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 番外篇完本——by季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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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石山后面「躲」着两个人,落锁发院子里传来「噗嗤噗嗤」和「嗯嗯哦哦」的声响。「你……嗯……你要弄到什么时候?」面含忍耐的被剥光光的冰山少侠声音沙哑、一面喘息一面一本正经地疑惑问道。双腿被姬乱天抱着架在胳膊上,水淋淋打开的屁股中插着姬乱天的金枪,肉穴「扑扑」地被进来进出,姬乱天托着他缎子般丝滑的臀部,稳稳地站着满眼情欲。季清白两手背后扒着石头,一张俊脸双眼微闭额头上冒汗被顶得像坐轿子,背部蹭着巨石一上一下。
姬大宫主沉稳地道:「武艺精进非一朝一夕之事,须得每日勤奋,而这招式不同锻炼的效果又有所不同。」姬乱天将季清白侧过身去,一条腿放下一条腿勾在肩上,「扑哧」一声将鸡巴蹭着幼滑的臀肉插进屁眼里,白花花的季清白仰着冰块脸「哦」了一声,两腿又开始打颤。
「……」季清白平日就难开尊口,此时更是双唇紧闭。
「譬如这一招,非勤于练功筋骨顺畅的习武人士不可为也。」姬乱天摸着季清白半扭的宽肩窄臀回味无穷地道,「季弟可还记得昨日老汉推车的姿……呃招式?名虽不雅,可实力……嗯……不可小觑。」姬乱天保持频率浅浅深深地撞击着。季清白夹着冰山碎片的目光撇了姬乱天一眼,被咬的通红的嘴唇泻出几声低沉的呻吟,道「若不是武力真有增幅,我真怀疑这什劳子功法真有用否……」
姬乱天眨眨眼,面红心不跳地道:「这是自然,我千辛万苦觅来的功法,贤弟你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季清白知道这个功法必不常见,但这感觉甚是玄妙,他生来就是仙人,不懂七情六欲是何物,本心向来如莲上童子般直来直往。此时季清白又觉得自己要乱成一团糟,被插得里外碰不得,蜜穴里肠液汩汩溢出被体内油水滑亮的肉棒搅和得流而不得,只在甬道里随着肉壁剧烈蠕动。于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摸索,姬乱天只觉得半垂着头的季清白摸到了自己和他肉穴结合处的阳具,姬乱天沉了下气一个深插将季清白捅得清白,「贤弟,你总是不理我,你可听清楚了?」季清白「啊!」的一声被插得浑身哆嗦,喘着粗气半睁开眼看姬乱天,「啊……清、嗯、清楚了。……你……喔……你快些弄完,拔出去。」说着还拨了两下姬乱天的鸡巴,似乎是示意他快些出去。之后满院的嗯嗯啊啊自不必说,似乎还不时传出哭泣声。
姬乱天去大殿处理宫中事务,不入大厅的宫中弟子们忙着收拾包裹,将东西堆在门口望不见头的长车队伍里。一派要出去游山玩水般开心——也可能就是要开心地出去游山玩水。
这时在后院竹林里练剑的季清白提剑和一人对立而站。
「你是何人?」季清白声无起伏地问道。
「你无需知道。」
废话不多说季清白和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打将开来,蹲跨踢扫,剑影纷纷。这陌生男人剑技高超,旁人看了看了定要惊叹,而季清白束起的黑色长发在空中如游龙,剑光粼粼,竟更胜一筹!只听得扑通一声,季清白将陌生人扫倒在地,一把长剑架在男人颈项间。
陌生人暗惊面前这白衣少侠竟武力如此高超,仔细打量一番。
「取你性命,抑或不取。」
陌生人见季清白真是不带感情地正经询问,摸不清他意思,只道也是个奇人。忽然从陌生人袖中飘出白色粉雾,季清白眨了眨眼毫无所动,道:「药物对我无用、……!」话音未完,忽地被一道白绳圈住向后锁住双手。陌生人淫笑着站起,将澜天剑扔到一边,道:「这缚神锁果然好用。」
「你想做什么。」季清白很不高兴,不喜欢这被动的感觉,那毫不相识的人还嘿嘿笑着。
