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女与口口日常完本——by一枚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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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这家店来客速度,江雨晨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跟她一桌,到那个时候就不会这么突兀了。
谁说二人桌只能坐两个人即使桌子一边贴牆,不是还有三边可用吗也许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太突出,只是进店短短5分钟,她已经巧合撞上几桌人的目光了。
她心裡尴尬,很想快点吃完快点撤退,可惜目前第一份肉还来,她只得低头咬着饮管吮汽水发呆。
热闹的店突然安静下来,她也被声音牵引抬首看去。有那么一刹那,她希望来的人是他。
然而,上天总是后妈,来的是一隻妖孽。
江雨晨忽地有一种反桌子的冲动,当然,体弱的她根本抬不起这张厚重的实木餐桌。
见着重度蛇精病已近在眼前,特别对方那自带光芒的亲切笑容,看得江雨晨心裡发毛,要知道,自己曾袭击他,不知道这次凌变态会搞什么报復行动。
虽然未必会死,但绝对比死更惨!
她才甩掉宫千然一阵子,这仇家就追杀上门节奏未免太快,她小心肝完全接受不来呀。
不行,她得逃,管什么要要不要脸,不付钱走!
嘎--!
江雨晨手上没空,椅子都不拉开,一手提着手袋,膝盖撞到椅角也顾不得,起来就跑。
哒--!
江雨晨被一条长腿壁咚了。
被长腿所困的女人扯着嘴角强行笑道:“hi~许久不见,你也来这吃饭吗?我已经吃完了,你请慢用。”
“呵,雨晨的晚餐只有一瓶可乐”凌影洌挨近,饶有兴致的瞧着她,眼中波光潋滟。
江雨晨目光向四周飘了飘,卧糟,居然没有人挺身而出,不止围观,更有人拍片,最过份的是有人翘着二郎腿津津乐道的吃串烧看戏。
“啊哈,我正在减肥。”她一边胡扯应付,一边着急思考自救方法。
此刻,她无比期待宫变态的跟踪狂属性,快跳出来救她呀。
“哦?”凌蛇精病笑了一下终于放下壁咚的长腿:“那我送雨晨回家吧,身为绅士,怎能让女士一个人走。”
江雨晨心裡吐血: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是“绅士”呀?
凌影洌身形修长,可在这家为能够塞更多位置的店舖里,走道只容一个人行过,此男挡在她面前,而且靠得太近,她难以即时脱身。
此时江雨晨知道自己回答什么都没用,凌蛇精病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与其“回家”,不如留在人多的地方,起码对方在公众场合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江雨晨认定留在店内更加安全后,就坐回坐17 位:“我忘了刚才还有几串烧肉还没来。”
凌影洌“体贴”地坐在她对面位置,桌下长腿一伸,夹住了江雨晨的小腿,江雨晨一动腿,他就夹紧,使她无法拔腿逃跑。
江雨晨抖了抖,手紧紧抓着手袋,思考身上没有防身武器而可逃脱的可能性。
泪,自从跟宫千然一起后,她没有再遇到过凌影洌,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某男无时无刻都在自己身边,所以他人难以接近。
“我跟她一样。”凌影洌指着江雨晨,施然向附近的看戏看得有些发愣的店员下单。
那店员一脸受宠若惊的连续哦了两声,快手快脚走到炭烤处,也不管下单先后次序,直接给二人送上来。
江雨晨心裡委屈,不明白店为毛优待凌影洌,最可怕是,食客们居然没有人开口声讨伐这种不公平现象。
咔嚓~
卧糟,到底是那个溷蛋偷拍没有调静音,江雨晨沿声望去,哔---!眼前太多人举机……她无力地在心裡躺着吐了一地血。
“你不吃吗?”凌影洌举着一串烤肉到她脸前。
江雨晨目光回落到他身上,乾笑着:“你先吃吧,我在等人,不着急。”说着,她已悄悄把手摸进手袋,摁开手机。
“哦?是在等小宫吗?”
