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完本——by关于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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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绕过来,解开她的腰带,裤子很快被脱了下来,腿从后被强势地分开。霜月慌张地捉着他的手,她不想做,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
卷宗散落了一地。
“别……”她的话被粗暴的打断。
身体被压在档案架前。几乎没有什么前戏,直接从后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霜月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身体也没有做好准备,甬|道干涩,而滕要的太狠了,她受不住,呜咽着,差点痛昏过去。比起做|爱,更像是宣布占有权。
“秀星……”她声音都发抖。
尽最大努力地接纳他的进入。这样背入的姿势比之前都要来的更加深入。她像海上的小舟,海浪冲击的时候,她只能无助地沉浮着。手肘和膝盖撞上书架,疼得厉害,咬着嘴唇,破碎的呻|吟溢出。
滕他怎么了?他的难过和焦虑那么明显。
他的手从衬衫底下伸进来,握着她小巧的胸,一个挺|身。“美佳,你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对的吧……”他的声音暗哑,他说的很轻,粗重地喘息着。霜月却清楚地听到了。
嘴唇被自己咬出血。
她的身体已经被滕发开,明白怎么样才能取悦他。她转过上身,回吻着他。
碰上他微凉的嘴唇的时候,霜月就哭了,心都皱起来。因为她发现滕脸上也有水渍,味道是咸苦的。
他哭了?
到底怎么了……
不过——
不管什么样的悲伤和痛苦,她都会和他一起承担。
……
结束的时候,霜月彻底软在滕怀里,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滕扶着她,帮她穿衣服。
但是意识却还很清晰,她问:“现在可以告诉我,结衣和你说了什么吗?”语气是霜月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慵懒。
滕一愣,抓了抓头发,弯着眼睛笑:“被你看出来了。有那么明显吗?”
霜月淡淡地嗯了一声,靠着书架。他那样笑的时候,就是掩盖真正情绪的时候。滕永远都是用笑容掩盖真实情绪的人。
滕帮她穿着衬衫,低头也不看她。沉默了一会儿:“一个约定而已。那个家伙……现在想想,其实也没有之前那样讨厌。”
和结衣的约定,那会是什么?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还是是滕不想往下说?她也没有办法,委屈地撇着嘴:“那我知道了。不过以后你再这样,我不会原谅你了。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这样激烈的方式……我承受不了。”
滕就笑出声来,非常稚气可爱的笑容,看得霜月心软。
“是是,我保证。”滕孩子气地说,做了一个保证的手势。
霜月哼了一声:“装可爱,犯规!”
滕又笑起来,往门外走:“走吧,回我宿舍睡一觉。你明天不当值,对的吧?”
霜月靠在书架边不动。
滕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脚步:“怎么了?”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连耳廓都泛红。她咬着嘴唇,特别无辜的样子,小声地说:“我……我走不动了。”
滕打横抱着她走在公安局走廊上的时候,唐之杜迎面走来,慵懒地笑着:“喂喂……不要玩的太过分啊,小混蛋。”
霜月一直把脸埋到滕的胸口。
滕笑了起来,眼神像猫科动物那样的野性:“老师,唯独不想被你这样说呢。”
唐之杜跟着一笑,走过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对小可爱要温柔一点。”
滕应了一声:“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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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霜月醒过来的时候,滕刚刚准备起床,正穿着衬衫。俯□亲了下她的额头:“多睡一会儿吧。好好休息。”
霜月迷糊地应了一声。床是罪恶的温床,舒服得不想动。身体被折腾狠了,到现在才缓过一点来,她要严重抗议,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下。但是,这个世上最纵容滕的就是霜月了,他会这样,全是她宠出来的。
等她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滕从厨房忙完回来,正在系领带,准备出门。一直以来,他的领带都是系的乱糟糟的。
“过来,我帮你。”霜月揉了揉眼睛,伸出手。
滕顺从地坐在床边,现在是一头温顺的小狮子,伸手环住霜月的腰:“美佳这个样子,真想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
霜月刚睡醒,表情都还跟不上:“不行哟滕君,小心指数继续恶化。”
“这种事情不用在意,反正也好不了。”滕捏她的脸。
“好了。”霜月整了整他的领带,拍开他的手,往被子里一缩,“我再睡一会儿。”
“早餐帮你准备好了,过会儿记得起来吃。”滕说,普通得好像每一天他们都是这样相处。他正要出去工作,小妻子还在懒床,这种感觉非常温暖。
14
“还有狡酱今天也不当值,要是无聊的话,可以找他玩。他的格斗非常厉害,好像叫做silat,这个时间应该也在锻炼吧。”
“你和他谁比较厉害呢?”霜月明知故问,并且用一种揶揄的语气。
“被小看了呢……”滕摊了摊手,“确实是狡酱比较厉害没错。记得刚成为执行官的时候,看狡酱一副优等生的样子,就和他动手过,结果被还狠狠地修理了。他下手可黑,手臂都被他打折了。”
“怎么这样!”霜月不满地嘟囔着,“慎也好过分……”
“就是就是,所以美佳去帮我报仇吧,让狡酱也尝尝苦头。”滕伸到被子里,抱着她。
“就不!你这摆明了是让我去挨揍。”霜月转开脸,神气地说。
“我的监视官大人,我没有这么坏的心思好吧。”
