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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男妻完本——by半亩秋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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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生了仰慕之心,连着脸颊都不好意思的羞红起来。可是一想到自己先前拒绝了钟家的婚事,刚才又是那种态度对待钟毓,心里别扭起来,脸色更红了。
葛亭如何不知女儿所想,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心里明白了大半,故意说:“当初想让你嫁给钟毓,你还不愿意。结果被郭殊涵抢了去,你看吧,现在连郭殊涵都骑到你头上了。”
郭殊妹急了:“那我还能不能……”女孩子家家的,到底脸皮薄,没有把话说出口,只是做出忸怩姿态来。
葛亭如何不知道,故意叹气道:“难啊。郭殊涵已经坐稳了正妻的位置,你再想坐可难了。”
提到郭殊涵,郭殊妹轻视的态度又起,她不屑的哼道:“一个男人,又不能传宗接代,被挤下去是早晚的事。只要能嫁过去,我不介意一时的委屈。”
葛亭赞许的点头,“有志气才是好事,不过从妾做起,到底难为你了。”
“没关系,就算是妾,只要正妻不得宠,还不如妾。”
葛亭准备了顿极为丰盛晚餐,郭殊涵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钟毓这才知道郭殊涵除了两个妹妹外,还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弟弟。
难怪这么急的把郭殊涵嫁出去。钟毓看见满桌子好菜,习惯性的赞赏一番,本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却把葛亭捧得开怀不已,她矜持的笑道:“哪里哪里,这些菜都是小女做的。”
早已按捺不住的郭殊妹听到这话举起酒杯,娇怯的看着钟毓,柔声道:“今日下午,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姐夫……不知道是大哥,多有得罪,所以特意做了这桌饭,还请大哥见谅。”说着,站起来就要敬酒。
郭殊涵抬眼看了眼郭殊妹,发现她看起来比平时漂亮了不少。
她头上梳着百合髻,插着金菊花案的头钗,身上穿着内穿高胸长裙,外穿广袖衫,长裙束腰带,这是长安城才流行起来的款式,行为举止哪有半点跋扈的样子。正纳闷,想着难不成这姑娘转性了?
回头一看,发现钟毓正有些发愣的看着郭殊妹。
郭殊涵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毫不客气的用胳膊肘撞了下钟毓,提醒他回神。
看到此情此景,葛亭自然分外满意。
钟毓被郭殊涵撞的,筷子都差点掉了,忙换上了酒杯,与郭殊妹碰杯:“没事,还小嘛,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跋扈。”
心里却道,奇怪,下午看见的姑娘是这个人吗?长得不太一样也就算了,怎么给人的感觉也变了。
女人真是个善变的的动物。
喝完酒,钟毓道:“听殊涵说,下午你打的丫头本是他院里的丫头,以前专门伺候他的。”
主人才走,就不给下人好果子。这不是打狗,分明是打原主人的脸。
郭殊妹的表情尴尬起来,强撑着微笑解释:“是,后来大哥出嫁后,那个丫头就分到我房里。这不是是因为那个丫头偷了我的东西,我气不过,才动手的。”
钟毓恍然点头,似乎相信了这个解释。
郭殊涵忽然插-了句话,冷冰冰的说:“那个丫头叫红薯,以前伺候我很尽心,没觉得她会手脚不干净。”
郭殊涵说完,没事人似的夹起桌上的菜,自顾自的吃,好像天塌下来都不关他的事。
钟毓撑不住笑起来,这才觉得郭殊涵其实是个焉坏焉坏的人,以前还真被他的外表欺骗了。
气氛再次冷场。
郭殊妹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回话,葛亭忙出来打圆场,笑道:“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妹儿房里值钱的东西多了,难保那个丫头眼红。”
钟毓:“这话我听不明白了,殊涵一个正儿八经的嫡长子,房间里的好东西会比他……妹妹少?”钟毓本想加个“续弦”,后来觉得这样彻底撕破脸不好,这才没说。
然而没说,就已经让葛亭的脸色白了白。
郭殊涵抬头看了眼钟毓,面上不明显,心里却还是暖了一下:这么多年来,钟毓是第一个会出言护他的。
恰好钟毓回过头来,眼里的笑意在烛火的倒映中,零星点点:“媳妇,没事,在咱侯府,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少夫人,没人敢为难你。”
郭殊涵“嗯”了声,把碗里的饭三口两口扒完,说:“那我们回家吧。”
“成。”钟毓拉起郭殊涵,起身要走。
郭宇城忙道:“至少先把饭吃了完吧,你们吃饱了吗?”
