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成奸完本——by六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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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戒指在书房尘封了六年,分手那段时间,他几次想要丢掉,后来还是找了个借口把它压箱底了。
刚才回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要对贺溪说的话,内心惊惧惶恐,只一点点,他两人就错过了。
进到宅子,他的脚步下意识走进书房,在书籍的层层积压下取出戒指。再见贺溪之前,他拿着干毛巾擦拭了一遍又一遍,不然凭贺溪的观察力,只怕早就察觉这个戒指是早都准备好,而不是临时起意买来的。
贺溪低声说:“嗯,还有点难以置信。”
“是不是感觉脑子里空空的?”俞放问。
“是。”
“身体有没有轻飘飘的?”俞放眯眼。
“是有点。”贺溪勾着俞放的脖颈,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点头,一下下顶他。
“是不是觉得该身体力行印证一下。”
“嗯……不要!”贺溪被催眠一样浑噩应了声后,反应过来立马机警退身拒绝。
“我听到了。”俞放声音故意放的又慢又性`感,绝壁是开了挂,他一向知道他对他的声音最没有抵制力了。
“听个鬼……”贺溪话没说完,最后一个“鬼”字已经被俞放咬掉了,将他的悉数反抗呜咽声堵在嘴里。
俞放吻得急切,一遍遍舔舐他的口腔像是在确认,舌头肆无忌惮地侵略着他微张配合的嘴,凶狠的攻势逼得贺溪困难喘不过气来,像快要干了的鱼儿动情呼吸寻找水源,灼热的呼吸点燃了俞放更为激烈的欲`望。
“等,等。”贺溪按住他四处游走的手,“我让怀怀在房间写作业,说好了一会儿去陪他的。”
“先陪我。”俞放霸道地说,手上有条不紊地解他的扣子。
“那个,你朋友的事……你和他沟通了吗?”贺溪看着他解自己扣子。
俞放手一顿,狠狠地撕开最后一个扣子,大力扯掉他的衣服,无语地说:“你非得在干这种事的时候提到他?”
“你干你的,我说我的呗,又不碍事。”贺溪说。
“我干我的,”俞放低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脖颈,瘙痒的感觉像触电般让贺溪颤抖了一下,俞放得意的轻笑,“你确定?”
贺溪耳朵渐渐红了,情`欲也渐渐爬到脸上红润起来。
贺溪秉着大无畏的精神说:“你干呗。”
“呵。”俞放笑了一声,准备让他为他的满不在乎付出代价。
俞放的唇压上来的时候,贺溪瞪大眼睛,没动作。
俞放微微退开一点,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强硬地说:“闭眼。”
“不要。”贺溪笑的像偷腥的猫,“我说了,你干你的,我说我的。”
俞放泄气退身,挑眉:“这么倔强,要说什么。”
贺溪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我就是想说点话,一个人絮絮叨叨也好,我要说点什么。”他太激动了,俞放要通过情`欲来释放自己,他则是需要说话来释放。
所以他是很认真的,他干他的,我说我的。
俞放轻笑,把他推倒在地毯上,睡倒在他的身边,“说吧,我听着呢。”
贺溪反而沉默了,两人躺着都不言语了。
俞放手指在他的裤缝间滑动,可怜巴巴地说:“你还真是在折磨我啊。”
贺溪也有点尴尬,他不是没感觉,不过他就是太激动了想说点话,但真等着他让他说,他反而无话可说了。
“那什么,”贺溪窘迫地摸摸鼻子,“我们边干边说好了。”
“不错的主意。”俞放表扬他。
两人温柔的看着对方,俞放侧倾这身子,撑着双臂压在他的身上,慢慢靠近他的脸庞,气息喷洒在他的脸庞、鼻翼、唇间,带着撩人的意蕴,贺溪也乖乖闭上眼,慢慢地抬头和他的唇想触碰。
温柔的、缱绻的、脉脉情14 意在两人柔软的动作中,情意愈加浓厚。
偶尔动作不激烈,小心翼翼像个毛头小子时,吻带着魔力似得,荷尔蒙迸发,肾上腺素激增,这比一个激情霸道的吻还来得要人命,这一瞬间是席卷全身的酥酥麻麻,两人相拥相吻的灵魂都在触电般颤抖。
贺溪话还没想到说什么,手上已经十分主动搂住俞放的脖颈下压,让两人亲密无间的完全相贴,反客为主喊住他的唇,来回几番地舔舐吮.吸后,直咬的俞放唇瓣红肿起来。
俞放轻哼,鼻尖轻轻触碰他的鼻尖摩挲着,温柔笑着说:“报复我?”
