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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完本——by喵小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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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乐乃是莲花教教主,金轮言语间竟对他直呼其名,老大不敬,景夜与周檀对望一眼,不及细想,剑刃已撞在对方阳具之上。
金轮不闪不避,扎个马步,硬是接下此招,双手捏拳,咬紧牙关,浑身似化作一尊铜像,阳物怒涨,抻得笔直,宛若一截铁棍,两柄利刃砍在上边,莫说破皮,竟是弹也不弹一下,拖出两道长长的火光,荡了开去。
景、周二人见他连这处都练到,惊惧不已,心想他周身难道真无一处破绽么?顿失方寸,不知如何再斗。到底不甘心任良机就此溜走,手腕舞动不停,剑光如雪纷飞,将金轮团团笼罩,在他周身穴道戳刺,想碰运气试出他罩门所在。
金轮以一敌二,兼要保护怀中少年,毫无还手之力,原地固守。他这边意欲脱困,景、周二人则欲取他性命,却拿他这铁坨坨没奈何,双方都是急不可耐。
突然周檀灵机一动,想到男子后穴内那弱点,悄悄绕行自金轮身后,觑准时机,一招蛟龙入洞,剑尖向下斜刺而出。
金轮初时吃了一惊,然他反应极迅,紧实的臀部一夹,便就将对方剑势止住,跟着腰上运劲一拧,竟生生将一柄长剑折断两截!
周檀失了兵器,剑阵登时现出半边空缺,景夜未及补上,金轮发掌一推,将少年远远抛出院外,口中道:「徒儿速去叫人!」
若让对方搬得救兵,两人纵插翅难飞,恐怕还要惹得等在巨岩下的萧琼遭殃。兹事体大,景夜与周檀立时舍下金轮,运起轻功,直追那少年而去。
那少年着地一滚,将掌力卸去,却不站起身来,就这样四肢并用,猿猴一般夺路而逃,竟也十分迅速,边跑口中边喊:「来人啊,抓贼啦!」
景夜一时追赶不上,落在对方身后两三丈,心里焦急,伸手拂过路边紫竹,折了一段竹枝,打将出去。那少年脚程虽快,却似乎全然不会武功,被竹枝不偏不倚击中哑门穴,脑袋奇痛,再叫不出声。回头一望,两个黑衣人兔起鹘落间已经逼近,慌不择路,窜进了紫竹林中。
金轮紧跟在后,只是他长于硬功,轻功稀疏平常,较景、周二人落后一大截,眼见徒弟就要落入敌手,悔不当初,一声狮子吼,「恶贼,莫伤我徒儿!」
几人陆续钻入林中。那少年对地形极为熟悉,穿花绕树,游刃有余,每每景、周二人欺近,展臂拉住竹枝,身子借力在空中一荡,便就拉开距离。两人欲抄近路堵他,然而山地崎岖,树木丛生,夜里又黑,跟在那少年身后尚且时常被荆棘挡住去路,哪敢自己乱走,这般一追一赶,渐渐偏离正道越来越远,纵入荒山野岭当中。
周檀只听地上石子骨碌碌的往下滚,警觉道:「景兄,前方怕是个悬崖!」
景夜亦感坡度渐陡,然而抬眼一望,那少年仍然手脚并用地飞奔不止,想必并非绝路,也就放心大胆地向前追。其实他此际已不怕对方去搬救兵,只是见金轮对此子甚是爱惜,意图拿他做人质,即使不能换回被囚的武林同道,至少可保二人平安下山。
倏忽间到了竹林尽头,两人冲出阴翳,眼前一亮,只见前方流云滚滚,不是一方断崖又是什么。那少年莽撞得很,到了悬崖边上也不止步,身子一扑,竟笔直坠下崖去!
景夜并不想害他性命,大惊之下不及细想,纵身跃出,手腕堪堪捉住他脚踝,这一来两人皆落在山崖之外。眼见心上人命悬一线,周檀哪肯作壁上观,亦飞身向前,右手拖了一根粗壮的竹枝,左手提住景夜腰带,算是把两人稳在半空,还没来得及捏把冷汗,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竹枝承不住三人重量,从中折断。
周檀叫声糟糕,却不愿放开景夜,三人齐齐朝崖下滑去,坠入虚空之中。金轮远远落在后面,赶到之时,只见靠近崖边一根碗口粗的竹子齐腰折断,耷拉在地,一端伸向悬崖之外,哪里却还有三人踪影?
