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 番外篇完本——by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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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样一张脸,带一点沧桑,三分憔悴,但是,却有七分的傲气,十分的优雅,老鸨没有想过,这样一张算不上绝色的脸上,可以幻化出如此的神色,让人完全忽略了他的年纪,容貌,以及身份,他高高在上地站在那里,嘴角微微地扬起,就让人忘了这是红楼,旁边站的是头牌喜鹊,下面站的是一群老色鬼,他站在那里,就如同一个王者,是的,君临天下的王者。
“真是有趣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老鸨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扇,感叹了一句。
“真是有趣,连城,你是不是?”二楼上,连子期脸上的笑容愈加扩大了,转过头望向目不转睛的连城。
“是,非常的有趣……那个人,像……变了很……”连城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回答着。
“果然是不一样啊。”
“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很特别啊……”
楼下已经又开始躁动起来,喊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秦伯牙一笑,却在一片叫喊声中拉着始终没有过一句话的喜鹊离开了前台。
“得不到,才想要,是这个道理吧。”在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喜鹊得意地着。
“恩,这一会儿,是变聪明了。”秦伯牙笑,光明正大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过一会儿要做的事情,记住了吧?”
“记住了啦……哎,你怎么就这么脱掉了啊,不定有人会进来的……”喜鹊这样着,眼光却不住地往他并不算太过白皙,却闪着细致的光芒的皮肤游移,加上优美修长的身形,喜鹊的目光就像黏在上面一般,都舍不得回来了。
“我是男人,怕什么?”秦伯牙不以为意地回答,但是回头注意到喜鹊异样的目光,却怎么都有奇怪的感觉。
“可是……可是……反正是不能让别人到的!”喜鹊憋红了脸,但就是不出什么理由来,然后正憋在那里,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见了,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脱得真是豪放啊,也不自己那一身难的皮肉,也意思在这里光明正大地脱衣服?”着喜鹊忽然倒下去,秦伯牙还想喊救命的,但是听到这个戏谑的声音,要突出喉咙的声音也咽了进去。
章节目录 美人,大美人,我来了
白衣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下来,能出这种恶毒的话语的,除了南风浅,还会有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了晚上再来吗?你把喜鹊弄晕了,晚上谁和我合作?”
“难死了,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去,啧啧,又老又丑!”嫌弃地了秦伯牙,南风浅就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灰色衣服,话着就给他围了上去“就你这副样子,穿这样的灰衣服最合适了,我毒性要发了,快,把手抬起来。”
“不是要隔六个时辰才发作的吗?你以为我是产血机器啊!”手腕上的伤痕已经用南风浅的独门秘药除去了,但是那隐隐的疼痛还让他心有余悸。
“机器是什么?我不管,手抬起来,我不我啃脖子!”
“了你这种只医书的人也不懂,赶紧的,吸完把喜鹊弄醒。”
南风浅得理所当然,秦伯牙无奈,只接过那枚红色的药丸,伸出了左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咬破皮肤的声音细微但是格外响亮,血液慢慢流失,咬住自己那个人的脸上,却露出了格外满足的表情,吸完血之后,微凉的药膏被涂抹到伤口,很快那两个锋利的牙印就消失了。
“你的血,真的很甜。”吃饱喝足的南风浅慢慢抬起头,唇上还带着一缕落下来的血迹,配上那种妖艳的神情,暧昧的语气,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
“咳咳,”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了,把喜鹊弄醒,我们要去等最后中选的男人了。”
“啧啧,这么迫不及待,真是饥渴啊。”
“滚,我饥渴也不对着你这种人妖饥渴!”
