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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 番外篇完本——by季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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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人又问道:「谁的?」
季清白鼻尖上都是汗珠,抿了抿唇,皱着眉头道:「不知道。」
那人建议道:「那你再舔舔,最后一次机会。」
季清白又伸出舌头,凑近舔着鸡巴的形状。之后摇摇头道:「猜不出。」
旁边那人顿了顿,道:「那只能接收惩罚。」
身前那人轻笑一声,原来是司徒誉,他走到季清白身后,「啪叽」一下将龟头插进小穴里。
「嗯……」季清白往前一倾,立刻稳住身形,不得不说武功练得好,就是非同一般。
司徒誉道:「白白,好好记住,否则会一直被尻到猜对为止。」
季清白的嘴里又换了一根鸡巴,身后人也泄了进去,却还是没有猜对。只得又被嘴里的大鸡巴尻了后门,前面再填上另一根大鸡巴。
站着的四个人再如何打来打去,该塞进去的大鸡巴却是一个没少。前操操,后尻尻,季清白怎么也想不通,鸡巴有什么好猜的?他胡乱叫了几个人名,只换来身后更厉害的顶撞,直尻得他「唔唔」叫。
又猜错一个后,嘴唇上又抵上一根鸡巴。季清白张开嘴,光洁的下巴上留着一行精液。季仙人将嘴巴张到极致,却发现硕大的龟头还是没吞进去。他停住了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道:「白灵飞。」
身后的鸡巴停了停,更猛烈地尻起了季仙人的屁股,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他你倒是一次就猜出来了。」晏清池扒着季仙人的肉穴,狠命地操进操出,直让季仙人一个前倾,趴在白灵飞腿上将肉棒用嘴含了进去。
季仙人被大龟头卡住喉咙,呼吸不畅地憋红了脸,嘴里的大鸡巴也开始和后面夹着的一样,一前一后动起来。季仙人只能趁着嘴中肉棒退出一点的时候,「唔唔唔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晏清池将季仙人尻得撅起屁股夹紧双腿,肉穴急速痉挛着收缩着,含得不少比前面起劲儿。白灵飞也红着脸,一边说着歉意的话,一边尻着季仙人的嘴巴。
季仙人前前后后皆是名器,这方面颇为单纯的白灵飞不一会儿就爽得抓住了季仙人的头发。白灵飞一边把肉棒往季清白嘴里塞,引得季仙人「唔唔」直叫,一边自己也发出呻吟。
季仙人正难受着,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上落下几滴水珠。
只听得白灵飞哽咽起来,带着哭腔道:「季师叔,对不起,你的小嘴太舒服了。」最后竟是哭着操起了季仙人的小嘴,边叫着好爽边卵蛋收缩,准备射进去了。
此时操着季清白小穴的晏清池却是怪怪一笑,挑了下眉看了眼白灵飞,猛地一下插到了季清白从未有人涉经的深处。
季仙人含着鸡巴也「啊!——嗯」地叫了一声,大概是被晏清池突如其来的狠狠用力给操疼了,不由自主合了一下下巴。
白灵飞痛哼一声,眼眶含着泪,将要喷薄的大鸡巴瞬间蔫了下来。
最后如何打得混乱自然不提,总之季仙人在多方努力下,终于用后穴也能分辨清楚大鸡巴了。
比如司徒誉带着贵气散漫动作微微翘起的大鸡巴;比如晏清池似一柄宝枪出世英勇冲锋的大鸡巴;比如贺准笔挺的大鸡巴,俯身时还总有一股清幽的药香;比如白灵飞的……大鸡巴。

第33章 德毒主人与未仙花(1)

僻静的一排屋子,乌檐下滴着水,断断续续落在地上。季清白夹着被灌了四个人精液的肉穴,与司徒誉、贺准、白灵飞和晏清池并排站着,对面俨然以待着红纱蒙面的十七八个人。