第14章

那山崖整壁皆是岩石,刀劈斧削极为陡峭,无一落脚点,景夜拿剑去砍,却哪里砍得动,只擦出一溜火星,剑刃都磨卷了,仍是止不住下落之势,听耳边风声呼啸,心想,难不成今日命丧于此?他对生死本来看得极淡,纵然粉身碎骨又怕什么,只是拖累了周檀,十分过意不去,转过脸来,望向对方。
两人明亮的眼锋在黑夜中相对,皆是缠绵悱恻,眷恋不舍,景夜心中一震,幡然醒悟一般想到,之前我鼓励檀弟振振有词,到了自己头上怎么就这般糊涂?当下重振精神,运气于掌,去抓那岩壁,偏偏这山崖一片平坦,连根杂草也无,毫无着力点,只把手心磨得血肉模糊,火辣辣的疼。
忽听周檀喜道:「景兄,你看!」
景夜顺他手指的方向一望,下方不远处的峭壁之上,一株古松横空出世,姿态雄奇,粗壮的枝桠擎着一片葱葱郁郁的树冠,树根盘虬,如鹰爪一般深深抓入岩隙,看起来十分稳当。
那少年似早料到这里有个落脚点,忽然甩开景夜,双手双脚飞扑而下,跳至树冠上,随即借力一弹,竟窜得不见了。景夜手上一轻,足下在崖壁上一点,稍稍止住下落之势,身子与山崖垂直,几个蜻蜓点水,亦纵到了那古松之上,周檀紧跟着他落定,两人抬眼朝少年消失的方向望去,只见松树斜对着山体上一条裂隙,恰好能容一人侧身通过。
原来这处竟别有洞天!那少年定是时常往来,被景夜追得紧了,因此才义无反顾跳崖求生。
两人少说也已落下数十丈远,手中只有两柄残剑,纵轻功盖世亦难以回返,下边云雾翻滚,不知多深,干脆随少年钻入岩缝。他既然下得来,想必也上得去。
那岩缝内倒是一片平地,方圆约莫一丈,容纳了三个人,显得十分拥挤。抬头仰望,黑夜里见不到顶,周檀攀上去瞧,也只上得一丈便就到了尽头,无路可去,返回景夜身边,摇了摇头。
那少年不想他们竟追到此,被逼到角落里,抓耳挠腮,景夜解开腰带将他捆了个结实,问道:「老实交代,怎么上去?」
少年鼓着两腮,并不作答,景夜这才想起他哑门穴被点,伸手在他后脑揉了揉,给他解开了。
那少年道:「你们是坏人,我不讲。」
两人被反咬一口,彼此对望,深感荒谬,周檀道:「你师父是个魔头,你是他的徒弟,你才是坏人。」
那少年状似无辜,眼睛眨了两下,问道:「魔头是什么?我只知道,你们先要杀和尚师父,后来又要杀我,不是坏人是什么?我可没有要杀谁。」
他强词夺理,周檀气不过,指着他鼻尖骂道:「你师父奸淫掳掠作恶多端,手上冤魂无数,你还有脸替他辩解!旧事不提,就说这两月来,先是打伤峨眉派掌门师太,杀人弟子,夺人地盘,又将我师父、师弟捉去,不知关押在何处,岂不是一个天理难容的大魔头吗?」
他说得愤愤不平,那少年却全不放在心上,东张西望,打了个哈欠,只听到后来,微微讶异道:「尼姑奶奶受伤了么?难怪最近没见着她,她好不好?」
周檀正待再说,景夜恐敌人试探虚实,扯了扯他衣袖,周檀这才反应过来,抱起双臂冷哼一声,心想,魔教妖人,果然狡猾。
景夜道:「也罢,你若不急着上去,咱们便一道待在这里,观赏山景,吸收天地灵气,我初到峨眉,还没来得及好好游玩一番。」
那少年道:「这里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玩。」
景夜并不睬他,牵着周檀来到入口的缝隙处。外边星辰寂寥,几点山头漂浮在莽莽云海之上,意境辽阔,仿佛天庭,只是看久了未免觉得单调。
周檀压低声音道:「景兄,那小子若是始终不松口,万一金轮追来,咱们怎么办好?」
景夜又将周围地形仔细观察了一遍,说道:「我看此地易守难攻,咱们又有人质在手,金轮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我倒是担心,此地断水断粮,不宜久留。」
周檀不敢往深处想,抱住他肩膀,「咱们没得吃喝,那小子也没有,看谁捱得过谁。」
景夜一笑,「此话有理。」
两人扫出一隅干净地,坐下歇息。周檀见景夜手掌伤痕累累,心疼不已,替他舔净伤口,撒上伤药,包扎妥当。凛冽的山风顺着缝隙灌入,两人相拥取暖,回想起方才的惊险一幕,大有死里逃生之感,在对方面上、颈上不住亲吻。
