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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请早起完本——by周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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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楼辕微微垂眸,笑了笑,双手撑着床板起身,嘴上还在抱怨:“都是你吵醒我,算了,不睡了。”抱怨着,却是更近似与撒娇的味道。
霍湘震心里暖得很,便伸手扶了一把,拿起楼辕的衣衫要帮他穿上。楼辕看看霍湘震,看看衣服,略略犹豫了片刻,便慢慢伸平了胳膊,让霍湘震伺候更衣。
这小子是在犹豫个什么劲儿啊!霍湘震笑了一声:“犹豫什么?”
说着,先帮他系上了亵衣。散布着伤痕的白皙肌肤上,还有一点点的红痕。和情蛊没有关系,是他留下的。昨夜间情动起来,忍不住撕咬了双手辛苦的小猫儿几口。
楼辕没有注意到霍湘震在看什么,却微微蹙了眉。虽然依然是任霍湘震摆弄着,说话的韵调也是平日一般的慢悠悠,可语气里却满是不悦:“你又不是谁家的下人,伺候人不是你该干的事。”
他这是替我鸣不平么?霍湘震这满心都是粉红泡泡,整理着楼辕的衣襟,一边唇角微勾:“我没伺候人啊,你是半妖。”说着,给他换上外衣。
楼辕看霍湘震就是什么都好,唯独一个总是不正经说事,让他不悦。你和他认认真真,他却给你说俏皮话玩四两拨千斤,这才惹人上火。而霍湘震却也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妖龙,知道楼辕这是要生气的样子,便借着给他整理腰带扣的动作,揽着他的腰,抱他入怀,吹了吹“耳边风”:
“伺候人的确不是我该干的事,可是伺候你就不一样了。你说我该干什么?以前我的日子就是说书和养你这两件事,我也没觉得是屈才了还是浪费光阴了。妖这辈子那么长,做什么不过随心便好。对我来说,最有意思的不就是照料你么?”
这小风吹得楼辕脸都要红了,心里的滋味真是不足为外人道。霍湘震松开了他,接着就抱他坐到了轮椅上,蹲下身去给楼辕整理衣摆。楼辕低头看着霍湘震认真的模样,沉默。在霍湘震起身去给他准备洗沐的温水的时候,才突然开口:
“你把这些事都做了,?5 慌旅紊礁闵俊?br /> 霍湘震先是愣了一下,那是在想一下“孟山”是谁。而后才反应过来,楼辕说的是他的那个小童子梦山。噗嗤笑了一声:
“他生气就生气呗,他才多大?要是气我抢了他家公子,那只能是怪他年纪太小,早晚会知道谁对他真重要的!”
楼辕便促狭微笑:“你这意思是,我不是什么真正要紧的人物了?”
霍湘震准备了洗脸的水,推着楼辕过去,捎带着tiaoqing了起来:
“你要紧不要紧的,得看是对谁而言。对我来说,全天下不如你一个人分量重;梦山就是个小孩子,哪里懂你我之间的事情。”
“哦?”楼辕刻意地笑了一声,“你我之间什么事情?不明白你说什么。”
这小猫儿是故意调戏我呢!霍湘震当然知道楼辕的小心思,凑上去亲亲热热地一咬他鼻尖,而后伸手捏一捏楼辕软软的脸颊:“楼大人这话说的,人家的身子都给了你了,你还想不认账?”
楼辕缩了缩,伸手拍开霍湘震的爪子,却含着笑,伸手勾霍湘震的下颌:“那好,小妞儿你以后就跟着大爷,穿金的戴银的,大爷少不了你!”
这无法无天的小东西,还真反了他了?霍湘震看楼辕此时头发微微披散下来,阴阳妖瞳里煜煜有光。虽是刚刚起来还未梳洗,然而这小半妖的“天然去雕饰”,却更胜过了世间万千女子的“雪肤花面参差是”。
虽然昨夜是劳累过了一次……不过,好像现在也没什么要命的事情?霍湘震想,什么苗秀儿独龙坛沈鹿鸣的,那都是小事,好像和眼前的美猫儿亲热一下倒是更重要的。对了,昨夜自己耐不住折腾了小猫一把,今天他身上的病似乎就好了,没准这个真的是能治一治病痛的?
楼辕看霍湘震微微眯起来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情了。唇角微勾起来,食指指尖在霍湘震脸上轻轻磨蹭勾划几下。这算是在明显不过的引诱吧?
