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女与口口日常完本——by一枚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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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千然挪了挪,将她收入怀中,二人第一次相拥而眠。
哔哔哔…哔哔哔……
江雨晨第一个手机闹钟响起了。
她伸长手臀,一手关掉,再把剩下的两个也解除,完成后丢开了手机,不好意思的笑笑,重新回到被连累醒来男人的怀抱。
宫千然看着怀中人的髮顶,感受彼此的身体传递着的温暖,他自觉得,自己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直至……
“好热,我们还是离远点睡吧。”
宫千然欲哭无泪,好想现在,立即,马上,抬一部冷气机回来。
嗯…再加一张水床也不错,凉快之馀,情调也好。
宫千然许是被江雨晨庸懒的气息感染到,在美好的规划中的沉沉睡着了。
二人睡至十一点半左右,江雨晨觉得精神了些,看了看面前仍未醒的男人,再看看床头的海豚闹钟,抓抓头髮,无奈轻手轻脚下了床。
到宫千然醒来的时候已见女人在摆好餐具,桌上虽只是简单的火腿煎蛋,可摆位却是跟照他平常的方法排序。
他突然好想哭。
原来,她有一直留意自己。不用他故意哗众取宠吸引对方的目光,她也有默默留心,把他印在心间。
“你先去洗脸刷牙吧,我们吃点东西再去医院。”江雨晨见他眼眶发红,以为他没睡好,笑了笑。
在宫千然的世界里,倾刻,一室鸟语花香。
“雨晨。”
“嗯?”
“我们会一生一世吧?”
江雨晨有些莫明奇妙,可宫千然久不久就会抽风。
她只觉莫名其妙:“这种事,谁知道呀?”
“为什么?”宫千然有些着急,想捉住她问个究竟,动作一大,腰又痛。
“好啦好啦,我想想。”
“还用想?”
“嗯…如无意外的话,或许可以。”
宫千然笑了:“嗯,我不会让意外发生。”
江雨晨呵呵一笑,更不敢和他讲昨夜的“意外”。
什么叫做立flag?宫千然很快就体会到了。
休养一个星期左右,宫千然已大好,做事雷厉风行。
江雨晨说愿意接触他圈子里的人,宫千然也想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女人,在第一百多次拒绝出席后,这次终于应承,并带同伴侣出席。
当然,大家对宫千然与爱人早耳有所闻,只是宫总贵人事忙,时至今日才带爱人现身。
这是一个慈善宴会,虽说是题目是慈善,可来的人并非慈喜就能出席,最主要的出席因素还得看财富、地位、名气、权力、关係等。
有钱人的世界江雨晨不懂,在江雨晨看来,这不过是他们的另一个舞会。
她很久前以秘书身份跟宫千然来过类似场合,那时人人打扮如亮丽光鲜,戴着百万名錶鑽饰,喝着香宾名酒,台上表演时,台下的人有的按手机,有的低声聊天,閒时看看台上表演,然后适时拍掌。
待一个个表名捐完成善举,交了成绩单,自由时间才是重点,大家各行其是,有的跳舞,交际,八挂,聊些关于品味,生活的话题,什么贫穷,关怀弱势,还是留在访问里再开金口。
江雨晨并不讨厌这种场合,如果这种方法能令人用钱用得开心,双方都能从中得益最好不过。跟大多的消费者心态一样,最重要是开心嘛。
而现在,江雨晨跟他的朋友们坐,这围桌共有6人,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就是林卓轩。
由于是次慈善宴规模挺大,出席者也包括了凌云集团风云人物,凌影洌。
凌影洌被安排在他们隔壁一枱,身边带着一个当红女星,二人在开场5分钟后姗姗来迟,入席后向他们笑着遥遥打招呼。
不同沙滩那次,宫千然今已与江雨晨确立关係,在当护花使者时,对着凌影洌时更多了一股炫耀之芒,搂着江雨晨,礼貌回应对方。
主持说了一大段话后,节目开始,台上有人表献技,每隔一段时间后就有善长人翁捐款,不知第几轮,在宫千然上台进行支票交换仪式后不久,节目结束,剩下的是自由活动时间。
这个场地很大,骤眼看有一二百人,先生女士们陆遂离坐,盛宴像似乎正式开始了。
宫千然许是太久没有出席宴会,不少人过来问候,顺便认识认识这位传闻中的爱人。
宫千然的手一直搭在江雨晨腰上,对着各人谈笑风生,应付自如。
“雨晨?”藉由音乐响起,宫千然带着江雨晨离开交际中心。
“雨晨累吗?”