南风浅走后,秦伯牙就把喜鹊叫醒了,少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虽然很疑惑自己为什么忽然晕了过去,但是在秦伯牙无关轻重的解释里,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也就把刚刚的事情忘了。他们要回的刚刚分配给喜鹊的房间,夜已经深了,估计买下他们的人也要来了。
红烛高烧,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肥到流油的男人,一副头大无脑的样子,一进来,就大声地叫着,“美人,大美人,我来了。”
秦伯牙皱眉,不过这样的人,也会比较容易对付。知道他不愿意起身,喜鹊还是先站了起来,然后迎了上去,挽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也顺手关上了门,水嫩明丽的脸抬起来,露出鲜妍的笑容,“这位爷,原来是你买下了奴家和乌鸦啊,爷真是气度啊。”
红楼里迎来送往,其实喜鹊可以出更露骨的话,但是在秦伯牙面前,这些话,忽然就不出来了,他不想被低,被秦伯牙低。
“那是,都喜鹊水嫩漂亮,果然是不假,咦,他怎么还坐在那里,怎么不上来伺候爷。”男人虽然对怀中这个男孩爱不释手,但是刚刚,他却是被那个黑衣的男人吸引住的。
章节目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乌鸦害羞嘛,爷,难道喜鹊不?”喜鹊白嫩嫩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然后往男人耳朵里轻轻地吹着气,然后趁着那男人面红耳赤,转过头就对秦伯牙道,“爷都点你名字了,还不过来给爷敬酒赔礼一番?”
“是,喜鹊教训的是。”银质的酒杯被端起来,秦伯牙也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步步朝着他们走过去,“爷,请满饮此杯,刚刚是乌鸦的不对。”
他的谦恭,但是神情却还是有一种不容侵犯的禁欲感,那肥头大耳的男人盯着他,仿佛就像着了迷一般,手不自觉地就端过了酒杯,一口喝下了那淡红色的液体。
秦伯牙见他毫不犹豫地喝下,紧绷着的心也松了下来,然后就拉过喜鹊,对他福了福身,“春宵苦短,那就让我们一起伺候爷就寝吧。”
“还是乖顺的讨人喜欢。”织锦缎的长袍被卸了下来,只剩下了里面红色的肚兜和亵裤,那一层层的肥肉波涛汹涌着,秦伯牙只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都要开始翻涌了,他最受不了的,无疑就是胖子,还有就是色的胖子。
“爷,再喝一杯酒吧,这可是红楼珍藏的醉花间。”那胖子对秦伯牙恨不能上下其手的样子,喜鹊又拿过了一杯酒,然后殷勤地抬起手喂他喝下,连一滴都没有落下。
“喜鹊真是妙人……”结果那胖男人连妙人两个字都没有完,就忽然觉得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最烫的部位,当然还是下面的那不安分的东西,而脑子里的东西,也只剩下了,和那个不安分的东西相关的。
“了,让我们来服侍爷吧。”秦伯牙微微一笑,知道药效已经出来了,就面不改色地拍掉了那胖子不安分的肥猪手,然后狠狠地把人推到在地,“喜鹊,上家伙。”
地上的那一滩肥肉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他跟南风浅拿的,是迷幻药,除了有催情的作用,还有让人浑身无力的作用,而且会让人有做春、梦一般的快感,胖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除去了,下面那个丑陋的东西正抬着头寻求抚慰,激动得连泪珠都落了出来,喜鹊拿着东西,却愣在一旁,始终不敢动作。
“真没用,我来。”他那个样子,就什么都不会,秦伯牙一把夺过那正烧着的蜡烛,微微地倾斜了一下,红色的烛泪就滚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就落在了胖子月匈前的花上,“唔……”然后那胖子嘴里就开始哼哼出声,然后红色的烛泪一路往下,从月匈口一路蔓延到月复,那胖子的叫声也慢慢从痛苦转为兴奋,由兴奋变成了口申吟。
“这是……你怎么会……”喜鹊不敢置信地望着秦伯牙,他怎么会这些东西的啊?这可是红楼里那些变态的客人才会使出来的招数啊,他本来以为秦伯牙只是拿蜡烛要烫一下这个胖子的,哪里知道他居然是打算这么干!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伯牙转过头,邪魅一笑,把手里的蜡烛又往下拉下一点,慢慢地滴落到那正在流泪的孔眼上。
章节目录 我能带乌鸦一起走吗?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伯牙转过头,邪魅一笑,把手里的蜡烛又往下拉下一点,慢慢地滴落到那正在流泪的孔眼上。
结果那胖子没等他再滴上第二滴,就已经忍不住喷了出来,乃白的液体喷溅出来,撒了秦伯牙一脸,带着邪魅笑容的脸,充满情、色意味的液体,那情景,真是不出的yin、靡,喜鹊着这个样子的秦伯牙,忽然就愣在那里,什么话都不出来了,而身下那个地方,也像那个胖子一般,不安分起来。
“你……”喜鹊想什么,门却忽然开了,然后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秦伯牙也转过了身。
当连子期带着连城进来的时候,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穿着极为普通的灰衣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根燃烧得正旺盛的蜡烛,身下躺着一丝不挂的一团肉,邪魅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去,消融在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里。
这是乌鸦?连子期的心抖动了一下,怎么会有这么淫/靡的模样?