霍湘震立时眉开眼笑:“暮皓……”
然而楼辕的下一个动作却是一伸手点在他脑门上,不轻不重推开了他,依然是笑得勾人,却是单纯的调笑:
“别不知足了,大白天的,你消停点吧!霍大少爷!”
好吧,也的确不是时候。霍湘震这便接受了小半妖的借口或者理由,笑眯眯亲了一口作罢。楼辕自是浅笑微微,一边推开了还想再来一下的霍大少爷,一边嫌弃一般轻笑起来:
“去去去,我这刚起来,头没梳脸没洗的,你歇会儿再发情!”
“看到你就歇不了。”霍湘震一边调笑,却还是老老实实收了功,“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饿了么?想吃什么?我去办。”
楼辕洗着脸无暇开口,霍湘震就等了片刻,看楼辕洗完了,就递过去帕子。楼辕接过擦净了脸上的水珠,才慢悠悠带着戏谑开了金口:
“嗯,龙爪子。”
霍湘震眉梢微挑。
楼辕漂亮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勾,带着笑意:“还要今天早晨吃过我楼家豆腐的。”
呵,是说他早晨占了点便宜的事情啊?霍湘震微微扬眉。正欲开口调戏回去,就听有人敲了门:
“藿香,醒了吗?出事了。”
称他为藿香的,也就是吴积白了。霍湘震给楼辕一个遗憾的表情,过去开了门。
自然是满满的不情不愿:“大早上的,说话能不能吉利点啊乌鸡?”霍湘震毫不掩饰自己的一脸不悦,“还有,你怎么就这么会挑时候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坏人姻缘被马踢啊?!”
“不知道!”吴积白一脸的理直气壮,“我就知道今天五龙坛有祭典,万一苗秀儿他们闹事,就得伤亡惨重,得你家黑猫过去看着点!”说着一脸嫌弃,“是跟你似得没羞没臊!”
霍湘震当然护着他家暮皓,连反驳吴积白的“没羞没臊”都给忘了,立刻就是一脸更加的理直气壮:“五龙坛的家事做什么要我家暮皓去?”
换来的就是吴积白一脸的鄙视:“废话,你家这个心黑肚皮黑爪子黑的黑猫出的鬼主意,出事了他不担待,还交给谁啊?”
在他们两个这喋喋不休打嘴架的功夫里,楼辕已经快手快脚地刷了牙梳了头,还喝了几口热茶,怎么看怎么的容光焕发。
此时就慢悠悠驱动轮椅到了门前,笑眯眯道了一句:“师兄,你好像也是刚刚起床,不收拾一下么?”
霍湘震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给楼辕收拾了半天,却连衣裳都没换呢,这是穿着亵衣就站在门口跟吴积白扯了半天闲篇。难怪吴积白说他没羞,敢情他还真是耍流氓了。
于是半开玩笑推了他吴积白一把:“出去,我换衣服!”
吴积白一个白眼:“你当爷喜欢看你是怎么的?你又不是我媳妇!”说着转脸到了院子里。霍湘震一关房门,拽起衣裳快手快脚地打理起来,楼辕就那么一脸浅笑看着他,也不说话。
霍湘震见了楼辕那个笑眯眯的“纯真”神态,便摇着头无奈了一句:
“你这小猫心眼可够坏的,我给你收拾了那么半天,你就不提点我一句没穿衣裳么?”