“还好。”生活世界相差太大,江雨晨对他们的话题有点跟不上,虽然如此,但她不想宫千然因着自已隔离了外面的世界,毕竟在商场里,交际也是一项重要的事情。
最近凌影洌的凌云集团似乎有意过界,伸手微笑集团的一些业务,特别是百货行业,在一家大型购物商场隔一条街位置,收了地也建了一座大型商场,虽然还未开幕,却已拉走了几家知名连锁店。
凌云集团主要业务是酒店,娱乐,现突然插手其他业务,甚至大张旗鼓,打招乎也没打过就抢生意,分明是挑衅。
虽然商界里的人不知两家集团扛上因由,不过为了自家,总得留意风向,再决定站队还是观望。是以,今日这个宴会有另一个功用,或可帮助评估局势。
因此,江雨晨没有向宫千然表示累,继续留下,陪他游走这个异花园。
“我去一下洗手间。”舞终,江雨晨想去排走一下刚才喝多了的水份,顺道补妆。
“我陪你去吧。”
江雨晨暗掐他手臂,有些娇嗔否决:“不用,你在这裡等我,很快就回来。”
宫千然不捨护送一段路,被几个人圈中人截获,江雨晨借机脱身,一个人走去洗手间。
照照镜子,整理一番后,江雨晨回去找宫千然,这回,她被截获了。
“雨晨。”
“……”
蛇精病笑着向她招手:“关于那狂徒的进展,想听吗?”
江雨晨认真想了一下,走前了一步:“嗯,你说吧。”
凌影洌被她这防狼似的行为弄笑了,他笑得花枝招展,长腿一跨,迅步到她身边,一拉一拖,三两下竟将她弄到一侧的阳台角落。
这个阳台挺宽,有一边是凹进去,旁边有灭烟筒,似乎供人吃口烟,舒缓一下的地方,也给一些人便利的隐蔽地方。
而这贴心的设计正好为凌影洌所用,藉此得到二人时间。
凌影洌双手扶着栏栅,将江雨晨困在其中。
“喂,你…你贴太近了,有事好商量呀。”江雨晨后腰挨贴边沿,欲要再退,除非跳楼,虽然这裡只有两层。
凌影笑笑,你退我进,脸贴得更近,直至她僵硬的腰弯无可弯,上半身伸出栏栅一半。
他眸光幽幽,流光辗转,气息洒在她脸庞:“雨晨别紧张,我只不过是想跟你打招乎而已,又不会吃了你。”
“呵呵,那现在招乎打完了,我可否现在回去?”
“不能哦,因为我还想跟雨晨聊聊,这种宴会太无聊了,我们一起做些什么玩玩吧。”
江雨晨受不了他的侵略气息,再仰后几分,不料极限所致,支点撑不住,脚根离地,吓得她顾不得其他,伸手捉住眼前人的衣衫,借力一拉,稳住阵脚。
“哧,雨晨真热情,原来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凌影洌眼睛弯弯,一手搂上纤腰,下盘贴着她,接受这个的“投怀送抱”。
江雨晨拾回一命,刚舒了口气就感觉到对方在脊尾上的抚触,弄得她菊花一紧:“把猪手拿开,我们不熟,啊~!”
