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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一沦完本——by祭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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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戳过去,打算和她聊聊天。
岑仑:MM?
小美:咦你居然上微信了。
岑仑:我现在在飞乐,刚才在门口看到个不得了的八卦,你要不要听?
一看到有八卦,小美激动得都忘了问他今天去唱片公司干嘛了,也忘了问他为什么又去了飞乐。
小美:快说来听听,这段时间都在忙后援会的事,感觉身体被掏空。
岑仑:我刚才看到童骅和蒋冬明在门口冷嘲热讽了几句,他们俩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矛盾啊,我看童骅很不爽的样子。
小美:哦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不是有部民国大片嘛,听说童骅想争取里面的男一号,夺下今年小金人,没想到蒋冬明突然从国外回来,说是要把重心放回国内。那个导演听说后二话不说就把男一号定给了他,童骅只争取到个戏份挺多的男N号,听说剧组里硝烟很大哦,要不是没空我都想去围观一下。
蒋冬明这几年都在国外拍大片,国内已经很少接工作,不知道为何今年又决定回来。知道这个信息的岑仑顿时有些不自在,毕竟当年他可以算是拆散傅知伸和蒋冬明包养关系的罪魁祸首。
以后还是躲着点吧。
又和小美聊了会八卦,她又去忙了,岑仑看着手机,第一次发现居然还有粉丝忙得没空搭理偶像的。
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外面天已经薄上了昏黄,已经快要天黑了,傅知伸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开的什么会。
岑仑无聊得在沙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后来干脆就躺在上面睡过去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傅知伸终于结束了会议,这几天是分部这边的年中大会,很多事情都要汇报上来,经过他的审核批阅才能在下半年实施。
揉着疲惫的太阳穴进来,开灯就看到躺在真皮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缩成一团的岑仑,傅知伸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怕弄醒岑仑,又关了白炽灯,只留了盏暖色的灯。
傅知伸刚走到沙发前,躺在上面的人就醒了过来,似乎还有点不在状态,迷迷糊糊地瞪了好几眼吊灯才完全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傅知伸,他揉着眼睛坐起来,含糊不清地喊了他一声。
“傅先生?”
“嗯,我在。”傅知伸弯腰把他包起来坐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岑仑有个小习惯,如果睡得越久,清醒的缓冲时间就越久,那个时段他整个人都会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这是傅知伸观察已久得来的结论,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能趁着这些机会,在早上起床之后再压着他温存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睡觉前终于挤出来 困瞎OTZ

第30章 chapter30

岑仑趴在傅知伸怀里,精神昏昏沉沉的,竟然又想睡过去。傅知伸看他眯着眼睛,忍不住低头在他眼皮上亲了几下。
傅知伸的嘴唇炙热,贴在薄而微凉的眼睑上触感分明,岑仑马上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傅知伸下巴,一阵麻痒。
岑仑之于他似乎有某种不可抗力的诱惑,傅知伸强忍住体内叫嚣的欲/望,沙哑着声音问他:“还睡么?”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岑仑马上清醒过来,却挣不开傅知伸束缚在他身上的两条胳膊。
“傅先生,你叫我过来做什么?”岑仑干脆放弃挣扎,他知道他越是反抗,这个男人就会越得寸进尺。
