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完本——by关于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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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一点,让她彻底地属于你,完完整整地属于你一个人。”他心里的声音不断地催促着说。
属于我一个人吗?
但是……美佳她……
不可以。
他绝对不会强迫她的。因为那是美佳啊……
滕痛苦地低吼了一声,稍稍松开了对霜月钳制。他打开了开关,洒里冰冷的水淋在两个人身上。所有的欲|火都被浇灭。
能够自由呼吸的霜月大口地喘着气,冰冷的水浇湿全身,她像涸辙的鱼,逃脱了暂时的命运。深呼吸着,冷得发抖。稚气又可怜的样子,眼神空洞。
是冷,也是害怕。
那些记忆,不好的记忆,那样恐惧的经历,恐惧深入骨髓,和一个自己当时满心信赖的男人。霜月承认自己心里没有克服对那段记忆的恐惧。她甚至不敢去想,只是把它当做没有发生过。她害怕,滕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两个人都淋得湿透了,霜月的眼睛都被水淋得睁不开。
水光之中,滕的黑眸压抑地看着她,说不出的悲哀。他的头发全湿了,像淋了雨的小狮子,没有了平常的威风劲,想让人伸手揉一揉,特别心疼。
霜月心里倏然一惊。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害怕呢?
这个男人是滕。
那个她深深爱着的男人。
她迟疑地伸出手,想去揽着他的脖子,想抱抱他,想让他不用露出这样的眼神。她会非常心痛。
她才刚刚伸出手,同一个瞬间,滕就已经松开了她,低头头,也不敢看她,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美佳”,然后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垂着脑袋走了出去。
霜月想喊住他,却说不出话,只能失神地看着他走掉,看着自己僵住半空的手,起着瘀伤的红痕。
视线再滑到自己身上,衣服已经不成样子。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滕停了下来,她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她只知道滕爱她,比她对他要多。
她快速地在浴室换了一件睡衣,想到滕也淋湿了,拿着一条浴巾追了出去。
滕坐在窗台上,背影特别孤单。
霜月展开浴巾,站在他身后,帮他擦着头发:“衣服去换下来,不然会感冒的。”
“美佳,你有没有看过《妖精的旋律》?”滕却不理会,问着其他的问题。他说话的样子,霜月觉得自己鼻子好酸,好想哭的感觉。
她想了想:“很久之前的作品了吧,被禁的缘故,并没有看过。”
滕注视着窗外的夜景,星空真漂亮。他平静地说:“我的过去,有些类似呢。我五岁的时候就被隔离治疗了,你是知道的。但这之前,还是过得挺开心的。虽然,因为长得像小女孩,经常被欺负,你难以想象那些孩子会邪恶到什么程度,我养的小狗也被他们活活用石块打死,晚上还扔在我的床上,甚至就算杀人在他们眼里也就像游戏一样好玩……”
“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的。都过去了……”感觉到滕的身体在发抖,霜月不忍他继续说下去。
“听我说下去。”他依旧是平淡轻松的语气,但是很坚持。
霜月就不再说话。常守监视官跟她说过,不管滕愿不愿意把他的过去告诉她,都是出于保护她的角度考虑。
她必要知道的,霜月想,她这个女友其实当得很不称职。
却听滕淡淡地叙述着:“这样的事情太多发生了。这个时候,我认识了邻居家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她和其他欺负我的小孩都不一样。她说我像女孩,给我戴发卡。她说长得像女孩子不是什么坏事,她就觉得很好,多漂亮。我当时那么相信她,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就像一个天使。”
滕的发卡。
原来是有故事的……霜月瞥了一眼搁在床边的的发卡,突然非常嫉妒这个那么早就活着滕生命里的小女孩。
“她还鼓励我,让我尝试着养新的小狗,不然会永远走不出阴影。她陪着我走了好远的路,在宠物商店挑选着最可爱的小狗,她笑起来的样子真可爱,和那小狗真像。”滕说着,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是疲惫的。
霜月的手一僵,大概已经知道了滕的指数恶化就是和这个小女孩有关。她从后抱住滕,脸在他背后蹭了蹭,轻声问:“然后呢?”