凌影洌果然是蛇精代表,抖s中的战斗机,话不投机就动手,抬起江雨晨,将人搁在栏栅上,逼她靠近。
虽然这个栏栅是石製,也宽厚,可以供人放酒杯什么的。江雨晨两脚悬空,身后再无倚靠,只得抓住这个狂徒当当作救命稻草,任由摆弄。
凌影洌挤进她腿间,一手按在女人大腿上,一手揽牢住,让二人更贴近。
夜风肃然吹过,江雨晨更觉瑟缩,不由向前靠。
死死抓紧他衣领,万一有个万一,找个人一起上路也好。
“雨晨真过份呢,明明那夜我那么努力帮你,你却如此绝情,还说我们不熟。”说着,手掌伸入裙襬,瞹眛向上游移。
江雨晨一手按压住裙摆阻断魔爪上移路径:“开玩笑啦,恩人,有事慢慢说,别动手动脚呀。”
“那你打算怎样报答我这个恩人?嗯?”
“我这不是因为还在想嘛,拜託再给我点时间好好准备。”江雨晨脑内千迴百转,想办法安全逃生。
“噗,雨晨真傻,谢礼不用了。”
江雨晨有些不信,果然,他下一句接着说:“我要的是以身相许。”
“你…明知我不可能答应。”她怯怯的回答,手死死捉紧他衣衫,慎防对方一言不合推她下去,最多到时候同归于尽。
“为什么不能,一句话的事而已。”
“我…”
“凌影洌,放开她!”宫千然幽深越过玻璃门,一步一步踏进阴影里。
凌影洌笑笑,没有理会他,反对江雨晨道:“你看,他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也不想想如果这时候我放开你,你有可能因而掉下去。”
宫千然闻言面色一白,对着江雨晨焦急:“雨晨,不是的,我……”
凌影洌抱着江雨晨下地,转身攻击宫千然:“解释即是掩饰啊,还有,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雨晨吗?怎么保镖都不愿花钱多请一个,害得雨晨上星期差点被掳。”
“什么?雨晨被掳?”
“是差点而已。”江雨晨补充。
“哎?原来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看来是不被雨晨信任呢。”凌影洌补箭。
“怎么会这样……”宫千然脚步虚了虚,一脸错愕。
“你别听他妖言惑众。”江雨晨急踩凌影洌一脚,挣脱他圈禁,忙走到宫千然身边。
“嘶~”凌影洌缓了一下,站直了腰,手插在裤袋,回復原样:“是吗?雨晨凭良心说说,真没有发生这种事?”
江雨晨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拉着宫千然离开,免得继续被打击。
凌影洌望着二人望开,有些颓靡的,双手手肘靠在栏上,仰天望月叹息:“看来被讨厌了呢~”
“啊,忘了说正事…”
“都是因为雨晨的表情太有趣,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不过算了,反正还没有结果,下次见面再告诉她吧…嗯…真期待下一次的见面呢~”
58|信息
次日,江雨晨九点半被宫千然喊醒吃早餐。
“唔,我再睡一会。”她昨夜被折腾惨了,幸好今天星期日,不用上班。
十点,宫千然又来温柔的呼唤。
“这样对身体不好。”
江雨晨早上醒来有点底血压:“不知节制对身体也不好!”
宫千然爬上了床,隔着被子将人拥在怀,在她额头烙下一个浅吻:“嗯,是我不好。”
江雨晨除了被子包裹,身子裸着,隔着薄被,依然能模煳感觉到对方每一细节,结实的胸膛,修长精实的大腿,流顺分明的线条,柔软的头髮……
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一阵热气直往脸上冲,推了推他:“我起来,你出去吧。”
宫千然放开手,下了床,江雨晨以为他出去,没想到对方扯掉了被子,将她的肌肤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啊,你想干嘛”她不由惊叫一声,双手护胸,腿夹曲起来。
宫千然抱起她往浴室走:“避免雨晨发生意外。”
“不…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宫千然将江雨晨放下,挽起手袖开了莲蓬头,试了水温,轻和的淋下,又开始准备沐浴乳。
二人虽然早已坦诚相见,不过江雨晨对这种沐浴乳play仍觉羞耻,受不了随手抄起身边的东西就扔:“我不要,你出去!”
“嗯…”宫千然痛哼一声,抚住了额角。
“你…没事吧。”江雨晨心虚问。
宫千然温柔的微笑:“是我不好,雨晨这么抗拒还…我出去等你。”说完,带着彷彿被家暴的悲凉背影走了。
江雨晨快速洗漱一番,穿好衣服找他:“刚才对不起。”
宫千然头上贴了胶布,有些苍白的笑:“雨晨不用担心,我没事。”
宫千然彷彿什么都没发生,拉着她坐下吃早餐,看得江雨晨自惭形秽。
待江雨晨吃完,他握住她手:“雨晨,我们搬家好吗?”