钟毓摆摆手:“吃饱了,天色已晚,也该回去了。”说着,拒掉要送行的下人,与郭殊涵结伴出府。
出了郭府,天色已暗。
徐伯赶着马车从郭府侧门出来,被钟毓拒绝了:“徐伯您先走吧,我想在外面走走。”
徐伯也不客气,道声“好嘞”,自己赶马朝街上走去。
剩下两人在冷冷清清,空无一人的街上走。
钟毓身上的狐裘毛迎风而倒,自打回长安后,就很少有这样抗风走的时候。好在钟毓只是体寒,不是体虚,不至于因这点冷就风寒。
他忽然问道:“听说你在郭府的待遇一直不好?”
郭殊涵没出声,他低着头,余光正好瞥见钟毓的羊皮靴子,正踢踢踏踏的踩在地上。
钟毓还当是勾起了郭殊涵的伤心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你堂堂一个侯府的少夫人,谁以后还敢轻视了你去。要是你觉得不高兴,回头和我说,保证让郭府没有出头之日。”
寒风里,钟毓的话带着能融化人心的温度,这是他难得的优点:待人真诚。
从小到大,但凡是钟毓喜欢的,都掏心掏肺的对他们好,会变着法子的讨他们欢心,爹娘是,太子司马等人也是。如今到了郭殊涵这,加上几分愧疚使然,怕是此刻对郭殊涵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可惜郭殊涵在尝透了人世冷暖后,没那么容易放下戒备。他只是一哂后问:“你怎么让郭府没有出头之日?”
钟毓笑:“这个太简单了,当今陛下在行-贿这一块管的太严,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却不知水至清则无鱼。这样直接导致满朝文武看起来清正廉洁,实际上没一个干净的。但是因为官官相护,所以行贿的事情,不会让陛下知道。”
郭殊涵讽刺道:“所以只要把郭宇城受贿的证据摆到陛下的案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钟毓点头:“是这个理。”
郭殊涵真的觉得太讽刺了,他明察暗访的收集了那么久,郭宇城受-贿-行-贿的证据都有案板那么高了,可是因着镇远侯的亲家关系,这些东西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可现在却又因钟毓的一句话,想摆在陛下的面前,真就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郭殊涵忽然对权势有了认识。
郭殊涵想原来扳倒郭宇城,其实也没那么难。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已经看不清的郭府大宅,记忆中险恶如深渊的冰冷府邸,这一刻渺小成世人皆可踩踏的蝼蚁。
算了,他想,这样废物一般的宅子,不值得他劳神。
毕竟,只要侯府不倒,只要镇远侯还在,想让郭府倾塌,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他回过头,对钟毓说:“肚子饿了,刚才没吃饱。”
钟毓一笑:“走,是回家吃,还是找个馆子吃?”
两人的身影在漆黑的巷道里渐渐消失,只有轻微的声音顺着街口的风吹来。
“回家吃吧,上次你叫厨子下的那种面很好吃。”
“哪种面?厨子会下的面多着呢。”
“那种一小碗一小碗的,吃一顿得上□□碗的那种面。我记得那次你吃了十一碗。”
“有吗,我哪能吃这么多,肯定是你记错了。”
“没有,我数了的。”

第19章 唐炎真容

燕国小皇子终于在一场鹅毛大雪中,抵达了长安。
在一场绝对称不上隆重的接待仪式过后,燕国小皇子唐炎住在了王大锤家的隔壁,一个刚被抄家不久的二品爵府邸。
小皇子唐炎安安静静的带着他为数不多的仆役住了进去。
这日,王大锤邀了钟毓,司马凌风到他的院子里去。好在天晴,阳光灿烂,否则钟毓绝不肯出门。
钟毓的貂裘已经换成了狐裘,淡蓝色的裘衣,围着脖子处一片白绒绒的狐毛,愈发衬得他眉目俊朗,风神如玉。
几人在院子里点起了篝火,司马凌风还架起了烤架,串了只烧鸡,王东易叫人送来了酒壶,哥几个碰了个杯。
说着说着,就聊起了近日长安的热闻,司马凌风问:“大锤,听说燕国皇子就住隔壁,你有去串门子吗?”
