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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一沦完本——by祭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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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麋:“……”
Andy吩咐米幂去化妆拍照,关注点就都放在岑仑身上了,毕竟她来这里与其说是负责剧组和公司的联系,还不如说是傅知伸安排她来照看岑仑的。
假公济私什么的,老板做得理直气壮。
她趁岑仑认真听造型师和服装师说话的时候偷偷拿出手机拍了几张高清照片,选了几张看着不错的给傅知伸发了过去。
最后拍全体照的时候,导演灵感一来,让三个男角色站在中间,女主站男主前面,其他配角围在旁边。
摄影师看了拍出来的效果,跟赵导开玩笑说:“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拍的是同志片呢。”
赵导揶揄自己说:“反正剧本都这样了,加上点卖腐题材也不会再差到哪去,现在的女孩子不都喜欢这款么。”
田麋&岑仑&白烁:导演你知道得太多了!
定妆照拍好后岑仑和白烁被导演留了下来,导演带他们去见负责本剧音乐的制作人。
负责音乐制作的是一个网络古风圈的工作室,听说还挺有名气,给不少游戏配过乐。岑仑大学选修的是西方古典音乐,主修钢琴,并没有了解过这方面,所以他没听说过也不出奇。
剧组虽然不是什么大制作,但也是中规中矩的电视剧,和古风圈合作无疑是开了二次元和三次元合作的先河,这也是赵导给剧组造的一个话题。
现在定下来需要三首歌,片头片尾加插曲。开头以武侠豪情为主题,词曲由工作室提供,编曲因为要加入现代轻摇滚,所以交给了唱片公司负责。插曲基调柔中带伤,编曲需要插入钢琴,也预定由唱片公司负责。片尾则是用传统古典乐器编奏,柔中带刚。
工作室的效率很快,从赵导给了剧本他们之后两周内就交出了三个demo。
岑仑很久没唱原创歌,听着纯琴声的demo有点懵逼,为了不影响歌手发挥,一般不会录制人声进去。
他的声音清脆尖细,进入青春期后变声期并没有明显体现,音乐人反复跟他强调片头曲要唱得壮志豪情,他都不得其法。
岑仑懊恼地抓头,导演让他别急于求成,慢慢找感觉,反正现在剧组还没开工,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准备。
最后他拿了demo和谱子,在晋元的工作室楼下与其他人告别,傅知伸会来接他。
作者有话要说:
拖拖拉拉更新

第60章 chapter60

傅知伸自己给自己提前下班,他今天心情不错,他看了Andy发过来的照片,里面那个玉面小公子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他亲自去晋元那边接岑仑,岑仑怕被人认出来,戴了兜帽和口罩,耳朵里塞着耳机,听刚才拿到的demo。
看到傅知伸的车,他疾步小跑过去,刚开了车门还没坐进去,就被里面的男人抱了个满怀,几乎是被半拉半抱进去的。
岑仑怕扯断耳机线,手忙脚乱把耳机拿下来放好,傅知伸把他抱在膝盖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帮他收拾耳塞。
傅知伸突然想起几个月前他让经纪人安排给岑仑的那支他们耳机品牌的代言广告的事情,他那时候被公事纠缠在德国回不来,听说岑仑没有续约,也没有太在意,对于他来说无论岑仑去了哪里都是他的。
他看着岑仑低垂的眉眼,这个孩子实在太好看了,如果那天早上起来不是看到岑仑这张脸,那么他一定会用更加极端残忍的手段去处理掉的。
“我今天看到了你的试妆照。”傅知伸帮他整理着衣服,这样说道。
岑仑的动作一顿,脸上很不自然起了红晕,不过车里光线不好,他故作镇定哦了一声,又去弄他的东西去了。
傅知伸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出他的情绪,应该是有点害羞的,又有点期待的,他凑近岑仑的耳边,低笑道:“十分漂亮,看得我都有感觉了。”
岑仑被他这话吓得不轻,猛地抬头看他,他们俩靠得很近,抬头一瞬间岑仑的额头几乎擦着傅知伸的鼻尖。
傅知伸看他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警惕的眼神,笑意更深:“今天开心么?”
