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成奸完本——by六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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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放惊讶地循着那道声音看过去。
真的是他,李渡寻。
第22章 失控一夜
如果不是再见到这个人,俞放几乎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对啊,李渡寻,贺溪原来最好的朋友,如果贺溪真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你过来。”俞放沉声道。
“你干什么?”齐明见他的反应,在他耳边惊讶地喊了句,顺带十分恶心地说:“你可别被这种人可怜委屈的样貌给骗了,这人手段脏着呢。”
齐明虽然是对着他耳语,声音却是故意放大在房间里,像一巴掌又打在了那人流血的脸上。
“什么意思?”俞放问。
六年前他分的干脆利落,不仅之后躲着贺溪的有关事情,连他朋友也一律不过问。所以李渡寻今天落到这种境地,真的让他难以想象。
贺溪和李渡寻原是同一个公司的练习生,后来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他和李渡寻也见过几次面,在他印象中对方是一个执着于梦想,敢爱敢做的人,浑身散发着年轻人的意气风发,怎么也想不到他现在会沦落到做鸭。
甚至,比鸭的名声还臭。
“他卑鄙着呢。”齐明鄙夷地说:“好像是搞过什么人吧,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整成了现在这样,你可别管他,不定做了什么阴损事得罪了人。”
那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头压得很低,要不是他听出了声音,这幅瘦骨嶙峋的样子怎么看得出是李渡寻,那人样貌算是不错,像个小烈驹不服输,要是早跪在哪个金主腿下,怎么可能混到这种地步。
“你们都出去,他留下。”
“俞放。”齐明愤怒地说:“你他妈不会真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了吧。”
“出去。”俞放目光森然地看他,阴沉冷厉。
“操。”
齐明骂咧咧地走了。
人一走,房间里就空了。
“你很怕我?”俞放噙笑,语调残忍地说。
“没,没……”李渡寻使劲往后缩着身体,话都说不出口。
“贺溪怎么不来帮你?”
凭着贺溪和李渡寻的交情,他出了这样的事,贺溪不来救他,他几乎立马想通了缘由。
“你对贺溪做了什么?”
贺溪能眼睁睁看他沦落到这种境地,只有可能他搞的那人,就是贺溪。
“我没有!”李渡寻疯狂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装疯不管用。”俞放看了眼表,“如果半小时内你不能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不是刚刚那一个人让你来伺候了。”
李渡寻一僵,终于直起头,怒目而视地嘲笑道:“哈!你何必用这事来威胁我,就算我硬不起来了,被人操弄折磨的次数还少吗?”
“那我就给你送到林屏去。”俞放冷厉地说。
林屏是林市专门囚禁强`奸犯,犯猥亵罪,甚至变态到奸尸的穷凶极恶,淫靡纵欲的人,李渡寻进了里面,就是一个招人疼爱的香饽饽。
“呵。”李渡寻嗤笑了一声,“你俩果然一个比一个狠。”
“我不想听你废话,现在已经五分钟过去了。”俞放的耐心已经在告罄,一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还能平静坐在这里,不去杀了他。
“是,我确实做了对不起贺溪的事,你笑我脏有什么用,贺溪不照样被我`操,比我还脏的他你觉得该怎么形容?”
呼,一阵猛烈的风声袭来,俞放冲过来彻底失去理智,拳头疯狂地往他脸上砸,整个人彻底痴狂,愤恨地发泄,他竟然,竟然,真的敢!
啊!
他和贺溪是多么好的朋友啊!
他怎么敢这样对他!