傅知伸却松开手,说:“带你去吃饭,走吧。”
这就很新奇了,岑仑跟着傅知伸下楼时还缓不过来,傅知伸以前从来没想过要带他出去,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总做出一些让自己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傅知伸今晚开了辆低调的车,也不要司机,岑仑坐在副驾驶座上,手足无措地玩着安全带。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岑仑莫名觉得不安,也不知道找什么话题,虽然他已经单方面和傅知伸解除了包养关系,但现在的关系似乎比那时候还要来得尴尬。
傅知伸偶尔看过来一眼,让岑仑如坐针毡,他对这个男人的畏惧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下车的时候还没打开车门,傅知伸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就要覆过来,岑仑被他突而的动作吓得一惊一乍,连安全带都没解开就要开门下车,毕竟这人的前科太多,车震什么的能躲避就躲避。
傅知伸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搂进怀里,一手解开安全带,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别怕,我只是抱抱你。”
岑仑听到这话,僵硬的身体才慢慢软下来,男人温热的体温透过衬衫,烘得他两耳发热,脑子也快不灵活了。
傅知伸说抱抱,也只是抱抱而已,一会就把他松开了。
岑仑揉着耳朵,看着傅知伸的背影,越发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了。
傅知伸带他去的西餐厅,定了个格调幽雅的包厢,落地窗下面种了一圈紫罗兰,灯光也偏暗,水晶吊饰看得岑仑头晕眼花。
岑仑偏过头偷偷看傅知伸,后者用听不懂的语言和金发碧眼的侍者说了什么,然后拿过菜单给他,让他点菜。
好在那一片龙飞凤舞的字母旁边还标注了繁体字,不然岑仑就要盯着它干瞪眼了。
菜单上的菜式看得他眼花缭乱,那些糕点冰淇淋每一样都让他眼馋,舔了舔嘴唇,他又看一眼傅知伸,只见他低着头在看手机,大概是在处理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傅知伸察觉岑仑在看他,也抬头看过去,刚好见到岑仑不经意间伸出来的一点舌尖,他低笑一声,说:“你喜欢吃什么就点吧。”
于是岑仑刷刷刷勾了黑森林,冰淇淋火锅,奶酪披萨,牛奶玉米浓汤,烤苹果派,水果拼盘,末了还加上个烤饼干。
点完之后他特别心虚地把菜单给回侍者,对方恭恭敬敬地接过,也没说什么。
傅知伸也点好菜,侍者很快就退出去了。
岑仑不敢看坐在对面的傅知伸,左看看右看看,心思就被室内的装饰吸引了去。
趁傅知伸不注意,他离开座位蹲到了窗边,好奇地摸了摸紫色的花朵,试探性一掐,手上就感觉到了湿意。
他猛地缩回手,像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悻悻然地走开。
这花居然还是真的,岑仑以为只是布艺装饰,毕竟真的花养在室内要花很大的心思来照料。
这里上菜还挺快,侍者推了一车的甜点进来时岑仑都不敢去看傅知伸的脸色,低着头给自己铺餐巾。
傅知伸看着那个冰淇淋火锅,扯着个意味不明的笑,问他:“是不是又想去看牙医了,他好像还挺惦记你的。”
提到牙医,岑仑不由得打了个颤,他十几岁的时候因为蛋糕吃太多得了蛀牙,有过一段时间痛得完全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好几斤,最后还是傅知伸勒令他去看牙医。那个医生一本正经地拿着电钻给他修补蛀牙的痛到现在他都还记得。
他嘴硬道:“现在牙已经不疼了!”
傅知伸摇摇头,把一半甜品移到他那边去,岑仑眼巴巴看着最喜欢的黑森林被他拿走,气得都要哭了。
他把烤饼干递过去,可怜兮兮地说:“傅先生咱们换一下呗,蛋糕给我小饼干给你。”
傅知伸摇摇头,说:“我得给你定个量。”
岑仑求和失败,耸着肩膀不开心地搅着碗里的玉米浓汤。
傅知伸看他那委屈的小模样,心里好得不行,他挑了一块,故意放到岑仑面前逗他:“想不想吃?”
岑仑“……”
他此刻只想拍案而起指控对面那个老大不小的男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傅先生!但是迫于淫威,他只能选择沉默沉默再沉默。
岑仑吃了几口冰淇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的阿黄呢!?”