“表扬你。”贺溪骄傲地说。
“嗯,继续。”俞放十分受用的低下头让他继续舔吸。
贺溪干脆就对着俞放的唇十八般武艺齐齐上阵,无论是俞放以前对他的做法还是他小黄.片里偷偷学来的技艺,通通用在了俞放的唇上,最后吻得两人唇跟吃了花椒似得发麻。
俞放耐不住他的慢性拖延,终于克制不住咬他的唇一口,舌头顶入他的口内,加深这个吻。口腔终于被恩宠,舌尖如同带着火苗在口腔各处滑过,点燃了干涩的口腔,今夜在两人的口腔中中不断交换。
贺溪气喘吁吁:“俞放,你是不是向我求婚了。”
俞放抬头与他目光相交,说:“是。”
“举起你的手。”贺溪说。
俞放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舍地放开手上硬的发热的大物件,抬起来晃晃手上的戒指:“看,被你套牢了。”
“哦。”贺溪盯着看了一阵,迷迷糊糊地傻傻点头,说:“那继续吧。”
“……”俞放认命地继续埋头苦干。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我竟然真的没有存稿了,日更什么的,哎哎哎我要去哭一会,还是有错字的话提醒我…
第39章 甜蜜腻味
贺溪被一波又一波的操.弄整得想要造反,整个人累得不行,浑身酸疼耷拉着头贴着浴室的墙,任俞放做后续清理。
“听话,别靠着墙。”俞放拉着贺溪往身上揽,一边淋浴不断对着贺溪冲洗。
贺溪腿软的跟个面条,毫不吝啬的向他翻白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他偏要靠着墙,累的喘不过气也要死之前上好他的最后一节有关不带套的思想教育课,“你说说,你说说,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在浴室做,要戴套,要戴套,你驴脑子啊!”
驴脑子无辜的膝盖中了一箭,辩驳一句,就是驴脑子在喊着不带套不浴室时也会记得的,俞放不是不记得,纯粹来不及。
“情势所迫。”俞放说。
“……”
情尼玛!老子让你下次迫墙去!
贺溪眼睛转了转,像是突然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不怀好意地靠近俞放贱贱地笑:“你别不是有什么癖好吧,浴室秒射?”所以总是来不及戴套?
俞放手按了按贺溪红肿的私密处,挑眉说:“你要是还有力气,我总是配合的。这次,让你感受感受……”他贴着他的耳朵,热气喷薄,“持久性。”
“大爷脸真厚。”贺溪拍拍他的脸。
“嗯,你给了我自信。”俞放嘴唇贴着他的皮肤,热气随着他的唇瓣鼻翼缓缓喷薄,性`感魅惑,骚气十足。
你就给我骚吧,贺溪懒得搭理他,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热气朦朦胧胧,隐隐有水珠结滴落下,氤氲升腾翻卷的热气中,自暴自弃地想,他和俞放这货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实在太不检点,太淫靡了。
当俞放终于抱着贺溪走出浴室把人体贴温柔地放到床上时,已经七点半了。
终于躺倒松软的床上,贺溪幸福的拥过被子,翘起的嘴角幸福的升起然后半途僵了一下,又缓缓放平直至下弯。
从高兴到悲伤,他只用了半秒。因为他在这时候才想起,这家里不光他两个人。
他可是孩儿他爸!
他苦大仇深地说:“你觉得怀怀会作何感想?”
“嗯?”俞放划拉着他一绺头发,不解地看他。
“对他父亲和他爸爸成天锁着门不知在房间里干什么?”