陌生人一把抄起季少侠,拇指按着他耳后,那里竟有朵金莲花。
「被姬宫主操过的半月内耳后都会有朵金莲,今日就让你明白个痛快。」
陌生人挥手从身后跳出七八个黑衣人,轻车熟路地把季少侠按倒在地,七手八脚地扯开季少侠衣衫,手指毫不在意地划过暴露的乳尖,另外几个伸进腰里一把扒掉季少侠的裤子,屁股「腾」的露了出来。
季少侠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知道感觉不是很好。陌生人指使黑衣人把季少侠翻过身来,两腿分开压在地上。有人压着胳膊,有人固定着腰。季少侠双膝跪地,肚皮贴在地上,一左一右被人提着胯骨,只众目睽睽之下明晃晃屁股朝天。
「姬宫主眼光倒好,平日里尻得你爽不爽?」陌生人视奸着季清白,从头发到脚。
他让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站在季清白身后,对着在风中裸露的屁眼,观赏被姬宫主捅过的屁眼是个什么样子。不苟言笑的黑衣人也不禁用目光奸淫着那圆滚的屁股和红通通的屁眼。
「尻?」
陌生人顿了顿,又打量他冰冷无表情的俊脸和清澈的黑眼睛。
「你们两个,把他屁眼掰开。」陌生人指使道。
左边一根右边一根粗壮的手指插进季清白朝天的屁眼里,两人一面摸着季清白的白屁股,一面将他屁眼掰开。另外两人还抚摸着季清白嫩滑的大腿根。
陌生人满意地看看里面鲜红的肉壁,蜜穴已经开始蠕动,呼吸一样一张一缩,就是被两根指头隔得合不上,只能按摩着粗壮的手指。黑衣人不禁勾起手指往里戳了一截。
「你们两个,把他奶头给我吸肿了!」前面两个黑衣人把季清白上身抬起了些,低下头一左一右将季清白两颗奶头卷进舌头里。两条满是唾液的大舌头舔着他的乳晕,嘬起嘴把季清白乳头吸进两张陌生的口里。
一人还用手指捏起一个乳头,硬起舌头舔了舔后向下按着拨撩,又用牙齿磨着咬了咬,只觉这小子身上有股香气。
陌生人这时叫了一个早已硬挺,鸡巴粗长可观的黑衣人站在喘着粗气的季清白身后,黑衣人喷着鼻息,扶着大黑鸡巴扎着马步,把鸡蛋大的龟头凑近季清白白屁股中冒着水痉挛的鲜红屁眼。
「等会儿!算了,我来吧。」陌生人倨傲地道。扶着鸡巴的黑衣人赶紧站起退到一旁,给陌生人留出位置。
陌生人慢悠悠掏出硬邦邦的阳具,将龟头抵在面前被压住屁股的屁眼上,感觉季少侠屁股滑腻而有弹性。他握住龟头在屁股上戳了戳后,顺着臀肉塞进了肛口里。陌生人的鸡巴一寸寸戳进季少侠的肚子里,陌生人感觉自己的鸡巴被身下人的肠肉争先恐后地争抢着,全包裹在饥渴吮吸的屁眼里了。
他的长鸡巴直插到卵蛋碰上季清白的圆屁股才停,季清白被插得一个劲打颤,只差翻白眼了。陌生人开始大力抽插,像要把身下人操翻一样马力全开,骑着季少侠屁股往里压。黑衣人不得不大力按住季少侠四肢,才缓和一点季少侠窜出去的可能。季少侠只觉得全身快感都集中在屁股里了,他俊眉皱着,抿着唇面无表情,眉间透着隐忍。
季少侠肚皮一吸一凹,竟是像用整个肚子感受陌生人的鸡巴一样,让人觉得再瘦些没准儿能从外看出他吮吸的鸡巴形。黑衣人听着耳畔季少侠隐忍性感的喘息哼声,觉得连呻吟也自成一派。陌生人满意地看着季清白的俊眉星目,看到地上季少侠的一摊白浆,边操着屁股边淫笑道:「我操的你爽不爽?尻熟了吧,看你这舒爽的浪样。屁股追着求我插。」季少侠被几个大汉摁着,窄屁股向后夹,顺着陌生人的动作晃悠。
等陌生人吃饱喝足射了满泡精液,把鸡巴在季清白屁股上擦干净塞进裤腰里后,季清白也射了两次了。
这时从天外飞来一个身影,正是姬乱天!姬乱天二话不说抱起季清白裹上外衣,一剑劈向陌生人。
「哎,哥哥!你跟我打什么呀,好了好了,不就是操了你的人嘛,以前你也没怪罪过我呀。」原来这陌生人是姬乱天的弟弟,晏清池。
晏清池与姬乱天同父异母,自小说是友爱却隔三差五真刀真剑斗得你死我活;说是敌人却又在地狱式的无花宫宫战里相互扶持死里逃生。长大后却几年不见一面,丁点也不热络,江湖盛传,姬晏乃是死对头。
姬乱天阴沉着脸一剑把晏清池的黑衣卫劈了个干净,死了一片。晏清池也收回笑嘻嘻的脸,阴沉着脸道:「你竟然把影五到影十二都杀了。」姬乱天沉声:「长歪了,自然要除掉。」
