆师弟给你带的酒,还是以后再饮。”令狐冲不由感动,他虽极其想喝,但眸子中的光亮比好酒之人喝到绝世佳酿还要亮上几分,连连点头,心中不由一暖,心想师父是在关心我。
陆大有在旁边看着,不由分说道:“大师兄,你好酒之时,我也劝过多次,可没见师兄你听过一次。师父这才一说,你就……”
令狐冲苍白的脸上不由有些滚烫,露出一丝红意,却又怕岳不群有所察觉他的心意,连忙扯开话题道:“陆师弟,你最近的功夫自己练的如何?”
陆大有吐了吐舌头,似乎觉得令狐冲话题转换的太过生硬,但他的功夫都是令狐冲所教,对他十分敬重,因此也正正经经的回答最近习剑的过程和有所领悟。
待吃完饭后,见他们师兄弟聊天十分融洽,岳不群开口道:“青城派掌门对于此时已经不再追究,你安心在思过崖养伤吧!”
本来正一问一答的两师兄弟都停了下来,令狐冲目光久久看着师父离开的背影,他心中的内心喜悦变成了入骨苦涩,虽然陆大有跟他解释过华山功法并不是真的,但是他心里一想到自己,给师父带来的麻烦和师父的失望的神色,就立刻心被紧紧攥紧,阵阵生疼。
陆大有看着令狐冲的神色,原本笑容也僵在了脸上,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虽然也敬重师父,但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一向话多嘴利的大师兄在师父面前竟然有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令狐冲沉默了一会道:“陆师弟,你也先下山吧,天黑山路不大好走。”
陆大有看着令狐冲虽和他说话,但目光一直执着的死死盯着师父离开时空无一人的山路,心里十分虽然放不下,回头看到令狐冲目光还一直看着师父离开那个方向,但是却又无话可说,只好叹了一口气,默默的下山。
岳不群看着陆大有跪在地上,陆大有声音有些难过道:“师父,大师兄这几天身体很不好,发着高烧,您可以去看看他吗?”
跟着陆大有来到了思过崖,令狐冲躺在洞穴中,里面似乎有些昏暗。
令狐冲原本俊朗的脸庞,此刻失血过多的脸显的苍白消瘦,脸上的棱角格外分明,他听到声响,睁开了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见到岳不群时,目光如水干净清澈,眼睛里如清澈的溪水,全心全意的整个世界只温暖的倒映这那一个心心念念的人。
一向坚韧却此时如此脆弱,岳不群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他柔软黑色如锦缎般的长发,看着令狐冲失血过多苍白如纸的脸。
令狐冲因为岳不群此时的微小的动作,眼中弥漫着水雾,强忍着泪水,眼睛一下也不眨的看着岳不群。
岳不群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白如瓷器的肌肤上有深浅不一的许多伤口,旧伤口还未结痂在二十棍棒刑罚下又生生的裂开,黑色血迹斑斑驳驳,血迹粘着白色的里衣,岳不群看着心中也微微惊讶的说道:“你伤重至此,为何还要硬生生抗住刑罚?”
令狐冲看着岳不群,忍住疼痛道:“我不想让师父因我有一丝一毫的为难。”
岳不群看着旁边的陆大有早就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下一个放在地上的食盒,岳不群打开还冒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两个人一起吃饭,令狐冲的眼光一直看着岳不群,想起第一次遇见岳不群是他也是如此温和,不嫌自己一身污浊,将自己带到了华山派,这样的温暖让令狐冲眷恋,只希望这一刻时间永远停止。
虽然是极其普通的青菜豆腐,但令狐冲吃着却如同美味佳肴,一连吃了几碗米饭。
岳不群看着他吃完饭,平静的说道:“你伤的极重,这几天就让陆大有在思过崖照顾你,我去一趟恒山,恒山的天香断续胶是治伤良药。”
令狐冲心里一阵暖流,心里如同化开的冰雪一般,千言万语堵在喉中不知如何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不让泪水落下来。
岳不群作为华山派掌门,去找恒山派要一些天香断续胶,本来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是到了时才发现恒山的师太都带领弟子去了衡山赴会。
岳不群只能是白走一趟,正要原路返回时。天色已晚,夜幕降临,岳不群看着天上的群星点点,今晚只能露宿野外了。
安静的野外寂静无声,一声虫鸣都清晰可闻,何况是女子清脆急促的呼救声。
岳不群心平气和,本来不想去管其他人的闲事,但是听到女子孤立无援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口中似乎说到了恒山派,似乎是恒山派的女弟子,岳不群心中一动,这一趟本就是要去恒山派求药,救人不过顺手而已,却也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岳不群看着黑漆漆的山洞里,刚刚靠近,里面的男子立刻警觉起来,停下了撕扯女子的衣服,只听男子开口道:“不知阁下是谁要会一会我万里独行田伯光。”
岳不群只是脸上淡淡微笑道:“阁下称自己轻功无双?我见过武林中轻功高手,可从未听过田伯光这号人物。你若真是轻功了得,我们就比上一次?”