也只有想到狗的时候他才会这么激动了。
傅知伸慢条斯理地切着小牛肉,不紧不慢地说:“我已经让人带回去了,现在估计在和大白玩得不亦乐乎吧。”
岑仑:“……”
实际上今天一大早傅知伸就带着阿黄回了大宅,他需要换衣服去公司开会,阿黄就被他随便往狗窝里一扔,吩咐人看着点别被大白咬死就行。所以阿黄现在怎么样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但其实大白并没有对阿黄做什么,它估计是三年多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土狗,一身黄不黄白不白的毛也不知道是弄脏的还是原来就是这样的,看着脏兮兮的。不过闻到阿黄身上带着岑仑的气味,它也就没大喊大叫。
阿黄在外面流浪过一段时日,见了这么大一只狗被吓得缩头缩脑,团成一团呜呜只叫。大白凑近它嗅了几下,又用鼻子去拱它的肚皮,阿黄毕竟小很多,一下子就被它拱翻了身,朝天露出小肚皮。
大白又嗅了嗅阿黄的小丁丁,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一个劲舔着阿黄身上的毛。
负责养狗的佣人站在狗窝外面都看呆了。
最后岑仑还是吃到了黑森林蛋糕,巴掌大的小蛋糕,还被傅知伸吃了一半,开车回去路上岑仑还惦记着这个亏,两腮一鼓一鼓的,也忘记了害怕傅知伸这件事。
傅知伸开着车在城区转了几圈,岑仑瞌睡虫上来靠在椅背睡着了,他看了岑仑的睡脸一眼,转了个方向往傅宅开去。
买衣服什么的,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了。
岑仑那套老房子虽然还算安静温馨,但总不是傅知伸的地盘,他住着不够舒适,只想把岑仑圈进自己的地盘,把阿黄带回傅宅,也是藏了私心的。
回到傅宅已经很晚,狗窝里大白压着可怜兮兮的阿黄挤在窝里睡觉,听到傅知伸的车声,猛地站起来跑出去,在栅栏里激动地叫唤。
阿黄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它掀得翻了个身,在窝里滚了两圈才醒过来,拖着小短腿跑出去跟着它一起叫。
才一天不到的时间,阿黄已经不怕大白了,虽然因为体积问题大白总喜欢欺负它,但很多时候它都是只很称职的大狗。
傅知伸说得没错,德牧的智商的确很高,虽然对着外人会很凶,但是平日里性子还是很温顺的。对于阿黄,在确认了它是新伙伴后就一直尽心尽力地在带它,教它去哪吃饭喝水,教它去找沙盆大小便,还带它进狗窝一起睡觉。阿黄毕竟怕生,半迁半就学着它做,很快就服从地跟在了它身后转悠了。
大宅里顿时灯火通明,佣人们忙碌着欢迎主人回来,傅知伸把车开进去,从另一边抱出岑仑,就有人过来罢车开回仓库。
大白洪亮的叫唤中偶而夹了一两声奶狗的呜咽,一唱一和的倒是很和谐,傅知伸完全不担心大白是不是在欺负阿黄,对于德牧他还是很放心的。
看着主人进了屋子,大白不再浪费表情,叼起阿黄往水槽那边,逼着它喝了两口水,又把它叼进窝里放好,压着它继续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想养狗,老家的大白生了一只小白,可爱哭了

第31章 chapter31

岑仑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什么时候睡的,听到手机的铃声,他习惯性用手在被窝里摸索,不料摸到全是温热结实的胸肌。
放空的大脑在摸到某一点凸起时猛地醒过来,睁眼就看到被打扰了睡眠的傅知伸黑着脸盯着他看。
岑仑连喊出声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起床气很重的男人压在身下。
傅知伸在夏天喜欢裸睡,而且还要求床伴裸睡,岑仑不止一次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方便做某种不和谐的运动。
男人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很容易就找到了入口,攻城略地。
岑仑往上挪动身体想离开他的桎梏,却又被傅知伸拉回来,手机还在床头柜响个不停,岑仑伸手想拿过来,对一点都不温柔的傅知伸喊道:“我要接电话!”
傅知伸不耐烦地伸直手臂替他把手机带过来,还好心地给他接通了。
岑仑被撞到某个地方,猛地喘了一声,刚好对着手机,他赶紧捂住嘴巴,委屈地看了傅知伸一眼。
傅知伸安抚似的亲亲他的耳朵,继续身下的动作。
岑仑压抑住翻涌而上的感觉,低声对电话那头的晋元问道:“晋哥有什么事?”
晋元估计已经听得七七八八,沉默了好一会叹了口气,说:“最近开拍的民国大片《商会风云》有个好几场戏的小角色临时换人,我在导演那边给你争取到了试镜机会,下午趁他们休息的时候过去试个妆看看效果,你……有空吧?”