季清白一压手腕,率先握着剑冲将上去。打斗一触即发,只见五人与不善来客针锋相对,好一番较量。
来者打头的,自称是晏清池旧部之一,其余也皆是救治晏清池的一部分人。此为晏家军的褐部,旧时专掌信鸽的饲养,是属敌情通查一部。
这身形鬼魅的一行人,乃是欲将晏小将军从靡靡缠音中救出,为了在晏清池的带领下光复晏家军,誓要使晏小将军清醒过来。
来者又云,姜琢已是笼中之狮、盲目飞龙、落魄狼犬,早已忘却晏家军昨日之誓与昔日光耀,不堪再统领晏家旧部。此番前来,便是对苟活于世的酱琢不复信任,定要以己之力,扶持晏小将军报那日之耻、不世之恨。
「姜琢?」季清白问道。
「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晏清池扶着又裂开的胸口答道。
季清白忙乱中想了想,道:「那个拿着你令牌的红衣采花大盗?」
晏清池挥鞭架开一个红纱来者,点点头。
「小将军!」那红纱来者美目盈泪,满是愤懑,「你为何不跟我们走?!」
晏清池嗤笑一声摇摇头,笑容竟有几分温和,道:「复了家仇,国恨何堪。晏家军家训精忠报国,为了家负了国,晏家何在?」
红纱来者一剑劈下,大喝一声:「将军!」竟要落泪,「国既负我,将世世忠心践踏于地,既无善,仇何辜!血海深仇,我亦何甘!晏家军的血恨,死去的兄弟,您真的全掷脑后吗?」他用袖子擦擦脸又道:「我们都知道,小将军忍辱负重困逡于皇城之下,是为了养光韬晦,有朝一日再兴晏家军,报仇雪恨!」
晏清池大笑了两声:「养光韬晦?晏家小将军在十年前就死了!」
「小将军!」红纱来者悲痛欲绝地大喊一声,执剑攻了上去,「您忘了当年大家金戈铁马,踏破沙场的模样了吗?!当年您的一杆银杆宝枪,令所有边境闻风丧胆。红翎现世,弃甲而归。您忘了那些奴子见了您的马如见天兵降临的样子了吗!如今……如今您连银杆宝枪……小将军!那些贼子罪无可恕啊!」
晏清池一甩鞭子,讽刺地挑高嘴角,道:「私仇自是要报,多说无益,你们回去吧。」
红纱来者沉默不语,红着眼圈,怒目而立,终于一挥手臂道:「上!杀了他们几个,小将军才能安心跟我们回去。」
红纱蒙面者变换招式,竟是成了一个剑阵。晏清池和司徒誉一通忙活,却是碍于人少,不能破阵。
司徒誉挑破一个阵眼,再次被挡了回来后,胳膊撞了一下旁边的晏清池:「你不是精通奇门遁甲吗,倒是快解开啊。」
晏清池从东南角又被撞回来后,道:「司徒楼主人手遍布天下,再给我五个人,我定带着你们冲出去。以为晏家的褐部是吃白饭么?」
两人斗完了嘴,再次一左一右冲了上去,百般破阵,这剑阵却真固若金汤,几经风险,却是为破。
此时从剑阵里冲出一个矮个的红衣小少年,一阵精妙的剑法后,亦柔亦刚地趁着剑阵的助力,一剑戳进了晏清池裂开的腰腹。
「晏清池!」
「小将军!」
晏清池以剑插地,单膝跪倒,捂着汩汩冒血的腰腹,喘着粗气。
季清白沉着脸查看了一下晏清池的伤口,提剑冲进方才的阵眼,刺着红衣来者们,道:「还不停下!」
带头的那人满是惊慌,无措苦笑道:「绝处逢生阵唯有阵中仅剩一人时才能停止,中途自止,敌我皆同归于尽。」
贺准将晏清池放倒,撒药包扎后,往晏清池嘴里放了一粒药,道:「不可久拖。金针在车上。」
晏清池的血在神医贺准的医治过后,还止不住地在地上溢开,几处大伤连在一起,似要将他劈成两半。
像一个小血潭,渊渊不断地越扩越大。
季清白打伤了众多红纱来者后,又去看晏清池的伤势。只见晏清池出气多进气少地躺在地上,脸比纸白,还透着青色。
季清白想起分别前,晏清池目光灼灼把自己推下山崖的样子,和他护着自己在山林窜逃的明亮双眸,仿佛树影中只有这一处光明。他不禁一手握住了晏清池翘了翘的手指。
季清白附身贴耳过去,听晏清池到底在说什么。
「我……我还想再操你一次。」
季清白身体僵硬地顿了一顿,握了握他的手,面无表情道:「你若活了,我就允你一次。」
晏清池弯着眼睛笑了笑,声音小到季清白都快听不到的地步,央道:「一言为定……?」
季清白抿抿唇,道:「一言为定。」
晏清池嘴角含笑,恍惚间,季清白似乎见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爽朗英勇的晏小将军。如此明亮,像蜡烛将熄前忽的一闪。