“是呀。”江雨晨睁大眼睛,诚恳点头,打算把这个谎言变成事实。
凌影洌可惜的叹息一声,说:“可是刚才我好像看到他匆匆坐车离开了。”
坐车离开了?去哪呀?不会是……
江雨晨越想越担心,宫千然那男人不会这么顽固要做那个手术吧不,他就是一个屈犟的男人呀。
她连忙拿出手机,准备致电阻止悲剧发生,然,一隻手忽地伸过来,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什么事,手中的救命符已被抢走。
“骗你的。”凌影洌笑眯眯的,炫燿似的向着她晃了晃手机。
说着,他把手机关上,屏幕变黑,尤如将她找救兵的机会之火掐熄。
由于宫千然的事让江雨晨一时大意,急躁使得她没注意前方是陷阱,直跳了进去。
凌影洌将手机收进裤袋,充满閒情的当着眼睛都直了的女人继续咬了口肉,细咀嚼入腹后,若有意味的用舌尖舔了舔唇:“雨晨的肉真好吃。”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盘子上少了一串。
“如果我把肉都给你,你能把手机还我吗?”江雨晨心知自己中计,只得尽量在抖s手下争取存活率。
“那雨晨打算怎样躺在盘子上吗?”
此“肉”非彼“肉”,江雨晨呵呵不作回应,开始放弃似的狠咬盘中肉,咬着咬着,忽地灵机一闪,把串着肉的竹籤都舔的特别乾淨,免得弄髒自己的手袋。
凌影洌瞧着她的动作,彷彿知道她的小心思,支着下巴,好笑的说:“雨晨舌头真灵活,能把竹籤都舔的这么好,什么时候也帮我的舔舔。”
江雨晨被他污的不能的话呛到,急放下肉串喝水缓气,有些羞愤的压低声音小心道:“拜託你不要在公众场说这种话好吗?你不要脸我还是要的。”
“哦?原来你要?”
“当然要……”说着,江雨晨反应过来似乎明白这个“要”隐含其他意味,耳朵不由发红。
可恶,对着凌蛇精病,她总是处于下风,还要被调戏得无力还击。
凌影洌看着她窘困,舒心的换了姿势托腮:“雨晨不用担心,今天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呵…”江雨晨一脸别把我当傻子。
“虽然上一次见面不太愉快,不过我没有生气啊,最多就是想让你也体验一下而已。”
江雨晨吓得缩了缩腿,却被快速紧锁,动弹不得。
凌影洌继续说:“雨晨不用这么担心,我今天不是为这事而来的,而是最近有些烦恼解决不了,所以想跟你聊聊。”
“呵呵…心事这么重大的事,还是跟朋友倾诉比较好吧。”江雨晨完全不信他为了找人谈心事而特地伏击自己。
话说回来,他到底怎么找到自己呢?而且那么快难道……他也像宫变态那样偷偷在自已身上安装了跟踪器“对于我来讲,雨晨就是我朋友啊,而且…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烦恼的朋友……”
居然说是朋友而不是哔奴难道他只是抖s想逗弄自己,对她根本一点“兴”都没有,所以在第一次碰面时没有弄她,而那夜在沙滩时忽地转变态度是做戏,现在回想他说过的话,他似乎早就知道宫千然喜欢她……
她曾问过宫千然有关两男人的恩怨情仇,结果宫千然一脸不愿重提,又以不许在面前提其他男人结果对话。
想在想想这一切真是细思恐极。
可是身为乙女游戏男主角之一,应该喜欢女人才对,怎会……卧糟,难道隐藏剧情是凌影洌对宫千然求而不得伤心寂寞之下投怀女主怀抱如今安黎跟凌影洌好像没有接触,所以他找上自己
啊!好烦,现在愈想愈多事情出现古怪之处,一时之间很难理清。
不过,如果真如她所想,自己这夜似乎能安全渡过。
江雨想着想着,神色开始鬆动,准备跟他当一当短暂的朋友,就像心理医生对精分病者一样,嗯嗯嗯的等待时间结束。
然而,就在她开始勉强同意时,对方眸光一闪,笑吟吟的低声补充一句:“虽然是想“上”的朋友。”
55|我们
对于凌影烈这个人,江雨晨表示也完全不懂,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实在难辨。
所以,她选择全部屏蔽,甚至连是标点符号都不信一分。
江雨晨知道,他是个充满恶趣味的蛇精病。