岑仑听到有工作,骨子里那份敬业精神提起来,连忙应道:“可以的,那我们去哪碰面,痛——”
傅知伸不满他的态度,狠狠地在他命根子上掐了一把,痛得岑仑猝不及防地喊出来。
晋元:“……”
傅知伸凑到手机旁,沙哑着嗓子对那头说道:“下午我直接把他送去片场。”然后拿过手机关掉往床尾一丢,低下头啃岑仑的嘴唇。
这场由一通电话引发的晨间运动终于结束,岑仑脚步不自然地下楼,第一件事就是去狗窝看阿黄和大白。
饲养员正提着桶给它们添食,大白拱着食盘往缩在角落的阿黄那边去,阿黄小心翼翼地嗅了嗅,并没有胃口。
阿黄毕竟还没断奶,对于成年大狗吃的大鱼大肉还不感冒,大白和它不同,它体型高大,牙齿发达,胃口也很大,每一顿都要吃上半盘牛肉,那锋利的牙齿可以把坚韧的牛肉扯碎。
大白对于挑食的小伙伴很不满意,低下头用鼻子抵着阿黄的脑袋,裂开了嘴唇,露出凶狠的槽牙,阿黄又往后缩了缩,呜呜叫唤。
只见大白从食盘里叼起一块炖熟的牛肉,放进嘴里嚼吧几下,又吐出来,示意阿黄去吃。
阿黄似乎对它吃过的东西很嫌弃,干脆团成一团,惹得大白胸腹发出威胁的低鸣。
岑仑惊呆了,这狗果然是成精了吧?怎么觉得它还有点像傅知伸?
这样一想岑仑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大白是傅知伸的话,阿黄岂不是就是自己了?!
害怕大白会撕咬阿黄,岑仑走进狗窝,把缩成一团的阿黄抱起来。阿黄一天一夜没有见过他,心里想念得进,趴在他怀里呜呜叫着撒娇。
大白一改往日对岑仑的热情,抬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岑仑怀里的阿黄,恨不得扑上来把阿黄抢回去一样。
岑仑从来只见过大白犯蠢的二货样,第一次见它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里有点发虚,就怕它会突然翻脸不认人上来咬他一口。于是他故作镇定拍拍大白的头,说道:“我进去给阿黄喂东西,你听话。”
哪想到岑仑前脚刚走出狗窝,后脚大白就跟出了狗窝,眼巴巴跟在岑仑身后,脑袋一直抬着看向岑仑怀里的阿黄。
大白一路跟着进了宅里,岑仑拗不过它,把阿黄放到地板上,阿黄在地上滚了一圈,还没站稳小短腿跟着岑仑走,就被大白叼了起来,一跃上了沙发。
阿黄毕竟还小,路都走不利索,沙发的高度对于它来说还是很可怕的,它的爪子紧紧抓着沙发的铺垫,头小心翼翼地凑到外面去看,又因为害怕嗷嗷叫了几声,十分揪心。
大白把它叼回来,用两只前爪固定它在面前,一个劲用舌头给它顺毛。
岑仑在储物间找出给大白喝的牛奶,大白的牛奶很讲究,是德国进口的,特意添加了狗狗需求元素的配方,所以岑仑压根不怕喝坏了阿黄。等他冲好牛奶回来看到沙发上的两条狗,心里顿时只有个念头。
大白怕是一开始就是只弯狗!
因为担心大白会和阿黄抢牛奶,岑仑冲了一大盆,放在客厅的空地,大白很自觉地把阿黄叼起来跳下沙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毛毯上,把阿黄放下,自己也趴下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盆里的牛奶。
阿黄肚子也饿了,闻到牛奶的味道马上挪动小短腿走上来,急促地舔着奶。它的嘴巴太短,喝得快了牛奶都流进鼻子里,嘴边的须须也沾满了奶珠。它时不时被呛到打喷嚏,大白问声就停下来舔舔它的嘴鼻,如此反复。
岑仑蹲在一旁,看着两只和谐相处的狗,顿时生出点羡慕,如果哪天他也能和傅知伸像它们一样,就好了……
岑仑伺候完两条狗,收拾好客厅,大白吃饱喝足后就叼着阿黄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那阵势,岑仑都觉得大白把阿黄当成了玩具。
因为下午要试镜,午饭也吃得很早,岑仑用过餐后就上楼找衣服,毕竟第一次去剧组,总要给导演留下好印象。
衣柜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些合适他大小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印象中他也并没有买过,而且那些牌子一看就不是他能买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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