季清白攥紧了他沾满血的手指,问道:「你会死吗?」
晏清池缓缓眨了眨眼,道:「人皆有一死。只有甘与不甘。」
季清白搓了搓他的手掌,迟疑着没有发话。
晏清池疲惫地闭上眼睛,动了动嘴唇:「晏清池终其一生虽多小错,然无愧于天,无愧于地。」
「无愧于你。纵使是我每每强迫于你,我甘愿入阿鼻地狱以余生遭无尽行刑而还。」
季清白从未面临过生离死别,迟疑地张了张嘴,终于道:「我不是人。」
「我是仙人,被剔掉了仙骨,醒来就到了这里。」
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笑声,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说怎么见你第一眼,就想,尻你呢。」
「老天为了补偿我,把你派下来。值……了。」
血缓缓地停止了流动,那一洼血潭浸透了季清白的膝盖,晏清池老老实实地躺在里面。
晏清池的手指渐渐失去了微弱的力道。「我想……尻尻你。」
「……好。」季清白沉默地握紧了他的手指。
「我想……尻尻你……」
「……好。」
晏清池似乎又恢复了那副无法无天不可一世的耀武扬威模样。他勾了勾嘴角,高高在上地笑了笑。
「想……尻你……」季清白向下握住他的手掌和手腕。
「好。」

第34章 德毒主人与未仙花(2)

晏清池静静地躺在血泊中,素净的脸挂着几滴血,像阳光下的红玛瑙。
突地从天而降一个深蓝色的身影,一掌之下,震出云烟,周围环绕无法停下脚步的红纱来者悉数倒了出去。
司徒誉睁大眼睛,道:「德毒主人!」
季清白抱着晏清池,望着手掌撤药的蓝衣男子,那天外来客竟是用毒鼓涨了外放内力,使剑阵众人一齐之间闭力而奔。
德毒主人快步走向晏清池,他手持玄黑细针,快速在晏清池头上身上依穴而走。然后将手伸向其身下,中途顿了顿自然地收回手来,对季清白道:「抱起他,跟我走。」
其他自是施轻功跟上,几人飞速奔走在山间。
德毒主人亲自将晏清池接回德毒山庄,径直送进了内宅,比前德毒少主——现任的德毒湖主处更居风水宝地的晏清池的住处。
那是晏清池少时于德毒主人学艺时,专门安排给他的院邸,名为清云阁。
指甲乌黑的两排丫鬟小厮拥着几个药师毒师及其学徒,跟着德毒主人进了晏清池的房间。
德毒主人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目光如鹰隼,聚精会神地往晏清池身上扎着针。贺准也在一旁输入内力,须发尽白的老药师毒师们在一旁调药。而德毒主人的续命丸早已逼入晏清池体内。
裸着上身的晏清池双眼紧闭,浑身僵硬,与死了无异。只凭着头上的一根针,才吊着一口气。他的身上遍布着旧伤痕,与白净的脸颊截然不同。
日头已落,暮色照入窗帷内,德毒主人方施完针,抱臂坐在一旁,旁边的小厮上来用绸缎给他沾脸上的汗。
季清白看着晏清池,道:「如何?」
闭目养神的德毒主人道:「怕是要死了。」
季清白皱皱眉头:「什么意思。」
德毒主人语气平静如无皱的湖面:「等。午夜尚无好转,则回天乏术。」
贺准也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抿了口茶道:「伤势过重,又失血气。上次给他治病时就说过,旧伤难医。」
正是多年来旧疾层层叠积,如树刻痕,盖上新树皮,血瘀封入其内;尚未痊愈,复又叠加,内中流血,表面光滑。此次又频繁新添重伤,本就内中掏空的根基终于无力支撑。
贺准又道:「只是……我一直有个疑惑,晏清池内力虽充沛,只是这丹田……」
德毒主人过了一会儿道:「十年前,我和你师父贺淮春将晏煜从战场上捡回来,救回了一条命。却是丹田中空,手脉尽断,凭着贺淮春的妙手春风,才勉强填补了他的丹田,我则吊住他强弩之末的身骨。我们用了一种医术,使他能够用武,落下的气血皆虚的病根却无法清除。」
司徒誉若有所思道:「所以那晏家旧部才说晏清池再不能用枪。」
德毒主人沉默一会儿,哼了一声道:「断了的手脉岂能如新。」
