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救生员受难记完本——by碎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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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清和到来他都想问他,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日子,看到疲惫不堪的清和,他又不忍心问了,把自己的恐慌埋在心底。
“咔哒!”门锁开了,许光睁开半闭着的眼睛看向门外,因为家中没有别人所以许光洗澡并不关门。
清和把伞放在门口盛伞的筒里,身上肩膀上都是水珠。许光从浴缸中站起来披上浴袍走出去,要帮他脱下外套,清和道:“不用了,快穿上衣服我们要走了。”
许光脸上有惊喜,他终于可以摆脱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吗?沉浸在喜悦中的许光没有留意到清和忧郁的眼神。
清和牵着他的手从电梯出来,打开门便看到叶斐臣和站在后边的黑衣保镖。
清和脸色一沉:“你跟踪我!”每次出门他都很小心,叶斐臣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古镇,可不像你想象那样信任你,怕你带着人跑了。”此时叶斐臣还不忘离间古镇和清和的关系,眼神不自觉瞟到两个紧握的手,许光乖顺的模样一点看不出是被强行囚禁的。
清和看着重重包围的保镖,默默把人藏到身后,叶斐臣嘲弄地看着他说:“现在才想起来反抗吗?太迟了!”
得了老板命令,其中两个保镖站出来把两人分开,清和死死扣着许光的手,但是清和力气怎么比得过人高马大又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呢?他的不合作态度换来保镖的殴打。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不准打清和!”虽然觉察出不对劲,但许光还是护着清和。保镖们知道许光不能打,他扑上去护着就停了手。
清和脸上被揍了一拳,颧骨位置肿胀起来,他看着惊慌失措的许光,捧着他的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亲了下去,那么的悲伤,那么的绝望。
或许许光也觉察出这一吻里面包含着诀别,他没有因在场的人而反抗,只是呆呆地承受着。
“带走。”叶斐臣说。
保镖把他们分开,许光使劲握着清和的手,但后者没有一点反抗任由保镖一根根地掰开许光的手指把人架着带上黑色轿车。
许光和叶斐臣坐在后座,两个保镖坐在前面的座位上,许光默默看着车尾处逐渐变成一个黑点的人,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自己被抛弃了。清和亲手把他送到另一个人手里,甚至没有一句解释。
叶斐臣一直在看这个仿佛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许亮清和这么着迷,为了他都像疯了一样。
“过来。”叶斐臣说。
许光转头看他却不动,实在不明白叶斐臣为什么要抓他,两人除了二十万的纠葛外再没有了。
“听话,我让你见许亮。”叶斐臣其实知道威胁只会让许光的感官更加恶劣,但是让他放下姿态来说话又太难了。
许亮!许光被提及还在生病的弟弟,激动地揪住他的衣袖问道:“真的吗?”
许光不是想跟许亮团聚或者什么,只是想看看疼爱了十多年的弟弟过得好不好,这种担忧竟让他暂时忘了哀恸。
作者有话说:其实许光是个很没自我的人,并且自卑,清和的到来好不容易给了他一点自信又很快被打回原形,以后光叔再也不相信小攻们爱他了hhhh
虐完受以后就虐攻,宝宝们不要急。
☆、沉重打击
“你可以选择不信。”叶斐臣手放在膝盖上,成竹在胸地看着像羚羊一样温顺乌黑,又带着惊惧疑虑的眸子。人都到他手里了,还担心他能翻出什么风浪?