他无法想象那段日子,贺溪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事。
一想到这儿,他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狠,越来越不要命。
最后是他拿着酒杯将李渡寻的脑袋砸的不停溢血,被助理送进医院而告终的。
“别让人死了,给我问清楚所有事情,然后丢到林屏。”
严志恒从没见过俞放如此阴森的样子,吓得一愣,立即点头退去。
俞放冷漠地看着双手的红色鲜血和身上溅到的血迹,沉着脸用水龙头冲洗,纸巾胡乱擦完身上的污点,转身出了房间。
汽车飞驰,似乎只有这样沸腾的血液才不至于灼烧了他,深夜的街道安静的像走向坟墓的路上,俞放阴冷的盯着眼前冷清的街道,眼神里冰冷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和平静。
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浮荡着李渡寻的那句话,“贺溪不照样被我`操。”
青筋暴涨,眼神阴森,一向沉着的品性在这个时候似乎被丢进了油锅,炸的再也无法宁静,滚烫的油一遍遍灼着他的心。
出事了,出事了,出事了,在那半年,贺溪真的出事了。
俞放这一刻难以想象,贺溪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那时候被他冷了半年,终于无可忍耐地平静说散伙。
“你在哪?”俞放拨通贺溪的电话。
“啊?”
出院以后,贺溪根本没想过俞放还会再给他打电话,现在还处于恍惚状态。
“在哪?”俞放努力压抑自己此刻的暴戾,问道。
“在家啊。”
“等我,十分钟后到。”
“啊?啊!”贺溪睁大眼睛,惊讶地想问你来干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放下手机,贺溪迷茫地坐在沙发上,电视上的画面还在播着,贺溪的心早就飘到了别处。
刚坐了两分钟,他就急忙拿过拐杖,想着还是先给俞放开门好了,他走的慢要抓紧,然后他半分钟从沙发走到了门口,敞着门,看着门外,静静地发呆,静静地等待。
俞放来找他了,为什么,以后还会来吗,是不是他们还是朋友,那他们以后还能联系吗?
一瞬间,贺溪有千万个问题在脑海里拥挤地浮现。
无一不是关于俞放。
“叮~”
电梯开门的声音。
贺溪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外,俞放走出了电梯,脚步完全丧失往日的沉稳,凌乱的步伐急忙忙向他冲来。
贺溪还从没见过他如此焦躁不安,有失沉稳的时候,惊讶地看向他。
“你……”
贺溪还没缓过神,俞放已经拦腰抱起他走过门槛,径直放到鞋柜上,吻直接压了下来。
俞放的吻像突如其来的龙卷风,不带一丝犹豫地捕捉住他的唇,肆无忌惮地吮咬,灵滑的舌头钻进他的口中来回搅动,死死搂着他的胳膊像是要融进他的身体。
“……俞,俞……”贺溪惊讶无措地看着他,嘴中还含着他狂猎的嘴唇。
俞放没理他,左手猛地拉过门锁上,右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热情地与他唇舌交缠,狭长的双眼看向他的目光,全是疯狂和迷醉。贺溪看清他的目光,顿了一下后伸手紧抱住他,身体拥上去,喉咙滚烫,口腔火热激烈地回应他。
癫狂的吻直到贺溪呼吸无法继续,俞放才慢慢放开他,两人分开的唇齿间带出一道银丝,淫靡的气息包裹着两人,看他的目光仍然是炽热灼烧,无法平息。
“你……怎么了?”贺溪不安地看他。
“贺溪。”俞放气息不稳地喊他。
“啊?”
“你真的就是个傻、逼!”
“哈……”
俞放突然来找他,而且在两人吻得情`欲中深陷的时候指责他,被亲懵的贺溪想说:你确定你不是要说我真想你?