“你穿着呢,”楼辕依然是笑眯眯的神色,“亵衣也是衣裳嘛。”
罢了罢了,还是别跟这个心眼小嘴又毒的小猫争辩,万一这猫儿又记仇了,闹起来不给碰,亏的还是他啊。
楼辕当然知道霍湘震心里是怎么想的,看他的表情就一清二楚,摇着头笑了一句:
“没羞没臊。”
五龙坛这祭典,远比中原的过年重要。五年一次,这祭典一共是七日之久,七日里五龙坛的信众几乎都会放下手里的活计,庆祝祭祀,七日之后才是重新开始工作。大理城周围的信众,更会赶来大理城中,参加最是隆重的祭典。
“所以——”从竹夜清的声音里,就能感觉到他的凝重,“楼大人,若苗秀儿和独龙坛余党要在祭典的七日之内,制造动乱的话,我五龙坛和南诏子民,恐怕是会伤亡惨重。”
楼辕坐在竹夜清家的大堂里,身旁霍湘震只站着,并未坐下,仿佛只是个没资格落座的侍卫,其实却是为了防范周围的一切危险。楼辕自然明白,也就没有出言。
竹夜清的担忧不无道理,继续道:
“我们抓住了虺柰娘,苗姑娘想来一定会不惜全力来救她。这七天里全城上下都是人来人往,又不知他们会在哪一天劫狱甚至是用蛊毒袭击全城……”
此时听着竹夜清的忧心忡忡,楼辕却是胸有成竹一般浅浅微笑:
“不必担忧。”
“怎么?楼大人认为他们不会来救虺柰娘?”竹夜清忙追问起来。
自然不是了。楼辕笑微微,亦慢悠悠道:
“我的意思是,他们出手的时间,就是今天。”
第五十三章:一只猫儿
五龙坛这里本就担心独龙坛的人会赶在祭典之时闹事,没想到楼辕轻描淡写一个“就是今天”,简直是吓死人不带偿命的。因为这位楼公子在竹夜清家,就连五龙坛大祭司也都移步来此,就等着这位楼五公子有何高见。
没想到楼辕说完了一句“他们出手的时间就是今天”之后,又不说话了,反而是左顾右盼,打量起了竹夜清家的布置。
南诏虽然地西南偏僻,但是毕竟是个国家,和中原也算常有往来,因而当地人家的布置间虽是苗乡风情,却也免不了掺杂些中原式样。楼辕看着竹夜清家的厅堂,好像还挺喜欢,偶尔还莫名其妙的点点头,微微挑眉什么的,看的一屋子人后背发凉——好像有个什么看不见的人在和楼辕说话一样。
竹夜清家是以苗风的竹楼为主,但建造中又参考了中原风格,有青石垒出的地基,方方正正的构造接近于江南民居。室内竹木桌椅,涂了清漆防虫;茶具是瓷器,但造型却是仿造竹器。室内布置也是如同中原大户人家,两边分列四张椅子和两只茶几,堂前上座一桌二椅。
此时大祭司和竹夜清正是一左一右坐在上座,楼辕和吴积白对面坐在客座。因为楼辕不便,是撤去了一张椅子,霍湘震推楼辕到那空出来的位子上的。霍湘震是站在楼辕斜后方,怀抱白鹿剑如同侍卫。
楼辕打量完竹夜清家的陈设,又目光微移看了一眼五龙坛大祭司。昨夜昏暗,又有些乱,他没来得及看看这位南诏土皇帝,今日一看,倒也不错。
和竹夜清这个巫彭不一样,大祭司没有戴面具。也和竹夜清的温和全然不同,大祭司是个严肃冷厉的模样。脸型微微有些方,看得出是个不太好说话的人。不苟言笑的性子能从面庞上一眼明了,额头宽阔,脸型方正。白底金边的衣袍,比竹夜清更显得更加肃穆。肩上两弧金铠,平添兵戈杀气。
楼辕也注意到,他并没有像竹夜清那样有一个“鸣泉杖”法器,想了想,可能是和他们中原的武林高手一样吧,到了某个境界都能摘叶飞花,天地万物都是法器。
此时这楼辕是想看的看够了,便慢悠悠拿起盖碗茶杯,呷了一口清茶。大祭司看着他这样子可算是要开口说什么了,微微松了口气。
没想到楼辕放下了茶碗儿,先是看看竹夜清,又看看大祭司,而后慢悠悠问了一句:
“大祭司现在婚娶了么?”
“噗!——”
吴积白反应最快,一口茶水喷出老远。楼辕不动声色轮椅往后一退,妥妥躲开了吴积白喷的茶水。霍湘震虽然是脸上没什么反应,心里已经是囧到姥姥家了。而大祭司和竹夜清这是才反应过来,只见这纯洁无辜小青年竹夜清,已经一脸懵逼:这不是在讨论独龙坛劫狱的事情吗?为什么要问大祭司有没有娶妻啊?!
端的是大祭司修养甚好,脸色虽然青了,却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楼辕这个极为失礼的问题:
“在下已有家室,而且按照我五龙坛教规,大祭司终身严禁休妻和纳妾,否则视为渎神。楼公子还有什么问题么?”
楼辕听完,眨眨眼,哦了一声。一屋子人都尴尬得无言以对,而他接着居然又问了一句:
“那,大祭司,你对竹巫彭有兴趣么?”