“就有。秀星是小坏蛋,不对,大坏蛋。”
说完两个人又在床上闹了起来。霜月一直往被子里躲,滕最后看了看时间,挠着头发:“不跟你闹了,我都快迟到了。”
霜月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嗯,一路小心。”
滕回头看着她,朝她一笑。
他们一定会幸福的,对吧。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这样,对的吧……
说归说,霜月吃完早饭后,还是去慎也那里了。
“小可爱,又见面了。”在慎也的房间,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一个人。唐之杜非常愉快地打着招呼。
“早安志恩。慎也他……在锻炼吗?”霜月问。
他的房间跟仓库似的,堆放着各种古老的健身设备。
“诶,是的呢。拼命想摆脱身体的累赘,不过,再怎么样,也不会超越支配者的力量。真是固执的男人。”唐之杜指了指房间里正在练习格斗技的慎也,说到。
“志恩你在这边……有事?”想到昨天晚上也碰到过她,霜月不由产生了一些浮想。
“诶,帮慎也做了一个分析。不然还能有什么,那家伙对其他事情都不感兴趣,连做|爱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白费了那身材。”唐之杜不满地说。
做分析吗?那昨天她在这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霜月愣了一愣,对唐之杜的黄色言论她已经免疫了。面目表情地问:“你们做过?”百合组和搞基组的两个受,想想都不可能……
果然,唐之杜摇了摇手:“我倒是想,可惜慎也一直没答应。”她压低了声音,“反倒是你们两个东西,昨天在档案室里就做了吧。秀星的‘技术’怎么样啊?”
霜月觉得自己跟唐之杜讨论这种话题真是自寻死路,好想死:“大姐姐求你放过我,不要再问了。”
“不要羞涩嘛,如果有什么不懂,可以问姐姐我哦。”唐之杜揽着霜月的肩膀,暧昧地说着。
被她逼得没法子,霜月跳下场:“慎也,我和你过招吧。”
唐之杜倒吸了一口气。
慎也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他只穿了一条牛仔裤,上身赤|裸着,身材非常棒。霜月已经怯场了,她真是疯了,怎么看都是她单方面挨揍吧。
唐之杜却拍起手来:“听说小可爱监视官的格斗也非常厉害,快让我见识一下吧,回去还能跟弥生炫耀一下。”
慎也看着霜月微微笑了一笑:“那来吧,我会有分寸的。”
少看不起人了。霜月被他话里的傲慢深深地伤害了。
结果——
还是被揍了。
唐之杜笑着扶起她:“小可爱很棒了哦,能挨那么久。要不是身体不方便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更厉害一些。说来说去还是滕的不对。”
霜月抱着她,埋在她肩膀:“大姐姐求你放过我,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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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给滕打了电话,说要回自己的住处拿一些衣服过来。滕好像正在忙碌,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新宿区的房间。她的邻居常守还在值班中,隔壁静悄悄的。霜月放水泡了一个澡,身体在温水的放松中,才慢慢好受一些。
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坐着一个纯白的男人。
霜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新文那边赶得累死了……基友说堪称肉文盗墓。喜欢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第四十章
房间里是黄昏阳光的温和,余晖之中,槙岛圣护看上去非常柔和,淡色的头发也带有阳光的色泽。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薄毛衣,里面是一件白衬衫。这次没有执着于七分裤,今天穿着深色的修身长裤,咖啡偏暗红皮带,右手戴着同色系的半截手套。奇迹般地,今天手边没有带书。
——这就给霜月一种,今天的老师看上去好像哪里不一样的感觉。
霜月身上就一件长衬衫,往下,是两条光着的雪白大腿,笔挺好看。这场景不由让她想起两年前的时候,她刚和老师住在一起,闹了不少尴尬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可是老师还是昔日最初的模样,一点变化都没有。那个男人,是神特别眷顾的男人吧,所以才会这样。
霜月擦了擦头发,小声地抱怨了一声:“老师怎么突然就来了,也该事先给我说一声。万幸,我没有在家里裸奔的习惯。”
听到霜月的问话。槙岛圣护转过身来,看着她淡淡地笑。声音依旧是一贯的温和好听:“过来,霜月。”
霜月顺从地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槙岛圣护靠在沙发里。离得近了,才看清他眼下有睡眠不足的痕迹,他的肤色比常人都白,困倦的神色就更容易被看清。她还想更仔细地研究一下,槙岛圣护伸手,手指非常漂亮修长。接过她的毛巾,帮她擦着还滴着水的头发。头发、毛巾……视线被挡住了,她看不清。但是有老师帮忙,非常舒服,她没有抗拒,像可爱的猫咪一样眯起眼睛。
——这一种相处,对他们而言,是一种习惯吧,无关其他。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最近要出门一趟,在这之前,想到过来看你。”槙岛圣护这样说着,嘴角的微笑更甚,好像在想什么有趣的事情,又好像真的打算出游一样。
“出门,要去什么地方,不要我陪着吗?”霜月趴在他膝盖上,有些不安地问。
槙岛圣护淡淡地嗯了一声。也不回答。
霜月从他腿上支起来,直视他的眼睛:“说话。”
槙岛圣护揉了揉她额前的头发,看了看时间,温和地说:“好了,我差不多也该走了。”有些逃避的意味。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她,他要出门远行吗?老师什么时候是这样空闲的一个人了。霜月心中的不安扩大着。
槙岛圣护已经站了起来,霜月跟着跳下沙发,匆忙地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老师你是特地来见我的,是吗?”
