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完本——by喵小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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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夜看他出精,也忍不住想射,只是小穴里空虚得很,总不太尽兴,望见玉鱼边上的金刚杵,也顾不得是容媚用过的物件了,抓起来便填入自己身下。他插了周檀半晌,遭到冷落的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收缩不已,金刚杵一下子滑入了大半,顶到花心,爽得他直抽气。景夜前边肏着周檀,后边含着那金刚杵,由他自己把着在内捣弄,两边节奏倒是一般急促。
他一个男子身上却长了女穴,猴儿甚感稀奇,目光黏在那处脱不开了,见他们两人穴里都被填满,就自己没有,浑身似着了火,下腹一阵催人发疯的空虚,终于喊道:「我带你们离开便是!快给我松绑!」
景夜闻见此语,心中大喜,金刚杵恰好顶进花心,腰眼一酸,阴精倾泻而下,连带着龟头亦是一阵发紧,忙向上急顶。周檀只觉下身极是酥麻,快被弄得不像自己的了,心中想道,该不会真的要尿吧?才动了这念头,忽然阳具深处酸胀交加,一直传到龟头,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那酸胀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后穴被景夜一顶,冲破了关口。周檀往下看去,只见阳具抻得笔直,淅淅沥沥撒了一地。那感觉与出精类似,却是要绵长得多,惹得他浑身不住细颤,眼前一阵阵发黑。
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拥吻了片刻,在欢爱的余韵中沉浮。景夜慢条斯理地擦净身体,重新穿上衣裳,这才起来给猴儿松绑。
对方也是憋得狠了,一得自由便冲向那玉鱼与金刚杵,依样画葫芦地自己取乐,大呼过瘾。两人在旁看他那沉迷之状,深感滑稽。
第15章
猴儿果然孩童性格,天真浪漫,胸中没有半点城府,答应带他们上去,便是说一不二。他玩耍已毕,将两件宝贝物归原主,通过岩缝跳回松树上,仰天撮口一声呼哨,尖锐的啸声在山壁之间回荡,传出极远。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喧闹,数只猕猴顺着悬崖攀爬而下,到了他近前。原来那岩壁上到底有些凸凹之处,虽然挂不住人,对于生长在山中的猕猴来说却是如履平地。
猴儿嘴里叽里咕噜,对着群猴指手画脚,不知说了些什么。群猴仿佛会意,亦是手舞足蹈,叽叽喳喳地答应。
景、周二人不知他玩什么把戏,静观其变。待群猴离去,过不多时,忽然一根藤条左右晃荡,自上垂下,恰好悬停在松树一侧。
猴儿试了试韧性,招手道:「两个大哥哥,咱们回去罢!」
原来他能通猴语,刚才便是叫他的猢狲朋友放绳索下来救他。这脱身之计莫说唯有他能想到,恐怕也只他能办到。三人借藤蔓攀缘而上,返回崖顶。此时阳光被云层遮去,山岚又再聚拢,景夜与周檀回望崖下,只见雾气环抱着万仞绝壁,藤条穿云而过,被风吹得颤巍巍的,想起这一天一夜来的经历,大感奇妙。
猴儿上来便被他的猢狲朋友们缠住。群猴摘了许多新鲜瓜果,供他充饥,在他身上上蹿下跳,模样极是亲昵。两人趁着他玩耍之际,悄悄走脱,唯恐金轮搜山,小心翼翼摸索着往后山行去。还未走出多远,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两个大哥哥,等等我!」回头一望,只见猴儿牵着竹枝荡了过来,几个起落,到了两人跟前,笑嘻嘻地说道,「大哥哥,我想跟你们一起走。」
他本来心地不坏,能够弃暗投明自是最好,周檀望了景夜一眼,见对方目中含笑,知道他也赞同,却不马上答应,逗趣道:「你不要你的和尚师父了么?」
猴儿玩得忘了形,经他一点,才想起金轮,把他们二人一看,周檀气宇轩昂,景夜俊逸似仙,自是比铜人样的金轮潇洒得多,身上又不知道还藏了多少稀奇玩意,摇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大和尚总是逼我练武,不许我到处去玩,我早不喜欢他了。」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昨晚还忠心耿耿,这下连师父都不叫了,两人暗自发笑,心想金轮若是得知,当气得头顶冒烟。