吴积白颤颤巍巍地把茶杯放回一边的茶几上,怕自己一个手抖把人家茶杯打碎。楼小猫的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犀利啊,不知道有没有第三弹。顺便得吐槽一句,霍湘震得是什么样的审美水平能喜欢这个吊儿郎当的猫啊!
别说他理解不了,霍湘震自己也有点深深感觉,以后的日子会很让人愁得慌……
这时候也就看出来,大祭司真的不是白当的。竹夜清被楼辕的问题惊得都要炸毛了,而大祭司还能只是脸色铁青却语气正常地回答楼辕:
“在下不太明白楼公子的意思,若说是巫彭一职而言,竹巫彭确是在下左膀右臂。”
楼辕听着反应了一下,又是“哦”一个,然后道:“那没事了。”
说完,又捧起杯子来淡定喝茶。
那没事了?那没事了?没事你妹啊等你说正事呢好么!——吴积白替在场所有人吐槽了心声。
然而他吐槽这是闷槽,没人敢说出来。倒不是怕楼小半妖搞什么幺蛾子,主要是“猫假龙威”,楼辕身后的霍湘震那一脸“谁惹他谁死”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想招惹楼辕。
不过再没人敢惹,要紧事还是得办的。看楼辕喝完茶,放下茶碗闭目养神,终于还是竹夜清不怕死,想了想开口:
“楼大人问大祭司的事情……和独龙坛的行动有关?”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楼辕问这个干嘛,怎么看都不是和独龙坛有关系的啊!
“嗯?”楼辕睁开眼睛,居然给了他一个无辜至极的疑惑脸,“什么行动?我问这些,怎么看都是和独龙坛没关系的吧?”
“……”一屋子无语的沉默。吴积白觉得自己没拿着茶杯真是太明智了。
竹夜清终于有点不呆萌了,问了楼辕:
“那楼大人问这些事情是为什么?”
楼辕满身都在散发着“我就是想气死你”的气息,扬起一个无比可爱的笑脸,说了一句无比欠揍的话: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大祭司的脸色已经黑破天际,随便问问你问这种问题,你要是故意问问你会问什么?!
本以为楼辕这个性子,还得再气一气大祭司,毕竟他是个没完没了的小坏猫;没想到楼辕此时却突然转了口风,轮椅一挪:
“走吧。”
多数人——不,是包括妖龙在内的所有人——都没理解楼辕在说什么。于是除了霍湘震将白鹿剑挂回腰间,准备跟着楼辕走之外,别人基本都没动,大眼瞪小眼。
楼辕看他们不动,眨眨眼:“走啊?”
吴积白最不怕掉智商,问了出来:“去哪?”
楼辕却眉头一挑,看向大祭司和竹夜清:“这要问大祭司和竹巫彭了。”
不懂的表情。
楼辕只好一抱臂,十分不满一样,拧着眉头:“两位,如果要阻止独龙坛劫狱救走虺柰娘的话,是不是先得去关押虺柰娘的地方看一眼啊?”
哦!原来是去监牢。竹夜清和大祭司这是反应过来了,然后就是更无语的发现,自己普通人没准是永远都追不上楼辕这个小半妖的思路的。
楼辕倒是全无此等自觉,只是慢悠悠又喝了一口茶:“所以,走吧?”
这位爷肯移驾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大祭司虽然忍不住有点讨厌楼辕,不过还是挺欣赏这个小半妖的聪明,毕竟聪明的人都是多多少少有点讨厌的。楼辕这个程度还可以接受,起码是办正事的。
于是和竹夜清一起,带着楼辕到了监牢门前。大祭司简单说明了一句:
“我们五龙坛有特制的监牢,专门关押滥用蛊术伤人的巫师。虺柰娘就在里面。”
楼辕微微挑眉:“建议你们,这种重犯最好关在没人知道的秘密地方——当然,我更希望以后你们没有重犯可关。”
倒是会说漂亮话,大祭司看了看楼辕,不太理解这小半妖为何还会说好听的了。依他的观人之术来说,楼辕是极度聪明的类型,也就应该是匹配着极度的心高气傲。平日再怎么谦谦有礼,那是在中原,人多眼杂。现在到了苗疆,楼辕不像是还会做好事的样子。
而楼辕则是打量着监牢,看看这个方方正正的牢狱。竹夜清和大祭司打开了牢门,准备进去看一下虺柰娘的情况。然而回头看看,楼辕却没有跟上来进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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