“我、我信。”许光知道叶斐臣能耐很大,而且像他那种人不会轻易地许诺没把握的事,只不过到现在许光还不知道许亮疯狂地寻找他。
“那就听话。”
许光虽不解还是把屁股挪过去一点靠近叶斐臣,下一秒他就被拽过去撞到比他游泳运动员还要宽阔的胸膛上,紧接着叶斐臣抬起他的下巴亲上去。
许光瞪大眼睛,僵直着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冷清的眉眼。伍军说叶斐臣有洁癖,他是相信的,因为跟叶斐辰做的两次在激动时刻也不会用嘴去亲吻他,每一次进入都一丝不苟地戴好套子。
许光知道,他是嫌他脏的。
叶斐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曾经的床伴,他也从来不会去亲吻,因为他接受不了这种交换唾液的亲密行为,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打破自己一贯坚持的原则,暴躁的心在唇齿相碰之间奇迹般沉静下来。
即便这个男人又蠢又呆,样子也不起眼,但是他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呼唤着:没错,就是他,就是这个人!不管这个男人最初是出于何种目的是接近他的,既然敢招惹他,就要有被拆食入腹的觉悟。
“不!”感觉到叶斐辰的手掌在分开他的双腿,许光脸一白叫了出来,这男人不是很讨厌他还叫他不要再出现在眼前吗?他想干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为清和守节吗?”叶斐辰语带讽刺。
“清和到底是怎么了?”许光惊惧而无助,他知道清和瞒了他很多,出于对清和的信赖他从不去问,清和今天不言不语地松开紧握他的手时许光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了。就算被遗弃,他也想清楚明白被抛弃的原因,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叶斐辰看到他的抗拒,难得有耐心地道:“清和背叛了他的金主,跟在别人手下做事,那个金主是我的朋友,请我帮他捉住清和。你的清和来找我谈判不让我插手,把你送给我就是我不插手他们之间事情的条件。”叶斐辰的话半真半假,清和确实和冯毅对立了,也是冯毅让他帮忙对付古镇和清和的,但是来跟他谈条件的不是清和而是古镇。
古镇不怕他收了人不干事,人在叶斐臣手里,清和愿意许亮也不会答应,原本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压力转移到叶斐臣那边,虽然许亮不能赢过叶斐臣,拖住他的脚步同时免去被许亮施压,他便能扭转这个困局。不得不说古镇这一手玩漂亮!
“不准你诋毁清和,他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叶斐臣把他抓了当人质威胁清和,清和才不得不放开他。
叶斐臣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就让清和亲口对你说吧!”他让属下打通了清和的手机。
许光忐忑地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接起来许久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出来:“说话呀,亲手送出去的小情人哭着来质问你呢!”
“你是谁?”许光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
“我是清和的正牌男友,小三儿你好啊。”
许光大叫:“你在骗人,我不是小三,不是!清和你在吗?说话呀!你不是,让我叫你老公……吗?一定是他在胡说八道对不对?”
清和闭上眼不愿看冯毅脸上因许光的质问而疯狂快意的脸色:“对不起……”现在解释再多也无用,落到冯毅手上还不知他是死是活,与其给许光渺茫的希望不如就此断了许光的念想,至少许光在之后得知他的死讯快意多于痛楚吧……
光叔,对不起,如果能再早一点遇见你,也许结局完全不一样吧?
电话那头早就挂掉了,许光仍举着手机仿佛一座雕像,眼皮越来越重,本就蜡黄病态的脸色顿时灰暗如同死去。
叶斐臣接住昏倒的男人,猛地转头对司机说:“去医院!”
叶斐臣拒绝下属的帮助亲自把许光抱上医院的病床车,一过手,他才知道许光体重轻到了什么地步,怪不得受了打击就晕了过去。
“病人昏迷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精神受创,回家要好好养着。”
“他现在多重?”
医生翻开病历答道:“178cm,54kg。”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怎么不冒泡了,人家超想哭的!
☆、死心
他在哪里?身体好重,好像被生生摁进泥土里动弹不得,忽而又觉得自己轻的要飘起来,在漆黑的虚空中飘荡。他是谁,他要做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清和!清和,不要他了。那个男人是谁,自称清和男友的人。电光一闪,那把声音和叶斐臣口中的金主重合起来,似乎在演艺公司,被包养什么的很常见,清和是不愿意的吧?所以把他藏起来保护着他,自己默默地抗下所有压力。
是他没用,甚至没有力量跟清和并肩而战,有什么资格去恨清和呢!