景夜道:「也好,那你便随我们下山去,只是从此以后,再不能跟大和尚有往来了。」
猴儿久闻山下是个花花世界,顿时欢天喜地,哪还顾得上什么大和尚,迭声道好。
三人结伴行去,在猴儿的带领下,避开大道,专挑野路走,倒是相安无事,不曾遇敌,料想金轮虽然痛失爱徒,但是碍于面子,未肯声张,自己打碎的牙往肚里吞了。
周檀边走边回想昨夜之战,一筹莫展,说道:「景兄,金轮那魔头的硬功业已登峰造极,却要如何对付才好?」
景夜亦是束手无策,叹息道:「可惜我俩神功未成,否则将内力集于剑尖之上,应能伤得了他。」
两人乐空双运的心法方才练至融会贯通,即便日以继夜的勤修苦练,也需要两三年时间方能臻至化境,只是等到出关之日,周檀的恩师、同门及那许多武林同道恐怕皆已化成枯骨。
周檀恨恨地道:「要是咱们手里有一柄削铁如泥的神兵便好了,管他什么金轮、银轮,都给手起刀落,斩成十七八段。」
景夜颔首道:「檀弟你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只是我听说的神兵利器,不是收藏在大内禁宫之中,便是早已失传,仓促之间怕难以寻访得到。」
周檀亦是如此,黯然道:「也是……」
话音刚落,忽听左近一人说道:「破那妖僧的邪功易如反掌,何须什么神兵利器?」
猴儿正转过一堆乱石,兀的听见生人讲话,吓了一跳,三两步蹦回来,藏在景夜身后向外张望。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不惑之年的男子盘腿坐在高处一块巨岩顶上,此人面容清癯,穿着一袭墨青色直裰,十分文雅。
他既出此言,当是尾随在侧已久,把两人对话听了个完全。这里还是敌人地盘,景夜和周檀一路谨慎,却没感觉到他的存在,足见此人功力深厚,行动诡谲。
周檀上前一步,将柄断剑拦在身前,问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做什么?」
景夜仔细听对方口气,像是我辈中人,再说若然要动手,又何必等到现在,让周檀放下武器,礼道:「不知前辈有何高见?」
那中年男子道:「你们只消想想,那妖僧出身何处,往成就他的地方寻找,定能找到掣肘他的良方。」
景夜心里猜了一个囫囵,未敢肯定,又躬身一拜,「恕在下驽钝,请前辈明示。」
那男子好整以暇自巨岩上起身,足尖一顿,悄无声息落在两人面前,目光转动,把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景夜,你长大了。」
景夜闻言,心中巨震,不禁问道:「你认得我?」他自小与师父相依为命,偶尔去镇上采办亦是使用化名,只最近与周檀相识以来,才渐渐在江湖上走动,所认识的人一个巴掌也数得出来,与这男子更是素未谋面。
那男子道:「我叫朝阳,是令师好友,你在襁褓中见过我的。」
景夜全无印象,朝阳见他迷茫的神情,问道:「你师父从未提起过我么?」
此人既是师父好友,那便是他师叔一辈的人物了,景夜不敢怠慢,说道:「先师故去已久,或许是我忘了,请前辈勿怪。」
朝阳啊的一声,似是十分惊讶,末了脸上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似是惆怅,又隐含着气愤,点了点头,口气恢复如常,说道:「以你二人功力,要想诛灭金轮,须得前往西藏莲花教,取得教中密室供奉的一件宝物。」
景夜见他同师父一般对魔教了解至深,更不怀疑他的身份,问道:「可是前辈,既然是密室,我等外人如何潜入?」
朝阳便将这魔教总坛地形一一详叙,告与二人知道。景夜还想打听师父早年之事,看朝阳的样子,并不打算与他们同行,问道:「前辈,那我们得到这宝物之后,该到何处去寻你?」
朝阳道:「以你们二人的天资,只要得到这宝物,自然知道如何使用,就不必来寻我了,景夜你与我有缘,咱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景夜不好逆了他的意思,只得向他辞别。刚走出不远,忽然听到猴儿一声短促的惊呼,转过身来,却见朝阳提着少年的肩膀,一下子纵入深林之中,身法极迅,转眼就不见了,空留余音在身后回荡,说的是,「这猢狲野性难驯,待我好好管教管教,别耽误了你们行程!」