岑仑更加惊讶了,他半张着嘴看着傅知伸,仿佛第一天见他一样。
什么时候傅知伸也会问他的感受了?
傅知伸却看着他淡薄的嘴唇,忍不住想去碰触。
于是他遵循内心想法亲了上去,在岑仑反应过来要闭嘴之前,把舌头探了进去。
傅知伸的舌头跟他本人一样强硬,岑仑怎么躲,怎么把自己舌头缩起来,都被他强行卷出来把弄吮吸,原本躲藏的意味在角逐中变了味道,反而变得像调情一样了。
傅知伸并不热衷与人接吻,即使是被自己包养的人,知根知底,他还是觉得交换唾沫难以忍受。他印象中第一次和岑仑接吻是他们第二次发生关系的时候,看着岑仑在他身下像砧板上离开水后濒死的鱼,无力地,难受地喘息着,鬼使神差就亲上去了,后来发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大概是觉得岑仑很干净,所以心理上就没有很抵触。
岑仑被他吸得舌尖舌根都疼,感觉一条舌头都要被傅知伸吃进去,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他双手抵在傅知伸胸前,想和他推开一段距离。
傅知伸却改双手从他腋下伸过,固定住他的两肩,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抵在车厢中间的挡板上,更深地亲吻。
这个姿势让岑仑无处可逃,他全靠傅知伸双臂支撑着才不摔下去,像是很久之前做过的一个梦,他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掌握在傅知伸的一念之间。
他予取予求地闭上眼,傅知伸看到他这幅豁出去的样子反而停下了动作,眼神幽幽的像是想把人拆吃入腹。
许久,傅知伸深吸一口气,把他放到了座位上。
总会有一天能让他主动靠近的。
岑仑的嘴边都是两个人的口水,傅知伸刚把他放下,他就连爬带滚坐回后座角落里。
他的T恤在刚才的亲热中被扯下去大半,露出一边肩膀来,察觉到傅知伸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又忍不住去偷偷观察,害怕傅知伸再在车里对他做什么,两三下就把衣服拉好。
傅知伸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也不去提醒他擦掉嘴边的液体,拿起放在身边来接岑仑之前还没看完的文件继续工作去了。
岑仑后知后觉擦掉口水,见傅知伸心无旁骛地看着pad,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听他的demo。
这段时间他都待在家里,除了看剧本陪大白阿黄散步,其他时间二楼睡觉,已经养成午睡的习惯,今天一天都在外面,没时间休息,这会听着听着就直接睡过去了。
傅知伸好一会儿没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放下pad看到岑仑已经靠在窗上缩成一团睡着了。
车里的空调放得低了,岑仑紧紧抱着自己,睡得并不安稳。
傅知伸把自己的外套拿起来盖到岑仑身上,轻手轻脚将他抱过来,岑仑突然离开了椅背,惊慌地舞动了一下手,挣扎着想回去。
傅知伸在他挣出去之前把他抱到腿上,将他的双腿放到座位,把他抱进怀里,岑仑动了一下,突然被一股力量压在一片温热的地方,这才安静下来,靠在傅知伸胸膛上睡了。
岑仑一路睡得深沉,头都埋进傅知伸的外套里面,下车的时候才被惊醒。
司机已经给傅知伸开了门,毕恭毕敬站在门后等傅知伸出去,并没有上前搭把手帮他抱出岑仑的意思。
他很清楚傅知伸并不喜欢别人接触岑仑,当初把岑仑接回大宅的时候就让管家吩咐过的,不能让佣人和岑少太亲近。
那种近乎变态的独占欲被至今被岑仑理解为他授意的孤立。
傅知伸一动,岑仑就醒了过来,他仰着头看傅知伸,茫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别人睡醒有起床气,他倒反过来,呆得可怜。
傅知伸见他醒了,就没急着下车,坐着等岑仑缓过神。
他身上这件手工衬衫已经被岑仑蹭得发皱,甚至沾了些口水,岑仑呆了好一会才坐起来,看着傅知伸继续发怔。
傅知伸被他这个温顺的样子看得一阵发热,不知不觉嗓子都有点哑,他伸手去捏一把岑仑的脸,问他:“我们下车了吧,要抱么?”