“然后……”滕仰着脸看着窗外的星空,时间过去太久了,他回忆着说,“我无意间撞见她和那些孩子混在一起,他们聊得非常愉快。她告诉他们,滕养了新的小狗,如果再打死一只的话,滕的表情肯定会非常有趣。”
“秀星……”霜月用力地抱着他,企图温度他。
“之后指数就恶化了,变得什么都不再相信。当时只想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滕依旧用那种平静的语气说着,但是在发抖,他顿了顿:“所以美佳,不要轻易给我希望。”
霜月深吸着一口气,听到滕的声音特别疲惫,她觉得非常难受,他那样瘦,抱着就像个小孩子。
“我想要美佳幸福,看到美佳和老师在一起的场景,却又嫉妒得快要疯掉,只想不顾一切地得到。一开始很肯定自己可以给美佳幸福。可是越来越觉得,老师那样才是更加适合你的,你需要正常人的感情,我却连自己心中的阴暗都控制不了,我很累,也痛苦,很痛恨这样的自己。”
霜月蹭了蹭他的后背,终于明白了滕的原因,她微微诧异:“你怎么会这么觉得,老师他不一样的。”
她非常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的幸福,只有秀星。否则的话,拿全世界来换,我都一无所有。”
滕身体一僵:“你在说什么?”
“我不准秀星痛苦,也不准累。秀星,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了。”霜月笑起来,她笑的样子真好看,眼眸清澈,非常有力的眼神:“我爱秀星。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秀星,都是我爱着的那个男人。”
滕的声音努力保持着之前的平静:“美佳你,再说一遍好吗?”
霜月狡黠地笑起来,像某种得逞的狐狸,歪着脑袋:“什么再说一遍呢?”她抱着滕腰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着,她会医,知道身体哪些地方敏感。滕看上去瘦,但是身材非常好。霜捉弄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手溜了进去,一边还坏笑着说,“你刚刚想做坏事哦,出于女友的责任,我必须告诉你,这样憋着……身体会坏掉的。”
滕捉住她的手,身上烫的厉害,转过身,一双漆黑的眼眸盯着霜月。
霜月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削薄的唇,穿过他的牙关缠着他的舌。这一吻,就引燃了所有掩盖之下的火,变得难解难分。缺氧分开的片刻,滕就像不能忍受这分离一样,强扳着霜月的脸,极轻地喊了一声美佳,又吻了上来。
吻到深处,滕的手从背后脱着霜月的睡衣,他的手掌有些粗糙,是一双练枪的手。粗粝的触感,抚过少女光洁后背的肌肤。他有些耐不住,揽着霜月的腰,把她也拉到了窗台。
窗户一推,他抱着她落到窗台下的圃,远处是海滩,潮声都可以听到。头顶是一片星空,海风一吹,霜月就冷得发抖,小拳头捶滕,哭腔都出来了:“你……”
他的眼睛里有星碎的水光,额前的碎发挡着眼睛,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覆下来,伏在霜月的锁骨处,密密的亲吻,不间歇地、滚烫的鼻息喷在颈上。手也没有闲着,直接从睡裙底下伸进去,脱掉了碍事的阻隔。
霜月呜咽着:“会有人的。”
滕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坏笑着:“现在知道怕了。”
“秀星……”霜月揽着他的脖颈,哀求着。
“晚了。”他引着她的手去解开裤子拉链,那里鼓鼓的,像是要弹出来一样。
霜月脸上一样子红透了,手就被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最后的记忆是漫天的星光,好像真的在微笑一样,她看着那些星星,就觉得那是滕的笑脸。她有些出神,滕不满地咬她的嘴唇,滕进入的时候,她还是痛得哭了。
“不要了,你出来……”她低低的哀求着,但是一向什么都听她的滕,这一次却不会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在回家的路上,这里是存稿君。
小错误什么的,到家后会改~
第三十五章