周檀一直静默不语,此时方开口道:「景兄,我看这朝阳前辈来历蹊跷得很,该不会其中有诈吧?」
景夜静下心来思量,确有一些可疑之处,只是对方谈起师父,口吻甚是熟稔,所言又俱都吻合,说道:「不管他是何来历,总归不是金轮那魔头的同党,应该不会害咱们的。」
周檀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景夜不强求他,说道:「檀弟,你若不愿随我入藏,那就守在此地,以防情况有变。」
两人自相遇以来便就形影不离,何况此次深入魔教总坛,乃是虎口拔牙,周檀哪肯与他分开,断然道:「那如何使得?」执了他手,终于下定决心,嗨的一声,「不管前方是福是祸,反正咱们生死与共,我是不会抛下你的。」
见他目光坚毅,景夜大为动容,投入他怀中。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感觉体内又充满力量,互相一笑,这才行下山去。
第16章
事不宜迟,景、周二人与萧琼会和,向掌门师太辞行,即刻赶赴西藏。
藏域地处高寒,雪岭连绵,莲花教总坛位于群山环抱的一片谷地当中,却是四季湿润,温暖如春。两人按照朝阳所指道路,自山林中转出,放眼望去,只见头顶天蓝如洗,远处自西向东几座雪峰,座座巍峨,高耸入云,雪线以下,却是山青水碧,山脚下阡陌纵横,房屋错落有致,像是一片城镇,当中一座白墙金顶的宫殿,楼群重叠,气势恢宏,琉璃瓦顶上装饰经幢、宝瓶等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华丽之极。
眼前所见如世外桃源一般,莲花教占据了这样一块风水宝地,难怪高手辈出。两人在林中修整,直至天黑,趁着夜色潜入宫殿。内里廊道曲折,地形复杂莫测,幸亏有朝阳指点,两人才不致迷路,避开巡逻教众,来到主殿。
殿内沿墙点着一排莲花灯,十分光明,有几个喇嘛在案前做法事,周檀伏在房梁上,朝下一望,见佛龛上供奉着一尊奇怪的雕像,低声问道:「景兄,他们这拜的是什么神仙?」
寻常寺庙多是供奉释迦摩尼像,而那佛龛上的神像生有五头、十六臂,怒目圆瞪,曲着一条腿坐在莲花宝座上,怀中抱着一个女子,两人面对着面,呈相拥求欢的姿势。灯火摇曳,将阴影投射在雕像面部,显得阴森诡异。
景夜道:「我听先师说,西藏密宗佛教信奉大威德佛,也叫欢喜佛,男女双身,这应该便是了。」
周檀道:「男女双身,那不是同你一样?」又把那佛像打量了一眼,说,「只是你比这神仙可好看得多。」
景夜微微一笑,「檀弟,你几时变得这样油腔滑调,尽拿甜言蜜语哄我。」
周檀被问得愣住,回想起方才所言,确非自己风格,面露窘色,道:「我是实话实说。」其实,只要能令对方开颜,就算扮猪扮狗,他也情愿。
景夜知他一片赤诚,心里甜如蜜糖,握住他手,忽然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身上虽然有一部分属于女子,天葵却始终未至,想必发育不甚完全,将来恐怕不能替你繁衍子女……」
周檀此前从未考虑过后代一事,想了想说:「景兄,开始我并不知道你……这样,也希望与你长相厮守,膝下有没有子女,我倒是无所谓,你若喜欢孩童,咱们便去收个小徒弟来教养,何必非要自己生育?」
景夜喜道:「檀弟,你真好。」
两人近在咫尺,周檀见他眼波流转,含情脉脉,不禁凑上前去偷了个香,怕被那几个做法事的喇嘛发现,不敢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辰光,诵经声歇止,那几个喇嘛掩门而去,两人又等了片刻,再无其他响动,这才跃下房梁,去寻那密室所在。两人依朝阳所言,绕至佛龛身后,只见在基座两旁,各有一盏莲灯,左方莲心上坐着大威德佛的男身,右方莲心上则是女身,然而与正面佛像不同,皆是面朝外侧。景夜与周檀分立两端,互相递了个眼色,同时转动莲灯,令得那男女像彼此相对,只听细微的「喀啦」一声,机关落位,中央一块地板竟向旁滑开,现出一道凹陷的阶梯。道路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周檀拿出火折子,走在前面,景夜随他进入,刚下了不远,身后忽然一暗,那地板竟又合上了。
周檀对朝阳本就半信半疑,叫了一声糟糕,说道,「景兄,这该不会是敌人的陷阱吧?」