那少年看着他们的亲密形状,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忽然说道:「我也很冷。」
他赤身裸体,不冷才怪,周檀道:「你那师父教得好。」
那少年竟听不出他的讽刺意味,说道:「是啊,和尚师父教我玩游戏,把我伺候得很舒服,尼姑奶奶虽然对我也很好,但总不肯教我武功,我和她身边的姐姐们一道玩耍,她见了也要骂我。」
峨眉门下皆是出家女尼,六根清净,自然不会同他一个男子厮混,周檀不禁好笑,伏在景夜耳边道:「景兄,这人年纪虽小,倒是色胆包天。」
景夜听他口吻天真,像个心智未开的蒙童,颇感奇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呢?」
那少年摇摇头,「我没得名字,也没得父母,尼姑奶奶说,我是猕猴养大的,就叫我猴儿。」
周檀与景夜对望一眼,想起他先前四肢并用在地上奔走的模样,果然便像一体猕猴,不疑有假。想来他也算半个峨眉中人,只是分不清是非黑白,光顾着玩耍,被金轮那魔头骗去做了禁脔。看穿此节,两人便轮番上阵,对他连哄带骗,然而猴儿在金轮处尝到了甜头,竟是忠心不二,任他俩磨破了嘴皮,亦不为所动,两人只得另寻它法。
景夜自己也是孤儿,同病相怜,对猴儿起了些恻隐之心,脱去外衣披在他身上。周檀怕他受凉,将他紧紧拥在怀中。两人疲惫已极,背靠山壁,双目一合,便就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天光大亮,从岩缝中向外望去,云海经阳光一照,消散无踪,远方重峦叠嶂,石笋兀立,底下是个纵深的峡谷,真是上下无门。周檀饥渴交加,问猴儿脱身之计,对方一个劲地摇头,仍是不讲,骂了句冥顽不灵,负气往地上一坐。
景夜较有耐心,软言劝道:「猴儿,我知道一些游戏,比你和尚师父教你的更有趣,只要你肯带我们上去,我就教你,好么?」
猴儿怀疑地看他一眼,说道:「你骗人,我带你们上去了,你们又要去杀和尚师父。」
景夜想他果然有法子离开此地,脑筋一转,拉着周檀说了一阵悄悄话。
猴儿只见两人窃窃私语,却听不清具体说的是什么,见周檀脸上忽红忽白,末了似乎很为难地点一点头,料想不是什么善举,屁股往后挪了挪,蜷缩在角落里。
景夜将一切交代妥当,朝岩隙外张望一眼,回头感慨道:「檀弟,这里山景奇妙,难得一见,左右无事,咱们不如练练功吧?」
一抹金光斜斜洒在他俊逸的面庞上,照得他神光逼人,不仅周檀,猴儿亦在心中想道,这哥哥当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周檀把角落里的少年一瞥,说道:「此处风景独好,自然不假,可惜有个外人在,那绝世神功若是被他偷学了去,岂不坏事?」
景夜道:「我本来答应了他,如果他带我二人逃出生天,这绝世神功教给他也无妨,他若决心不开口,那咱们三人都要死在此地,即使学去又有何用?」
周檀道:「这倒也是,只是咱们要是死了,这神功就此失传,实在令人扼腕。」
景夜叹了口气道:「天意如此,那也是没办法的。」
猴儿听他们神功来、神功去,心如猫抓,十分好奇,不觉放下警惕。却见两人半卧着偎在一处,手指在彼此面上摩挲,身子渐渐贴拢,拥吻起来,时不时泄露出口舌搅动之声,猴儿有些不自在,然而岩隙内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他躲也没处躲,只有干看着。
两人一面亲吻,一面褪去对方身上衣衫,片刻便赤裸相对,景夜自小长在深山,不受世俗眼光约束,胯下已是半挺,周檀却碍于有旁人在场,不太放得开。景夜见他脸上两抹红云,甚觉可爱,伸手在他腿间掏了两把,俯身下去,含住他软绵绵的阳物。
周檀还未曾被他舔过这处,忽然一阵湿暖,磨人的舌头在柱身上滑动撩拨,又卷住龟头,来回打圈。周檀感觉自己渐渐在对方口中涨硬,往下看去,只见景夜嫣红湿润的嘴唇环着他的孽根,吞吞吐吐,一个激动,阳物搏动了两下,立时一柱擎天。景夜再难含住,退至顶端,笑盈盈的将他一望,抖动小舌,往马眼内一阵猛钻,直钻得他泊泊冒水。周檀不禁并拢双腿,大呼出声。
