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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记录 番外篇完本——by假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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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博恩半跪着,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放在丘杉那条抬起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的位置略高于丘杉,她弓腰与丘杉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感觉到丘杉的嘴唇要向下去,她便配合着仰起头,毫无防备地露出脖子来。
这番亲近,两人的衣服都有些乱了,丘杉细细吻着她的脖子,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手掌贴上皮肤的一瞬间,邢博恩浑身颤栗了一下,只是一瞬,她便放松下来,低头神色迷离地对丘杉说:“进入我。”
丘杉微微仰头看她,从她泛着朦胧水光的眼睛中看出她的神情不悔,凑上去吻住她温暖的嘴唇,微凉的手拨开最后一层布料,探入到那片湿暖而柔嫩的秘处。
邢博恩伏在丘杉肩上,随着丘杉的轻柔的动作在丘杉耳边低-吟,声声都似诱惑。
当微凉的手指没入之后,邢博恩手臂攀着丘杉的肩,细声耳语:“记住我,记住,啊……”她轻轻抽了口气,继续说,“丘杉,我爱你。”
忽然丘杉眼前变得模糊,有凉凉的东西滑落下来,而埋在层层死去的骨骼与肌肉中的那颗心脏,却烫得好像着了火一样。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小三轮车,嘿嘿嘿~
大家缓一下先。
这篇文离完结不太远了,专栏里新坑已经挖好,娱乐圈题材,闷骚的实力派影后×碎嘴的偶像剧女王,年上。感兴趣的话请到我的专栏收藏一下吧!顺道也可以收藏一下我的专栏哟!比心么么哒!
后天见~
第76章
生命的大和谐,生命的大圆满。
两个人在隔离间的单人床上抱着入睡, 抱着醒来。
其实睡的只有邢博恩一个。这一个晚上, 丘杉抱着她, 感觉手里的温度越来越模糊,直到不知什么时候,再也感觉不到了。
但丘杉依然抱着。
早晨邢博恩再去吻丘杉的嘴唇,丘杉只是笑,没有与过去那些天一样说暖。
无法骗自己说不遗憾, 就将遗憾变为动力。
上午邢博恩找方月进行了一次别有目的的谈话,然而方月双眼中赤-裸裸的恨意让她最终也没有把试探的话说出口,目的并没有达到。
方月恨她这没有错。当初如果不是为了让她和度若飞等人顺利进入中辞市安全地区,丘杉不会用受伤淌血的方月作诱饵来引开丧尸群。尽管后来丘杉又找回了方月,将方月一同带来这里,但丘杉对方月造成的伤害不可磨灭。
关于冯玉霞加入搜救队的事, 她犹豫再三,最终没有开口。正如不确定冯玉霞是否希望知道方月以这样凄惨的面貌待在负四层, 她也不确定方月是否希望知道冯玉霞为了方星生活无忧每日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活。
安置处与实验室两边相对独立, 邢博恩刚刚上任,在安置处没有信得过的人,也就没有办法托人多观察方月的动态。
想一想,就算她掌握了方月的动态又有什么用?
根本没用!
她是能分析出方月的心理活动还是能顺尸摸人找出行动头目?是能劝说方月弃暗投明为人类安全说出组织的秘密还是能准确判断组织行动的时机方式提前防备?
都不能!