“怎么还没醒?”飘忽的声音恍若来自天上。
有人托起他的头给他喂水,麻木得不能动弹的身体做不到吞咽的动作,但是他真的渴了。喂水的人把许光的衣襟都弄湿了也喂不进水,叶斐辰看着同样被湮湿的衬衫袖子蹙眉不知拿不合作的病人怎么办好。
如果冯毅在一定会捧腹大笑,一向是被伺候的那个也有伺候人的一天。医生走进来讶然道:“想喂水的话可以借助吸管,还有用棉棒湿润病人的嘴唇让他好受些。”
叶斐辰拿棉棒沾了水点在许光干裂起皮的嘴唇上,生涩而缓慢也没关系,明明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专业的医护,他坚持要亲自来做。其实,叶斐辰没有嘴巴上说的那么嫌弃许光,
叶斐臣含了一口水捏开许光的嘴,舌尖撬开牙缝让水流落下,抵住舌苔,许光就做出下意识的吞咽动作。
“呜——”许光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印象中是谁也像这样为他用棉棒润湿唇瓣,用温柔的声音说,需要他,想要拥抱他。
这样吻着,叶斐臣渐渐不能满足只是这样的程度接触,他掀开被子露出不着寸缕的身躯,由于体重骤减,原本健硕饱满的身躯瘦削的只剩下薄薄的肌肉附在骨架上,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受的好像双手一握就要断掉。
接近两个月不见天日黝黑的肌肤逐渐向原来的肤色靠拢成了蜂蜜一般的颜色,和依然白皙的屁股对比没那么明显了。叶斐辰揉着他全身脂肪最丰厚的臀肉,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更大了。该死的,缺钱不会来找他吗?难道找他包养比去拍GV还要难受吗?叶斐辰想到许光也许被许多男人肏过抚摸过寸寸肌肤,他就想把许光的屁股掰开肏进去,在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打上叶斐辰专属的标记,好让其他人不能觊觎这个笨得被弄得遍体鳞伤还为别人考虑的男人。
后穴开拓的感觉终于把许光唤醒了,叶斐辰拿手指在穴口打转,不一会儿敏感的穴口就被挤出里面过多的肠液,三根手指在肠液的润滑下进出着后穴,像缎子一样细腻又柔软的肠壁紧紧吸啜着三根手指,似乎想努力地吃进更多。
他发现玩弄他后穴的是叶斐臣冷峻的脸,就伸手去推,叶斐臣把三根被吸得湿淋淋的手举到他眼前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听到这话许光反抗得更激烈了,这淫荡的身体不是他想要的,他痛恨着自己的体质,可他有什么办法?
叶斐臣暴脾气又激起来了,把人按住侧着身提起他的腿就肏进了灼热的肉穴中。许光里面虽然又湿又软,前戏太短这样直接干进来让他吃了苦头。
突如其来的痛楚许光意识全部回笼,他被禁锢的手忽然拽住叶斐臣的衣袖:“救清和……”
“你说什么?”
“你一定可以的,你跟你朋友关系好,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清和吧!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是我勾引他的,让他背叛你朋友的!”
肏穴的动作慢了下来,叶斐臣拿起床边的手机手一划拨通冯毅的号码,一个人出现在屏幕内,里面只看到他上半身没穿衣服,他眯着眼仿佛高傲的女王。
“叶,有事?”
“许光想见清和。”
冯毅嗤笑一声把电话递给正把肉棒埋在他体内的清和,清和腰部又一次挺进,冯毅鼻间哼出细腻的尾音,显然很满意清和的服务,手机还握在冯毅手里,清和低头去舔嫣红小巧的乳豆,冯毅脖子一扬露出优美的颈线。
“见到了吧?没什么事我要挂了,我们可是很忙的。”
许光努力把眼里的水汽憋回去,他不想在情敌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清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清和终于侧头显露出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的冷魅:“被逼?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我承认你的身体是挺舒服的,也就仅此而已了,人生还有更多需要注意的地方,例如权力、金钱。你以为我爱着你吗?看你傻傻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可笑!”