岑仑在车上睡觉总容易发晕,他人虽然醒了,可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等傅知伸出去,他才想起来要下车。
傅知伸站车门等他,原本怕他睡迷糊了撞车门,却被岑仑理解为要抱他,很自然地伸出双臂。
于是傅知伸忍着笑意弯腰让他把手臂抱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托起他的屁股,仗着两人的悬殊的身差轻而易举就把他给抱了起来,跟抱个小孩似的。
岑仑感觉身体突然腾空,下巴磕在傅知伸肩膀上才完全醒过来,他连忙转头去看傅知伸,心虚地跟他说:“傅先生,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说着就要挣扎下去,只是傅知伸抱得太紧,只是徒劳地把自己T恤衣摆蹭上去一段,露出一截腰身来。
傅知伸怕他摔下去,往上托了托他的身体,一巴掌拍到屁股上,说道:“不要乱动。”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明明自己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被别的男人像抱小孩一样对待,打屁股什么的,岑仑一张脸都红了,怕被别人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他只能紧紧抱住傅知伸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
好在庄园的佣人都在忙自己的事,见他们这样回来也无心去关注,低着头跟傅知伸问了好就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傅知伸一路抱着岑仑上了二楼,丝毫没有累的迹象,他开门的时候松开了一只手,岑仑怕自己摔下去,吓得双腿夹紧傅知伸的腰。
其实他大可以趁机下去,只是他潜意识的动作太过理所当然,倒让傅知伸惊奇了。
于是傅知伸笑着把岑仑抱进房间,顺手把门给关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傅知伸一路上被岑仑勾得满腹的邪火,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岑仑的身体,恨不得把人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事后岑仑裹着兔绒毯子缩在床上当乌龟,他已经被傅知伸洗过澡,但傅知伸留在他身上的印记还没有消去,冷却后吻痕变得青青紫紫。
傅知伸从浴室善后出来,见他团成个团子装死,忍不住笑出声,走过去俯身看他。
岑仑察觉他的靠近,又往毯子里缩了缩,露出一截脖子,上面傅知伸的咬痕一清二楚。
傅知伸知道他是脸皮薄,见他这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心情愉悦地亲了亲他头顶。
岑仑身体微微一颤,傅知伸事后的温存总是让他产生这个男人其实是很爱他的错觉,但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傅知伸心情好一时兴起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哭?

第61章 chapter61

晋元的工作室并没有录音棚,也没有隔音室,更加没有系统的声乐学校,所以岑仑只能去签约的唱片公司那边去练习,但唱片公司距离傅宅实在太远,来回奔波很折腾人。
于是岑仑提出这段时间想回自己家住,他已经很久没回过城西母亲留下的那套房了,也不知道物业有没有停,有没有被盗。一有了这种念想,他越发不安,这段时间被傅知伸照顾得周到,以至于让他暂时忘记了考虑很多事情。
傅知伸听到这话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像以前那样一下子拒绝,岑仑觉得他这应该是默许了,第二天就直接从唱片公司回了自己家。
考虑到家里很久没住人,想必也没有吃的,岑仑回去前还特意去了趟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不少零食米面。
一边爬楼梯一边想着一会回去要从哪里开始收拾屋子,岑仑其实不太爱做家务,以前母亲还在世,这种事情轮不到他做。后来母亲生病,他笨手笨脚学会一些,只觉得麻烦辛苦,每次都是逼着自己做,到后面他直接被傅知伸接走,虽然精神上压力很大,但生活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五体不勤的。
打开房门才发现里面亮着灯,看不出很久没住人的痕迹,岑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贼在他家安居了。
他不确定地把东西放到桌上,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轻手轻脚走过去看,没想到刚探出个头,就被切菜的傅知伸抓了个正着。
没吓到里面的人,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岑仑下意识拍拍自己差点跳出来的心脏,心虚地问:“傅先生,你怎么来了?”
傅知伸把切好的土豆块放到锅里,拿了抹布擦手,说道:“不是你说要回这边住么?”