身体意外的契合,当滕的完全没入的时候,霜月小声地哭着,真的是很疼啊,像是被彻底的淹没。连脚尖都紧紧地绷起,脚指甲呈现着诱人可爱的粉色,两条光|裸的细腿软弱地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频率无助地晃动着。
滕俯□来狠狠吻上她的嘴唇,身上全是汗,额前的头发贴在脸上,汗水就顺着淌下来,他的气息是果的清甜,以前接吻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可是现在,再甜美的亲吻都没有办法让她忽略身下的痛楚。
“不要了,真的好疼啊。”霜月哀求着,话轻得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倒像是呻|吟。
“是你先招惹我的,小坏蛋。”滕眼眸暗沉,咬着她的耳垂。
“是我错了。”她的手指支在滕胸前,软软地求饶着。
“那叫几声好听的。”抽离的时候,滕喘息说。
“……?星酱?亲爱的?秀星君……”她疼,只能听他的话,换了好几个称呼,滕都不满意地摇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霜月被他逼得没办法,最后哥哥叔叔什么的都混乱地说了出来。滕闷闷地低笑。
手掌抚过她的腰线:“别这样招我,忍不住。”
滕的手稍稍托高她的臀部,吓得霜月捉住他的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沾着眼泪的水雾:“你不讲信用。”像是马上又会哭出来一样,在滕看来简直是火上浇油。
滕哄骗着,耐心地从眉间到鼻尖亲吻着:“第二次就不会疼了,我保证。”
“我不相……信……”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全部吞落了下去。
当欲|望到达顶点的时候,和之前完全的疼痛不同,依旧会疼,但是又像是滋生了什么新的东西,欢愉深入骨髓,酣畅淋漓,灵魂都为之战栗。有种名叫“欲”的野兽正破体而出。好像身体空了一部分,好像那里本就该被充实。双腿被最大程度地打开,尽可能地接纳着。
秀星,滕秀星……那是她全部想说的话,霜月一声声的呻|吟全部被滕吞落在唇齿间。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圃外围,有人经过的脚步声。很显然那个人只是途经,并且在通话中:“好的,没问题,审计的文档我马上会发过来。”
那个通话中的男人一直从经济省指派的任务说到农林省的建设,从工作上的事情聊到度假。
霜月难受得咬着滕的嘴唇,像愤怒的小兽。挣扎着想躲藏起来,害怕被人发现,身体却和滕紧密地结连着,没有办法动弹。
都怪滕,她都说了会有人的……霜月有些懊恼,内里一阵收缩,还停在她身体里的小滕被刺激得,他忍不住深深地喘息着。
滕眼神一暗。
这个时候,通话的男人突然没有了声音,看上去已经离开,但是太突然了,连离开的脚步都没有听到。
情动到深处的两个人,少了平时的敏锐。霜月再也不想留在这里,滕也不捉弄她,给她披了衬衫,打横抱起就回了房间。
霜月有些受不住,他的怀抱非常有力,困乏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回到浴室做着清理,水池里换了温水。小心翼翼地就像对待珍宝一样,抱着霜月放入水池中。
“腿分开些。”滕说,声音已经暗哑了下来。
“我可以自己来……”霜月低着头,肩背的肌肤全都敏感地红起来,身上全是滕肆虐的痕迹,像是被烙上的标记。
他从后覆上来,分开她的腿,温柔地做着清理。
只觉得身后的人呼吸越来越重,霜月一动不敢动。即便是这样,滕还是来了兴致,捉着她在浴室就想做。
霜月可怜地看着他,扭动地挣扎着,表示自己已经不行了,可是没有什么效果。但她的身手还是很不错的,从浴室成功逃了出来。两条腿像不是自己的,才逃出几步就被按在了床上。
“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霜月开始告饶,“再不要了……”
“监视官,这不行啊,得加强锻炼。”滕笑得特别奸诈。
“嗯?”霜月挑眉,“你提醒了我。”
两个人在床上开打。说实话,这两个人的身手都是很不错的。滕让着她,没一会儿就被反扣起来了。再也没有像霜月这样的女朋友了,喊着“没力气了、不想再要了”却还有力量把自己男人揍上了一顿。
跨坐在滕腰上,反拧着他的手臂,气息不稳的霜月:“这回该老实了吧。”