“那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给过他一点点心意就好,不要全盘地否定他们短暂的那段时光。
“我跟冯毅相恋7年,和你玩了一个月你就当真了?我只不过看你可怜而已,醒醒吧,游戏结束了。”
泪从许光眼角悄然无声地落下,那颗心还无措地停留在原地,所爱的那人却无处可寻了。既然已经得到答案,他主动挂了视讯电话。
许光拭去那一滴泪,忽然朝冷然的叶斐辰笑道:“谢谢叶总,接下来您想怎么样呢?”
叶斐辰不答话,把他翻过背面抬起他的腰迎合自己的律动,向下弓着的腰可以很清晰看到瘦得凸出来的脊椎,穴肉还是那么谄媚而火热但手掌下的肌肤意外的凉,他忽然没了之前那种冲动,想拔出来泄了算了。
许光却忽然转过去把他推倒反骑在他身上腰部一上一下地把炙热的肉棒全部含进去又吐出来,过多的肠液把叶斐辰乌黑的丛林浸得油亮亮的。
“记得第一次吗?我也是这么跟你做的,我的穴很好操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清和怎么会花心思在我这种年纪大,又蠢又丑的人身上呢,既然觉得好操那就用力操我啊,至少我还有这么一点用处不是么!”
看着全身笼罩着绝望的人,叶斐辰的心脏仿佛被刀割一般无法呼吸的痛,在母亲和爷爷死后从未有过的疼痛。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厕所强暴你?”
叶斐辰抬眼,这是他很想不通的地方,根据调查许光是个很保守自卑的人,除了数年前他和贾庆文有过一段,他一直保持单身,做出那种举动很不合常理,要说他是为了弟弟铤而走险,那事却是发生在他弟弟出事之前。
“想知道,那就用力操我,操死我,用精液把我填满。”许光如是说。他想死,但是他还不能死,他还没见到许亮,不甘心,他不甘心!
作者有话说:卡文快把我卡吐了,我好像把老叶黑的很惨啊!
☆、我们不会放手
风吹进窗台,叶斐辰一身整洁地站在床边看着陷入沉眠的许光,呼吸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一样,体表温度比常人要低个四五度,他把手伸到被子里捏住许光因经常干活并不柔软的指尖。——冰的吓人。但是体内的温度却很灼热,昨晚包裹他的肉穴仿佛想将他融化,一切都在显示着许光异于常人的体质。
叶斐辰回到书房,替许光检查身体的医生在书房等着他了。这个医生有点眼熟,正是猫在叶斐辰度假村避难的伍军。别看伍军屈就在一个小小的医务室,其实他在国内医学界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我看了他在医院的报告,今天情况比昨天要好些,他应该没有说谎。”一个撒谎还要别人帮他打草稿的人,不可能编出这么完美的谎言,叶斐臣查看过许光的后穴,射在里面的精液被吸收了很多,昨晚还满得溢出来,今早手指伸进去查探只能挖出一丝粘液,若不是股沟处还有干涸的精液他几乎以为许光半夜偷偷起床洗澡了。
“这种变化对他有伤害吗?”
“不好说,你明白的,这样的病例闻所未闻,但有一点他说的很对,他根本无法抗争摄取精液的本能,就像饿鬼会不顾一切地抢夺食物一样,扑向身边只有可能存在的雄性。”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想到男人这两个月一直提心吊胆又备受背叛和折磨,他自责却不后悔抢夺的行为。
爷爷说过,喜欢那就抢过来,不去争夺那东西永远不会是你的。
伍军瞪大眼道:“你,不是认真的吧?”一直以来都是异性恋的朋友居然喜欢上了比他年纪还大的男人,还亲自帮他洗澡清洁,他都差点以为遇到了假的叶总。
“不可以?”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即使他不帮冯毅他也不会轻易被古镇打倒,他现在仗着的不过是清和对冯毅内部的了解罢了。
而今清和回到冯毅手里,古镇最重要的砝码就没了,他真的那么天真地以为冯毅在黑道那么多年都在吃干饭吗?
伍军干巴巴地实话实说:“他现在恨死你了。”
叶斐辰的祖母是欧洲人,所以他也带着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虽然大部分还保留着亚洲人的特征,但是立体的五官和偏蓝的眸子特别有混血贵公子的感觉,而他确实也是个钻石王老五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