“父亲真厉害。”俞放骄傲地说。
“……”贺溪脸都青了,气急抬手给他大腿一巴掌,“你以为儿子和你一样,成日里……”贺溪瞪他一眼,不说了。
“成日里怎么?嗯?”俞放拉着他的手提着他的腿往上滑动,故意贴着他的脸庞说话,热气喷洒撩人心脾。
贺溪急忙推他手:“我饿了我饿了,你!整点吃的去!”大爷的,惯得你,动手动脚不停地撩骚他,必须得找点事给他干,而且,他也是真饿了,这一天都没好好吃饭又被碾压揉弄这么久,体力活不好受啊。
这话果然有用,就算俞放知道他这话是想打发他,也顺从地起床温柔地说:“想吃点什么?”
“李妈做得?”贺溪不满。
俞放挑眉狎笑:“自然是为夫。”
贺溪:“……”
俞放:“……”
贺溪瞪大眼: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这么一脸我疼老婆我是为夫我骄傲怡然自得中又透露着肉麻劲儿的小男人一定不是俞放,把他冷酷无情霸道无理的俞放还给他!
俞放笑:自然是认真的。
对你还不是使劲肉肉肉肉肉然后麻麻麻麻麻麻麻~
“为什么还不去?”贺溪投降了。
俞放得意地轻笑了一声,然后!
他妈他风情万种一眼骚万年的那种眼神挑了他一下然后慢条斯理转身走开还留下了一个勾人销魂的背影。
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贺溪脸不断的变红中:“……”
仿佛全身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贺溪双手不断扑扇使劲降温,耳廓红意还在不断蔓延,从耳根、经过脖颈到背脊大有红遍全身的趋势。
是他的错觉吗,入完洞房之后,俞放已经晋级为一个禽兽了,又或许是他终于打开了真正面目,隐藏了这么久以为他这么多年早正儿八经冰清玉洁高冷男神又名高不可攀白莲花一朵,没想到现在“啪啪啪”的打脸声还震得贺溪耳朵疼。
感情这家伙,也是憋得不轻啊。
俞放在厨房拿锅接水准备熬点粥,这个点,不想贺溪吃的油腻繁杂,而且那家伙过两月就要拍戏了,这几天一直嚷嚷着要减肥,可怜他人抱没几个晚上,又要独守空房了。
怀怀明天开学,作业早早写完了,干脆就拿了个儿童小椅子像个三好学生坐得笔直,两眼直勾勾看着父亲做饭,跟课堂上上课一模一样,一本正经。
还带举手提问的,怀怀很积极,看着父亲往锅里放小米和红豆花生豆等东西时,说:“父亲,你要多多放点红枣,徐老师说,吃那个很好,很好的。”怀怀不记得究竟怎么个好法,就记得他如天使般亲切可爱的老师说过,吃红枣对身体有好处。
“要多放!再放!”怀怀对父亲下锅的红枣数量不满意。
“你也不怕你爸大肚子,再给你生个小妹妹?”俞放又洗了几个红枣说。
“嗯?”怀怀眼睛瞬间睁大,像两颗星星在瞳孔里闪烁,“真的吗?吃了红枣大肚子就会有小妹妹?”那更要多放了,老师果然不会骗他!他明天开学要对老师说,我再也不拒绝你亲我的脸了,因为我要有小妹妹了~
“想得美。”俞放带着水渍的食指轻刮了下怀怀的鼻梁,说:“红枣吃多了会胀气,大肚子有可能,小妹妹就不用想了。”
“啊……”怀怀失落地低头,“父亲,你这样不好?”
“嗯?”
“你这样会让我很伤心的。”
俞放一边开火放锅,一边问:“因为小妹妹?”
“嗯。”怀怀对手指,小声说:“小妹妹,想有,她很可爱的。”
俞放笑了:“你见过?怎么就可爱了。”
“我,我。”坏坏被问住了,噘着嘴说:“源源说,他会有个小妹妹,很可爱的,所以,所以……可爱!”怀怀找到了底气,理直气壮地说。
“那有了小妹妹吴源源你还要吗?你不是成天喊着要他要他,想把他带回家,说他可爱,你喜欢他……”巴拉巴拉巴拉俞放还没形容玩,怀怀用声若蚊蚁的音量打断了他,“父亲,父亲!”
怀怀脸上涨起一层红晕,羞赧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扑闪扑闪眨动,语无伦次手舞足蹈欢慌张张。
“你干嘛呢,这么欺负我儿子。”贺溪从怀怀身后冒出,站在他身后像老母鸡护着小鸡愤愤地看他。
“……”
这个靠山有点牛.逼,俞放老实了。
贺溪乐呵了,拍拍他老实儿子的头说:“傻狍子,你慌个什么劲,下次他再提吴源源的事,你告诉他你就是喜欢他,让他给你做主上门提亲去。”
怀怀眨眼:“提亲?”