槙岛圣护停了一停,微微皱眉:“怎么了?”
那份不安继续扩大着,霜月的视线飘了飘:“我正打算做晚饭呢。老师,一起吃饭再走吧。”她努力用轻快的语气,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安,好像,就好像……说不上的感觉。
“那也不错。”槙岛圣护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个真实的笑容,勾起嘴角,拖长了声音,嘲笑和揶揄的味道非常明显,“不过……貌似霜月并不会做饭吧。”
“老师,你……”霜月气得跳脚,被小看了呢!
“虽然没有怎么实践过,但是也算是学过了。”霜月这样说着,从冰箱冷柜里找出了果蔬和一些切好的牛肉。
槙岛圣护看着她忙碌,原本还对她说了一句拭目以待。最后看到她手脚生涩的样子,还是摇了摇头,走进厨房和她一起准备晚饭。
“老师,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做饭,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吃惊。我总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是那种等着供奉的神祗一样,很好笑吧。”槙岛圣护卷起袖管,走进厨房之后,霜月就彻底沦为一个打下手的,负责帮忙洗菜之类的。
槙岛圣护看了她一眼,意义不明地问:“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
霜月愣了一愣,看着他的眼睛,有些难以回答。
她还没说话,槙岛圣护像是回忆到了什么,颇为愉悦地说:“霜月,你有没有发现,你很喜欢直视别人的眼睛。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是这样,甚至有一种被你看透的感觉。”
霜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太失礼了。真是……”
水沸了,槙岛圣护没有再说什么,专注于料理。霜月把自己少女系的粉色小熊围裙给槙岛圣护围上,捂着嘴一个人偷乐了很久,笑得肚子都疼。她拿出终端,想把这个样子的老师拍下来。
槙岛圣护捉着她的手腕,制止了她这个行为。虽然他还是一贯平静温和的样子,可是霜月硬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尴尬。
她忍下笑。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老师有一些人情味了呢,是慎也影响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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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霜月夹着一块牛肉,格外好吃,就多吃了几块。
桌上放着两杯红酒,对于免罪体质的他们,饮酒不存在任何问题。
槙岛圣护吃的很少,很多时候都在出神,看得出来有心事。但是举止依然无可挑剔,与生俱来的贵族般的优雅。这种举止,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养成。
想到崔九善跟她说起过的、槙岛圣护的过去,霜月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同情,但是觉得并不是那样,不由皱眉问:“老师,你的过去都是什么样子?”
槙岛圣护回过神:“怎么会问这个?”
霜月放下筷子:“老师曾经答应过我,会把过去的事情告诉我。现在是兑现的时候了。”她认真地说。
“很在意吗?”他问。
霜月点了点头:“崔九善跟我说过一些,所以……”
“那是我随口编造的。”槙岛圣护语速很快地说。
“编造的?”霜月睁大的眼睛,不相信老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槙岛圣护露出一个不多见的表情,意外的孩子气:“刚碰到jackson的时候,他是韩*队出身,接受一些破坏工作和电子战的训练。来到日本执行任务,国内却出了问题,他无比动摇。这个时候碰到了我,我的经历都关于先知系统,我不想多说,就随口捏造了一个所谓的‘身世’。”
“老师好过分……他说起这件事情的事情,还非常同情老师的样子。”霜月气鼓鼓地说,心里都替崔九善不值,老师是一个这样狡猾的家伙。
槙岛圣护掩饰地咳嗽了一声:“就让他一直误会下去吧,至少这个故事没有什么恶意。”
霜月撇了撇嘴:“是恶意满满。要知道我当时听得都快哭了,老师的童年真是‘悲催的童年’。”
槙岛圣护喝了一小口红酒,温和地看着她:“霜月,我说过的。等事情都过去了,我的事情会都告诉你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霜月心中的不安又开始了。
槙岛圣护站了起来:“我吃好了,这下真的该走了。”
霜月默默地跟着站起来,一言不发,一路送他到屋门口。
“好了,不用送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槙岛圣护低头注视着她,习惯性地伸手揉她的头发。
霜月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看着槙岛圣护走出房门,然后房门慢慢关上,她看到槙岛圣护高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缝隙之间,消失在走廊尽头。
如果他走了,我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他了。——这样的想法清晰的跳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