滕眼神深暗地看着她。
“嗯?说话。”她扬了扬下巴。
“下来……”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等最后筋疲力尽地靠在滕怀里的时候,霜月已经睁不开眼睛,又累又困。抱着滕的腰,脸蹭在他胸口:“秀星,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滕一愣,亲亲她的额头:“笨蛋,这些话应该我来说。”
“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以后我们两个人的话,一定都会好起来的。”霜月迷迷糊糊的,只听到滕嗯了一声。她觉得这样就很安心,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被终端的来电声吵醒,霜月睁开眼睛,动了动左腕的终端,时间上凌晨一点多。浑身酸痛,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显示着常守的名字。她醒了大半:“常守……”
终端那头是常守略显焦虑的声音:“霜月,你们是在台场那边没错吧?”
“是。”霜月觉得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滕也醒了过来,格外的稚气,脑袋枕在霜月肩膀,闷闷地说:“怎么了……谁的电话。”
终端另一边的常守顿了一顿,显然是明白了这边的情况,她继续说着公事:“台场附近的街头扫描仪扑捉到色相浑浊的两个人,看样子是一个女学生被挟人持了。具体资料已经传到终端上了。霜月,你和执行官们马上赶过去。我这边也会马上过来。”
“是,我知道了。”霜月匆忙地挂断电话,穿上滕的衬衫。悲剧的她这次出行又穿着裙装,她可不想再走上次的老路。
这个时候唯一欣慰的就是滕的衣服对她来说,还算比较合身,不会像老师的衣服一样,穿着她身上跟裙子似的。她这是在暴露某人的身高和她差不多吗?作死……
“滕,起来了。”霜月扣着衬衫的扣子,推了推半醒不醒的滕。
滕不开心地爬起来,指着她身上的衣服,迷茫地说:“你怎么在穿我的?”
霜月继续穿上他的裤子,从衣橱里拿出他另外的一件t恤:“快点换上,我去叫慎也。”说完匆匆走了出去,跨下床的时候,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站立不稳。罪魁祸首却顶着一张天真的脸,顺从地套着衣服。
她走出房间的时候,慎也已经等在大厅。没有表情的脸,没精打采的,手插在裤兜里,很随意。
“慎也。”霜月叫了他一声。
“我已经知道了。”他朝她点了点头,依旧是那样的表情。霜月忽然想,慎也开心的样子,她好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滕也穿好衣服出来了,虽然有些不满的样子,但精神很不错。
训练有素的他们不敢耽搁,动作极快。霜月眼尖,看到老师落在最后,空荡着酒店走廊上,神情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吊顶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非常柔和。
“老师,实在抱歉。出了一个事件,我们得先赶过去了。”霜月有些过意不去,四个人一起出来玩,结果却把老师一个人留在这里。
槙岛圣护淡淡一笑。
霜月呆了一会儿。这个场景……
在开往事件现场的路上,全息投影将车子换上警车的投影,无人机在跟在后面。霜月莫名地问了一句:“慎也,你相信正梦吗?”
狡啮慎也顿了一下,说:“你是说‘即视感’?”
霜月点头:“是,总觉得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曾经在梦中看到过一样,并且无力改变结局,有一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感觉。”
“不可能。完全不存在的,犯迷糊了吗?”狡啮慎也失笑。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而已。”霜月垂着脑袋,她很担心梦中看到的事情会成真,就像她觉得在走廊灯光下看到老师的样子,她明明是梦境里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