一旁的老药师跑过来,对德毒主人道:「阁主,药已让二公子服下,只是……二公子气息衰弱的快了些。」
德毒主人沉默不语。老药师又弯着腰离开了。
季清白握了握手,眼见着天色渐黑,突然开口道:「还有一个办法。」
德毒主人睁开眼道:「什么办法。」
贺准思考后猛然抬起头看着季清白。
司徒誉和白灵飞也后知后觉动了动身体。
季清白似无所知般说道:「我可以救他。」

第35章 德毒主人与未仙花(3)(h)

季清白看着晏清池了无生气的脸,莫名其妙想到了司徒誉中毒昏迷时的样子,不自觉笑了笑。
他道:「我可以救他。」
德毒主人道:「怎么救。」
司徒誉抢先道:「秘方,自是不能透露。」说罢微微皱眉不赞同地看向季清白。
德毒主人深深看了一眼司徒誉,对季清白道:「与阁下素不相识,晏清池将死之人,倒是不怕错信人。只是要我把他交给你,独自施药,却未免强人所难。」
贺准道:「只给我们一间房,贺准以性命担保,不会对晏小将军做手脚。」
德毒主人嘴角似笑非笑地动了一下,道:「生死之事,贺小侄还是慎重为好。季施主但且在此医治,其余人皆可退下,必不打扰季施主。」
白灵飞一派正道子弟的笑容刚刚挂上,季清白便冷冷道:「我习得一歪门邪术,与他交合便能治病,你还要留在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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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毒主人早已听闻晏清池将自己的令牌给了季清白,却被姜琢偷梁换柱变成了晏将军的令牌,还交给季清白让他去了凤仙镇。其中弯弯道道德毒主人虽然知晓,却并不关心。此时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将所有人挥退,也包括贺准等人,只留下季清白和躺在病榻上的晏清池。
浑身只盖了一条毯子的晏清池,苍白的面容不复骄纵跋扈的模样,褪去了阴阳怪气的样子,显得平和而冷淡。
身上皆是旧伤,征战沙场的功绩历历在目。新增的带血的伤口也斑驳于身。
季清白看了一会儿有些陌生的晏清池,道:「我可不保证能救得了你。」
没有任何人的回音,亦无嗤笑嘲讽。季清白停了一会儿又道:「话本上说,人间讲究报恩,此次我若救了你,就当上次山崖之上,你未替我挡剑吧。」
季清白收了惯有的冰冷冷的声音,伸手解开衣服。
他跪在晏清池身体两侧,向前走了两步,握上晏清池的小兄弟。室内弥绕着点燃的不知名的药香,季清白撸了几下,发现手中的阳具毫无反应,晏清池依旧不省人事地静静躺在那。
季清白顿了顿,慢慢弯下腰,低下头去,将那肉棒含进了嘴里。
他舔了舔龟头,又将肉棒吃力地吞了进去,来回吞吐着,舌头用上所有办法,肉棒只半硬不软地直楞在他口中。
季清白皱了皱眉,张了张唇,让肉棒滑出来。他无措地用两个手撸动着,发现只有晏清池胸口的伤口又渗出些血迹。
他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日他被司徒誉背到山崖上时,做的那个梦。
季清白的手握紧了晏清池的肉棒,认真地撸动,他绞尽脑汁回忆着,迟疑地探上前,亲了亲晏清池的脸颊。季清白看着晏清池毫无反应的脸,又低下头顿了顿,吻上晏清池的嘴,含住他的唇瓣。
季清白一边撸动晏清池的阴茎,一边磕磕绊绊地8 撬开晏清池紧闭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吻起来。
手中的肉棒竟然猛然站直了,硬邦邦地涨大了一圈,像晏清池往日一般神气勇猛。
季清白又吮吸了一下晏清池的嘴唇,忙叉开腿扶住那大鸡巴,一指伸入自己后面的洞中,扩充几下,两指并入将它撑开,慢慢坐下,引导着大鸡巴进入自己的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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