“为什么?”虽然有愧于他,可这是两码子的事。
宫千然眸光湿润:“这区保安不好,我不想你有危险。”他搂住她,埋在她颈窝:“因为跟雨晨一起生活实在太幸福,所以不知不觉间忘记了世间的险恶,是我太贪图现状,忽略了其他事,害你遇险。”
江雨晨愣了愣,心裡有些溶化,回抱他安慰:“根本不是你的错,明明做坏事的不是你,为什么不怪他们而责备自己,你很好,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够。”
他脑袋贴着江雨晨脸颊,乖巧又可怜的蹭了蹭,请求:“搬到我家吧,如果你不喜欢那裡,我们买一间,好吗?”
“可是…那一次事件并非在这一个小区发生吧…明明是在食街那边。”
“那犯人到现在还未捉到,我真的很担心他跟到这裡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区的保安毫不专业,平常遇到閒杂人等都会随便放进来,连登记都没有……”
“我们搬家好不好~”他摇了摇她,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江雨晨被摇得心都软了,虽然觉得搬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特别是收拾东西,又要熟悉新环境。可对方这么不安难过,此刻顺从一下也未尝不可。
“好吧…”
“真的?”
“嗯。”
“那我去收拾一下,等会儿我们去看房子吧。”
“哎!不用这么着急吧。”
宫千然快速的跑进房间换衣服,彷彿听不到江雨晨的说话,咔嚓,房门关上,他勾起嘴角,展开一抹危异的弧度,眼眸尽是狡黠闪烁,他靠着门,不由用手掌掩蔽着脸庞,低喃:“不好,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他撕掉额上创可贴,往房间环视一圈,拿起矮柜上的一件摆设,用力往大约位置一击,痛感袭来后照了照镜子,原来光洁无缺的地方多了一道伤痕,他心情很好轻哼着从她口中听来的曲调,把创可贴贴回,将谎言成为事实。
宫千然出来后,江雨晨本想延至下星期,可见他充满期待的小眼神和额上微渗血的创可贴,终把今天想在家休息的话咽回肚子里。
宫千然先载她到市中心的私人公寓,这是他从前一个人住的地方。
江雨晨不想他为了搬家一事在她身上花大钱,所以看了看就确定地方。
这是一个200平方左右的公寓,位于第楼宇最高,也佔了整个顶层,外面连着一个大花园和泳池。
江雨晨觉得这裡除了担心打雷打风外,其他都很好。
宫千然风风火火的用了一晚,将二人行李都打包好,像连夜逃忙似的拖着江雨晨搬进了自宅。
忙乱一整天,江雨晨睡到第二天上班时才想起一件要事:“啊,忘了跟房东终止租约。”
房东早前易手了,新房东她一直没有见过,只每月转帐给中介公司交租。
她打电话给中介公司说明状况,经纪人说会安排,让她等候消息。
刚断线不到半分钟,江雨晨案头就电话响起。
“你好,总裁秘书处。”
电话里的人听到她的声音顿住了。
“喂?”
“啊,你好,请问宫总在吗?”
这回到江雨晨顿住了。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刚才电话里的经纪人?
江雨晨在对方喂了几声,回过神来,以程序办事:“请问是怎样称呼,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阳光地产的徐泽林,冒昧打来办公室实在不好意思,可是宫总曾说如果事关302室租客的事情必须立即联络他,我刚联络宫总的手机却没人听,所以就打来……请问秘书小姐可以把电话转驳给宫总吗?”
几秒后,经纪人听不到回应:“喂?”
“呵呵,请稍等。”
“好的,谢谢。”
“不用客气,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说罢,按了待机,走进总裁辨公室。
经纪人听完对方的客套话有些懵,心想这宫总跟他秘书都这么奇怪。
“宫总,阳光地产的徐泽林打来想跟你谈谈有关302室租客的事情,要接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