“二皇子恕罪……”在秦伯牙还来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喜鹊已经跪倒在地,朝门口的方向跪倒。
“恕罪?何罪之有?”连子期这么,却并没有去喜鹊,反而是朝秦伯牙走过来,低下头,然后用食指抬起了他的下巴,然后一块白色的手绢被掏出来,细细地抹去了他脸上的污渍,“这样,就了。”
等所有的白色液体都被擦去,除了连城,秦伯牙和喜鹊都已经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一句,“了”。望着连子期温柔明净的脸,秦伯牙已经呆住了,直到手上的蜡烛油忽然滴落,引起一点烫伤一般的疼痛,才若有所思地回过神来,愣愣地道,“谢二皇子上次救命之恩。”
“言重了,”连子期微微地笑着,“本来我想再救你一次的,不过现在来,是不用了。”
再救一次?是指这个胖子吗?在那淡淡的微笑里,如果不是喜鹊砰砰作响的磕头声,有那么一瞬间,秦伯牙不由地想再失神一次了,“二皇子恕罪,乌鸦不是故意要弄昏黄老爷的,是他自己选择这样的玩的。”
“哦,这个吗?我并不打算怪罪你们这个,我来是有事相求,连城。”
“是,爷,”连子期招了招手,连城就走上前了一步,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四皇子想要一个年轻漂亮的倌,随他回帝都,去伺候很重要的人物,这只是定金,如果伺候了,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喜鹊,你愿意吗?”
连城话既冷又硬,秦伯牙忽然想起来,这个连城,像就是自己醒过来,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身旁的喜鹊,目光显然已经被这一叠银票吸引住了,直愣愣的,连话都不来了。离开红楼,去帝都,伺候很重要的人物,这些,都是他以前不敢想的事情啊,可是,如果去了的话,不是见不到乌鸦了吗?
“我能带乌鸦一起走吗?”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就了出来。
给读者的话:
现在差不,主角就齐了了啊,虽然容大官人还没有露面……啊哈哈
章节目录 一入宫门深似海
连子期望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了然的表情,这个喜鹊,原先不过是排在最后面的角色,能够在才艺表演上一举夺魁,恐怕是少不了乌鸦的功劳了,“这个,恐怕是不可以,你也到了,乌鸦的年纪有些偏大了,不适合,况且,乌鸦会愿意跟你走吗?”
这句话一出,所有的目光又都落回到了他的身上,秦伯牙,微微抬头,“我确实不愿意。”
“为什么,不和我去!”喜鹊一听,已经叫了出来,也忘了自己面前的,站的是二皇子连子期,以及他的带刀侍卫。
“不光是我,你也不可以去。”秦伯牙回望他一眼,然后向连子期,“二皇子,方便借一步话吗?”
