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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佞完本——by田园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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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处,苏梅轻勾起眼角,扬着那张白细小脸瞟向庭院门口,然后伸出纤纤玉手往庭院门口一指道:“茂表哥,你说我说的,是与不是呢?”
张茂被两个家奴半强制半搀扶着的从庭院门口走进,他那张原本还算是白净的面容此刻就像是半个猪头一般红肿非常,额角处磕磕碰碰的全是青紫痕迹,就连头顶的鼓包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但最让苏梅感觉到奇怪的却是他那双被白纱布包裹着的双眼。
昨日里明明没有伤到他的眼睛啊……
抬眸看着那被两个家奴拖到自己面前的张茂,苏梅伸手撑着下颚,语气疑惑道:“茂表哥,你这眼睛……也是摔着了?”
“啊啊啊……”听到苏梅的声音,那张茂却是陡然抽搐起来,喉咙里头不由自主的发出嘶哑的吼叫声,那掩在宽袖之中的双手也是颤颤的举起做告饶状。
“四姐儿,听周大夫说,张茂表少爷的眼睛被利物所刺,已然回天乏力。”穗香站在苏梅身侧,压低了几分声音开口道。
“利物?”皱了皱眉,苏梅猛然想起昨日里马焱那厮手里捏着的银针,瞬时只感觉通身一凉。
“那他的手……”湿漉水眸轻转,落到张茂那只包裹着白纱布的手掌之上,苏梅又是忍不住的蹙了蹙眉。
只见那张茂被白纱布包裹着的手掌形状诡异弯曲,乍看之下仿若厉鬼骨爪,瘆人非常。
“指骨……都碎了,就剩些皮肉筋骨连着……”穗香看了一眼那张茂的手,也是有些后怕道。
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苏梅直觉这件事肯定与马焱脱不了干系,她踩着脚上的绣花鞋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再不敢看那张茂一眼。
老太太站在一旁,看到这副模样的张茂却是没有多问,只抬眸对段坡道:“段老爷,今日这人我老婆子便交给你了,你要如何处置皆随你,我老婆子绝不过问。”
听到老太太的话,段坡悲切神情微敛,拱手与老太太行礼道:“多谢兄嫂。”
段坡与苏凿乌早已结为异性兄弟,所以这段坡唤一声老太太为兄嫂却是不为过。
“嗯。”老太太轻缓点了点头,正欲说话之际,却是只听得那庭院门口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张氏带着丫鬟安浓急匆匆的疾步跑来,那张温婉面容之上难得的显出一抹急切神色。
“老太太。”停在老太太面前,张氏细喘了口气,神情微凛道:“不知茂儿何处得罪了老太太,竟然要受这番罪,茂儿这般和气的一个人,怎的会变成这副模样……”
一边说着话,张氏一边面容悲切的伸手轻抚过张茂那张红肿猪头脸,声音哽咽道:“茂儿,到底是何人将你伤成如此的?”
听到张氏的话,张茂嘶哑出声,但不管任凭他再如何努力吐声,却依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那“呵呵呵”的嘶哑声音从深喉之中发出,听着让人心颤不已。
张氏满面泪痕的伸手抱住张茂那浑身发颤的身子,整个人都几乎瘫软过去。
“皎蕴,张茂与段夫人暗自私通,可是犯了大忌啊,你偏袒不得。”老太太站在一旁,声音沉哑道:“你还是快些将人交出去的好。”
听到老太太的话,那张氏突然便跪倒在地,朝着段坡猛磕头道:“段老爷,我知道茂儿得罪了您,但恳请您念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放他一马吧,求求您了……”
段坡站在苏凿乌身侧,看着那跪在地上朝着自己猛磕头的张氏,神情为难道:“这,你这是干什么呀,唉,莫磕了,莫磕了……”
“段老爷,茂儿他现今双目俱废,手筋皆断,已然是一个废人了,恳请您放过他一马吧。”张氏还在哀声哀泣的恳求着,那双哭的红肿不堪的双眸直对上段坡,让他忍不住的轻叹出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你是老乌的长子媳妇,我就卖你这个面子。”冲着张氏摆了摆手,段坡扭头道。