景夜又吸又嘬,刚把那滑腻腻的淫液舔去,里边又涌出更多,收回舌头,牵出一线银丝,借着润滑,用手环着柱身,把薄薄的包皮撸得翻上翻下,斜眼朝猴儿望去,说道:「大哥哥的宝贝比你那和尚师父可不差吧?」
芴戳娇潘洞蟮穆训霸谕燃涠殉梢煌牛糯殖さ男云鳎耙拱尊蕹さ氖种付员龋雌鹄锤裢馕鞍丁:锒叵肫鹱蛞鼓窍曜涛叮赂共唤徽蠓⑷龋笱ㄋ趿怂酰窃谝律严碌难粑镉行┨贰?br />景夜见他吞了口唾沫,知他情动,自包袱里取了玉鱼,对准周檀下身,直插到底,运气于掌,带动那玉鱼缓缓转动、吞吐。那玉鱼早已被周檀驯服,没插得两下,内里湿软一片,变得通体透明,他狰狞的阳具在里面进出的形状暴露无遗。景夜牵着他手握住鱼身,说道:「檀弟,你自便吧。」
周檀抬眼一看,那少年在他对面,双眼发直地盯着他瞧,整张脸都羞红了。景夜见他凝滞不动,双掌催促似的盖住他结实的胸膛,把玩揉搓。周檀还不知道,男子这处竟也如此敏感,那深褐色的乳珠被指腹一捻,立刻硬挺起来,阵阵酥麻通向下体,情欲难忍,握着玉鱼的手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
景夜从后环抱住他,像是给婴孩把尿一般,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分开他双腿,伸手在他后穴一探,内里已然有些湿润,空出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鼓胀的龟头在穴口蹭了蹭,腰上一挺,戳入进去。
前后双重快感夹攻,周檀发出一阵低沉的喉音,脚尖在地上垫了一下,似想起身躲开,却被景夜拖住往下一坐,硕大的阳具尽根没入。景夜插了两下,内里愈加湿滑,热暖的肉壁团团包裹着他,十分畅快,加快抽送的速度,两人大腿相撞的声响啪啪啪地在逼仄的山洞内回荡。
猴儿正对着两人,于那交合之处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周檀的穴口被满满撑开,粗大的肉刃飞快地退出一半又向上顶入,顶得那穴口一片黏黏糊糊,将周围的耻毛都沾染得发亮。他少时在猿猴的抚养下长大,根本不知羞耻心为何物,见猴子玩性器,他便学着玩,后来掌门师太看他可怜,将他收入庵中照顾,身上的野性才稍微有所收敛,只是这个恶习一直没纠正过来,这两月经过金轮调教,更加喜淫,见此情景,哪还忍耐得住,下巴微张,不住喘气,嘴角流涎,阳具在景夜的罩衫上撑起一个帐篷。
景夜如丝的目光将他一瞟,伏在周檀耳边说道:「檀弟,昨夜这小兄弟被弄得尿都射出来了,咱们今日也来试试,你看如何?」
周檀意乱情迷之际,差些忘了身边还有看客,羞得要死,咬紧嘴唇,身体却不知为何更加兴奋,想到昨天那少年被肏得长长尿出,比射精持续得时候要久得多,当是如何的欲仙欲死,后穴含着男子阳物一阵绞缩,手上套弄的幅度亦趋于狂野。景夜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扶正他腰,猛地向上戳刺,双手急速在他两颗充血的乳头上又搓又按。这刺激太过强烈,周檀终于放开顾忌,浪叫出声,摆动腰肢迎合对方的动作往下坐,坐得几下,忽然浑身滚过一阵入骨的酥麻,弓起背脊,腰向前挺,身体僵住了。
景夜知他要泄,捅得更为卖力,一下子将玉鱼拿开,只见那青筋暴突的阳物抽动两下,憋成紫红色的龟头远远的喷一股浓精,直射到猴儿脸上。猴儿闻见气味,下身仿佛有千虫万蚁在爬,痒得要命,无奈手脚被缚,不得纾解,夹紧双腿摩擦阳具。
周檀又射了两三股,拿手捋了捋,把最后一点也挤出来,这才止住,肩膀松垂,却感到景夜的阳物仍在后穴内坚定的抽送,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身体再度被快感吞没,脑袋晕晕乎乎,四肢百骸都使不上劲,只得靠在对方怀里,双腿大敞,感受那酸胀一波一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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