岑仑小声说:“那也是我自己而已啊……”
傅知伸假装没听到他的碎碎念,让他过去帮忙。
岑仑进去后才注意到厨房的厨具都已经清洗过,消毒柜里的碗筷也重新消毒了一次,储藏柜里也装满了食物。
电饭煲咕噜咕噜地响着,米饭的香味从排气口飘出来,燃气炉上的锅里炖着一锅牛肉,刚放下去的土豆块还没煮熟。
他站在傅知伸身后看着傅知伸拿着汤勺搅汤,明明没有什么事可以帮忙,可既然傅知伸要求他留下,他也就不想出去了。
毕竟说起来傅知伸才是客人,让他给自己做饭已经很失礼了,岑仑自然不好意思坐等吃饭。
母亲去世后这个房子难得这么温馨,岑仑有点迷恋这种感觉。
傅知伸挂着围裙,因为身形高大显得有点滑稽,后面的带子堪堪系着,岑仑忍不住上前给他重新系上。
感觉到身后那个孩子的靠近,傅知伸暗自一笑,没有回头去逗他。
岑仑轻手轻脚系好围裙带,被锅里的汤的香味勾得不行,忍不住从旁边伸个头去看。
牛肉炖得糜烂,土豆块出没在肉汤里,看着卖相就很好,岑仑看了一会,又抬头去看傅知伸,问道:“傅先生你怎么会煮这么多东西?”
上次还给他煲了玉米排骨汤来着,这些如此家常的菜式,傅知伸是从哪里学的呢?
傅知伸看他忍不住好奇的样子,嘴角一勾,说道:“以前在美国读书时交过个在华人菜馆当帮厨的工读生,他会做,同居的时候我跟他学过。”
岑仑听完这句话,脸上一阵尴尬,刚才的温馨全部消散,甚至感觉周围有点冷,连食欲都烟消云散了。
被这个男人宠爱了一阵子,怎么连两人的身份差距都忘记了呢?他有钱有势,高大英俊,又出手大方,大把的人想讨好他,接近他,当他的枕边人,他也大可以随便挑合心意的床伴,只要他高兴,就能有求必应,温柔也不过是他逢场作戏罢了,又怎么能当真。
自己四年前都已经清楚认识到这件事,怎么四年后又犯了这个错误呢?
岑仑往后退了两步,和傅知伸保持了一个安全生疏的距离,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傅知伸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没去解释,也没去哄他,他把汤盖好,开始炒菜。
岑仑心里乱得很,像是失恋了一样,心里某个地方空了一大块。
他很久以前拍过一部电影,那种恶俗的爱情文艺片,他是个出场不到半个小时的炮灰男。那时候他年纪还小,对于情爱懵懵懂懂,导演让他演出被女主角甩后失恋的悲伤,他找不到那种感觉,吃了很多次NG,好在导演好说话,最后一次勉强给过了,不过最后上映,属于他的戏份都被剪得差不多,大概是真的演得太假,上不了台面。
现在回想起来,导演拼命让他表演出来的就是这种感觉吧。
吃饭的时候他们坐在饭厅那张小圆桌上,只开了一盏吊灯,饭菜冒着热气,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温馨,但岑仑无心去感受。他还沉思在傅知伸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到愿意为他学做菜的地步里,对于傅知伸那种大少爷来说,这是得多喜欢才会屈尊去学做菜啊。而且现在这桌子菜,也是托了他曾经喜欢的那个人的福才做出来的,并不是傅知伸特意为他学为他做的,而是傅知伸刚好会做才做给他吃而已。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想这么多,明明不是说了不要再沉迷在傅知伸给的温柔假象里,不要再动心了么?为什么傅知伸只是动一动手指,他还是没出息地放弃底线。
岑仑食不知味地塞了几口饭,实在没有胃口,连吞咽都有种恶心感——单纯是厌恶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的自己。盘里的土豆炖得烂开,明明是很让人食指大动的卖相,他却始终下不了筷子。
他放下碗筷,还剩了大半碗饭,他梗着脖子让自己尽量不露出哭腔来,跟傅知伸说他吃饱了,一会他来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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