“多谢段老爷,多谢段老爷。”说罢话,张氏一边抽噎着一边被安浓从地上搀扶起身,然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老太太道:“老太太,段老爷已然答应放茂儿一马,还请老太太莫再责怪茂儿了。”
老太太端着身子斜睨了张氏一眼,缓慢点了点头道:“既然段老爷不追究,那我这老婆子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对了,今年祈福的事你不用去了,让娥娥与焱哥儿去吧。”
听到老太太的话,张氏神情一顿,那捏着巾帕的手微微一紧道:“可是我在天觉寺祈福数年,这若是冒然让娥娥与焱哥儿代我前去,菩萨会不会怪罪……”
“菩萨自然不会怪罪。”打断张氏的话,老太太拢了拢宽袖道:“我已经决定了,今次祈福便让娥娥与焱哥儿一道前去,你就呆在文国公府里头处理张家的事吧。”
张家大哥张靖标还被关在大理寺里头,昨日里宫中传出要让张彭泽继承侯位之意,这便是要彻底将张靖标定死在那大理寺里头的意思了,但张彭泽心性儒雅,哪里干的了张家的事,原本张氏看中的是这张茂,只可惜这张茂却是被马焱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废物。
垂眸看了一眼那被家仆搀扶着往外去的张茂,张氏暗暗握了握拳。
☆、154|12.25城
屋内传来王清荷那撕心裂肺的凄厉叫声,屋外段淑晚被那两个婆子按着,披头散发的直往张茂的方向瞪去。
突然,那段淑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脱开了身后那两个婆子的手劲,直直的往张茂的方向冲去。
“啊!”那搀扶着张茂的两个家奴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段淑晚狰狞着一张面孔,用力的踩踏着那被她推倒在地的张茂,苏梅错眼一看,就见那张茂被白纱布包裹着的手掌在段淑晚用力的踩踏之下,变成一团恶心肉泥,从纱布细缝之中被用力挤出。
“啊……”张茂翻滚在地上用力嘶吼着,一旁的张氏暗暗皱了皱眉,声音急切道:“快些拉住!”
听到张氏的话,那站在一旁的两个家奴这才像是恍然回神,赶紧上前将那段淑晚给拉到一旁。
“张茂,张茂!”通红着一双眼,段淑晚还在试图用力的踢打张茂,却是被身后那两个家奴狠狠按住了身子。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段淑晚还在嘶吼着,苏梅站在一旁,看着那段淑晚的疯狂模样,不禁幽幽的叹出一口气。
原本她对那段淑晚说的话,其实大部分都只是猜测而已,却是没想到一语成鉴,这段淑晚竟然真的对张茂情根深种,以至于听到今日之事时,疯魔成这副模样。
“老乌,剩下的就都是我的家务事了,你便莫再操心了,与兄嫂好好去休憩片刻吧。”段坡站在苏凿乌身侧,声音疲惫道。
看到这副模样的段坡,苏凿乌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才点了点头道:“你的家务事,还是你自己处置吧,莫忘了吃那清心丸。”
“嗯。”冲着苏凿乌点了点头,段坡一挥手,那两侧的婆子便上前压住段淑晚往屋中走去。
段坡拢着宽袖,冷着一张脸也跟着踏进屋内。
苏梅站在庭院之中,看着那房门紧闭的雅楠阁正屋,微低垂下了眉眼与身旁的老太太道:“老祖宗,我先回鹿鸣苑里头去准备行囊了。”
听到苏梅的话,老太太回神道:“准备什么时候去?”
“今日。”苏梅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那张氏,吐字清晰道。
“这么急?”听到苏梅的话,老太太微微蹙起双眉道:“过些日子再去也是不迟的。”
“都与四哥哥说好了,老祖宗便莫留我了。”伸手挽住老太太的胳膊往老太爷身侧推了推道:“老祖宗与老太爷先去好好休憩一番,这公府里头可还有许多烦心事呢。”
虽然说张靖标进了大理寺最受打击的是张家,但与你张靖标这侯府盘根错节的文国公府却也是脱不得干系的,因此老太太与老太爷才会四处托关系去走动,甚至还找到了宫里头苏靥的身上。
“好了好了,你们去,就留我这老太婆一个人。”伸手挥开苏梅那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老太太长叹一口气道:“这人老了,便是遭人嫌弃。”
“老祖宗……”伸手拉住老太太的手掌,苏梅糯着声音撒娇道:“老祖宗一点都不老,还是那么好看。”
说罢话,苏梅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老太爷道:“老太爷你说是不是?”