“还用串门子吗,”王东易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指着隔壁道:“就在那,翻个围墙就能看个清楚。”
钟毓正烤着火,听到这话说:“嘘,小声点,没准隔壁听得到。”
“听到就听到呗,败将之国,有什么好怕的。”王大锤无所谓的说。
司马凌风:“上次这个皇子来的时候,我在负责治安,没瞧见,听说长得很怪?”
王大锤想了想,咂摸着:“也不能说怪,只是按理说唐炎刚满十二岁,就拿毓儿的弟弟来说,十来岁不知多讨喜,可是他长得吧,就……”王大锤组织了下语言,想了很久,才从嘴里憋尿似的憋出两个字来,“阴狠。”
钟毓单名一个毓字,只能搭上北方的儿化音,叫个“毓儿”,可这个名字总让钟毓想起醉乡亭的那些叫金啊玉啊的下等-歌妓,因此每每听到心里都怪别扭。
好在叫的时间太长,钟毓想不习惯也不得不习惯。
钟毓笑道:“十来岁就能长得阴狠?这从小是受了多少虐待哟。”
王大锤:“还不止,他长得很老气,根本不像个小孩子,尤其是和你弟弟比。”
钟毓一脸得意:“那是。”玩笑说完,带着疑惑的问:“老气?”
“不像十来岁的,倒像二三十岁的。”
司马凌风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会是个冒牌吧?反正又没人认识唐炎皇子长什么样,你说燕国会不会随便找个人来顶替?”
王大锤:“太子之前也有过怀疑,所以找唐炎过去聊会天,说唐炎作为一个皇子该有的学问教养都有,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从数百个手拿武器的御林军面前穿行而过,没有丝毫慌乱。太子说他有皇子的气度。”
钟毓想了想说:“燕国皇室人丁单薄,有皇室血统的,除了皇帝,只有一位侯爷。那个侯爷的儿子带过兵,和我爹打过,是个三十多岁的人。认识他的人极多,如果是他假冒的,不可能这么多天都没人认出来。那么就只有皇帝的两个儿子,皇长子手握军权,是个厉害的,不可能送过来,算来算去还是只可能是唐炎本人。”
王大锤喝了口温酒:“还有一点,这个小皇子个头挺矮,毕竟只有十二岁。找一般的小孩来顶替,不太可能。”
这样评价一个小孩,司马凌风被勾起了兴趣,“哎,说的我都纳闷了,一个小孩说得好像有三头六臂似的。咱哥几个去看看?”
昏暗的房间里,有个着黑衣的男子递上银质鹰型徽章,笔直的站在桌前,用机械化的语气说:“丁字号寅前来报到。”
屠下杀手按天干地支给每个人员取了代号,而这个人按顺序排下来,便是丁寅。每个代号是固定的,从踏入屠的第一天开始,直到死亡。
双目如钩的男子坐在椅子上,阴沉着检查完桌子上的徽章,目光中的意味好像不是在检查徽章的真实性,而是在审视杀父仇人的骨灰。
检查完后,男子轻蔑的说:“天干里高手多的是,你的暗杀能力绝不是第一,你确定你能做到?”
男子面相阴狠,嗓音却有些稚嫩,故意说着轻蔑的话,听起来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轻狂小子。
丁寅面无表情道:“暗杀并不是功夫越高越能成功,你只是要那个人的人命而已,别的不用管。”
男子大笑:“好,只要你能杀了那个人,我就把解药给你。至于安排上,我自然会配合你。”
丁寅点头:“我只有一个要求。6 “我需要一年的时间。”
男子正要说话,房间外面忽然响起咚的声音,仿佛有重物击打在地面。
丁寅说:“今日过来,我只是来来报个到。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男子点了个头,旁边有人领着丁寅,通过一个窄门走到里面。
“放轻松,我没有恶意!”