田伯光的脸上露出恼怒神色道:“哼!既然阁下不信,那就一柱香为限。”
话还未落音,一道黑色的身影就飞了出去。岳不群偷偷进来,沉稳道:“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岳不群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只是隐隐看见泪痕,为她解开穴道,只是穴道似乎和平时大有不同。
岳不群只好先抱着她离开山洞道:“得罪了。”
两人藏在草丛中,还好今夜下过雨,天色昏暗,这时岳不群看到怀中的小姑娘,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容清秀绝俗,靓丽的面容竟比这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夺人目光,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美人。难怪田伯光这样的人竟然会对一个小尼姑下手。
她眼睛单纯而清澈,看着岳不群小声道:“谢谢侠士搭救,我叫仪琳。”岳不群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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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最美不过初相见
她眼睛单纯而清澈,看着岳不群小声道:“谢谢侠士搭救,我叫仪琳。”岳不群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果然不到一会儿,田伯光就声音传了过来,他骂了一阵子,拿着剑不停的在草丛中一边寻找一边挥舞。
岳不群感受到怀中仪琳的紧张,安抚的按住她的手,仪琳看着身边的人,突然感觉紧张的心情平复下来了,有这样一个的人在身边,仿佛风吹雨打,都淋不到自己,天塌下来都没有什么。只要跟在他的身边,似乎无边的黑暗终归会有黎明的光亮透进来。温暖的体温让她心被烫的平坦而安稳,如同平静的大海。
她嘴角上扬,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溢出几分女儿家的娇羞。看着男子的手,明知道不对,但是却始终没有把手抽出。
听着田伯光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仪琳正要站起来时,岳不群拉住了她,情急之下,将她禁锢在怀中,仪琳的脸一红,却乖巧温顺的没有一丝挣扎。
果然田伯光又返回到此处,又仔仔细细的朝细微草丛动静中寻找。
仪琳见他越走越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抓紧了岳不群的手。
田伯光似乎知道他们所在,一把剑有意无意的靠近,似乎要砍过来,却有有所偏差。岳不群抱着仪琳,田伯光剑指了过来,岳不群小声嘱咐道:“趁我和田伯光打斗时。你赶紧逃,去找你的师父。”
岳不群拿起手中的剑,站了出来,仪琳并没有离开,岳不群与田伯光动手,见此不由道:“恒山派的小尼姑,你还不走?”
仪琳站在那里,眼中泪水闪烁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岳不群不由叹气,知道这小姑娘心思单纯,并不知道她此刻留在这里只是累赘,对于他没有半分好处。
岳不群对田伯光道:“既然她在此处就当个见证,我们比试也要有个输赢彩头,如果你输了,你要拜这个小师傅为师,听她的话。我要是输了,也可答应你一件事。”
田伯光脸上露出笑意道:“有趣有趣,我田伯光敬你为人正直,在山洞中没有偷袭我,也想和你结个朋友。”他又看向仪琳,不由道:“我可以接受,若你输了,我见这小尼姑对含情脉脉,不如你娶了她,朋友妻,我田伯光是绝不会欺负她的,自然不会打她的主意。”
岳不群拿起手中的剑,立刻攻了过去,两人打了一会儿,田伯光突然发现不对,开口道:“你怎么用左手?”
仪琳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有斑斑驳驳的血迹,田伯光之前在草丛中似乎砍伤了岳不群,看着岳不群右手受伤,仪琳一双美目中泪水涟涟。
岳不群的伤其实并不重,他本可以用内功挡住田伯光无意的一砍,但却容易被他发现,而转念一想,如此更好向仪琳求药,也就没有用内力挡住,但也不过是一些小伤。
田伯光见他用左手,以为是他对自己轻视,刀法更加凌厉起来。岳不群内力持久,一段时间后,田伯光的刀法明显的慢了下来,后劲不足。
岳不群趁机一剑命中他的咽喉,田伯光虽然是邪道之人,但说话十分算数,他放下了手中的剑。
仪琳愣愣的看着田伯光跪在地上,叫她师傅。而岳不群早已经拿了她的天香断续胶离开了,仪琳这才反应过来,她仿佛若有所失一般,喃喃自语的失落道:“他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呢?田伯光你若要不想认我做师父,你帮我找到他,你之前的承诺就可以不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