其实苏梅与这老太爷不算亲近,甚至可以说是连几句话都没说全过,但经过了刚才一事,不知为何,苏梅却是突然对这老太爷欢喜起来了几分。
听说苏梅突然提及自己,老太爷神情微怔,片刻之后才轻咳一声道:“阿英自然是最好看的。”
“你呀……”听到老太爷的话,老太太不自觉的微红了面颊,然后一把拨开苏梅抓着自己的手道:“行了,回去吧,莫在我这处碍眼。”
歪着小脑袋笑眯眯的在老太太的身上蹭了蹭,苏梅提着裙裾转身出了庭院往鹿鸣苑的方向走去。
苏梅一走,庭院之中只剩下那张氏,老太太斜睨了一眼张氏,未说一语,直接便与老太爷一道出了庭院。
看着老太太那消失在庭院门口的身影,张氏那张挂着眼泪珠子的柔软面容之上陡现一抹凶恶之气。
“夫人……”安浓站在张氏身侧,正欲开口说话之际,却是只听得张氏道:“这几日我们在天觉寺里头的人是不是断了联系?”
“……是。”听到张氏的话,安浓低垂着脑袋犹豫片刻之后才轻缓点了点头道:“或许是山路崎岖,延迟了一日半日的,也未有什么。”
“不用说了,绝对不能让苏梅与马焱到天觉寺去。”微眯起双眸,张氏敏锐的感觉到几丝不对劲。
“你安排下去,找些人,一定不能让苏梅和马焱活着到天觉寺。”压低了几分声音,张氏说话时,眸中厉色狠现。
“是。”安浓轻应一声,垂眸看向那被家仆搀扶在臂弯之中的张茂道:“那张茂少爷……”
“废物一个,只要让他闭嘴就行了。”斜睨了一眼一旁的张茂,张氏一改刚才的怜惜之色,眸中嫌恶之情明显。
“是。”安浓自然明白张氏的话,张氏之所以要救这张茂,还不是怕他在段坡那里乱说话,连累到自己,现今人救下来了,最能保守秘密的人,当然是死人了。

经过刚才雅楠阁里头的一番折腾之后,苏梅终于是回了鹿鸣苑中收拾行囊准备去天觉寺。
正屋内室之中,幼白和茗赏皆默不作声的替苏梅收拾着衣物首饰,一派的安静模样。
苏梅端坐在绣墩之上,抬眸往那半开的窗棂处看了一眼,就见妙凝急匆匆的提着裙裾从房廊处绕进来,然后一把掀开厚毡进了屋子。
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袄裙,妙凝一屁股墩的坐在苏梅身侧,喘着细气道:“四姐儿你猜,那段夫人的孩子怎么样了?”
“嗯?”苏梅捻着面前茶盏的边缘,不感兴趣的轻哼一声道。
“没掉,还在肚子里头呢。”压低了几分声音,妙凝凑到苏梅的耳畔处道:“那段老爷给段夫人写了休书,便派人将段夫人给送出汉陵城了。”
“那段淑晚呢?”掀开面前的茶盏,苏梅轻抿了一口茶水道。
“自然也是跟着那段夫人一道被送出去了呗。”妙凝说的随意,但这话听在苏梅耳中却只是让她徒然的叹出一口气。
这段坡还真是不枉他那宅心仁厚的和善名声,就算是被那王清荷害成这副模样,竟然也未将人赶尽杀绝,比起那马焱睚眦必报的个性真是天壤之别啊。
晃着小脑袋摇了摇头,苏梅抬眸看向一旁正帮自己收拾着衣物的幼白道:“幼白,这次祈福我便带茗赏与妙凝去吧,你性子稳妥,就待在鹿鸣苑里头料理事务,看顾青梅与蜜饯,可好?”
“四姐儿说的话,奴婢哪里有不从的?”听到苏梅的话,幼白轻笑一声,放下手中衣物走到她身旁道:“其实这次四姐儿若是让奴婢跟着去,奴婢怕也是没空闲的,奴婢那老母年岁已高,这几日恰巧身子不适,奴婢正愁着不能回去伺候几日呢。”
幼白是文国公府里头的家生子,所以其母也是文国公府里头的家生子,两人虽常常见面,但因着幼白久居鹿鸣苑中,所以不能日日伺候膝下。
“既然如此,那你便留在文国公府里头吧,也好尽尽孝道。”冲着幼白点了点头,苏梅声音细糯道。
“是,四姐儿。”幼白垂首应了,然后转身撩开珠帘走到外室,陆陆续续的又将苏梅平日里用的那些事物给一道收拾了。
房门口,厚实的门毡被掀开,马焱穿着一身青白色袄袍,踩着脚上的鹿皮靴缓步走进屋内。
“都收拾好了?”上下扫了一眼略微杂乱的内室,马焱轻皱双眉道:“都带了些什么东西?”