姬乱天单手搂着季清白一手将剑舞得满眼飞花,晏清池本就是以毒功奇技见长,武功放在武林是佼佼,在姬乱天眼里只得个中上。几番来回,还未反应过来晏清池竟被削掉一条胳膊。
一身红衣,貌比潘安,江湖人称「十里春风」的少年——晏清池捂着肩膀,难以置信地恨恨道:「好,你好得很。」说着晏清池拾起断臂,施了轻功逃走了。
第5章 初露头角
解了缚神锁的季少侠揉着手腕去沐浴,姬乱天心疼地锤碎了一块大石,追着季清白道歉,却被季清白奇怪地打量着。
「赔不是,为什么?」
姬乱天瞠目结舌了一会儿,想到,是了,恐怕季清白还不知道每日和自己做的那事是干什么的,以为在练功法呢。姬乱天却突然生出一股诡异的沉郁,急躁地偏了偏头。
「没有保护你不和别人练功,我应当陪不是。」
「为何要你保护?」季清白歪着脑袋想了想,「哦,你可放心,那功法我自己都没学会呢。」
一向大局在握施然若神人的姬乱天瞪圆了桃花眼,不知从哪里冒出邪火。
姬乱天按捺住躁郁,平心静气道:「那个金莲,除了我和晏清池无人知晓,半月后浮现便会消退……如果中间不再和我练功。你以后不许和别人练功。」
季清白奇怪地道:「我又不想和那红衣妖人练功。」说罢想起那道缚神锁,拿起来摆弄瞧着,只觉好生稀奇。
姬乱天心情好了些,道:「都怪我,那晏清池才占了便宜,季弟你且打我骂我教训我,不日我定逮了那小子任凭你处置。你不要伤心。」
季清白沉下小脸道:「那混账东西竟敢束腹我手脚,该杀。」季清白只为自己想动弹而不能动弹,不想行那事却被晏清池强制而生气。盖规括为三个字——不自由。
姬乱天何等聪颖,听得不太对,对满身杀气的季清白道:「是他强迫你练功,该杀。」
季清白帅着俊脸表示不太在意,继续我行我素地研究缚神锁。
无花宫主顿时急了,循循劝诱:「其实那功法是私密之事,若有人轻易和你做,实有侮辱之意。」
季清白身姿挺拔,恍若神人,冷酷地看了姬乱天一眼,道:「我不觉受辱,只是那晏清池缚我自由,有些不开心。」
姬乱天不知自己为何对眼前之人如此上心,只觉五雷轰顶,看着面色冷酷、人中 龙凤的季清白吐出无情的话,好似在他眼里自己也和花花草草没什么分别了。
可一向目中无人的姬宫主只善于算计,对情义一窍不通,全无花宫上下都知道冷冷酷酷帅晕了全宫女子的季少侠独独对自家宫主不同,姬乱天却瞧不出来。
姬乱天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又道:「你跟着我便是,等天亮了我们就出发,此行到武林大会的谭月山需得半月时间,难得出来一次,可慢慢走矣。」
季清白眨了眨眼看了会儿姬乱天,语气与平时无二,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练剑。」谁曾想季清白压根对武林大会不感兴趣,武林大会,那是什么,一群人打架——在仙界早就看腻了。
「不行。」姬乱天觉得自己成了惹人厌的人,可他一向没什么大悲大喜的内心因着季清白不愿与自己同去而有说不说怪异的感觉。想也没想回绝了季清白。
可怜见的,两人一个说话无甚技巧;一个不懂揣摩他人内心,姬宫主竟未听出来季清白言下之意,是在无花宫等他回来。这可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了,天上天下的季少侠何曾在意过他人?——可能他自己也未知道。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回过神来已在天上战做一团,刀光剑影引得外面的无花宫弟子惊呼。季清白捂着被划了一道口子的胳膊,还是往日那个语气道:「在宫中叨唠多日,不若你我就此别过,武林大会你自己去吧。」
说罢季清白施展轻功从屋檐飞下,姬乱天欲拦两人又边走边打将,不过两下便听得宫中撞钟钟声,启程的时间到了,无花宫门口浩浩荡荡站了一条长龙。姬乱天又和季清白你走我打地纠缠了一会儿,可季清白一心要走冷着脸打将怎么拦得住。还是宫中一弟子跑到季清白屋里收拾了一些细软打成包裹在宫门口拦了远走的季少侠,塞进他怀里。