景夜道:「如果朝阳存心加害,在峨眉山上即可动手,何必千里迢迢引咱们来此?咱们且进去一探究竟,回去的事稍后再说。」
周檀想想也是,沉下心来,借着微光向前摸索。行不多时,到了阶梯尽头,脚下道路变得平坦,又过了一会,从通道彼端传来些微光亮,两人加快步伐赶去,内里豁然开朗,到了一处宽敞的石室。
周檀朝四面一望,忽然吓得魂飞魄散,挡在景夜身前,高声道:「景兄小心!有埋伏!」
原来那石室周围布置了十二座屏风,每座屏风之后都燃着一盏灯,光线在屏风上投下十二个黑魆魆的人影,或立或坐,或跪或卧,姿态各异。
景夜早听闻莲花教左右护法之下还有十二法王,亦都是十分厉害的角色,当下推断这十二个人便是他们无疑,没想到在此间狭路相逢,退路已断,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拔剑道:「檀弟,咱俩与他们拼了!」
周檀道:「好!」
两人料想敌人必当一拥而上,比肩守在原地,然而静待了片刻,对方仍旧一动不动,剪影映在屏风上,未有丝毫改变。
景夜凝神分辨,石室中一片静谧,除了他们二人的呼吸心跳,再无声息,说道:「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最近的一座屏风后边,却见那哪里是个活人,不过一座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罢了,心中一宽,甚感滑稽,望着彼此笑了起来。查看了一周,石室内除却灯盏、屏风及石像之外,别无他物,哪来的什么称得上宝贝的东西。
景夜见对面与来路相对的石壁上空荡一片,疑心还有内室,仔细打量那十二尊石像,说道:「檀弟,你看这些石像,总感觉缺了什么。」
那石像分六男六女,皆是赤身裸体,周檀指着一尊双手撑地,支起上身的男像道:「这……这架势……」余下的话却羞于启齿了。
景夜与他心照不宣,说道:「我估计这也是一道机关,须得将十二座石像所缺的部分补足。」
除此之外,周檀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两人当即分头行动,由他对付那六尊女像,景夜则去解剩下的六尊男像。
周檀来到一尊向前半跪的女像身后,手在阴部一撩,那处竟真的凿就了一个孔洞出来,心里大骂,魔教妖人,猥琐至极。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解开亵裤,掏出阳具撸动,然而对着那石头人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抬眼一望,却见景夜的剪影自对面一座屏风透出,正跨坐在一尊平躺的男像身上,纤腰翘臀颠簸起落,朦朦胧胧的,十分诱人,腹下一热,这才勃起。周檀就势缓慢插入,那石像内里又干又冷,极不舒服,他经过玉鱼磨练,立时运起真气抵挡,倒还能够忍受,顶弄了十来下,石像内里像是被他的真气烘热烤化了一般,渐渐湿软,周檀便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幻想自己是在抱景夜,胯下加快速度,纵情抽送。忽然一下,龟头顶到底端,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股凉风自小穴中溢出,周檀打了个哆嗦,赶紧拔出阳物。睁眼一看,莲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对面方才映出景夜身影的屏风亦一片黑暗,当是与他情形相同,看来解谜之法果然如景夜所料。
两人忙活了大半个时辰,衣衫除净,汗如雨下,这才将十二座石像的机关全部触动。当最后一盏莲灯熄灭,石门轰然洞开,一片刺目的光亮从内透出,照得此间犹如白日。两人来不及整理仪容,待眼睛适应光线,走入一看,里面的石室空间比外边要小,只有几尺见方,中央一座莲花台,上边供奉着一座翡翠雕成的等身佛像,却不是殿内所见的大威德佛,雕像面容姣好,身姿婀娜,倒像是个样貌清秀的凡人少年,盘坐在莲花台上,双掌朝两边打开,浑身上下挂满了金首饰,头顶的金冠上镶嵌了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流光溢彩,照得整室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