邢博恩一下就释怀了,不费心去管方月在干嘛,安心去做实验。
之后几天,邢博恩都过着“办公室——Ⅰ型解药研发实验室——六号实验室”三点来回转的生活。
忙也不是白忙,Ⅰ型与Ⅱ型解药研发都进入最后阶段,再过不久就可以批量生产,上面的疫苗研究也一举突破瓶颈,正准备上流水线。
作为促成这些成果的一份子,邢博恩心中自然骄傲欢欣,盼望这些成果能够帮助幸存的人类与半感染者尽快渡过这场灾难。
不过,更令她激动的是人脑研究也有了进展。
可惜标本毕竟是标本,邢博恩的研究停在了这一步,若想再前进,必须用新鲜人脑和半感染者来设计实验。
邢博恩不愿计划搁浅,立刻就去找了潘慎之,将发生在丘杉身上的事情有选择性地说了。
她去是抱着被驳斥也要据理力争的打算去的,没想到她一说完,潘慎之竟然没有为难她,详细问过几个问题,直接答应了。
弄得邢博恩忍不住在心里怀疑了一下潘慎之的身份,待一思索发现潘慎之提出的几个问题都严肃正经,学术得不得了,而且语气中仍旧透出一股非常熟悉的嫌弃,邢博恩才放下心来。
只是又不免在心里叹气,她算是成惊弓之鸟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要紧张半天。
下午邢博恩正在对比实验数据,突然一女孩急慌慌跑来通知她说陈恬园自杀未遂,邢博恩赶紧随那女孩来到病房,一进门便看到陈恬园安静地躺着,睁着眼,原本灵动的眼睛中暗淡无光。
邢博恩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心中难受不已。
研究生时期,她与陈恬园关系最好,后来她回到西笺市读博,陈恬园开始工作,两人都忙,联系渐渐变少,但一见面仍会不自觉亲近起来。
向濯自杀之后,她抽空找过陈恬园两次,陈恬园不哭不笑,像木头人一样听着那些开解的话,不愿开口与她说话,她也无法,以为这么深的伤只能由时间慢慢填平。
却没想到,陈恬园会走这一步。
邢博恩来到病床边,坐在凳子上,心疼地看着陈恬园苍白的脸色。
坐了许久,陈恬园都没有看她,她只好轻声叫:“恬园,还疼吗?”
陈恬园给自己选的死法是吞安眠药,被发现后立即洗胃才抢救回来。如今药物资源紧缺,攒到一瓶安眠药要花很长时间,如此看来,也许在向濯死后不久陈恬园就存了死志。
沉默片刻,陈恬园声音嘶哑地开口:“救我干什么?我反正一定要死的,下次不用再浪费医疗资源。”
带邢博恩来的那女孩站在病床另一边,痛心疾首道:“命是你自己的!你怎么能不珍惜?”
这女孩和陈恬园一样是助理研究员,来到负四层主要打杂,做些不得不做但谁都能做的事情。这些天一直是她在照顾陈恬园和带饭,今天也是她最先发现陈恬园昏迷,联系抢救。
陈恬园说:“既然是我的,我不想要这条命了,有什么错?”
女孩:“至少活着还有希望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恬园:“不会有希望了。早晚都要死的。”
女孩激动地给她灌鸡汤:“你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陈恬园面上浮出悲恸之色,忽然抬高了声音:“我怕!活着比死了痛苦太多了!为什么我要忍受这么多痛苦!为什么我想提前结束这一切,你就不能让我痛痛快快地走呢?”
“我们都失去过亲人。”邢博恩插话道,“我亲眼看着我的父母惨死在丧尸手中。我的爱人是半感染者,她聪明勇敢一身本事却被关在笼子里。我们都在承受痛苦。死真的很容易,一把刀□□胸口,一枪打穿头。可我们不希望你这么简单地死了,因为我们相信你后面的路不荒芜,你会遇到很好的人,你还有机会感觉到幸福。还因为我们舍不得你,不愿意再承受一次失去朋友的痛苦。”
陈恬园潸然泪下,说:“可是我真的好痛苦啊。这样每天煎熬,活着有什么意义?外面都是丧尸,还有坏人组织,我们该怎么活下来啊?”
“会有办法的。”邢博恩紧紧握住陈恬园的手,像是要分给她一些支撑下去的力量。
女孩也马上接话说:“经受得住多大的痛苦,就能收获多大的幸福。恬园,我们一起加油!”
陈恬园抽泣几声,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邢博恩也背过身擦了下眼角。
晚上回到六号实验室,邢博恩面带悲戚,将陈恬园自杀未遂的事情向丘杉倾诉。
丘杉叹了口气,抚着邢博恩的脊背:“别太难过,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样。”
丘杉说话又不利索了。
邢博恩顺势靠进丘杉怀里,也叹了口气,说:“她真的很难,向濯不仅死了,还是以叛徒身份死的,等于是双重打击。就算以后,疫苗研制成功了,丧尸威胁清除了,新世界组织也覆灭了,恬园可能也没办法在研究所做重要的项目。”
她仰起头问:“你说我劝她活着对不对呢?”