一个被六七个粗莽的汉子围着的华服青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墙头,心里暗骂了句卖队友的王八羔子,脸上嬉皮笑脸道:“各位大哥实在抱歉,我是住在隔壁的王东易,刚才在枝头抓鸟来着,没抓着,这才摔下来了。”
几个大汉将信将疑,其中一人操着西南地方的口音问:“王东易,我怎么记得王东易是个胖子?”
钟毓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怎么会,一定是你记错了,我就是王东易,父亲是皇城禁军总教头,母亲是前任阁老的嫡女,我住的地方就是隔壁那间拿鹅卵石铺地,大理石做墙的院子,没有任何问题。”
这时,有个男子小跑过来,说:“王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钟毓强按下底气不足的理亏,整理整理衣衫,揣着副高人模样的风范,由旁人领路,大步流星的走向书房。
心里却在想:两个王八犊子要是有半点良心,赶紧过来救我!
钟毓跟着领路的人踏进房门,看见有人正在开窗,有人正在泡茶,全是一色的汉子在忙活,却井然有序。
有个身着大棉袄,个子矮小的人从里厢走出来,看了眼钟毓,然后把手背在后面,冷着脸说:“你不是王东易。”说罢,也不理会钟毓,径直坐到对面,端正坐好。
一副要公事公办的模样。
钟毓看了眼这个传闻中的燕国皇子,刚才误闯他人庭院的忐忑顿时消散,甚至还打量起燕国小皇子的姿态,没心没肺的大笑道:“你装大人装的真像。”
唐炎恼怒,竖起两道眉:“我不是小孩子!”
钟毓点头:“是是是,你不是小孩子,那你先找个大号点的鞋子来穿好不好。”说着,用手比划着唐炎不到巴掌大脚丫子。
唐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鞋,立即把脚收到椅子下面,换了个坐姿质,做出大人的稳重姿态问道:“你是谁,敢擅闯我府邸。虽然我只是个人质,但毕竟是燕国皇子,不是什么人都能侵犯的。”
钟毓故意大惊失色:“我什么时候侵犯你了,我连你的手都没有摸过!”
唐炎:“……”他愤怒的大叫:“来人,把他给孤压下去!”
“慢着慢着,”钟毓摆手,一脸正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是巡捕五营下统领军巡防营小队长,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你在我的院子里做什么?”唐炎问。
钟毓人畜无害道:“都说了是在捉鸟,结果我被猪一样的死党王东易坑了。他伸手把我从围墙上推了下来,我一个没留神,就摔倒了在地,然后你们就冲过来了。”钟毓摊手,显得很无奈。
唐炎拧眉思索,鹰勾眼转来转去,似乎在确定钟毓所言有几分可信。末了,他唤来下人,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下人领命去了。
过了片刻,下人重新进来,在唐炎耳边说了什么。唐炎一边听一边打量着钟毓,后者正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还架起了二郎腿。
下人说完,唐炎勃然大怒:“你摔的地方根本没有鸟窝,大冬天的你上哪去找鸟!”
“谁说没有,我面前都有好几只。”钟毓说的大义凛然。
“哪里?”
钟毓一脸诧异:“难道你裤裆里没有?”
唐炎怒目而视,他已经气得不想和钟毓说话了,“来人,把他给孤关起来。”
“你确定?我爹可是咱们大齐国皇帝的姐夫,你敢碰我?”钟毓扯出司马凌风家的大旗,狐假虎威道。
唐炎气得腮帮子直鼓,像只炸毛的公鸡:“明明是你擅闯民宅,仗着自己的家世居然欺压到无辜的人头上。你们齐国还有王法吗?”
“当然有,”钟毓脸上的正直比珍珠还真,“如果有人敢擅闯我的府邸,咱们齐国的律法就保证这个人不会被我家下人打死。”
唐炎磨牙:“那孤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人打死你?”
钟毓小饮口茶,慢吞吞的说:“这就是你的不对啦,为了两国邦交,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好好款待我,以诚挚的热情表示对我朝的友好,然后我再借用我的关系,向上面说说你的好话,争取帮你早日恢复自由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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