相比另一个精分男人,宫千然仍尚算有迹可寻,而且最近也倾向对她展示真性情,就像刚才的小脾气……可凌影烈这个人…总是无因由病发,一点徵兆都没有,让人措手不及,着实难以捉摸。
就像刚才的一言一话,她差点又绕了进去。
“事情是这样子的……”凌影烈望着江雨晨一脸猪肝色,心情愉悦的继续说下去。:“最近,我的家族有意与李家紧密合作,也不知是哪个猪脑子提议用联婚手段,可怜的我就这样被卖了。”
联婚那女的也太惨了吧。
“嗯。”江雨晨在心裡默默为女方点蜡。
“当然,如果对方付合我的口味,接受未尝不可,可是在见面后,那个女人实在不是我的菜,连玩弄一下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为什么”江雨晨听到这裡已忘记嗯嗯嗯的初衷。
“因为她早已经坏掉了,从内了外,彻底地。”
江雨晨沉默几秒,嗯了一声。
“虽然我已经拒绝了这门婚事,可家裡的人仍然逼我配合。”
“嗯。”
“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想到了一个辨法。”
“嗯。”江雨晨预感这绝不会是个好辨法。
“而这个辨法需要雨晨帮忙。”
果然……
江雨晨听到这裡想到的是小说里常用的桥段---伪装情侣,所以她马上就开口拒绝,而同一时间,凌影烈也说出想法。
“我拒绝。”
“我们结婚吧。”
两人听到对方的话语同时一愣,而凌影烈反应过来更快一些,握拳虚掩口,噗哧一笑:“看,我们多有默契,真是天生一对呢。”
江雨晨一脸不可能,锁眉说:“用这种烂方法还不如说自己是基佬。”
“傻瓜,根据我以往丰富的“玩乐”事迹,你认为会有人相信吗?而且,谁说基就不能跟其他女人结婚”
“……”贵圈真乱,价值观不同,她实在无言以对。
“所以…还不如直接跟自己想要的人结婚啊。”
“……”哎他是在告白吗?不会吧…
不,他一定是又在他妈的玩自己。
“我是认真的,看,我连这些都准备好了。”说着,他拿出了一本户口簿,还有一个黑绒小盒子。
他打开,一颗闪瞎人的鑽石戒指在里面。
江雨晨呵呵哒望着这两样东西,心裡想着宫千然到底死去哪儿了:“你……”
“嫁给他…嫁给他……”
也不知是哪个无聊人留意到这边,明明不知二人关係,只见这两样东西就热心助阵,店内突然气氛满满,众人也跟着节奏的拍手起哄:“嫁给他,嫁给他……”
“我跟他不熟…”
“嫁给他…嫁给他……”
观众们完全不听她说,反而加大声音,直淹没她的辩解声。
她气呼呼的瞪了作俑者一眼,对方弯着眼向着她笑。
江雨晨寡不敌众,只得跳着额角,飞快从钱包掏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也管不了其他,吓得手机都不要,碰碰撞撞着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挤出店,江雨晨已慌不择路的跑,看到计程车就拦截,上不了车就继续跑。
可惜上天总是后妈,她一路拦了几辆车也已经载客。
“雨晨,背后!”
前方远处一道吼叫声划破整条街道,这声音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她好像刚刚才跟他同搭桌,陌生是因为,她从没听见这个终日笑眯眯的人咆哮。
声音响彻整个条街道,她吓得第一个反应就是循声看去,至望见十多米外没有嬉皮笑脸,反之凝重一路狂飙而来。
当然,她只是看了一秒,瞬息间也注意识到身后有什么可怕存在。
在转肩的一刹那,一条手臀从后勾着她的颈,同时一手摁住她的口鼻,将她往后拖走。
刺鼻的异味往鼻腔冲进,即使江雨晨知道要屏住呼吸,可第一下仍下意识吸入了一点,她用力争扎欲扎把脸上的手帕拿开,可对方死死按住,无计可施之下她使出手上唯一利器,指甲狠狠抓挠那可恶的手臀。
她听到对方倒抽了一口凉气,再勐踩在身后男人的脚板上,当然,正所谓十指痛归心,她的目标是脚趾头。
情况太紧急,江雨晨也不知自己踩到了哪裡,不过对方也因痛失了平衡,搂着她一起跌倒。
倒地瞬间,再不小心吸入了一下,这次她的意识开始飘。
幸好,也许是她的挣扎与拖延,凌影烈已经冲近。
身后的人见此,很快鬆开了她,飞快转身,几步跳上车速离去。
“雨晨!”