“对。”丘杉回答。
“你哄我呢?”邢博恩低头笑笑,“已经劝过了,再想也没什么用。不知道她会不会听我们的劝,我想明天再去看看她。”
丘杉说:“如果她铁了心,你拦不住。不管什么决定,都是她自己做的,听不听,全看她。”
邢博恩说:“有时候我觉得你太清醒了,不管是事关别人还是事关自己,你都清醒得好像抽离了感情,我们逃命的时候我很佩服你这一点,我喜欢你的时候才觉得你这点很可怕。”
丘杉默默反思了一下,说:“从小就是,我习惯了。确实,很少有那种,投入的感觉。但是,喜欢你,我很投入。”
邢博恩笑起来,眼睛里明亮的光融化成了碎末般的星星。
丘杉忽然问:“东西,找到了吗?”
邢博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类似口香糖的小盒子:“找到了。”
小盒子已经被打开,显然邢博恩已经研究过里面的东西。
其实用法很简单——
套一套。
舔一舔。
插一插。
嗯,好吃!
这正是邢博恩利用职务之便弄来的成人用品。
时间差不多了,不算是白日宣淫,气氛非常的好,相贴的身体黏得一分开能拉出长长的丝,丘杉与邢博恩含情脉脉地对视五秒钟,两人一起动了。
昨夜的感觉太舒服,邢博恩以为自己晓得了逃路,想也不想便骑跨在丘杉身上。
丘杉笑道:“不一定要,这样开始。”
邢博恩回想昨夜,后来两人颠倒位置,丘杉压在她身上,低头吮吻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从额头到脚趾,她湿得更厉害,从只能吃一根手指张开到能吸住两根,于是脸红红地从丘杉身上下来,温顺地躺在床上。
黑色的发丝散开在纯白的枕头上,小白兔因为枕头中央塌陷,滚动一圈压在了头发上,丘杉俯身看着邢博恩,她红着的脸,泛水的眼睛,又纯净,又万分迷人。
丘杉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邢博恩喜欢与丘杉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丘杉第一次进入她,她就爱上了这种感觉,身体合在一起,最近的距离,灵魂也上了拍,每一次深入都在说爱。昨夜两个人都不想停下,缠着黏着,做了很久。
今天一次也不够。天天做也不会腻。
邢博恩动情地低吟着,唇齿都热,身体烧火,在丘杉手指下遵从本能扭动着,模糊地叫着丘杉的名字。
外面诸多危险,外面冰冷疏离,只在这里,她们拥有最亲密的关系。她放心地把身体交到丘杉手里,起了水雾的双眸望着丘杉那双写满爱-欲的眼睛。
水火交融一般的强烈刺激是她们活着最真实的证明。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一个车轮子!
啊……
我在后台送红包的时候发现有了新功能,可以留言,我以为是跟着红包留到站内短信去,所以先回复评论再送红包,红包上也写一句话,结果一刷新后台……那句话是留在评论里的……所以有些评论就有两次回复……看起来好傻啊……
后天见……
第77章
很晚了。
屋子里亮着灯。
度珍宝穿着睡衣坐在桌边,面向房门的方向。
上次休假度若飞临时出任务没有回来, 今天本该下午回来, 下午时又托人告诉她晚上才能到家。
等得乏了, 度珍宝微微歪头,单手托着脑袋,想着这些天张知退劝她的话。
说狄医生多么妙手回春,说医疗器械多么精密先进,说她的眼睛可以看见光明。
说总部的伙伴多么好玩, 谁谁人工培育了一棵高产红毛丹树,谁谁每天偷偷给别人的宠物喂果味粑粑,而那只宠物是一只喜欢粉色的威武雄狮。
再好玩也不如姐姐好玩。
还有零零碎碎的正经的情报,整理整理卖出去,一定能卖出非常好的价钱。
这个组织想要干嘛呢?度珍宝始终不太明白,问张知退, 张知退也不明白。
可是不明白并不能阻止她对新世界好奇,她感到一股吸力, 好像要把她吸到那边去, 她的心总落不到实处,被什么东西勾起来了似的,不去看个明白就不罢休。
她真的属于那里吗?