俞放糟心的不行,无力扶额,然后伸手揽过贺溪束到怀里,“瞎说什么呢,教坏小孩子,你这爸爸怎么当得。”
“怀怀那么喜欢源源,提亲要趁早,当然要从娃娃时期做起,不早点下手这么可爱的小朋友就不知道要被哪头恶狼叼走了。”
“你还挺操心。”
贺溪坏笑捏捏他的脸,感慨万分地说:“哎……想我如花美玉可爱天真花一朵的年龄,那是家门前的阿姨学校的老师扫地的大妈都要抢着抱着亲几口染指一下的小天使,可惜周围一群穿着开裆裤流着鼻涕整日只知道找妈妈的二货们,不然哪还轮得到你这头恶狼到高中才……”
贺溪越说越起劲,顶不住俞放越靠越近的脸庞在他眼前放大。
“你,你……干嘛?”贺溪眼尾疯狂往门口甩,孩子还在那儿,孩子还在那儿,十八禁十八禁,要不得!!!
“你是在怪我找你太晚吗?”俞放鼻翼几乎与他相贴,深褐色的瞳眸带着邪恶的笑意像个打着不知道怎么折腾人的鬼主意的恶魔。
“不晚不晚不晚。”贺溪赶紧补救:“不晚不晚,怎么会晚。”这也是他的真实想法,只要俞放还能找到他,就算又过了六年也不晚。
一家人在厨房甜蜜温馨,不,划掉,重点指贺溪和俞放腻腻歪歪在厨房熬了神圣的一锅粥,期间单身狗怀怀毫无自觉地看着眼前两人毫无底线的秀恩爱还没什么苦逼怨念,端端正正一丝不苟地上了一堂单身狗必学课程,所以,氛围总体是非常的和谐哒~
酒足饭饱,两人陪着怀怀睡觉后,走出房间小两口默契地迈步回自己的淫窝去,同时,贺溪大笑着扑上俞放的背,享受又傲娇地说:“走起~”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现在才发文。
以及太激动太激动太激动了,我都忘了唠嗑就发文了,说实话,堕落一星期不码文的日子,还是很舒心的,同时,也痛苦着……
懒了第一天,就有二又有三了,哭啊,我再想码文真的好难。
我都怀疑我要坑文了,哎,楼主太不争气了!
看文的小可爱在哪里,快来鞭打我,激励我,我要更文!!!
我依然没有存稿,依然很想shi……
更文速度大幅下降,亲们可收藏完结再看。
深夜写文,我要保持这种精神~
第40章 车里腻歪
贺溪起了个大早,俞放却脸黑了一天。
知道这家伙心里不乐意,贺溪老老实实地想着法儿要讨好俞放。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心里还打着鼓,没想到俞放倒是接的挺快。
“喂。”冷淡的一声。
得。
贺溪明白,敢情这老爷子还没消气呢。
说到这爱称,这几天贺溪总喜欢没人的时候在俞放耳边喊他老爷子逗他玩,起先是为了取笑他总是一家之主的老爷们样儿,后来俞放让他在床上高`潮的时候喊过几次,反而闹成了情趣。
“你什么时候下班啊?”贺溪当不知道他羞恼,语气轻松随意。
“有个会议,要推迟两个小时。”俞放简单说。
“行吧。”贺溪爽快地点点头说:“那你先工作吧,下了班打电话给我。”
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听出了什么,问:“有什么事吗?”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贺溪朝空中眨眨眼睛,调皮地笑着说:“这不是想你了嘛。”弄巧成拙本想着小男人般撒撒娇,话说出来就变味了,他再怎么卖萌,他也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而且本意是想肉麻他一下,自己的耳廓却是不由得泛红了。
“你在哪里?”感觉到他的异常,聪明的男人,总是直觉超乎常人的灵敏。
贺溪犹豫了一下,老实说:“你公司楼下。”原想着给他个惊喜的,毕竟大早上他干的事,确实有点缺德,这不抓着机会就想表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