贺溪懵逼地还没骂回去,俞放火热的吻又压了下来。
两人一路拥吻,俞放拦腰抱着他撵转移步到沙发边倒下。
销魂蚀骨的性`爱过后,两人急喘喘地抱在一起,俞放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
“喂,起来啊。”
俞放沉默着没有回应。
“起来啊。”贺溪拍他满是吻痕的后背,俞放还是一动不动,沉默地趴在他的肩部,贺溪的心提了一下。
“你?”贺溪担忧扭头想看他。
俞放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没事。”
片刻,贺溪觉得肩部冰冰凉,水珠打在他健朗的肌肉上像刀锋穿过,划伤了他的坚强,他静静地感受着围绕在身上人的那种伤心绝望的气息,眸子沉了沉。
最后,贺溪沉默地推过他起身洗澡。
“我帮你。”俞放拿过拐杖,要抱住他。
“滚。”贺溪冷脸说。
俞放抱着他往浴室走。
“俞放,你是不是操完老子就后悔了。”贺溪白着脸问他,他要敢说是,他爬也要爬去厨房拿刀砍死他。
“我连已婚人士都上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俞放说。
从母亲出轨,父亲堕落,他的信仰倒塌,他就坚定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他也绝不会背叛婚姻,绝对忠诚是他的信念。
六年前,他以为贺溪毁了他,他爱一个男人到骨子里,也可以在满腔欢喜被扑灭之后,平静地转身离开,再也再也不回头。
可是现在,他是真的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彻底失控了。
今晚李渡寻带来的真相,让他完全迷失了自己,他甚至忘了,贺溪是已婚的人。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眼里如此酸涩,再也忍不住的想懦弱,那是悼念他倒塌的坚持,原来生活远没有他想的那样无比坚定,他这样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也会为了一个人,将所有的誓言通通弃之不顾。
为了贺溪,他犯了心里最大的戒。
作者有话要说:
有段开车的情节删了,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长p看一下。
第23章 知道真相
那天之后,贺溪就没再见过俞放,那男人睡了他之后,就又消失不见了。
他拿着手机,觉得就算是找他算账,也该拨个电话去问清情况,再说了他那天问俞放的问题,他也没回答,他菜刀都准备好了,就看那混蛋的反应了。
他打了满腹的草稿,甚至想好了俞放电话要是打不通,那就是在躲着他,他就提刀迈着小瘸腿去公司找他,大不了闹出一个“影帝提刀相向天宇掌门人为哪般”的爆款娱乐头条。
可是,俞放的电话一打就通了,他甚至没来得及多听几秒嘀嘀声。
“贺溪?”
俞放的语气简直太平静了,就像两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们还是医院里正常相处的朋友。
贺溪措不及防,质问的话堵在了嘴边。
他是该问,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他,还是问你那天是不是上完我就后悔哭了,有那么不爽吗?老子虽然六年没什么性生活,咱俩的经验不都是互相切磋出来的吗,他有什么资格好笑话他。
“你最近都在干嘛?”
这句话的意思要这样听,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上了老子就消失,信不信我分分钟砍过去。
俞放说:“我最近在出差,估计还要一个星期,我回去后找你。”
“啊……”
在出差啊,是真的还是假的,好吧就算你情有可原,贺溪说:“我……也没什么事,那你如果忙着工作的话,就继续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了。”
“嗯,我先挂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好……”
这就挂了?!
贺溪茫然地看着被瞬间挂掉的电话,反应不及。
他甚至不解,打这通电话过去是要干嘛来着?
放下手机,俞放沉静地坐在办公室叹气,无力地捏捏额头。
最近躲着贺溪,是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那天失控做出了那样疯狂的事,他不可能撒撒手抹掉,这样他怎么对得起贺溪,伤害贺溪的事情,他承受不起更做不出来。
可是如果接着见贺溪,他又如何面对李书姗,他和他从小记恨着的父母有什么不一样呢。
他终究还是要成为他最恨的那种人吗?
俞放坐在门窗紧闭,窗帘全拉的办公室里,黑暗笼罩在他的身边,安静的环境一点点消磨着他的坚韧。
贺溪这几天见不到俞放,也没闲下来,他一直在联络李书姗,那天虽然毫无预料的和俞放发生关系,就算在见面的前一秒钟前,他还认为俞放就是个陌生人了,可是下一秒的事,谁又能想得到呢。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不管俞放是因为什么突然来找他,他至少要解决了他的问题表明自己的态度,而这件事,只有找到李书姗。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书姗这几天竟然一直不接他的电话。到了现在,傻子也反应过来,书姗在躲他。
下午闲来无事,贺溪执着地又打了书姗的电话,在近两星期的消失以后,他终于联络到了她。
电话接通时,书姗的声音不大精神,想来状态不大好,贺溪犹豫着是不是换个时间再找她细聊。
李书姗却直接说:“贺溪,我想好了。”
“嗯?”