“咔嗒”一声,门锁被拧动,门轴转动发出“吱唷”的声音,厚重的靴子“啪”一下落到房间里面,度若飞身上带着汗味,和一丝很淡的有些怪异的好像擦掉了什么后遗留下来的味道。
度珍宝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那味道有点刺鼻。
“姐姐,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度若飞走过来:“啊,突然开了个会。”
声音大,尾音抖,半虚半实。
度珍宝笑着问:“开了什么会呀?”
“……”度若飞硬拗话题,“我先洗个澡,你困就去睡吧。”
度珍宝打个哈欠,站起身说:“那好吧,我在床上等你。”
度若飞连忙说:“不用等我你先睡。”
度珍宝睁大眼睛,看起来更无辜几分:“我想和姐姐说说话,上次你没回来,我好想你。”
度若飞张了张嘴:“那我洗快点。”
“好!”度珍宝马上绽开笑容。
她走到卧室,将门半掩,在床边坐了一分钟,听见浴室门关上,皮带解开,衣服脱掉,水声响起,水流声因为度若飞大开大合洗澡的动作听起来有些断断续续,度珍宝起身轻轻走出了卧室。
她脚上只穿着袜子,脚步声轻得像有软软肉垫的小猫,行动时半点没有心虚畏缩,就好像经过了里面人允许,堂堂正正地站在浴室门外侧耳听。
“嗒”一声度若飞打开了洗发水盖子,挤出适量在手心里,双手快速搓起泡,开始往头发上涂抹。
度珍宝闻到了洗发水清爽的味道。
“嘶——”从度若飞嘴里发出的呼痛声戛然而止,被一刀斩断了似的。
度若飞洗澡快得很,五分钟就出来了,度珍宝没等到第二声呼痛,听见度若飞在擦身体,浴巾甩得“呼啦呼啦”的,她慢慢从门口走开,回到卧室,躺在了床中央。
很快,度若飞走进卧室关了灯,停在床尾借着床头两盏小夜灯的光线看了看,发现两边位置一样宽,就走到靠房间里面的那一边,方便度珍宝起夜。
被子“悉悉索索”动了几下,床垫一沉,度若飞躺上来盖好了被子,转头看了看度珍宝,迟疑一下,也帮她掖了掖被角。
度珍宝脖子往下都捂严实了,只有小小的白白的一张脸在外面,她晃晃头,用下巴蹭蹭被子一脸满足的笑,叫了一声姐姐。
“嗯?”
“我有点冷,你过来一点好不好?”
度若飞一想两个人都穿着衣服,而且姐姐妹妹有什么可避讳的,就往她那边移了过去,估摸着距离在二十厘米停下了。
刚躺好姿势,突然感觉一双手从被子底下摸到了自己肚子上,度若飞惊得立刻腰往后一拱,喝问道:“你干什么!”
虽然隔着睡衣,度若飞还是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一抖。
这个触摸……太轻,太小心,太姬。
度珍宝被这一声呵斥吓得立刻缩了手,小模样可怜兮兮都快要哭了,解释说:“我手有点冷。”
“……哦。”
度若飞反应过来有点尴尬,姐姐妹妹什么的……这不很正常吗?
大概太久没被人摸了,容易激动,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姐姐,你生气了?”度珍宝怕怕地问。
“没,没事,我刚才吓一跳。”度若飞慢腾腾挪回去,“你手冷放我……脖子上吧。”脖子没伤,摸了不疼。
她牵着度珍宝伸出的手,引到自己脖子上,扎紧被子问:“行么?”
“暖和。”度珍宝记吃不记打,又笑了。
过了一会儿,度若飞感觉度珍宝的手不凉了,就说:“手放好睡觉吧。”
度珍宝的手沿着度若飞的脖子向下滑去。
越来越下,跨越锁骨的高山,眼看就要不对劲了,度若飞赶紧捉住她的手:“往哪摸呢?”
度珍宝调皮地笑着说:“姐姐,我想摸摸你。”
这句话度若飞倒没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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