凌影烈扶起倒在地上的江雨晨,摇晃叫唤,可怀中人已意识不清,无法作出半点回应。
……
江雨晨醒来时还有些溷溷噩噩,望着这凋花天花板好一会,她才疲惫的起来查看自己身在什么地方。
“雨晨睡饱了吗?”
她闻声揉着眼睛转过头,眨眨眼,对着这个翘着脚,手执书籍的笑脸魔王,张了张嘴又闭上,一时相对无言。
他放下书,走了过来曲膝一腿跨上在床,倾身挨近她。江雨晨随着床褥的震动挪开,勉强避开这贴得太近的脸。
“这是哪儿呀?”见这裡如华丽,江雨晨心裡已有猜测。
凌影烈垂着头沉默几秒,扬脸时又是勾着嘴角,抬手便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头,虽然声音不大,几乎无声,却已充够让她惨叫一声,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干嘛打我”
“雨晨胡说什么,我怎可能打女人,刚才我只是帮助你清醒点而已。”
“……”江雨晨揉着揉发痛的额头,决定不跟蛇精病纠结这个不会有结果的问题上。
窗外天色仍黑,她环视四周,看不见时钟的踪影:“现在多少点”说着掀开被子背着堵在一边的凌影烈,朝另一边下床。
嗯,这被子好滑,是传说中的真丝被子吗?
想着这个无聊问题的她脚才踏上软绵的地毯,领子忽被拽住,一拉,她上身倒回床上。
凌影烈双手撑在她两边,俯视着她,轻笑:“别这么心急,我们先聊聊吧。”
江雨晨的头顶是向着他的腰身,虽然二人身体在相反方向,但如果她直接起来撞到对方的脸。
这种奇怪的体位实在令江雨晨尴尬,她不自在的挪了挪,想要远离一点,却被对方握住手臀,恶劣地拖至头顶胯间。
江雨晨投降:“好好好,你想聊什么都可以,只是拜託你先放开我!”
凌影烈放开了手,让出空间,她立即弹起身子下地,却莫名被再次拽回来。
“干嘛,不是说了会好好聊吗?”江雨晨挣了挣。
凌影烈点头,笑得灿烂:“嗯,只是我喜欢在床上聊。”
“……”江雨晨觉得刚才自己居然兴幸有凌影烈的出现助她脱离危脸,一定是脑子还未清醒的原故。
现在好像只不过是从a狼穴到了b狼穴。
话说回来,刚才要掳走她的人是谁呢?难道是因为最近娱乐新闻曾报导自己跟宫千然的事,所以来绑架勒索“你又走神了。”凌影烈捏住她鼻子。
江雨晨透不气,抓住他手挣开,红着鼻子瞪着这个抖s。
天呀,她到底作了什么孽,惹上了这个蛇精病。
凌影烈从她气呼呼的眼裡看到了委屈,他愉悦的调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支着脸颊侧躺在她身边。
江雨晨坐起来,打算摆脱这瞹眛动作。
然,对方却不让她如愿,一把搂住她同躺下。
“我们躺着聊。”
“这样不太好吧。”嗯,应该是很不好。
“怎么了,你认为躺着聊就会发生什么?”
“……”她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把黑说成白,把常情拗成异常。
“不会发生什么,这样不好。”她怕刺激他,没有提起宫千然。
“呵,你在想宫千然”他又再俯视她,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江雨晨心头一跳,意外这惊人的观察力。
“……”
凌用手指捲玩着她的长髮:“我们等等再谈这个讨厌的人,现在,我们先聊聊其他事。”
江雨晨心累:拜託不要说我们,我们中只有你讨厌他。
“第一件事,雨晨又勾了什么人吗?”
“哎”为什么用勾,难道她在他眼中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雨晨果真是傻瓜,记性这么差,竟连刚才被掳的事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