想好什么,这么久不见,他应该没说什么事让书姗思考吧。
“去医院的那天,我走进病房看到你,就知道你一直惦挂的人是谁了?”
啪。
贺溪的手碰翻了茶几上的水杯,黑色咖啡顺着桌面流下滴落到米色的垫子上,浸染出一大片污渍,他完全无心顾及,慌张失措地说:“我,我,你……你怎么知道?”
他想问他有表现的很明显吗?结果说出口的话却是验证了书姗的话。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你不知道吗?”李书姗察觉到他的紧张,还能开着玩笑缓解气氛。
“书姗……”贺溪竟不知道说什么,他真的不知道李书姗竟从那时候就知道了,难怪她从来不和俞放同一时间待在病房里。
“以前,我一直问你那个让你念念不忘的男人是谁,你从来都是笑着打岔,我没想到,会有一天我一走近你,就能清楚地看到答案。”
“我……”贺溪一时无话。
“你眼神的黯淡,只为一人而来。”李书姗说。
你的笑容为所有人完美绽放,毫无破绽,你的笑不成欢只为一人,我看到你伤心的时候,就是你露出破绽的时候。
你为那人,拿着我递过的茶杯,苦涩地笑。
那时候她想,哦,原来是门外的人啊。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躲避,那个时候她还是这个男人面上的妻子,她最不用躲,可是当那人出现在病房里,贺溪就算是盯着平板,她也能看到,贺溪的灵魂趴在那人的肩上幸福的笑。
贺溪,我爱上你的时候,就连你的灵魂都看透了,你却从来不懂我。
贺溪说:“书姗,瞒了你这么久,我很抱歉,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那时候我和那个人已经分手很久了,实在没有再提到他的必要,我没想到这无意中的隐瞒,会让你不高兴。”
是的,你只以为我仅仅不高兴,却连我不高兴的点是什么都不清楚。
“贺溪,离婚协议我会写好给你,在这之前,我想和他见一面,这需要你的同意。”
“见他?”
贺溪这几天一直联络书姗,其实就是想谈一下两人离婚的事,没想到,她竟主动提出了离婚,但更让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见俞放。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吗?
“当然可以,你要见他无需经过我的同意,只是,书姗你是怎么知道……”他这几天联系她是想谈离婚的事。
“俞放来找你的那天晚上,我也在。”可是你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那天她原想看看贺溪最近过得怎么样,他知道贺溪公寓的密码也有钥匙,所以就没有事先联系他,她刚进入电梯,俞放就进来了,整个人魂不守舍,失魂落魄,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她原想上前打个招呼也放弃了。
然后他就看见,俞放迫不及待地冲出电梯,疯狂地拥上贺溪吻住,贺溪也没有留意到走在身后刚踏出电梯的她,他的眼中的光芒一瞬间点燃,只为了吻着他的那个男人,他热情地回抱住他吻上。
那时候她退回到电梯里,紧紧贴着冰冷的电梯,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
等待,是为了有结果,而不是傻.逼似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所以,她放弃了,在这之前,他需要见一面俞放。
办公室,俞放目光冰冷,浑身散发着森冷阴沉的阴气,严志恒在一边向他艰难的报告着从李渡寻口里扒出的话。
终于在分别六年之后,他才彻底知道贺溪当年发生了什么。
贺溪和李渡寻是同一个公司的练习生,贺溪的发展却比他越来越好,好的资源不断向他涌来,而此时,发生了一件事,彻底将李渡寻打进了黑暗的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