季清白在小镇路上步无声息地走着,只带着一把剑和包裹里几件在无花宫做的衣服。他停下来靠着一家院子白色的围墙,抬起头来,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升起的白日,耳畔有鸟鸣,树上被薄阳笼罩初发的枝丫透出将到的春光。
季清白捂着胳膊上渗了白衣袖半片血的伤口,眨了眨眼,顺着过道继续往前走了。
「这位少侠,可要买马啊?哎呦您是要去哪儿啊,我们这还租识途好马呐!风雨楼楼下的语马帮,分会遍地,童叟无欺!」市上一个布衣打扮的小厮冲着季清白喊道。
季清白收回视线,道:「江南。」
第6章 初露头角2(h)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一个白衣公子坐在窗边饮酒,路过客栈底下的行人都不自觉盯着楼上看一看。
季公子虽不曾谙江南,捂着心羞红了脸在客栈下低着头匆匆而过的姑娘们却是难忘怀了,三步一回头,生怕轻薄了这出游以来最难忘的风景。
小姑娘是因着风流气度记着了白衣公子,客栈里战战兢兢一片静的武林侠士恐怕对这白衣公子也毕生难忘。
为何?此事还得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乍暖还寒春将进,清晨天尚青,微风薄凉,季清白到了江南。坐在这福来客栈吃茶,正待他将竹叶糕放入口中,来了两队人马。
两方隐隐对峙,一个打头的长衫模样的青年抱了抱拳,道:「贵派宽宏大量,此事我冥鼎教确也有错,对处罚林蝶衣一事绝不姑息。只是毕竟为我派弟子,须得按我教教规处罚,看在两派多年交好的情分上,还请将林蝶衣交由我方处置,定给贵派一个交待。」
对立而站的一行道士,打头的中年也作抱拳,回道:「秋右掌坐有所不知,这被迫……和林道友叛出教的李南剑乃是我派前任外门门主的独子,若不好生惩治一番难服众怒,对南山派教风也无益,实在兹事体大,还需再做考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屋内气氛愈来愈紧张,小门小派的客人低头喝茶不敢作声,更何况两派纠缠不清的破事,谁敢摸不清就下手?这时冥鼎教里一个紫服的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放屁!你不就是想要林姑姑的悲喜经!虚情假意,慈眉善目!我姑姑一个女辈,扣在你们那破道观,成何体统!」
这倒是好,居然撕破了脸皮,眼看着暗剑就要上升成谩骂,客栈里坐着的湖佛寺一众终于站起身来,为首的大师伸出手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稍安勿躁,此事不如两方都各退一步,李施主由南风派带回,林施主由冥鼎教惩处。只是这林施主有错在先,为矫公正,不如先行关押,待武林中道高洁者共同商讨,得出惩处方法再带回冥鼎教处置,如此一来既还了南风派公道,又和了冥鼎教规矩。」
那紫衣女子听了大怒,道:「共同惩处?!啊呸!你这秃……和尚!不过是看得悲喜经不成想要分一杯羹,得些好处,趁火打劫,不要脸!还什么公道,好似那李南剑全身清白错全在我姑姑,谁晓得其间有什么龌龊,我倒不惜的说!」
眼见得就要变成三方会战,突然从窗边跳出来一个有气无力,面色憔悴的女子,只听得一句「你们不要吵了」,此女子直冲向冥鼎教,却被身后紧赶上来的几个道士拦住。
「姑姑!」紫服丫头见了那女子眼睛一亮,激动喊道。原来是那被关押的林蝶衣逃出来了,场面再次乱成一团,吵得不亦乐乎,林蝶衣一把血一把泪的娓娓道来被攻击不知真假指摘的体无完肤。走投无路的林蝶衣慌乱之下见季清白内力莫测深不可测,竟一把指着季清白道:「是他!这位大侠当日见到我和李南剑出来,还救了我一命。」在大家惊疑的将目光转到窗边一直被忽视的白衣剑客身上时,林蝶衣也看着季清白自我犹怜地说道:「大侠,若非情非得已不愿牵连于您,还请您不要因这局面故作不相识,将那天的情形公布于众,救小女子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