“衣裳,首饰,被褥,茶具……”听到马焱的话,幼白站在一旁,赶紧开口回道。
“不必收拾了,我都备好了。”说罢话,马焱撩开珠帘走进内室,一把将苏梅从绣墩之上拎起道:“走吧,现在就启程。”
“哎,我,我还没食午膳呢……”苏梅被马焱抓在手里,用力的扭着小身子一副慌张模样道。
“马车上头有玫瑰酥,还有新出炉的水晶虾饺。”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马焱就见那原本还被自己拎在手里头的苏梅一溜烟的直接便掀开厚毡出了房门。
无奈的摇了摇头,马焱拢着宽袖缓步走出房门,一眼就看到前头苏梅那纤细的小身子直冲冲的朝着自己跑来,然后一把拽住他的宽袖道:“快些走啊你,水晶虾饺要冷了,冷了便不好吃了……”
茗赏与妙凝看到那急匆匆的拉着马焱就要去的苏梅,赶紧也抱着自己的包裹跟在了两人身后。
被苏梅一路拖拽着走到马车边,马焱看着她身手利落的直接便踩着马凳上了马车,然后自顾自的掀开那小案上头的水晶虾饺,坐在软垫上头吃的欢实。
伸手扣了扣马车壁,马焱抬眸与苏梅道:“我给你见两个人。”
“嗯?”嘴里含着水晶虾饺,苏梅瞪着那双湿漉水眸一副懵懂模样。
“这是秦瘦和秦步儒,日后便由他们两个跟着我们一道去天觉寺。”马焱话音刚落,苏梅立刻便噗嗤大笑出声,她鼓着白嫩双颊,含含糊糊的吐出四个字道:“禽兽不如?”
“在下秦瘦。”
“在下秦步儒。”
听到苏梅的话,那秦瘦与秦步儒面无表情的拱手与其行礼道:“请四姑娘安。”
朝着那秦瘦与秦步儒挥了挥手,苏梅抿着唇瓣道:“你们这名字真是奇怪的紧。”
秦瘦与秦步儒没有说话,只低垂着脑袋一副恭谨模样的站在马焱身后,神情严肃异常。
看到这副模样的秦瘦与秦步儒,苏梅轻咳一声,略微有些尴尬的扭过了小脑袋,继续往嘴里头塞着玫瑰酥。
马焱撩袍踩着马凳上了马车,一眼看到那瓷盅之中被苏梅喝的只剩一个浅底的温奶,微摇了摇头道:“等会子出了城,山路颠簸,四下无人,可没涸藩给你方便。”
“唔唔……”苏梅继续嚼着嘴里头的玫瑰酥,连一个正眼都未给马焱。
看到这副模样的苏梅,马焱也不恼,只慢条斯理的躺倒在身后的软榻之上,然后伸手敲了敲马车壁。
听到马车内的敲击声,秦瘦与秦步儒分别上马驾车,然后慢吞吞的驾驶着两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文国公府。
马车一路出了汉陵城,悠悠荡荡的往西方驶去,苏梅靠在马车壁上,捂着自己那圆滚滚的小肚子直叹息道:“这水晶虾饺真好吃。”
“靖江郡王府里头的东西。”听到苏梅的话,马焱随意的翻了个身道:“义父请的杭州厨子,听说做糕食的手艺尤其不错,等从天觉寺回来,我让人将那厨子给你从靖江郡王府里头借出来用几天。”
“嗯?可以借吗?”听到马焱的话,苏梅兴奋异常,赶紧甩着小细腿趴到马焱肩膀上,声音细糯道:“那他还会做什么?”
“据说那西湖醋鱼做的也是一绝。”闭着双眸,马焱感觉到苏梅那贴在自己肩膀处的小脑袋,说话时氤氲热气细散而来,温温热热的扑在他的面颊处,让他忍不住的微侧了侧头。
“还有呢,还有呢?”
“扣三丝,西湖藕粉,鲜肉小笼……”
“西湖藕粉?就是上次茗赏做的那个细细滑滑的,像凝脂□□一样的东西吗?”
“嗯。”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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