“需要我我屏退左右吗?”连子期还是微笑。
“不必,乌鸦只是希望,二皇子可以听我完,”秦伯牙的目光直视着连子期,到连子期点头,便,“二皇子要去喜鹊去帝都伺候的人,想必是对二皇子和四皇子都很重要的人,有一句话叫,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我和喜鹊福薄命薄,恐怕无法胜任。”
“放肆,二皇子和四皇子的意思,岂容你揣测。”连子期没有表示,连城却开口了。
不过这并没有让秦伯牙退却,继续道,“我想,二皇子,应该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
“我确实不是,但是偶尔,情势所迫,也只能不得已而为之,”连子期继续微笑,“不过,我很想听你继续下去,或者,你会提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
“如果二皇子执意要一个倌随四皇子去帝都,或许我可以为二皇子训练出一个更合适的人来,就像孔雀,肯定会比喜鹊出色很的。”到连子期饶有兴味的眼神,秦伯牙也开始微笑,“这样,可以吗?”
“很有意思,我觉得可以,但是,你想要什么呢?”连子期低头他,黑色的眸子,出现了一点深沉的审视。
“我想要出红楼,到孔雀离开那一天,我希望二皇子可以出面,还我一个自由身,喜鹊,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愿意,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没有想过离开红楼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一句我愿意,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了,而且,他也不会后悔。
“只是这样的话,可以,如果你能为我调教出另外一个喜鹊的话。”
“谢谢二皇子成全,剩下的话,我想单独对二皇子,能不能请你的侍卫带喜鹊出去?”
“连城,带人下去。”连子期答应地异常迅速。
“可是,爷一个人在这里,万一……”连城跪了下来。
“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还不至于弱到这个地步,况且乌鸦,是个聪明人,下去吧。”连子期得温柔,但是语气不容辩驳,连城无奈,只得带着喜鹊出了房间,“现在,有什么事,可以了吧?”
“可以了,二皇子,请容许我站起来话,我想与二皇子的,是天下大事。”
秦伯牙的眼里闪着熠熠光芒,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毋庸置疑的诱惑力。连子期向他,忽然觉得,刚刚他跳舞时,出的四个字,君临天下,并没有任何不合适的地方。
“哦?来听听,一个天下大事。”
“以我的身份,也许这四个字,来太可笑了,但是,我想为二皇子的大业,添一份自己的助力。”见连子期没有反驳,秦伯牙站起身来,继续,“如果四皇子送一个美男回帝都,为何二皇子不送一个美女给那个重要的人物?”
“美男和美女,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会更喜欢美男呢?”连子期,脸上的笑容,却已经收了起来,直视连子期。
“我不知道那个会不会喜欢美男,但是,朝廷里的大臣,后宫里的长辈,肯定会更喜欢一个仪态万方,高贵典雅的美女,听,那个人的正妻,已经去世了很年了。”
“得,确实如你所,不过这个美女,我已经找,仪态万方,高贵典雅,这两个词,她都会很合适的,我很遗憾,你应该再早一点出现的。”连子期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他的身后,轻声地,“想做我的谋士,不仅是这么简单的。”
“那么,如果,我能在七天之内,让二皇子不得不赶回帝都呢?”秦伯牙也随着他的动作转过了身,不卑不亢,他一直做得很,出这一句后,他可以明显地到,连子期那张一直温文尔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章节目录 秦伯牙
“那么,如果,我能在七天之内,让二皇子不得不赶回帝都呢?”秦伯牙也随着他的动作转过了身,不卑不亢,他一直做得很,出这一句后,他可以明显地到,连子期那张一直温文尔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
“很,你继续,你如果可以让他回帝都,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谢谢二皇子成全,祸起萧墙,不知道二皇子有没有听过这个词语?”
“恩?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在那里,”秦伯牙微笑,“以四皇子的年纪和地位,想必已经是妻妾成群了吧,他能够留在这里,想必他的妻妾,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吧,但是如果,现在他其中一位夫人怀孕了,恰巧又被人弄至产,即使不在乎那位夫人,你他这个当爹的,怎么对那个重要人物交代,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地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